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第32章 第三个女主4被卖掉的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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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气哭了。

姜如安冷眼瞧着她哭, 转头跟身边的几个婶子聊。大伙儿不是同个生产队的,对她刚刚说的八卦特别感兴趣,忍不住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

她不藏着掖着, 干脆就宣扬了沈干得那些儿, 顿时,大看向沈父父女俩的目光就更加奇怪了。

虽然磋磨儿媳『妇』的人不是没有,但把自儿子的死怪在媳『妇』儿头上还把人给卖出去,这做法未免让令人不齿。更何况对方儿子还是军人, 这当兵的基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咋能怪在媳『妇』儿身上嘞?

看着媳『妇』儿瘦不拉几脸『色』蜡黄, 手上满是茧的模样,就知道她在婆肯一直婆婆磋磨!这人是哪个村子哪个生产队的啊?得清楚, 以后可不能嫁给这人或者娶这人的女儿!

免得到时候惹上一身腥!

三轮车在清源村停下, 沈梅父女俩几乎是逃一般的跳下车子脚步急促不一儿身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姜如安眯着眼看过去,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哼。

她背着背篼回到红福村时村子里的人已经从地里回来了, 看到她不免有些惊讶。

“呀,这不是建军的丫头吗?回来看你爸妈啊?”

“都好几年没瞧见啦,怎么最近有空回来?你那个当兵的丈夫回来没啊?”

“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就过去六七年了都……”

姜如安一一回应:“嗯,他回不来了,前段时间传来消息,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去世了。”

村民们登时噤声, 相觑。

“那个啥,你节哀啊。”

“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嘛,往前看,熬过去就好了。”

“你男人去世你不在待着咋回来……哎哟!”最后说话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身边的人给掐了一把, 痛呼出声。

旁边的人瞪她一眼,对姜如安说:“别理我这媳『妇』儿,她不说话,我还要回去煮饭呢,先走了啊!”

姜如安表情颇为难过,颔首应下。

“你咋就管不住这张嘴勒?人男人刚死就回来肯是婆嫌弃赶回来的,你去,这不是在人伤口上撒盐吗?”

“……我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好奇嘛。”

“你好奇我还好奇嘞!行了行了,快回去煮饭去!”

“成。”

人的讨论一字不落钻进姜如安耳朵里,她脸上表情还是很难过,但眼底情绪却十平静,背着背篼继续往里走。

快到姜,她瞧见外空地上蹲着个身影,还没仔细看呢,那身影瞬间就从地上弹跳起朝着她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妈妈!”

“丫丫,怎么在外蹲着?”姜如安伸手『摸』『摸』女儿头稀少的脑袋,正准备伸手把她抱起来,却丫丫躲了。

“妈妈背着东西,重,不抱丫丫。”

姜如安心里一暖,牵着丫丫手往里走。

“姐,你回来啦!”妹从房间里出来,伸手戳戳丫丫的脸颊,说:“姐你不知道,你走之后没多久丫丫就起来了,看到你不在就哭。我哄了好久把她哄下来,然后她就一直在外蹲着,生怕你不回来似的。”

姜如安笑了笑,“丫丫跟你们还不熟呢,熟悉就没儿了。”

“丫丫跟姨去屋里坐着,妈妈去厨房帮外婆煮饭,好不好?”

丫丫闻言勉强点头同意下来,跟着姜如意去堂屋,还一步三回头生怕一个错眼她就不见了似的。姜如安站在原地朝她挥挥手,等丫丫进了堂屋之后往厨房走。

姜母已经始准备中午的午饭。

姜如安走过去看了眼,皱起眉头:“妈,饭是不是太少了?”

“吃个水饱就成,这日子要精打细算的过。”姜母说道,“你这丫头,今早稀饭煮那么稠,一次吃这么多日子还过不过啦?”

姜母姜父都不是亏待孩子的人,所以等儿很有可能把浓稠的饭打给他们几个,自己就喝点米汤。

“妈,不吃饱下午怎么干活?您出去歇着,我来煮饭。”姜如安强势地把姜母推出厨房,打盖在背篼上的布拿出买回来的米倒进米缸里,多舀了几碗米在锅里。

她不仅买了米,还买了豆油回来,把油倒进专门用来装油的瓶罐里。

接着姜如安去旁边的一块自留地里采了些红椒和南瓜叶回来,炒一盘南瓜叶,再炒个青椒炒肉齐活!辣椒刺激出肉的味道,香味窜出去远,堂屋里的三个伙不停咽口水,目光控制不住往厨房瞥过去。

幸亏姜周围都没人住,否则这个味道不知道馋哭多少孩儿!

