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第19章 第二个女主2穿书女配下乡撩走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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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安是个行动派, 丢下这么一句话后直接转身往派出所走,到其他人反应过来,人早就已经消失在工厂门口了。

那几个编排她的女工心里些害怕, 又不信姜如安真的会去派出所报警。群众对派出所的警察天然的畏惧感, 一般情况下都很少去接触派出所,再加上这两年因为犯儿被枪毙的人数不胜数,一提到派出所,众人立马就会联到被枪毙。

“嗤, 还说啥去报警,怕不是躲在哪个角落气得哭鼻子吧!”

“就这胆子还去报警, 搞笑,这年头还不让人说实话啦?自己水『性』杨花勾引男人, 还不允许咱们说给别人听?”

“居然还骂我们老东西,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素质?”

“……”

派出所离纺织厂点距离,还没姜如安回来已经到上班的间, 那几个女工们昂首挺胸一脸无畏地走进工厂,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姜如安,骂得多难听多难听。

刘小花又是好奇又是担心,好奇姜如安是不是真去报警了,担心会不会出啥意外,她还记得姜如安让自己去跟组长请半天假,说完之后回到工位上心不在焉的工作。

大概了一个多小, 姜如安出现在工厂门口,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工厂瞬间就躁动起来,连忙人去找主任说明情况。

而姜如安已经带着警察来到二号车间里,指出那几个编排骂她的女工,对旁边的警察说:“她、她、她还那边那两个, 就是她们编排抹黑我声,警察同志,我非常信任你们,所以才在第一间到找你们帮我解决这件,希望你们能够替我解决这个题!”

车间里机器发出的声音十分嘈杂,但在这一刻,大伙儿却觉得车间里安静到连呼吸声仿佛都能够听见。

那几个被姜如安指到的女工瞬间就白了脸,看到身后穿制服的警察,双腿直颤。

几个警察听姜如安这么说,立马严肃又正直地回道:“姜同志放心,我们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如果不是你的错,一会替你主持公道!”说完偏过头看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女工,“几位同志,请跟我们出来一趟!”

工厂主任询赶来。

“小姜,这是怎么一回儿?”

她脸『色』些难看。

姜如安对她笑了笑,道:“主任别担心,跟工厂没啥关系,就是几个人编排抹黑我声,我找警察解决这件儿而已,之前跟高组长提过,高组长说她们在开玩笑让我别往心里去。但女同志声多重啊,这我哪能不在意?高组长不帮我处理,我就只能自己办法解决了。”

一旁的高组长跟着白了脸,张张嘴替自己解释,被主任瞪了一眼。

姜如安没理会两人的眉眼官司,跟着警察一块儿离开车间,在外面没人的地着那几个女工出来,然后开始盘。

警察她们:“为什么抹黑姜同志的声?”

女工们死不承认,“啥抹黑,她就是这样的人啊,咱们只是说实话而已,咋能说我们在抹黑她声?”

姜如安说:“那位谢同志是我后妈介绍来的,前段间我就跟我后妈说过让她和谢同志说不再来找我,我对谢同志没兴趣,容易引起误会。这儿我爸还我后妈都知道,跟我一个车间的人也知道,如果不信你们也可以去那位谢同志……”

“她们经常抹黑厂里年轻女同志的声,这点厂里人也可以作证,是几个老惯犯。”

于是几个警察便根据姜如安说的话分别去取证,耗费的间点多,因为冯桂芳姜宏伟还谢文兵都不是纺织厂的工人,他们还得去肉联厂和罐头厂走一遭。

待的间异常煎熬。

姜如安还好,和旁边站在旁边的警察聊了聊天,而旁边那几个女工胆子不够大的早就抖得跟筛糠一般,甚至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双腿直发软,心里怕得死,就怕待会儿警察说把她们带去枪毙了,同心里异常后悔。

早知道这姓姜的女同志这么刚,她们就不说这些话了!!

