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王他超怂

《小阎王他超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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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时乐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深意,还在点着脑袋。

“我本来不想当阎王爷。”

他语气低落的跟薄闻时说道:“我可怕鬼了,可我爹说他的遗愿就是看着我继承阎王殿。”

薄闻时眼神复杂的听着他说自己是怎么当上阎王的,听完,就只有一个想法——

这小呆瓜,干脆呆死算了。

“乐乐。”

在时乐纠正了好些次后,现在薄闻时叫他,总算是不再连名带姓。

薄闻时叫完,时乐仰着脸,迷茫:“怎么了?”

他还没有跟薄闻时讲完他的心情。

对他爹的绝症,时乐私下里也很难过的,毕竟是亲爹。

他不舍得让亲爹死掉的。

薄闻时看着他,终于不忍心看这小呆瓜再被糊弄下去。

他那张向来漠然的俊脸上,破天荒带着丝怜悯。

“乐乐。”薄闻时又叫了声,在时乐愈发迷茫的目光中,无情的告诉他事实:“你爹在骗你呢。”

时乐:“……”

时乐愣住。

薄闻时提醒着这个对亲爹一点儿怀疑都没有的小呆瓜:“阎王爷得什么绝症?”

“他本来就不是人,还能怎么死?”

时乐迷茫的眼神逐渐被震惊取代。

薄闻时还在点拨他:“换句话说,他就算能死一死。”

“可他死了,变成鬼,鬼做阎王,住地府,有什么不合适的么?”

时乐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脑门就像瞬间被雷劈了似的。

那雷把他劈的脑瓜子嗡嗡的。

他悟了,他彻底悟了。

“薄闻时。”

时乐的声音都打着颤,那双圆眼睛泪汪汪的,透着可怜气儿。

“我爹,我爹……”

他想到他爹骗他的场景,哽咽到差点说不出来话,最后直接把脑袋扎到薄闻时怀里,眼睛一闭,“哇”的一声,哭出来:“他又骗我!!!”

别的爹给崽崽留遗产,都是留金银珠宝大房子。

只有他爹,他那个坏爹,算计崽崽守着都是鬼的破地府,替他工作!

时乐这回是真伤心了。

他揪着薄闻时的西装外套,丝毫不知这套被他攥的发皱的外套有多昂贵。

“坏爹,我不要爹了,我要跟他断绝关系呜呜呜。”

薄闻时听着怀里小孩儿被气到哭的声音,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别哭。”

他没有哄人的经验,可再不出声,小孩儿的眼泪鼻涕都要蹭到他脸上。

时乐把脸埋在他怀里,身子哭的都一颤一颤的。

他原本以为他爹真要死了,还偷偷想给爹爹治病。

现在看来——

他还不如多去治几头老母猪。

起码治完老母猪,老母猪还会哼哼唧唧冲他翘着短尾巴感谢他。

时乐哭着哭着,直接爬到薄闻时腿上,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继续哭。

薄闻时垂眸,看着那张被泪水染的湿漉漉的小脸,没再多说,直接就这样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带他回了别墅。

进别墅后,时乐还没从薄闻时腿上下去。

他刚才哭的厉害,哭着哭着,眼皮子发沉,直接歪头睡了过去。

就连睡着后,还要时不时再哭一声。

薄闻时看了他片刻,将他抱起来,送到了床上。

“把手松开。”

将人送到床上,薄闻时正要起身,可时乐闭着眼睛,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薄闻时眼底划过抹暗意。

“哭包,放手。”他低低道。

时乐似乎是听到了被人说哭包,那张哭的泛红的脸蛋皱了皱。

薄闻时把他的手一点点掰开,在他要闹时,把枕头塞给了他。

抱着枕头,时乐果然没在执着的揪着薄闻时。

他打了个哭嗝,打完,一翻身,猪崽似的用屁股对着薄闻时。

模样傻气兮兮的。

薄闻时想,怪不得会被骗。

他又看了片刻,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蘸着热水的毛巾,把床上人哭的湿漉漉的脸给擦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

时乐从床上坐起来,他慢吞吞的醒了醒神。随后,爬下床,扒拉出身份证,揉揉眼睛,推门往外走。

薄闻时抱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客厅处理工作。

见他出来,抬眸看过来:“你要干什么?”

