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被炮灰的年代文女主[快穿]》

第42章 第三个女主(完)被卖掉的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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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过后安安就清醒过来, 看姜如安和邵志远,睛一眨睛跟掉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安安不会嚎啕大哭,她会压抑着声音掉泪, 比嘶吼着嗓子哭得更让人怜惜心疼。

姜如安擦擦她的泪, “事儿,不哭啊。”

等安安情绪平静下来后她才继续追问是怎么一事。

小姑娘抽泣着说:“那个人跟我说爸爸出事,让我赶紧瞧瞧,我问他我爸爸是谁, 他跟我说是沈启民不是那个医生的。我问他为什么妈妈和外婆外公不来接我,他说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你们已经,所以让他过来接我。”

“他又叫我小名, 说小姨和舅舅今天学校延迟放学办法过来接我, 说好多好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安安看对方情焦急又说出许多有家里人才知道的事情,心里不由信大半, 再加上她年纪也不大,十岁的小姑娘哪能考虑那么多。虽然不怎么喜欢沈启民这个亲爹,但怎么说也是她爸爸,安安便急匆匆跟着对方离开学校。

那人带她坐着车子镇上,又从镇上坐三轮车往清源村走,安安看熟悉的路线,心里另一半警惕心也松懈下来。

姜如安听着, 心里对沈梅的厌恶愈发深些。

她和邵志远安慰小姑娘好半天,对方才从惊恐的情绪中逐渐脱离出来,又沉沉睡。

邵志远眉心皱起:“这件事情估计会给安安带来心理阴影……”

“我知道。”姜如安再清楚不过,拿起『毛』巾擦擦安安溢出汗水的额头,轻声说:“我们轮流抽空给安安做心理辅导, 慢慢来。”

邵志远面『色』略微沉,点头应下。

姜父姜母听说安安被人拐走,吓得差点昏厥过。

前姜如安就经常劝他俩来县里住,毕竟也不是有住的地方,可姜父姜母怕给孩子们带来负担拒绝。现在听说外孙出这个意外,忍不住把责任归咎在己身上,说他们要是早点来县里帮忙看着安安或许就不会出这种事情。

姜如安瞧着两人脸上的愧疚,柔声道:“这怎么能怪你们?那人是趁着上课的时候的,就算你们在,也不能一天晚都守在学校门口等着吧?如果非得怪的话,就怪我把安安保护得太好。”

“不过我们现在的确需要爸妈帮忙,安安被这次的事情吓情绪经常不稳定,我和致远事情又多,办法天天陪着安安。”

“您跟爸就搬县里来住吧,顺便帮我俩陪陪安安。”

这次姜如安多劝,两位老人就忙不迭点头应下,飞快收拾东搬县里,和姜小弟姜小妹住在一块儿。姜如安和邵志远要是忙得空,就会带着安安他们那边,看安安跟看珠子似的除上学几乎是寸步不离。

就连安安上学也会轮流学校门口转悠转悠,生怕又发生这种事情。

这大概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过外婆外公的行为倒是给安安极大安全感,让她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

多久,关于沈梅人的处罚结果下来,得知沈梅是被关进看守所半年时间后,两位老人背着安安狠狠地把沈梅以及沈家人给骂一顿,气得不行。家里人谁都觉得生气,唯有姜如安情平静,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她继续做着手里头的工作,空闲时间就带着安安找姜父姜母,偶尔还会指点正在冲刺复习的姜小弟,看起来像是把这件事情给抛在脑后。

半个月后姜如安突然收一封信,署名从见过,信里除汇款单外再有其他东。她想起前听的关于沈家的消息,心里大概有底,把这些钱全都攒起来,打算等以后安安长大再把钱交给她己管理。

……

半年后,沈梅从少年看守所里出来,出来时有沈母一个人来接她。

一出来沈梅就嚷嚷着要吃肉要吃这吃那,说己在看守所里受多大委屈。

沈母心疼不已:“闺受苦啊。”

“不要说这些废话,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沈梅在看守所里吃半年素,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大声嚷嚷道。

沈母面『露』难『色』,“小妹啊,现在家里不是妈家,分家后爸妈都跟着你大嫂,现在家里是你大嫂家做主,妈这手里也啥钱……”

“凭啥让她家做主?”沈梅不满,但听说分家又有些兴奋,问道:“哥呢?你为啥不跟着哥啊,哥现在在干嘛?”