很快,去取证的警察陆续回来,看了眼抱团一起瑟瑟发抖的女工们,表情不怎么好看。他们没说话,凑在一块儿互看了眼其他工人包括那位谢同志说的话,而后表情一肃,走到女工们身边厉声说道:“证据我们拿到了,谢同志本人都说她和姜同志没处对象,你们还不承认自己在抹黑姜同志的声!?”

“我、我们不知道啊!”

“我们也是听别人说得,就是听那个肉联厂里的人说的啊,我们以为是真的,警察同志,这不能说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被人误导了。”

“对对,跟我们没关系,是别人先说的……”

警察不为所动,十分铁面无私地说了一句:“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句话在她们耳朵里就转变成了另一意思:枪毙了你们!

直接把她们吓得瘫软在地上,脸『色』白得吓人,哭天喊地哀求道:“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上老下小,不能被枪毙啊——”

“……”警察愣住,顿无奈道:“谁说枪毙你们了?你们犯的儿不至于被枪毙,但由于你们经常恶意抹黑其他同志的声,至少得去局子里待七天反省反省自己,以后坚决不能再做出这样的情!”

一听不是枪毙,她们立马松了口气,但听到被关七天,脸『色』瞬间又垮了下来,磨蹭着不愿意起身。这是被人知道她们进局子了,别人会怎么看她们?这声不是全毁了吗!?她们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情啊,不就说点八卦吗?

谁不说八卦啊!?

然而警察才不给她们耍赖皮的机会,稍一恐吓,几个人立马从地上站起来跟着警察往外走,一路上被厂里人盯着,臊得不行,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对于之前被同样污蔑过的年轻女同志来说简直是大快人心,当然也人觉得姜如安做不留情面,好歹大家也是一个工厂的,直接报警把人抓走,这做法实在是无情了。

姜如安才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自己舒服就完儿了,回家的候还高兴得哼着小曲儿。

这件情闹得点大,毕竟警察都来了,附近几个工厂的人都听说了,立马给姜如安上个不好招惹的标签,就连谢文兵也没到情会发展成这样。这儿就是他安排的,原本是着利用别人的舆论让姜如安不得不接受自己,谁能到对会直接去派出所报警??

谢文兵得知这个结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即便这样,他依旧是不放弃。

姜宏伟因为这儿当天回去就跟冯桂芳吵了一通,准确来说是单面的吵,毕竟冯桂芳不敢得罪姜宏伟,不敢反驳,他骂完之后才红着眼写信给乡下的闺女抱怨,话语带着些许埋怨的意味。

毕竟情是肖雪让她干的。

……

后面姜如安被工厂主任喊去谈话,言语间都在说她做些鲁莽,报警的候也不着会不会损害工厂利益。

姜如安不免觉得好笑,回道:“如果不是高组长不帮我处理这儿,我也不会去派出所报警,难道主任觉得我的声就不重了?”

主任狡辩道:“小姜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希望你下次做之前先考虑一下后果,你们年轻人做冲动。高组长那边我已经说过她了,下次肯不会再发生这情……”

她敷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主任,没什么儿的话我就先回去继续上班了。”

下班之后,姜如安又在工厂门口看到了谢文兵。

“姜同志,你没儿吧?”对走过来假惺惺地道,脸上带着歉意,说:“我不知道会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实在是抱歉。”

姜如安冷着脸,“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还来找我?”

谢文兵被的说不出话来。

“谢同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和我保持距离才对,而不是像你这样还往我身边凑。”姜如安言辞犀利,眯着眼看他,“我是不是能怀疑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站得笔直,身上蓝『色』工作服衬得她肌肤白皙,眼眸微眯,眉眼间透着些许凌厉的气息,让谢文兵下意识心虚的转移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姜如安没控制说话音量,旁边女工们听到后觉得道理,看向谢文兵的视线就带上了些许量之『色』。

的确啊,这是其他男同志,肯就会保持距离了啊,这谢同志为啥还凑上来?说得好听是来道歉,但这态度黏黏糊糊的,咋看都不像是道歉的样子!