“回家。”

时乐垂着脑袋,情绪不高的回道。

他兜里揣着身份证,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几包零食。

“我要回去让我爹继续当阎王。”

他蔫吧道:“这次我一定不会被坑了。”

薄闻时闻言,没说什么,只淡淡道:“你不是要保护我?”

时乐:“……”

时乐点点头,几步走过来,掏了一大堆符。

“这些都很有用的。”

时乐把符放到茶几上:“我找完爹,还会回来保护你。”

他就出门一天,去让坏爹继续当阎王。

“我送你。”

薄闻时看都没看那些符,直接给司机打了电话:“走吧。”

时乐怔了怔。

“我可以坐大巴车。”他不太想让薄闻时跟着回去。

路上远,薄闻时身体又不好,他怕薄闻时受累。

可薄闻时只面无表情道:“薄蕤现在不知所踪,万一你刚走,她就来找我了呢?”

时乐指了指符。

薄闻时干脆道:“不会用。”

在薄闻时的要求下,时乐只能纠结着坐上了司机的车。

车开出去没多久,时乐就忍不住问道:“你送我,是想让我保护你,还是舍不得让我一个人走啊?”

他觉得有点像后者。

可薄闻时表情又很冷漠,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舍不得他。

刚遭受完亲情打击的时乐,现在连自信都没有了。

要放在之前,他肯定得意的觉得是薄闻时不想跟他分开。

现在……

见薄闻时闭着眼睛假寐,都不回答他的问题。

时乐揪着手上的塑料袋,皱着脸蛋,完全得意不起来。

薄闻时的司机开车又快又稳。

几个小时后,他们抵达目的地。

时乐看到熟悉的大山,激动的心都怦怦跳。

他撒腿往前冲,一边冲,一边叫着时贺。

“爸!”

“我回来啦!”

满心想扑到爸爸怀里寻求安慰的时乐,像个小炮弹似的往前冲。

冲了没多远,只听“扑通”一声,被山上不知何时布下的透明结界,直接弹了出去。

“啪叽——”

他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

薄闻时:“……”

薄闻时听到那啪叽声,脸色都沉了沉。

果然。

被摔疼的小孩儿不可置信的瞪着把他挡在外的结界,眼圈瞬间红的可怜。

他回过头,黑葡萄似的圆眼睛里包着泪花,湿漉漉的看着薄闻时。

“我进不去了。”

时乐的震惊都化作委屈,他看看薄闻时,又看看结界。

好半天。

他终于确定,这个结界就是挡他的。

“给你爸打个电话。”薄闻时提醒他道。

时乐揉着眼睛,把手机拿出来。

他找到时贺的号码,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礼貌疏离的提示音,连响了好几遍,始终都没有变样。

薄闻时陪在时乐旁边,看着他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伤心,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回去吧。”

他看着这情形,心里明镜似的:“你爹在躲着你。”

“可我爸爸很疼我的。”时乐委屈道:“他不会不让我回家。”

薄闻时揉了下他的头发,低低道:“你爹可能是背着你爸,不让你回来。以后找机会告诉你爸就行。”

事到如今,时乐也没有别的办法。

家,回不去。

爹,找不到。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颗没人要的可怜小白菜。

“薄闻时。”

看着大山,越看越悲伤的时乐,仰着脸,通知他道:“我要哭了。”

薄闻时:“……”

薄闻时心里一紧,手指直接覆上他的眼睛。

这个哭包下午哭的时候,就已经让他招架不住。

再来一次,薄闻时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把眼泪憋回去。”

