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山田风原带着一堆暗部气势汹汹地进来，喉中的质问声在接触到自来也的尸体时被咽下。

缓了好一会儿，“纲手，这，这是怎么了？自，自来也，他……”

“他死了。”纲手站起身，除了微红的眼眶，她又成了那个无坚不摧的火影。

“是，人柱力干的吗？”

“不是，是鸣人把自来也送回来的，自来也他去找了晓组织的首领，而这，就是战斗的结果。”

“人柱力呢？”

“鸣人走了。”纲手攥紧手中的苦无，压住抽疼的心脏。

“那……”暗部长的话被突然通灵出现的深作仙人打断，深作仙人面色凝重，还未想好该怎样告知自来也的死讯，“小自来也！怎么会？在这里！”

“是鸣人把他的尸体带回来的。”

“小鸣人，那孩子……”深作仙人叹口气，原来如此吗，“纲手，风原，我会将小自来也战斗时的情况全部告诉你们。”

……

“竟然这样厉害！六个拥有轮回眼的家伙。”

“是的，风原，你和纲手要及时想出对策，以防万一，若他们攻向木叶，能应对一二。”

“我知道了，多谢深作仙人。”

山田风原目送深作仙人解除通灵，转向纲手，“纲手，根据深作仙人提供的情报，看来，那个传说中的佩恩的强大程度远远超过预计。”

“嗯，暗部长现在怎么想？”

“提高村子的警戒程度，召回在外执行任务的精英上忍，立刻让情报科破译自来也留下的情报。”

“好。”

纲手目送山田风原离开，将苦无放在抽屉里，看着自来也面上凝固的笑容，扯了扯嘴角。俯下身，抱起自来也，赶往后山。

夜风中，纲手浅金色的发丝被风吹向后方，衣衫猎猎作响，她低下头，自来也的白发在轻轻摇晃，只是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黯淡呢？祖父，叔祖父，祖母，断，绳树，猿飞老师，大蛇丸这些人，一个个地离开了我。现在，连你，自来也，也要走了啊，纲手的面容肃穆而又沉静，最终，停在一颗大树前。

“纲手，如果……嘛，没什么。”临走前，你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别扭，连告白都不会的一个老男人，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甩甩头，把那天温暖柔和的夕阳的金色光芒和自来也露齿大笑的脸抛出脑海。纲手启动族地的阵法，自从千手一族近乎灭族后，自己就没有回过这里了，上一次来，还是安葬绳树的时候。将自来也放在一旁的青草地上，月光下，自来也的面容安详恬静，一如昔往。

召唤出蛞蝓，纲手转身离开，踏在粗壮的树干上，纲手没忍住，转头再看了一眼，自来也白色的发丝在风中微动，嘴角凝固着那个笑，身形渐渐被黄土掩埋。不忍再看，纲手转过身，捂住嘴巴，压住呜咽声，逃似得离开。

“鸣人，该吃饭了。”

“我知道了。”

“知道那你倒是吃啊！”九尾急了。

“嗯。”鸣人应声，拿起一旁的酒坛，一气饮完，看着漆黑的丛林深处，将酒坛从半空扔下。站起身，在枝丫上停顿了一会儿，一脚蹬在树干上，向丛林深处疾奔而去。晓组织吗？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