几个年纪大的女工眼神一变,目光就变得意味深长了些。

这个谢同志,可不像是表面这样斯文无害啊。

谢文兵脸皮一抽,替自己辩解,然而姜如安压根儿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将他后路直接堵死。

“谢同志,如果你真的不是故意这么做,那么以后请你和我保持距离,你应该能够做到,对吧?”

“……当然。”谢文兵咬着牙说出这么一句话,同『露』出一抹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说了一句,“做不成对象,那咱们还能做朋友吧?”

姜如安:“不能。”

谢文兵:“…………”

大概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那天之后谢文兵真的再也没来过纺织厂,偶尔在路上遇到也只是看她一眼就挪开视线,看起来是真的放弃了。姜如安面上没多大反应,只在心里起警惕。

谢文兵看她的眼神充满阴冷与算计。

间眨眼到了四月下旬,了新的八卦,姜如安和谢文兵的情就逐渐被大伙儿遗忘。纺织厂愈发忙碌起来,经常会加班到晚上才能回家,不过对应的,工资也会多两三块。

五月一日劳动节,每个工厂都放一天假,姜宏伟便趁着这假期带着姜如安一块儿去她外祖家。从城里到外祖家坐车得花四个小间,天不亮父女俩就起床出门,带上早就准备好的大包小包的礼出门坐车。

临近午,父女俩来到外祖家所在从红旗大队。

外祖家姓宋,姜如安去的候正好看到宋外婆戴着个老花眼镜坐在房檐下绣东西,她手指异常灵活,拿着针线在衣服上来回穿梭,很快就在着补丁的布块上绣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狗。

“外婆。”姜如安站在院子外往里喊了一声。

宋外婆闻声抬起头,看到姜如安后脸上立马扬起一抹笑容来,颤颤巍巍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院子门前把门开:“安安来啦?宏伟也来啦,快、快进来做。”外婆腿脚些不好,走路吃力。

姜如安抬手搀扶着宋外婆,笑眯眯地:“外婆,就你一个人在家吗?外公呢?”

“隔壁村新人结婚,找你外公看日子去啦,你舅舅他们还在地里干活。”宋外婆拍拍姜如安的手背,笑得牙豁子都『露』了出来:“你们好久没来啦,前段间外公还提起你呢,渴不渴?外婆给你倒点儿水喝。”

姜如安摇摇头道:“外婆您坐着别动,我自己来就成,您刚在缝衣服呢?”

“是啊,小虎衣服坏啦,非让我给他绣小狗。”宋外婆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我人老啦,绣得没年轻候好,以前那会儿,好多人让我给她们做衣服,现在都不行啦,只能给自家人做做。”

据说宋外婆以前家里人是宫里的绣女,一手绣工十分了得,宋外婆了两手,还会裁衣服,之前靠着给人做衣服维持生计攒下不少钱,前两年还能偷偷接点活赚钱,现在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做不动了。

姜如安伸手『摸』『摸』绣在衣服上的小狗,赞叹道:“真好看。”

“安安是不是啊?”宋外婆见她对着绣花爱不释手的模样,乐呵呵地了一句,“家里没人能继承这手艺,你的几个舅妈『性』子急躁,不适合干这些,你妈妈倒是会点……”提到姜如安的生母,宋外婆情绪瞬间就低落下来,盯着绣花红了眼眶。

姜宏伟情绪也些低落,出声安抚老人家:“妈,您就别这些了,注意着身体,我去工地上找哥他们聊聊。”

宋外婆应下:“诶,去吧。”

姜宏伟和宋家关系是真不错,即便和冯桂芳半路结婚搭伙过日子,宋家这边也理解了他,毕竟两家人间个姜如安牵着呢,再说姜宏伟对宋家也的确不错,前两年宋家出了点儿,他还寄了钱过来。

家里只剩下姜如安和宋外婆。

外婆见她对刺绣感兴趣,顿就来了精神,拿着针线和一块破布和她讲解:“这刺绣啊,讲究的就是把针法灵魂运用,你看我这只小狗,用的针法就是施针和滚针……针法呢,又分九大类,43……我祖母最擅长的便是苏绣以及双面绣,我得不好,苏绣倒还行,双面绣只是了点皮『毛』罢了。”