饭菜上桌,姜如安给每个人都舀了满满一碗喷香的大米饭,她买的不是好米,煮出来的颜『色』偏黄,但这对其他人来说已经算可以了,毕竟有满满一大碗呢!吃完饭后,姜如安又回到厨房把背篼里的麦『乳』精拿出来,兑了锅里烧好的水给每人都泡了一碗带着『奶』香的麦『乳』精。

姜母心疼得不行,语气嗔怪:“你这丫头不过日子?一就花那么多钱,要是没钱了咋整?你给丫丫泡就行了,我跟你爸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喝这个?”

“这是营养品多大了都能喝,喝了对身体好。”姜如安催着他们赶紧喝完把碗洗了,接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口袋的『药』递给姜母:“这『药』您还是按照之前的用量吃,别断了,吃完我再给您去买。”

“你这丫头——”

在姜母口之前,姜如安就已经抱着喝完麦『乳』精的丫丫提着背篼转身离堂屋了,离前还喊上了姜如维和妹一起,让姜母一喉咙的话全都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半晌后她红着眼,低头看向手里还带有温热触感的『药』,“这孩子,咋就这么不过日子呢?”

“如安这丫头孝顺,这『药』你就拿着吧。”姜父眉宇松又皱上,神情愁苦:“咱们如安多好一孩子,就是这命苦啊。”

堂屋里一片沉默。

相反,姜如安所在的房间里就热闹的很,她正给三个孩子量身高数据呢,打算给每人都做一件新衣裳。丫丫一听能有新衣服,脸上『露』出雀跃期待的神情来,乖巧地站着让妈妈量身高数据。

姜如维微微蹙起眉头,:“姐,你身上钱还有多少?你得省着点用,又是买着又是买那的,你咋不给自己买买?”

“孩子话别这么多。”姜如安睨他一眼,拿着量尺让他站直。

姜如维不服气,梗着脖子喊:“我今年14岁了,下地干活还能赚几个工呢!”

姜如安抬手对着他脑袋来了一下,“咋的,你就打算在地里刨食了?等过完这个夏,你就给我去念书,妹是,你俩一块儿去。”

姜太穷了,包括原身在内三个孩子都没去上过学,不是姜父姜母不愿意送他们去,是里真的半『毛』钱都掏不出来。原身时候很想去念书,不过她知道里没钱,所以一直都忍着没说。

现在姜如安手里有一笔钱,正好能把姜如维和妹送去念书。

“我不去。”姜如维低着头闷声说道,他心翼翼看向姜如安的脸『色』,解释说:“里这么穷,爸妈身体又不咋好,我要是去念书一年就得花五六块七八块,里还欠着几十块钱的账呢!”

“我不念书给里省下这么笔钱,还能帮爸妈下地干点活,早点把欠的账还清多好啊是不?你让妹去读书吧,妹读就行,反正她在里干啥啥不行。”

妹连忙喊:“我不去,读啥书啊,我看村里那些人去读了书没啥用,浪费这钱干啥?”

姜如维附和着狂点头:“就是就是!要不你把钱省下来,等丫丫再大点把丫丫送去念书得了。”

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好像那上学是多折磨人的情,对此不屑一顾。

只有姜如安看到人眼底隐藏住的深深的渴望。

她伸手,在人头上挨个敲了一下,抿着唇瓣没说话,心里打主意等过完这个假期要把人送去学校。就是兄妹俩没啥基础,得从头始学起行,或者她可以趁这一个多月先给他俩打个基础……

姜如安抽空把这儿跟姜父姜母说了一声,夫妻俩态度十犹豫,一边想着里欠的账务太多一边又觉得大女儿说得对。在地上刨食一辈子都看不到出头,读书说不还能改变命运啥的。

做父母的,哪能不盼望自孩子过得好呢?

