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丝路

《天朝丝路》

第96章五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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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5”人们首先想到“九五”之尊的“五”,九五之尊中的“五”影响了中国数千年,其来源是太极八卦,《易经》讲:“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周公进而将八卦推演到64卦,每一卦则由六爻组成,在六爻的第五爻,是上卦中的中位,如是阳爻,则既中且正,最为尊贵,称为“九五”,我国皇帝的“九五”即由此而来。

在阴阳学说的基础上,我国古代先人还发明了“五行学说”,认为世界事物都是由“木、火、土、金、水”五行组成,五行的“生克制化”组成了整个世界。

五行对应着“五色”:青、赤、黄、白、黑。

对应乐器的“五声”:角、徵、宫、商、羽;

对应空间的“五方”:东、西、南、北、中;

对应世间的“五味”:酸、苦、甘、辛、咸;

“五气”:风、火、湿、燥、寒;

“五金”:金、银、铜、铁、锡。

《黄帝内经》里讲养生:“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

在人身体上也有很多“五”,也是与五行一一对应;

有“五官”:眼、耳、鼻、舌、声;

有“五脏”:肝、心、脾、肺、肾;

…………

人类社会也有很多“五”,世界上最好的酒店是五星级,一周工作是五天,国民教育分五个阶段: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古代晚上分为五更,各界政府和人大任期为五年,国民经济是每五年一个规划,国旗是五星,五星出东方大利中国。

神奇数五,奥妙无穷,不胜枚举,生生不息……

在执政者眼中,五年是最可掌控的极限,短于这个期限,很多大的战略目标不易实现,时间太长就成了虚无缥缈的梦想。

实践证明,五年是最优选择,我们的国家自从1953年开始,制定了“五年计划”,为的就是跟我们国家一个新的目标,让我们的国家有动力,人民有希望。

到目前为止,我国已经经历了13个“五年计划”,目前正在逐步落实十四五规划纲要指定的目标。

汉武帝刘彻的五年规划就是把河西走廊纳入大汉的版图,切断匈奴与西羌人勾勾搭搭的联系,连通西域,从战略上压缩匈奴人的生存空间。

掌握大权后的刘大官人铁了心要与匈奴蛮子决一死战,这把悬时刻在大汉朝头顶的利剑是该彻底解决的时候到了。

首先,匈奴人就是一头喂不熟的草原狼,现在这头恶狼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多年的和亲政策使得汉朝得分出多余精力来应付匈奴,时不时地给匈奴送去和亲的公主。

这背后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损失,还有金钱与人力的损失。匈奴不费吹灰之力得到金钱美女,自然乐得开怀,难免贪图更多,此举无异于养虎为患,只会给汉朝带来更大的威胁。

其次,两族之间虽有和亲政策,但匈奴时不时骚扰汉朝边境亦是常事。

起初匈奴违背盟约,汉朝因国力衰微只能忍受,到了国力强盛之时,有了攻打匈奴的资本,又岂会乐意卧榻之地他人酣睡?

再者,朝中不断涌现出卫青等一批有实力的将领,这给汉武帝出击匈奴提供了助力。

况且此时汉朝的大臣们大多受够了忍气吞声,主张对抗匈奴的人越来越多,这些提议毫无疑问会动摇汉武帝的想法。

最关键的是,每一个皇帝都希望自己脚下的疆域越来越大,雄才大略的刘大官人自然也不例外。

若要开拓疆土,绕不开的拦路虎就是匈奴,因而他把攻打匈奴作为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

五年时间,以陇西马帮为掩护的安西军斥候暗探,围绕南北两线,全面渗透河西走廊匈奴人的地盘,比生活于此的匈奴蛮子还要熟悉这片土地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

五年时间,儒雅的廖先生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饱经风霜的骆驼客,唯一没变的是他那双睿智的慧眼。

…………

汉武帝元朔二年(公元前127年),匈奴集结大量兵力,进攻上谷、渔阳。时任车骑将军的名将卫青率大军进攻久为匈奴盘踞的河南地(黄河河套地区)。这是西汉对匈奴的第一次大战役。卫青率领四万大军从云中出发,采用“迂回侧击“的战术,西绕到匈奴军的后方,迅速攻占高阙(今内蒙HJHQ),切断了驻守河南地的匈奴白羊王、楼烦王同单于王庭的联系。

然后,卫青又率精骑,飞兵南下,进到陇县西,形成了对白羊王、楼烦王的包围。

匈奴白羊王、楼烦王见势不好,仓惶率兵逃走。汉军活捉敌兵数千人,夺取牲畜一百多万头,完全控制了河套地区。

河套地区水草肥美,形势险要,汉武帝在此修筑朔方城(今内蒙HJQ西北),设置朔方郡、五原郡,从内地迁徙十万人到那里定居,还修复了秦时蒙恬所筑的边塞和沿河的防御工事。

这样,不但解除了匈奴骑兵对长安的直接威胁,也建立起了进一步反击匈奴的前方基地。

《汉书》称此仗汉军“全甲兵而还(几乎零伤亡)“,卫青立有大功,被封为长平侯,食邑3800户。

元朔四年(前125年),汉军抽调精锐士卒两万余人,在朔方城组建轻骑兵快速突击部队。

在中原农业民族区乃至整个中国的骑兵发展史上,汉朝的轻骑兵、重骑兵均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其骑兵训练的措施也颇具典型性。

汉高祖三年(前206年),刘邦为适应战争需要,建立了一文精干的骑兵,以具有骑兵战斗经验的秦朝骑士李必、骆甲为左右校尉,由颇熟悉骑兵战阵的灌婴统一领导。

其中,许多成员早在秦朝就接受过骑兵训练和骑战考验,故能立即投入战今。

在荥阳之战、襄邑之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继而跟踪追击项羽于垓下,并取得—系列胜利。

西汉庞大的骑兵军团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同时。也积累了对骑兵训练的经验。

汉初,在西部和北部置马“苑三十六所”,配官奴婢三万人,养马三十万匹。

同时,天子设“六厩”,即6个养马场。

诸郡国办置养马机构。他们不仅负责马的生产生殖,而且也承担对战马的某些调教工作。

有些官员,特别是西北各苑数万名“官奴”,对马的习性、驯育、驾驭等是熟悉的,他们是驯马好手,能够制服烈性马。

经过一番调教的马,远不同于苑厩马群中的“生马”,已“告别”许多兽性、野性,变得温驯、灵敏,能够与人接近,经得起许多刺激,易于发挥乘骑功能。

一旦战争需要,就可提供不同类型、经过初步训练和足够数量的战马。战马分到骑兵手中后,略加热悉就可使用自如。

所以调教战马,一定意义上,也属于骑兵训练的内容。

西汉的重马观念及其各种政策,影响深远,在长期实践过程中,涌现一大批养马、知马的专家,还撰写了包括驯马技术在内的马经。

10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遗物中,有—仲帛书《相马经》,非常珍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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