宋外婆一边说一边捏着针线在破布上来回穿梭。

虽然她上了年纪,但毕竟功底还在那儿摆着,很快就绣出朵小花儿来。

姜如安听得十分认真,在每个世界穿梭习到的技能都是能够被累积的资本,她在现代世界接触过刺绣,只不过那会儿大多都是机器刺绣,传统的人工刺绣已经十分稀少,现在能够机会习到,当然得听得仔细。

“双面绣就难咯,花得间也多,我记得我年轻带过来的一条被套上就自个儿绣了个双面的鸳鸯,我去找找看。”宋外婆精神头十足,拉着姜如安就往屋里走,在床底的木柜里翻出一条大红『色』被套,正心绣着两只鸳鸯。

外婆把被套翻过来,另一面则是两朵异常漂亮的牡丹。

姜如安看得两眼放光,眼眸亮晶晶的,上手『摸』了『摸』赞叹道:“真好看。”

宋外婆笑容颇为得意:“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当然是好看的。”

外祖俩对着刺绣聊了好一会儿,到饭点,地里上工的村民们下工,几个舅舅舅妈以及姜宏伟跟着回来了。宋外婆一共生了四个儿子一个闺女,只可惜唯一的闺女在十几年前病逝了,她和老伴跟着四个儿子一块儿生活,这一家子为人都敦厚老实,生活在一起十几二十年,基本上很少会产生摩擦。

“安安,好久没见,出落得越来越好看啦。”宋大舅妈乐呵呵地夸赞道,看到她手里拿着针线,哟了一声:“跟你外婆刺绣呢?正好,好好啊,免得妈老说咱们笨传承不了这份手艺。”

宋外婆笑骂道:“安安可比你们几个聪明多了!”

宋大舅妈也不生气,回了一句:“那你们着,我们先去煮饭。”

姜如安父女俩来的候不仅带了肉,还带了米粮,宋家人口多粮食本来就不够吃,他们上门也不能给人带来困扰,便自个儿出钱票带上粮食,顺便给外婆外公他们加点肉餐。到饭菜快好,宋外公总算是回来了。

宋外公看起来颇为儒雅,他年轻上过私塾,点知识文化。

“宏伟和安安来了?”宋外公看起来非常高兴,脚下步伐都加快了些,进院子上下量着姜如安,满意地点点头:“安安长大咯,和小苏越来越像了。”

小苏是姜如安生母的小。

她担心外公外婆会因为伤心情绪坏了身体,连忙笑眯眯地岔开话题,说:“是啊,我成大姑娘,都可以自己上班挣钱了,我爸在纺织厂给我安排了个工作,已经做了一年转正了,我以后放假休息天天带好吃的过来看你和外婆,好不好呀外公?”

“在纺织厂工作呢?真好,一个月工资起码几十块钱吧?”宋二舅妈些羡慕。

乡下地里刨食干活的他们可是羡慕在城里拥一份工作的城里人了,他们一个月赚的工资,可比他们在田地里干一整年的活儿赚得还多呢!

宋二舅瞪了她一眼,转移开话题:“宏伟带了酒啊?正好,今天咱们哥几个好好喝一杯,来来来,傻站着干啥,进屋里坐啊!”

大家在堂屋入座,姜宏伟带了几瓶酒过来,和宋家几个儿子说说笑笑。

饭菜并不丰盛,姜如安带来的肉全炒了也就只那么点,再加上两盘青菜和咸菜,饭呢则是稍微浓稠些的红薯稀饭。宋外婆给她还姜宏伟舀了满满一大勺,自己和宋外公碗里几乎见不着几粒儿米,全是红薯,几个舅舅舅妈碗里红薯和米饭一半一半,毕竟他们下午还去地里干活,得吃多点才能力气。

