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双家主间的我不做人了

《夹在双家主间的我不做人了》

第42章 是主母吗谢邀,刚得罪主母,人在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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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的心『潮』久久不能平息。

等阿音回过神来时, 最后一缕烟火的余烬也被风吹散,静悄悄的寒夜重新拢回世间,而她不知何时坐在了一块假山巨石上, 双抱膝,作为礼的木盒垒起放置在旁。

她抬头看,夜空中的云层薄散,似乎也被方才那一场盛世烟火驱了满目的暗云, 空一片净。

她并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起身的打算。

即使已经来到了神社的最顶层,她就像忘却了来时的初衷般,盯着假山的缝隙里一株肆意绽放的野花静静出神。

阿音知道掌管着咒术界三分一的家主平日有繁忙,就连新年祭典——在平常百姓眼里难得的放松寻乐的日子, 换做那几人,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办公而已。

看那金殿炽亮的灯光迟迟不褪,阿音心下知晓那三位家主恐怕有很要事相谈,他们共同拟定的策略兴许就要决定咒术界未来一年的展方向,此重要的时刻,阿音可不好去打扰他们。

她只是闲闲地晃悠着没有着力点的双腿, 一边观『色』, 默数着时间的流逝。

她前偶然听禅院惠提及, 一般而言,新年祭典,家主聚首,场宴席会在祭典的下半场结束。

皇陛下也算通情达理, 好歹是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若是连下半场的由时间都要剥夺,也太惨无人道了一点。

那不叫家主, 叫社畜。

阿音数月来,受了他们诸照拂。

不止是一点礼聊表心意。倘若可,她想牵着那两人,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祭典氛围,不是没日没夜的案牍劳形,而是真正融入寻常百姓,卸下沉重的担子,去体会一把捕金鱼、接绣球、做糖人、制花饰……花样繁的娱乐,其实和他们相差不远。

所,阿音一定要亲来接他们。

五条悟也就罢了,旁人猜不中他的心思。但禅院惠的『性』子,阿音有八成的把握,他一散会便要立刻返回禅院家,继续处理那些积攒下来的公务。

他会让阿音“好好玩”,但他肯定不会想着己去亲身体验一回。

夜深『露』重,阿音打了个哈欠,脑袋略歪,枕在假山咯人的石壁上,许是等得有些无聊了,她眼皮稍沉下去,决定假寐一会。

时的阿音不知道,即使她安安静静不去打扰、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她。

咒术界御三家,最有权势的人皆聚集于此,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三人。

正加茂宪平会带上两名随身侍从一样,其他两位也不约而同选择了带上几名随从,琐碎小事便可假他人,己一心一意拟定大方向的策略就好。

三家的侍从加起来不过十人,都是对己家主敬畏交织、忠心耿耿的家仆,在三位家主聚首时,哪怕他们只是在阁楼上闲聊,家仆们都不敢去叨扰。

家主暂时没有吩咐下来,闲站着大眼瞪小眼也不是事,于是几名随从便地行动起来,处理一些杂工作,比清扫卫生、准备糕点茶水、去外面巡逻等等。

是巡逻,由于结界的存在,并不会有闲杂人等贸然前来,反倒是不被结界隔绝在外的一些山林野兽偶尔窜过一两只,巡逻的随从们便负责驱赶些会出噪音的鸟兽。

分配到巡逻任务的,是五条家的两名仆从。

都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一个家主在,两名仆从也是绷不住正经的神『色』,甫一踏出玄关,拥抱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总算能放松一下了,殿内的气氛真是紧张,家主大人都不在场,要摆出那严肃的姿态。”

他的同伴干笑了两声,却不置可否。

“好了,我们是去巡逻吧。声音小点,当心被他们听到。”

另一人从鼻间哼出气音:“隔着远,能听见才怪。”

“而且,山顶都有结界呢。可是那位禅院阁下亲设下的,没有人类能涉足其中吧。除非是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他半是调笑地和同伴远,风中携来了他们不甚清晰的闲谈。

“起来,我也是第三次被家主大人带来参加新年祭典了,可回却是头一次见到此阵仗的烟火。”

“足可见禅院家的实力不俗。不过我觉得我们五条家的也不差。”

“有悟大人呢……”

月『色』西偏,云翳回拢,不知是谁无意间的一瞥,恰好看见了来不及散去的月光,吻过那纯白『色』的丝一缕。

那家仆陡然一阵恍惚。

雪白的『色』彩,对五条家的人都不陌生。

作为家主随身侍从的他们,更是对纯白的颜『色』了一分敏感。

生雪『色』,不染尘埃,便是绝对权势的象征,是他们立誓要此生效忠的存在。

而后不过瞬息,那名家仆立刻便清醒了过来。

不是家主——悟大人怎可能会在里呢?

