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别致，布局巧妙，奇珍点缀，粗看新奇，细看舒心。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莫问很是惊叹于钟离的技艺。

“有的，但我不会告诉你。”

钟离站在门外看着莫问。

没理会钟离的伶牙利嘴，莫问自顾自地打量起这件美丽的建筑艺术品。

“哟～还有两坛酒？”

莫问走到木桌旁窥见了两酒坛。

其上纹有岩印，夹于祥云水波之中。

“啧，以前怎么没注意？还怪好看的。”

莫问细细打量着那盛有美酒的酒坛。

他没有太多的思量，反手拎起一坛，然后望向钟离。

“站在门口做什么？就等你了。”

他抱着酒坛，有些疑惑地看着钟离。

“哼……”

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笑，他跨步走进。

“啧，你这一笑让我想起了不好的事。”

莫问皱眉。

“那么，稻妻一行如何？”

钟离没理会莫问的幽怨。

“让我耳目一新。”

他看着钟离慢条斯理地拆着酒坛。

“耳目一新……是个新奇的说法。”

奇怪地点评了一下莫问的说法，随后他颔首示意莫问继续说。

“我曾一度认为，所谓神明，那便是无不知无不晓的存在，但现在经过了稻妻，我就知道祂们便不是那么飘渺了，就像活生生的人。”

“会喜，会怒，会笑。”

说着，莫问很勤快地去拿碗了。

钟离也瞬间抓住重点。

“这么说在我与他的相伴下你还没放心？”

“嘿。”

莫问的脑袋从厨房的门扉偏出。

“你们这群老东西？”

莫问笑骂道。

“那为什么现在要挑明？”

钟离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这些都曾在他的脑海里有过，虽然这话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也意味着一件事。

“因为我现在放心了啊，摩拉克斯。”

“嗯。”

杂事琐事填满细节不被记忆，正事儿还得粗的描。

“这段时间的璃月如何？”

莫问看着窗外的璃月城。

它在夜光的覆盖下别有味道。

“很好。”

钟离看着另一边的窗户，那里是刚刚起来的晨曦。

“如何好？它可能正在被摧毁。”

莫问不觉得放任权力会有好的结果。

在夜，他的目光很是炽热。

“它本就不是属于我的，那是璃月人的璃月，不是吗？”

钟离看着窗外远远的光。

明明还未到它最闪耀的时候，但现在却十分明亮。

“步伐跌宕的小孩需要搀扶。”

莫问侧着的脸有一半不被看透。

“跌跌撞撞之中才能成长。”

钟离享受着太阳的照耀。

“哎……”

深深叹气一口之后，莫问他一口闷下了一碗酒水。

“有人来了。”

钟离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话。

“谁？”

莫问回过脑袋。

“你的追随者。”

钟离也回过头。

“苗木……”

“不止一个，还有很多人，而且杀气很重，应该是士兵。”

钟离看着抓脑袋的莫问慢腾腾地说。

“这段孽缘……”

“未必不是好事儿，莫问，坚韧新的绿芽往往是不起眼栽种的。”

钟离简单地安慰了一番。

“算了算了，我先去一趟。”

抓耳挠腮的莫问先行出击。

……

“太阳。”

苗木看见莫问出来后深深一鞠躬。

“太阳！”

她身后的强壮反抗军也笨拙地有样学样。

没错，是反抗军，是稻妻的反抗军，应该是苗木从稻妻那边挖来的，其中不乏一些熟面孔。

“别叫我太阳。”

莫问不喜欢这个怪怪的称呼，这给他一种没是在喊他的一种诡异错觉。

“大人。”

苗木迅速改口。

“哎，说吧，什么事？”

他也不喜欢这样高人一等的称呼，但看苗木的情况也是改不了的了，于是莫问便由着她了。

“我觉得您的代神行者需要更多。”

她虔诚地开口，带着甜甜的微笑。

“不。”

莫问直接拒绝。

“我追求的不是数量。”

“大人，我知道，但他们都是您狂热的追随者。”

苗木退至一旁，将莫问的视线让给了他们。

“大人！”

数十个反抗军的齐声呐喊还挺唬人的。

看着莫名壮大的队伍，莫问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说你们的缘由吧……神的代行需要目标。”

“是的！大人！”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士兵站了出来。

“大人！我叫哲平！”

……

吃过苦难所以不愿见人苦难，想要救助更多的人，希望世界能更美好一点且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说实话，莫问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们，也没有任何理由不帮助他们。

但这些并非他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