还是能够看出来宋家日子过得十分拮据贫苦,这也是农村的普遍现象,更穷的人家甚至到现在都还在挖野菜啃树皮,比之下宋家已经算不错了。

姜如安看着碗里的红薯稀饭百感交集,将碗里的稀饭赶了些给宋外婆,说:“我早上出门吃了饭,现在还不饿呢,这么多饭我吃不完。”

“乖乖,吃饱啊。”

“外婆放心,我饿不着呢。”

“饿不着啊,饿不着就好。”宋外婆了又分了一些给宋外公,两位老人家满是皱纹褶子的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颇为心酸。

吃完午饭,姜宏伟和宋外公以及几个舅舅们坐在院子里聊天,而姜如安则在房檐下听着宋外婆继续讲解刺绣的各针法。到离开,宋外婆塞了两本泛黄的书本到姜如安手,那两本书看得出不少年头,书页泛黄,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碎成湮灭。

“这是咱们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刺绣针法,历经不少年头啦,本来我该传给你妈妈,可惜没那个机会,你的几个舅妈又不进去,外婆就把这两本书交给你嘞。”宋外婆摩挲着泛黄的书本,眼神温柔缱绻,“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可不能丢咯,乖乖,你是不会,就留给你女儿,你女儿的女儿,千万不能掉啦。”

姜如安郑重地保证:“外婆放心,我一会好好保管的。”

她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塞到宋外婆手里,外婆些惊慌失措,连连摆手:“外婆不能,乖乖自己收着。”

“您拿着。”姜如安坚地把钱塞回去,轻声说:“这是替我妈孝敬您和外公的,您不能不,以后得了空我会经常来看你和外公,一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宋外婆看着手里的钱,眼眶蓦得发红,干瘪枯瘦的手微微颤抖着。

父女俩告别宋外公和宋外公,坐车回到城里继续投入工作当。

姜如安现在了情可干,每天下班后就抱着宋外婆给的书本看,花钱买回针线在不的破布上来回试着习各针法,很快就掌握到了法。布票难得,便用以前的旧衣服进行改造,这样不会浪费钱,改造成功又当于多了一件新衣服,划算得很。

这天下午下班,姜如安正算回家继续昨天未完工的刺绣,突然个面熟的女工挡住她的去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不就是前段间骂她骂得最欢的女工之一吗?

“姜同志,你空去俺家坐坐不?”女工姓蔡,脸上带着憨厚笑容,在姜如安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姜同志别误会,我就是跟你道歉来着,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你去我家做客,顺便请你吃顿饭赔礼道歉。”

姜如安眉梢轻挑,视线在蔡女工脸上转了一圈,“吃饭就不用了,直接道歉就行。”

蔡女工拒绝:“那怎么行,这样一点诚意都没!姜同志,我这饭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就跟我走一趟吧,就吃个饭而已!”

对似乎很怕被拒绝,借着赔礼道歉不断哀求,仿佛她不去就成了恶人一般。

姜如安不免觉得好笑,眼梢一扬,轻声她:“蔡同志,你确一我去吗?”

蔡女工一瞬间迟疑,最后还是点点头十分坚,“对!”

“行,那就走吧。”

蔡女工脸『色』一喜,连忙转身在前带路,边走边和姜如安聊天吸引她的注意力。姜如安对这位蔡女工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她家里人口挺多,跟俩儿子儿媳还没出嫁的女儿挤在一块儿。

走着走着姜如安逐渐察觉到不对劲,这条路不像是去蔡女工家的,反倒……像是去谢文兵家,她眼底浮现出一抹冷意,接着很快消散,装作不知道般继续和对聊天扯犊子。

“就是这儿了,在二楼靠近楼梯的位置,姜同志你先上去,我刚起我还东西没买,你上楼我,我一会儿就来。”蔡女工颇为紧张地说道。

姜如安笑笑,抓住她的手腕:“急什么,这是你家,我又不认路,当然一起上楼了,不然我你买完东西回来再上去也行啊。”

“这不好吧,你是客人,我咋能让你在这儿干着嘞?”

