“是。”沈歆点头，她不打算欺骗姜厘，毕竟姜厘是她的攻略目标，在完成任务之前，姜厘肯定是她的首要考虑。

至于陆湛，几次聊天下来沈歆对他的感官还是很好的，但也仅此而已，其他的她根本没想过，也不会想。

“对不起。”姜厘头更低了。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沈歆大脑飞快的转速，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打破安静，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今天不应该给你脸色看。”

姜厘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明明沈歆那么好，他应该乖乖听话不给她添麻烦的，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和沈歆的关系不亲不近，冷冷淡淡的，而陆湛和沈歆单独在一起时她总是笑的那么开心，他就很生气。

沈歆对他总是多了一份拘谨，客客气气的带着讨好。姜厘实在不明白，她收养了自己，明明应该是他应该去讨好她，为什么会反过来？

可能得到的友好太少，他总觉得沈歆的好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抓不住，迟早会消失。

他讨厌自己这样患得患失。明明是沈歆自己说要对他好的，明明是她答应的，所以他想要她一直对自己好……这一点也不过分。

“其实我也有错。”沈歆低下眼帘，“我答应过你们会和他保持距离的，是我今天没有遵守约定。”

“其实……”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陆湛，但是我既然答应你了肯定是要遵守的。”藏在身后的手指不断的打架，沈歆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自己对一个比自己小的的孩子道歉，“总之，今晚我们就把这事翻篇，好吗？”

“其实沈歆……”姜厘喊她，“我不是不喜欢陆湛，我只是不想你太喜欢他。”

“什么？”

“其实我……”姜厘咬牙，他想告诉沈歆其实自己不是孩子，他灵魂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一个比她还要成熟的男人。

可是，沈歆她会信吗？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病？

姜厘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他想告诉她，却怕沈歆会觉得他不正常，把她送走。

“什么？”沈歆疑惑的看着他。

姜厘纠结了一会，松开抓着裤子的手，说：“没什么，你说的对，这事就翻篇了。”

“好。”沈歆总觉得姜厘有事瞒着自己，但是既然他不愿意说肯定是对自己还没有完全敞开心扉，她也不想强迫他。

沈歆笑了笑，没有追问的打算，标埋头继续吃饭。

晚饭后两人和往常一样去散步消食。

姜厘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沈歆总是很有精力，对什么都好奇。一如既往地来到广场，跳广场舞的队伍已经在准备，周边还有些小贩摆着摊位卖些小玩意的。

沈歆忍不住走到摊位前，她激动的朝姜厘招手：“你快来。”

姜厘走过去，刚准备开口就被沈歆往头上套了一个东西，他伸手去摸，是个恶魔小角。

“好可爱。”沈歆忍不住想要掏手机，“你别动，我拍张照片。”

“不……”姜厘抬手挡着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