于是姜父咬咬牙道:“念,必须念,都得去念书!大不了再去村里人借点钱算利息,咱们慢慢还这钱总能还上!”说着他起身就准备出去厚着脸皮跟人借钱。

“爸,您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啥时候能改一改?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您就要出去了。”姜如安叹了口气,连忙上前把人给拦下来,“维和妹的学费钱都由我来付,你们就别去借钱了!”

姜母不同意:“那咋行,啥都花你的钱,你自己不过日子啦?你还带个闺女呢,不为自己得为丫丫考虑一下啊!”

“就是,你的钱你自个儿留着用,你爸妈还有把子力气能用。”姜父附和道。

姜如安知道父母是担心自己没钱用,解释了一下,说:“爸妈你们不用担心,之前县里过来通报启民去世消息的时候跟我说,让我遇到啥困难就去找他们。我今就去了,县委书记说可以给我找个活儿干,每个月领工资的那种,你们不用担心我没钱花。”

“现在国都在往好的方向展,绝对不亏待咱这种烈士属的。”

她今去县里就是为了给自己手上那一笔钱在姜父姜母这儿过过路,方便以后把钱拿出来用,对于县委书记究竟能不能给她找活儿干这件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姜父姜母听完,皱起的眉头稍微松:“那就成,国好哇国真好……那你可得好好干活,不能亏待上头对你的信任对你的帮助。不过是让维和妹花你的钱不行,他俩年纪还,我怕以后养成这个伸手要钱的坏习惯!”

“我不这样呢!”姜如维从门外进来大声反驳姜父说的话,见屋里人都看向自己,他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不是我偷听,丫丫醒了找姐呢,我过来叫人正好就听见了……”

姜如安眉梢轻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就说说你到底想不想去念书?”

姜如维声嘀咕了一句。

“大点声,没吃饭呢?”

“想!”姜如维超大声地喊道:“不过姐你放心,我是啥人你心里肯清楚,我绝对不变成我爸说得那样!我可以给你打欠条,用了多少钱都记着,等我念完书以后双倍还给你!”

“行啊。”姜如安笑眯眯地点头应下,“那就这么说咯?”

姜如维语气肯,十阔气:“对!妹的钱记我账上,等我念完书一块儿给!”

“好子,有志气!”

说干就干,姜如维在里上蹿下跳找出一张能用来写字的纸,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支铅笔,说现在就把借条先打上。

姜如安笑眯眯地看着跟打了鸡血似的弟,说了一句:“现在打上?你认字了吗,我要是写的不是欠条咋整?急啥,等你去念了书认字了自个儿写。”

旁边看了全程的姜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儿,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姐弟俩就已经商量好了?”

“县委书记说了给我找肯给我找,人当官的说得话肯要做到,您就别担心了。”姜如安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捏了捏,“您和爸就别替我『操』心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知道自己该做啥,等我工作赚到钱先把里账还清,您和爸就不用这么累。”

姜母按得直晃悠,听她这么说嘴角挂上一丝笑容,拍拍她的手背说:“只要你们几个娃能过得好,我跟你爸再苦再累都觉得值!那你以后咋办?就自己一个人带丫丫?”

“哪里是一个人了?这不还有您和我爸吗,难不成你们嫌弃我不想帮我带啊?”姜如安只当做没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眨眨眼睛满脸无辜地反。

姜母无奈,手指轻轻戳着她的额头:“你啊你啊……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咋过就咋过吧!”

这件就算是这么下来了。

有了姜如安,姜日子要稍微好过了一些,在里待了,她又出门去县里,走时和姜父姜母打了声招呼。

再次来了县『政府』见到县委书记,姜如安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然而她还没说话呢,对方就先一步口道:“姜同志,咱们商量过了,正好我们县『妇』联缺人,打算把你安排去『妇』联,你愿意吗?”

姜如安愣住,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给自己安排了个活儿。

『妇』联?

“『妇』联就是帮助『妇』女解决一些题,平时挺轻松的,一个月工资大概有十来块,你觉得怎么样?”县委书记补充了一句。

姜如安反应过来,『露』出一抹欣喜地笑容,猛点头:“当然可以!谢谢书记,感谢您感谢党感谢国!我相信咱们县在您的带领下一展得越来越好!”