沈母瞬间沉默。

得答,沈梅伸手推她一把,“妈我问你话呢,哥现在在干啥?”

“你哥他……妈也不知道你哥哪里,你进看管所两天你哥就走,就留下一点钱,这半年来都跟咱联系过。”沈母每想都觉得有些难受,她虽然宠儿,但也在意儿子,毕竟都是从她肚子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沈梅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己现在在街上,尖叫道:“他跑??一直联系你们??好哇,他肯定是跑赚钱不想给我们花!!肯定是给姜如安那个溅人花!”

周围人的视线都被她这大嗓门给吸引过来。

“小妹!”沈母拉着她小声呵斥道,“你咋能这么说你哥?以后别在提那个人,人家现在根本就不缺钱!快跟我家,等会儿晚就车!”

沈梅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沈母带家。

沈家虽然分家,但他们还是生活在同一房檐下。

沈梅来发现己的房间被大嫂的两个儿子霸占,她的东都被搬以前是用来放杂物的小房间里,顿时就炸,一直在院子里嚷嚷,沈母怎么劝都不听,非要搬。

刚干完活来的陈小秀知道立马冷笑一声,语气生硬:“不住就滚出,这里现在是老娘的地盘,还轮得你在这里撒泼?爱住住不住滚,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男人妹妹飞份上,老娘压根儿就不会让你这种扫把星踏进来半步!”

“不住是吧?不住就滚出,老娘还省一间房!”

家做主的陈小秀十分硬气。

沈梅还想闹腾,看沈父拿着木条出来即闭上嘴,不敢再叫嚷。

在家里过几天寄人篱下的日子后,沈梅总算是认清现在的情况,也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哥真的不见,心态直接崩掉。

她不仅有抱哥的大腿,甚至过得比上辈子还不如!

要知道上辈子的她靠着脸皮厚好歹隔三差五的也能从哥那边要点钱,现在别说是要钱,就连上桌吃饭多夹几片青菜都得捱大嫂的白,这种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

但是沈梅不敢说,能在私底下偷偷和沈母抱怨,埋怨她不把哥看牢,让对方偷偷跑出己一个人享福。

沈母听闺对己的埋怨,整个人僵在原地。

从老离开后家里每个人都在怪她。

沈父怪她、老大家怪她、老三家怪她,现在居然连闺都在怪她,虽然老走时啥都说,但沈母知道他也在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沈母浑浑噩噩房间,晚就生场大病。

看病得花钱,陈小秀顿时心疼得不行,天天叉腰在院子里骂骂咧咧指桑骂槐。

躺在床上病得意识模糊的沈母突然想,好像以前她也曾这么指桑骂槐的骂过高烧躺床不起的姜如安,后者不敢惹她生气,能强撑着从床上爬起做家务。

想着想着,沈母突然就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最后还是沈父看不下,己出钱把沈母送医院。

然后老大家和老三家又因为钱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沈父沉默听着,最后实在是听不下才大声吼道:“别他妈吵,这钱是老寄给我和你妈的养老钱,你们男人花钱!”