他说道:“我带你去吃小龙虾。”

上次在监控里,他记得这哭包吃小龙虾吃的两眼都发光,美的不行。

时乐吸了下鼻子,抓着他的手,在眼皮上擦了擦。

“好。”

他妥协道:“不哭了,吃小龙虾。”

可能是小龙虾太美味,也可能是哄着他的薄闻时太温情。

时乐心里溢出来的委屈,都在一点点消散。

他从地上爬起来,没急着跟薄闻时走。

“我要留个东西。”

时乐掏出随手拿着的圆珠笔,又找了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把纸放在薄闻时腿上,趴着认真写字。

他写字的时候,绷着脸,神色严肃。

过了一会儿。

整张纸写完,薄闻时大致扫了眼。

写在第一行中间是几个大字:弃爹书。

弃爹书,前半页充满了愤怒控诉,坏爹,坑崽,这字眼出现的最多。

后半页则是决绝的宣布,从此他不再认这个坏爹。

他时乐,写完弃爹书,以后就再也不叫爹了!

薄闻时看着还挺有意思,甚至莫名生出了念头。

如果哪天自己也跟他爹似的,把他气成这样。

他会再写这种东西么?如果写了,名字叫什么?

难道,叫弃夫书。

这三个字蹦出来,薄闻时眼皮子骤然跳了跳。

他薄唇紧抿,将这些莫名的思绪尽数抛下。

弃什么夫。

他可不是这小呆瓜的夫。

“好了。”

时乐把“弃爹书”给贴在结界上,回头朝他走过来。

他的声音可能是刚伤心过一场,所以听着还有些糯糯的。

“我们可以去吃小龙虾了。”

他们是下午的时候出发,到这会儿天色都暗了下来。

时乐拽着他的袖子,虽说没哭,可浸着泪的眼睛湿漉漉的,让人莫名心软。

这个时间点,不着急赶回去。

薄闻时跟他一块儿去了镇子,镇子上有小龙虾的餐馆。

餐馆的墙壁斑驳,看着就上了年头。

老板是个爱笑的中年男人,看时乐眼睛红红的,还给他塞了瓶牛奶。

“不要钱。”

老板笑着说道:“难得看到长这么好看的小孩儿,多喝牛奶,多长长个。”

时乐:“……”

时乐攥着牛奶,等老板走后,他这才嘟囔道:“薄闻时,我很矮吗?”

薄闻时瞥着他:“你觉得呢?”

时乐个子不太高,估测着有一米七多。

他瞅瞅薄闻时轮椅上的两条大长腿,有点羡慕。

“我还小呢。”

他插好吸管,嘬了一大口牛奶,声音含含糊糊的:“以后我会长高的。”

他除了想长高点,还想要点肌肉,这样说不定就可以把薄闻时给抱起来。

薄闻时对他的长高却不抱太大期望。

时乐骨架小,看着就是纤瘦的体型,想长高,把牛奶厂承包下来都不知道有没有用。

很快,一大锅龙虾被端上来,随着龙虾上来的,还有几瓶啤酒。

看的出来,老板真挺喜欢时乐的,这锅龙虾的个头都很大,量也多。

而且上菜的时候,老板还特意叮嘱了通,说让他喝牛奶就好,啤酒少喝。

时乐乖乖应下,冲着老板弯了弯眼睛:“谢谢叔叔。”

吃饭前,他用传音符跟范无救说了,今晚上要请假,不能勾魂了,等回去后再补上。

“这次没找到你爹,地府那边打算怎么办?”