“那我现在带你去看看,顺便登记一下。”县委书记吹舒服了,脸上神情愈和蔼,起身说道:“县级『妇』联里的人都是职工,平时福利待遇不错,而且情不怎么多……对了,听说你有个女儿是吧?『妇』联有托儿所,你到时候可以带孩子过来,把孩子放在托儿所里就行。”

姜如安跟在对方身后仔细听着。

很快县委书记就带着她来到县『政府』一楼尽头,敲敲门推房门,房间里坐着几个人,都是女同志,有的年纪大些有的年纪一些。

“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位烈士属。”县委书记介绍了一下,“姜同志,这位是咱们『妇』联主任,姓杨,你可以叫她杨主任。”

姜如安颔首,“杨主任您好!”

“姜同志你好,你识字吗?”杨主任起身跟她握了握手,接着说:“不识字没关系,主要是想让你填一下这份表格,我好登记。”

姜如安道:“我识字的,之前我丈夫还活着的时候放假回来经常我认字,所以我认得一点。”并没有,沈启民每次回来跟原身交流都不算太多,之前过原身要不要识字,但原身害怕沈母知道拒绝了。

杨主任一喜:“那就太好了,那你把这份表格填一下。”

“好的。”

姜如安接过表格大致扫了一眼,很快就拿着笔始填。这表格上的题都很简单,什么是否婚配、是否有子女、丈夫是否支持工作、住何处等等,总共用了不到五钟就填写完毕,她还特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

杨主任接过表格看完,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朝她伸出手说:“欢迎姜同志加入我们『妇』联,从今起,你就是咱们『妇』联的一员了!”

县委书记见登记好了,跟她们打了声招呼便离。

“咱们『妇』联不忙的时候很轻松,想干啥都成,忙起来的话人手就不够,每个人恨不得再弄出个□□来。咱们『妇』联要做的情,就是帮助那些上门求助的『妇』女解决她们的题,专门为『妇』女服务,就比如跟你有同样遭遇的那些女同志们。”杨主任边介绍边拉抽屉从里掏出个印有『妇』联二字的红-袖-章递过来:

“这是咱们『妇』联的徽章,你拿着,工作的时候别在手臂上就成。”

姜如安接过袖章:“好勒,谢谢杨主任。”

“甭客气。”

杨主任跟她介绍了房间里其他几个同,就是说包括她在内,『妇』联现在总共只有五个人。据说『妇』联刚始成立时人还是挺多的,可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那些『妇』联职工们纷纷辞退了。

大多是因为里的缘故,比如里丈夫不允许,怀孕生娃要在带娃没时间等等,所以刚始杨主任让她填那份表格。

“最近咱们『妇』联都挺闲……”杨主任刚说完,外门就响起敲门声。

离门最近的女同志起身打门,看到外站着个怀里抱着孩儿的女人,连忙道:“同志,你有啥儿吗?来,别紧张,进来坐着喝杯水慢慢说。”

女人怀里抱着个约莫三四岁的姑娘,止不住地战栗,眼里是还未消散的惊恐和悲愤。她接过姜如安递过来的热水,捧在手心里,好一儿口说:“我婆婆、我婆婆想把我女儿卖了!”

杨主任盯着她看了眼,突然口:“我想起来了,同志,你是不是姓李?我记得你去年找过我们,说你丈夫暴,现在你丈夫还打你吗?”

“……求求你们帮帮我,不能让我婆婆把我女儿给卖掉!”女人沉默片刻,对于杨主任的题避而不答,而是哀求着让她们帮帮自己女儿,眼里满是绝望:“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能卖掉啊,咋能把我女儿卖了呢?求求你们帮帮我,我给你们磕头,给你们磕头……”

说着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杨主任吓了一跳,连忙把人给拉起来,说:“你放心,咱们『妇』联就是专门解决这种情的,你婆婆在吗?带我们过去,我们跟你婆婆谈。”

女人声啜泣着,点点头,带着她们往外走。

一路上女人都缄默不语,不回答杨主任的关于暴的题,只有到她女儿时声回一句。对方不配合,杨主任有些无奈,低声和姜如安等人介绍着对方的情况。

女人叫李玉,是县里纺织厂的员工。

一年前她带着一身的伤来『妇』联说自己丈夫暴,当时杨主任还不是主任,只是个普通干,跟着同一块儿来到李玉了解情况。李玉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李玉在纺织厂工作丈夫原在肉联厂工作,结婚年后丈夫因为工作失误厂里辞退,就始整闲在喝酒。