两家人瞬间安静下来,而沈梅也知道哥每个月都会寄信来给沈父,忍不住明里暗里打探有关沈启民的消息。

沈父恨沈梅入骨,压根儿就不理会她。

日子就在这种鸡飞狗跳中熬着过。

1980年夏,姜小弟考上首都大学,邵志远升职成县医院副院长。

1982年夏,姜小妹考上海城大学,姜如安成功坐上省城『妇』联会『主席』位置,同时经过她这几年来的坚持不懈,总算完善刑法中对于未成年人的详细处罚。不仅如此,还有关于家暴、虐待老人孩子、遗弃/谋.杀刚出生的孩子等等无数有关于『妇』孩童的刑法处置。

虽然无法彻底杜绝男轻这一现象,但极大程度上也得不小改善。

毕竟这种事情办法马上做出改变,要能够慢慢改变进步,就已经属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姜如安和其他同志也会为此继续付出努力。

……

“又带着安安来啦?”红福村的人看姜如安和姜父姜母安安,凑上来笑着打招呼,“正好我闺天天念叨着想和安安玩,我就跟她说安安来,你家那口子呢?”

姜如安笑着道:“他这几天省城那边开会,我也就今天送爸妈还有安安来,明天一早就得。”

“也是,你们啊都是大忙人咯,那你晓不晓得沈家的事情?沈家那个沈梅正被她大嫂『逼』婚呢,据说是给她找个对象想把她嫁出。”对方滔滔不绝地说着八卦,“沈梅不干啊,跟她大嫂说要是敢『逼』她嫁人就报警。”

“她大嫂也是个能人,说如果沈梅不结婚就要把她赶出。”

“然后沈梅办法,闹几天用,这两天老实下来,大概是认命。”

姜如安闻言眉梢一挑:“是吗?”

“是啊!要我说就她这样的能嫁出都不错,还挑三拣四呢,脸可真大。”

姜如安笑笑不说话,按照她对沈梅的解,对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认命。而且这件事情她早知道,现在听『妇』人说起做己不清楚,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

说完八卦后『妇』人心满意足地离开。

每年暑假和寒假姜如安总会和父母红福村老家,毕竟姜父姜母在村子里更熟一些,暑假正好也把安安送来让她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一块儿玩。姜如安和邵志远谁有空就谁送他们来。

一家人把家里灰尘打扫干净,接着开始准备晚饭,吃完晚饭在村里溜达一圈儿跟村里人聊聊天听听八卦,然后才家睡觉。

夜凉似水,明亮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像是为大地披上一层银纱。

姜如安睁开,悄无声息地离开,同时带走带来的八行车。她骑着行车来清源村,把行车藏在草丛中『摸』黑来沈家外,在沈家后的院墙外蹲守。

她虽然一直在省城县里,却一直关注沈梅的一举一动,知道对方被陈小秀『逼』婚,也知道沈梅不乐意嫁出,和镇子里认识的狐朋狗友商量出逃计划。姜如安会选择今天来,就是因为沈梅出逃的时间就在今晚。

时间越来越晚,草丛里的蛙叫虫鸣声也愈发响亮。

大概等有一个多小时院子里总算传出细微动静,姜如安双眸微微一眯,猫着腰往前走两步,盯着沈家院门看。

“嘎吱——”

门被打开,一道黑影从里面蹑手蹑脚走出来,快步往村头走。

姜如安跟上,在某个偏僻的转角处加快脚步来黑影身后,抬起手对准对方的后颈『穴』位用力劈下。

黑影身子往下倒,在这瞬间,姜如安发现对方怀里还抱着个熟睡的小孩儿。她心里一跳,疾手快地把接住小孩仔细一看,这不是李翠年生的儿吗?因为剧烈颠簸,小孩子看着瘪起嘴『揉』『揉』睛马上要哭出声,姜如安立马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调子,让小姑娘陷入睡眠状态。

解决完这个小危机,她才瞥向被打晕的沈梅,微冷。

沈梅真是狗改不吃屎,出逃还不忘记带走个儿嫂子的孩子,真可是对“拐卖事业”念念不忘啊。

姜如安把沈梅踹平,抱着怀里的小孩儿往走,沈家门外把小姑娘给晃醒,趁着小姑娘哭出来的那一刻把她小心放在地上转身就跑。

小孩儿尖锐的哭声响彻云霄,很快就惊醒睡梦中的沈家人。

熟睡中的李翠听哭声一个激灵,坐起身往靠近门口的小床看,却发现己放在小床上的儿不见踪影。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发白,连忙晃醒打呼打得震天响的丈夫:“别睡!!咱儿不见!!”