他捏紧中咒具,对着草坪的不远处,被假山遮挡了大半个身的人影厉声喝道:“是谁在那里?!”

另一名家仆被同伴的叫喊声提醒,晚一步才现了此地居然有陌生人。

在警惕的同时,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他们二人前后包抄,将坐在那假山石堆上的少女围拢,此时即便月华黯淡,他们也看清了女『性』的面庞——是全然的陌生。

粗略地扫视一遍,也未曾看到家纹的痕迹。

也就是,名女子,是与家主无关……甚至与祭典无关的陌生人!

那她是怎进来的?

是咒灵,是诅咒师?抑或是某个隐藏势力的刺探……

一瞬间,家仆的脑子里掠过了千百种阴谋诡计,他们方才高声叫喊,闹出一番动静,假寐的少女然也被惊醒。

阿音撑眼皮,红『色』的瞳里带有些许茫然的雾气,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扭头去看己的边,见到木盒子老老实实地搁在原位后,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随后,她才注意到己的处境,似乎略有点不妙。

一左一右,是两名拿武器,面『露』警惕的男『性』,虽他们身上的咒力波动并不纯粹也不强横,但二人肩侧的家纹昭示了他们的身份。

阿音认得那个家纹。

“你是人?有目的?”

其中一名男子口了,摆出严厉的盘问姿态,若不是惦记着是新年祭典的场地,是不可侵扰的神社,他早已将名擅闯禁地的可疑女子捉拿回牢了。

阿音缓慢地眨了眨眼,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气定神闲,她尝试和他们沟通:“嗯……我不是可疑的人?你们先放下武器,我再给你们解释。”

五条家的人嘛,那就是己人,不慌。

她不过就是上来找个人送个礼顺便接人去玩的普普通通一式神,禅院惠离得比她早,等阿音赶到神社时,打听后才知道那个人早就上山了,她便只好穿过结界来找他。

其实,并不是大不了的事。

阿音也考虑到了不能打扰他们,选择一个人等待会议结束。本来果没人现假山后的她,她便能顺理成章地把“挚友们”拉出去游玩了。

阿音很是淡定,而恪尽职守的仆从然不会轻信她的话语。

一人板着脸,语气愈的冷硬,像是要让她白现在是情形:“根据规定,没有相关证,任何擅闯禁地者,都将被押送回族地大牢,判处……”

“等等等等。”阿音觉得头大,“相关证是吧,等着,我给你们找找。”

再的废话也没有一个证来得有效,虽然搜刮全身,阿音能拿得出的、和“证”个词搭得上边的东西,只有那一样。

只见白的少女东『摸』西找,行迹愈可疑,两名家仆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同时靠近,准备趁其不备一举捉拿——

“找到了!你们看看,个可不?”到后面一句时,阿音的声音显有点心虚。

一个通体莹白、雕琢精细的玉佩,被她提在上,惯『性』让小小的玉佩微微摇晃,直接怼到了两个人的眼前。

阿音很早就猜测,个玉佩不是简单的东西。上面甚至刻着五条家的家纹呢。

但要让她个所然来,阿音也是不知道的。

于是她直接把玉佩掏出来,让两位家仆切实体会了一把五雷轰顶的滋味,那崩裂的表情摆在面前时,她无辜地歪了歪头。

“嘿。”阿音见两人没有反应,不由得站起来,用力摆了摆,“你好吗?”

“…………”

回应她的,是长长的、胸腔扩到仿佛要把肺部撑裂的、大口的吸气。

警惕、戒备、怀疑,全都没了。

晴一个霹雳,没有吓得魂飞魄散,已经是他们的心理素质过人。

不过他们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年长的那位好,只是瞳孔地震,仿佛当场得了帕金森般部直抖,险些连武器都要拿不住。

而年轻的那个,大脑过载宕机,头部隐隐冒烟,眼珠上翻,眼白『露』出,离休克只差那一点点的距离。

阿音不认得个玉佩,只能瞎jb『乱』猜,他们可就不一样了啊!

家仆就差没现场表演一个跪滑,求求阿音大人有大量高抬贵原谅他们刚才的不敬。

个女子拿在中的玉佩,是五条家女主人的象征啊!!

五条家上下一致认为会永远不见日的主母玉佩!

不管脑子里疯狂地叫嚣着不可能,那摆在眼前的玉佩却给了己当头一棒,把己的意识锤回了冷冰冰的现实。

好不容易消化完惊地泣鬼神的爆炸新闻,接踵而至的下一个念头同腊月寒霜那飞飞扬扬的雪,把他们的心头浇得拔凉拔凉,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

他们刚才,扬言要把未来主母捉拿入牢。

………

谢邀,无量空处的养老环境很好,我们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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