“没,我不在意这些。”

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蔡女工在心里呐喊,紧张到汗水顺着额头往外冒,唇瓣都些哆嗦了。她设法的甩开姜如安,无奈对油盐不进,非得她一块儿上楼,没办法,蔡女工只能带着闷气和她一起上楼,右眼眼皮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蔡女工伸手按按眼皮,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然而不她细,两人已经出现在门口。

蔡女工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门同扬声喊道:“姜同志,咱已经到了,会儿你先进去坐着休息一下,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啊。”

推开门,入眼的是一桌颇为丰盛的饭菜。

蔡女工目光下意识在房间里来回扫视,没发现其他身影,这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连忙就找个理由脱身离开。

姜如安哪会就这么让人离开,笑着靠近,伸手在后者脖颈后的『穴』位用力一摁,蔡女工瞬间就哑了声两眼一翻直接啪叽一声倒下去。她手伸得快,把人接住往里拖,随便塞在房间某个角落旮旯里,关上房门,特意把声音放大了些。

随后她在饭桌前坐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心底数着数。

刚数到十,客厅旁边紧闭的卧室房门开,谢文兵从里走出来,看到只姜如安一人,他脸上『露』出抹笑容来,黏糊糊地开口说:“如安,你来了?”

在他象,对看到自己一会『露』出惊愕茫然的神情。

现实,姜如安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甚至还弯弯眼眸勾起嘴角,看上去颇为高兴。她:“你让蔡女工把我骗过来,是算做什么?”

“怎么能用骗这个字呢?”没看到自己的画面,谢文兵也不在意,走到桌前含情脉脉看过来,“如安,我只是在追求你而已,可惜你对我冷漠,一直不给我靠近的机会,我没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我希望你能同意和我处对象。”

姜如安嗤笑一声,视线扫过来上下量对。

谢文兵下意识挺直背脊,『露』出一抹自认为帅气的笑容来。

“和你处对象?你家里是不是没镜子?”姜如安眯着眼看他,讥讽出声,“凡是先自己配不配,是家里没镜子,你不如撒泡『尿』照照也行,就你这样子还让我和你在一起,你哪儿来的自信?”

她双眸微微眯起,明明坐在凳子上比站着的谢文兵矮上许多,但身上传来的气势却直接将其压倒。

谢文兵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直接恼羞成怒了,“你什么意思?”

姜如安目光怜悯:“没到你不仅毒坏,你还蠢啊,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意思?”

“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傻了。”

谢文兵:“……”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细细的弦直接崩裂,气得双目通红,抬手就往姜如安脸上招呼过去。

“溅-人!”

姜如安眼神一凝,身子微微往后倾斜,躲开这十分凌厉的一巴掌。

“本来好好对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谢文兵没到人也不在意,目光阴沉沉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哪还外人面前那副斯文温和好说话的模样,看那眼神,仿佛恨不得直接从面前的人身上咬下一口肉来似的。

他笑笑,语气恶劣:“我专门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一会喜欢。”

姜如安唇角一扬,着他的语气和表情回道:“是吗?巧了,我也一份大礼送给你,你肯也会喜欢。”

许是姜如安长没半点威慑力,谢文兵直接把她说的话当耳旁风没往心里去,伸手直接朝着她身上的衣服抓过来,神情兴奋到面目狰狞扭曲,活像一个恶鬼。

这是谢文兵早就计划好的。

让人把姜如安引到自己家来,如果软的不行那么就直接来硬的,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这年头对女『性』依旧十分严苛,只把儿做了,那么她就是不应也得应,说不还能省下一笔彩礼钱呢!

谢文兵算盘得噼啪作响。

然而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姜如安不是象的小绵羊,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姜如安伸手钳住谢文兵伸过来的咸猪手,捏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捏,隐约听到了一道细微的‘咔嚓’声,在后者发出杀猪般惨叫声之前,她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旁的抹布塞进对嘴里,先一步堵住了叫声。

谢文兵眼里透出些许惊恐之『色』,他看过来,瞳孔倒映出姜如安如花般的笑颜。

“送给你的大礼,你一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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