李翠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循着那哭声打开院门,发现己儿居然就坐在院外的地上嚎啕大哭。

她连忙把儿抱起动作熟练的哄着,目光在周围扫过,啥都看。

而其他被小孩哭声吵醒的沈家人陆陆续续打开门往外走,陈小秀困得不行,好气儿地吼道:“李翠,你咋事啊,大半夜不睡觉抱着孩子往外走。”

“不是我!”李翠心里还有些后怕,说:“我醒过来看囡囡不见,发现她被扔在院子门外……”

陈小秀『揉』睛的动作一顿,抿着唇两三步走沈梅房间门前,推开门一看,床上空『荡』『荡』的,人早就跑!

“沈梅,你这个杀千刀的玩意儿!!!!”

而此时,姜如安已经骑着行车带着被打晕的沈梅离开清源村。

她把沈梅放在行车后座位,为固定对方,还特意带条麻绳出来,将沈梅和己绑在一块儿,免得对方被颠簸摔下。

夜『色』愈发浓郁。

姜如安不知疲倦地蹬着行车来茂镇,又抄近路来易镇刘老三所在的村子,八年刑期已经,对方从监狱里被放出来。她扛着沈梅来刘老三房门外,把沈梅扔门前,走上前敲敲门。

“谁啊。”刘老三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

姜如安话,继续敲着门。

连续好几次后她听见房间里传来刘老三骂骂咧咧、以及翻身下床的声音,立刻动作敏捷地躲不远处的树丛中。

“嘎吱——”

刘老三气愤地打开门,想把外面那个扰人清梦的缺德玩意儿给骂一顿,可开门却发现门外压根儿就人……哦不对,还是有个人的,有个的躺在他家门前不知死活。他被吓一跳,还以为是谁杀人抛-尸在己家,颤颤巍巍地蹲下检查才知道这的有死。

“谁干的啊?”

刘老三扯开嗓子问一句,目光在家周围扫一圈,啥也看。

他低头看向躺在门前身材凹凸有致的人,咽咽口水,转身房间拿出根绳子把沈梅绑得结结实实,接着费劲儿的把人给拖己房间。

姜如安在暗处情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既然沈梅这么喜欢拐卖人,那就让她己尝尝这个滋味吧。

……

一周后,拥有一天假期的姜如安和邵志远提着大包小包红福村,才进村子她又被前那个『妇』人给叫住。

对方一脸兴奋地朝她招招手,激动道:“如安,你晓不晓得最近发生的事情?”

姜如安无奈地笑笑,“婶子,我这一天天的忙着呢,哪有时间打听别的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说发生啥就成。”

“哎哟!我前几天不是还跟你说沈梅要嫁人吗?就是你来的那天晚上,沈梅就跑啦!她不仅个儿跑掉,还打算把她三嫂的闺也给一带走!”『妇』说得直拍大腿,唾沫横飞,“结果那小丫头突然就醒,沈梅一看她醒,她小丫头往门口一扔个儿跑!这小丫头运气可真好啊,要是不醒指不定会被卖什么地方呢!”