生活重担一下子落在李玉身上,这就算了,偏偏喝醉酒之后的丈夫始动手打人。第一次打她,丈夫醒酒后表现得特别痛苦难过疯狂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于是李玉便原谅他。

结果到后来对方喝酒打人次数越来越多,李玉实在受不了,找上『妇』联寻求帮助。杨主任和同来到李玉,对她丈夫好言相劝,劝对方不要再喝酒打婆,男人一脸羞愧连连保证自己以后一改,然后杨主任和同就走了。

之后李玉再没来过,她们都以为这件情已经解决了。

姜如安听完杨主任说的话,目光落在李玉身上,微微蹙起眉头心道那男人绝对还在暴,不然李玉为什么这么热气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对方动作时不心『露』出手臂上的淤青,从那淤青的颜『色』来看,应该就是近留下的。

看来当初杨主任她们的好言相劝并没有效果。

怪不得李玉上门时杨主任她们说了帮忙,可对方眼里的绝望依旧消散不了,恐怕其实对她们并没有信心,只不过是因为走投无路罢了。

思考间,一行人到了李玉门口。

她在胡同最里,杨主任上前敲敲门,很快一个约莫五十来岁模样尖酸刻薄的『妇』人打门,语气不怎么友好:“干啥?”

“你好,我们是『妇』联的,你媳『妇』儿说你要卖掉孙女,这儿是真的吗?”杨主任说话慢条斯理斯斯文文,没什么气势。

“关你们屁,这是我们,管你们啥,跟你们有啥关系啊?”『妇』人瞪大眼睛大声嚷嚷道,目光瞥到后抱着孩子的李玉,顿时冷哼一声道:“好哇,我就说你为啥今休息还不在,原来是去找帮手去了!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就那么喜欢把自情说给外人听是不?娘今非得好好训训你!”

说着『妇』人就扬起手里的锅铲朝着李玉劈过去,杨主任等人惊呼一声,连忙上去拉扯阻拦,嘴里不停说:“现在咱们国已经提倡男女平等,重男轻女的想法要不得……”

“滚犊子,别他娘的跟我说这些,嫁到我五六年就生下个赔钱货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想让我们龚断子绝孙啊?”杨主任对『妇』人来说压根儿没有威慑力,对方叫骂得厉害,可以想象如果杨主任她们离,李玉遭遇什么样的情况。

姜如安看向李玉,现对方眼里的绝望麻木愈浓郁,看不到半点对生的渴望。她心里一禀,扬声杨主任:“杨主任,咱们是『政府』干,我记得辱骂『政府』干可以报警把人抓进去坐几牢是不是?”

“啊?啊,对。”杨主任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姜如安朝自己使眼『色』瞬间就悟了,板着脸点点头说:“没错,对干动手辱骂干不仅要去派出所待,还要罚款!”

『妇』人一听要抓去坐牢还要罚款,手里动作顿时就迟缓下来,狐疑地看着杨主任她们:“你们别是在骗我!”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姜如安义正言辞地说道,目光落在满是绝望的李玉身上,声音铿锵有力:“不仅如此,贩卖人口可以去派出所找警察帮忙,买卖人口都抓去坐牢,不管你卖的是自己亲孙女亲女儿还是谁。”

“咱们国现在有确规,不能买卖『妇』女儿童!”

『妇』人吓到了:“你唬谁呢?我自个儿孙女我自己想咋处置就咋处置,以前都是这样,现在凭啥不行?”

“凭你犯法了,不信你可以试试,你现在把你孙女卖了我直接去派出所报警把你抓进去关个七八年。”姜如安懒得理这个封建思想荼毒的『妇』人,偏过头看向李玉:“李同志,我有几个题想要你。”

李玉微怔,“什么?”

“现在你们里是谁赚钱养?”

李玉回:“是我。”

“谁在做务带孩子?”

李玉道:“是我。”

“你男人平时有帮你做过情,给你搭把手吗?”

李玉摇摇头,神情淡淡:“没有,他一到晚只在喝酒我要钱。”

姜如安笑了,语气温和:“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选择跟他离婚呢?赚钱养的是你,做务带孩子的是你,他没用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拖你后腿暴你,这样的男人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吗?”

话音落下,场登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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