“现在沈家『乱』得狠,沈母身体本来就不咋地,被气得中风躺床不能动。”

“啧啧啧,养出沈梅这么个杀千刀的倒霉玩意儿。”

“我觉得沈梅这种黑心肝的东迟早会遭报应,最好也被人拐走拿卖掉!黑心肠的东后,专坑家人……”

姜如安表现得十分气愤,跟着义愤填膺地附和。

告别『妇』人和邵志远往家走,他突然开口说:“要是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就好。”

姜如安眸微微一眯,轻声道:“会的,会有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罢。”

……

1987年夏,十八岁的沈安安参与高考。

在家里人讨她应该会报考哪所大学时,来首都警校的录取通知书寄过来,出乎众人意料,瞧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报考的居然是警校。大家伙儿都劝她换学校,唯有姜如安和邵志远全力支持她的选择。

1991年,沈安安从警校毕业,分配地方派出所。

接下来数年时间,沈安安一直活跃在逮捕人贩子的第一线,可以说是哪里有人贩子的消息哪里就会有她的身影,落在她手里的手贩子两手都数不过来。

2003年,阳省警察『摸』一个大型人贩团伙窝点,已经34岁的沈安安马不停蹄赶过,和同事一起历经两个月终于将这个人贩子团伙给一网打尽,成功解救出上百名被拐卖的『妇』孩童。

看一个个人贩子戴上镣铐被装上警车,沈安安这心里既高兴又气愤。

就是这些可恨的人贩子,让这么多家庭支离破碎!

这些被拐卖的『妇』孩童中年级最大的五十多岁最小才三岁,沈安安看着辅警们正在安抚被解救出来的『妇』孩童,即便是见惯这种场景,但听着这些劫后余生的哭声,她这心情依旧还是很压抑,忍不住走远些。

而这些被解救的人中,有一个情麻木的『妇』正紧紧盯着沈安安看,不过她精绷得太紧有发现。如果这时候她发现这道视线,就一定会觉得这个『妇』看起来有些熟,因为她就是沈梅。

初沈梅醒过来惊恐地发现己在陌生房间里,手脚被人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而旁边有个老头儿冲她笑,笑容恶心又恐怖。

沈梅都不敢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每每想起来依旧会害怕得浑身颤抖。

再然后那个老头因为家里揭不开锅,转手就把她给卖,沈梅被卖来卖,途中还生过几个孩子,刚被上一任卖家买给人贩子多久,这人贩子就被抓捕。

她万万想,己有生年居然还能看沈安安。

对方和姜如安长得很像,跟小时候差别有点大,大概是因为警察的缘故,眉宇间带着一股『迷』人的英气,举手投足间给人安全可靠的感觉。

沈梅看看明明才四十岁却像是五六十岁的己,又看看模样年轻漂亮的沈安安,低着头把己往人群中藏藏。

“人贩子都已经抓,可以收队。”

沈安安闻言看后面那些受害者,问道:“她们呢?”

“还记得家里人联系方式的先联系家里人,剩下的就能先安排在福利院,慢慢找。”

沈安安叹息一声,“希望他们都能尽快找己的家人,和家人团聚。”

“沈队准备?”

“是啊,再过几天是我妈生日,我得赶给她庆生才行。”沈安安笑容爽朗,和相处过两个月的战友们挥挥手道别,踏上返程的路。

2013年,沈安安突然收律师通知,说有个叫做沈启民的男人把名下所有财产都交给她。

沈安安在电话里沉默片刻,情复杂:“都替我捐【『妇』孩童救助站】吧。”

律师问:“您确定吗?”

沈安安:“确定。”

十六岁的时候妈妈就跟她说过,她的亲爸每个月都有寄钱来给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拒绝跟她们见面。

妈妈说是因为他无颜面对她们。

沈安安那会儿不懂,现在也依旧不懂。

面道歉有这么难吗?

挂掉电话,沈安安愣愣地看着窗外景『色』发呆,心里五味杂陈。

算啦。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既然做出选择,那就要为此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

姜如安发现己在每个世界都活不太长时间,这个世界也是,世时六十岁,还在为争取『性』权益和『性』婚姻法继续奔波呢,谁知道世得这么措不及防。

也来得及好好跟安安还有邵志远道别,希望他俩别太难过,特别是越活越经常闹小脾气的邵志远邵院长。

不过她忙碌这么几十年,也的确该休息休息,剩下的路就让后面的同志们努力吧!

为彻底解放『性』,努力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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