薄闻时戴着手套,剥着盘子里的虾,语调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的用餐仪态自小就受环境影响,没有半点不雅,每个动作都透着矜贵的气息,手里的虾,看着硬生生被提了好几个档次。

时乐瞅着有点馋。

也不知道是馋剥好的虾,还是馋剥虾的人。

“有句话不是说了嘛。”

时乐翁声翁气的回答他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做阎王也要这样的,做一天阎王就要勾一天魂。”

薄闻时听他说起勾魂,眼底动了动。

时乐是小龙虾的铁忠粉。

他剥一个吃一个,总觉得都要供不应求。

正卖力吃着,忽然,面前被推过来一盘剥好的虾。

是薄闻时刚剥了半天的,他只尝了几个,剩下的都在盘子里。

“唔。”

时乐对这么多剥好的虾,自然没有抵抗力。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薄闻时:“你不喜欢吃吗?”

薄闻时目光跟他对上,见他小脸上原先的伤心似乎都被压了下去,心里稍定。

“不喜欢。”

薄闻时淡声道,他对口舌之欲并不看重,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时乐往嘴里塞了个他剥好的虾,又叫来老板,加了几个菜。

一大锅龙虾,基本全进了时乐的肚子里。

上来的几瓶啤酒,他喝了一瓶,其他都被薄闻时喝了。

吃到最后,被撑到捂着肚子的时乐,瘫在椅子上,动弹都困难。

“薄闻时。”

他打了个奶啤味儿的嗝,虚弱道:“我好像怀了。”

薄闻时睨着他:“谁的?”

“小龙虾的。”

“哦。”薄闻时凉凉道:“小心流产。”

这幼稚的对话,时乐没想到他会配合,高兴的嘿嘿直笑。

在店里又坐了片刻,他们这才结账出餐厅,时乐没让薄闻时掏钱。

“你陪我回家,我已经很满足了,晚饭应该我请的。”

时乐用所剩不多的零花钱,坚持把账结上,结完,他又小心的把钱包揣好。

愁呐。

他回铺子里要看看还能不能再卖点古董。

或者随便干点什么,打工也行,多赚点钱给薄闻时买好吃的,再把地府建设好。

虽然薄闻时有钱,可时乐却拎的很清。

现在是他在追求人,追求人要花钱的。再说是给老公花钱,时乐再穷都不会省这笔钱。

外头。

司机已经给他们订好了房间,是镇子上最好的旅店。

不过,比起薄闻时从前住的星级酒店,这旅店的条件还是不能跟那些比。

时乐进去后,对简陋的环境并不介意,他看着房间中央的大床,眼睛亮晶晶的,赞赏道:“你的司机真会办事。”

看,这个床它又大又软!

简直太适合两个人一块儿睡了!

时乐没带睡衣,洗完澡,就穿着个小裤衩爬上了床。

薄闻时没看他,直接进了浴室。

“薄闻时!”

看着浴室的门被关上,时乐盘腿坐在床上,冲他嚷嚷道:“你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薄闻时声线冷淡。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并不透明,再加上有水汽的遮掩,所以从外面看不清里面。

也正是这样。

盯着磨砂玻璃看的时乐,一点都没看见,原本坐在轮椅上的薄闻时,是怎么站起来,宛若个正常人似的冲着澡。

床上的时乐,这会儿专心看着玻璃,那些伤心的情绪都被抛到了脑后。

他打小就是只很好哄的崽崽。

天大的难过,哭完没多久,就不记了。

时贺说他这没心没肺的性子,能一直保持下去,也挺好。

这边房间里气氛和谐。

山上。

时贺半躺在床上,俊美的面容泛着红。

“混账。”

他恶声骂道:“你还没完?!”

罗澧低笑了一声:“这才到哪儿?”

他安抚的亲亲时贺瓷白如玉的后颈,故意问道:“我练你给的心法出了差子,你说,你该不该帮我?”

时贺身上几乎半点力气都没。

他气的踹了罗澧一脚,但没什么力气,所以力道软绵绵的,不像是在赶人。

罗澧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攥住时贺的脚腕,凑上去亲了下,随后轻笑着叫出多年前的称呼——

“师尊。”

“我小时候,您对我说过的,您会疼我,对我好,永远宠着我。”

“现在,该您履行诺言了。”

时贺被这个孽徒气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压根没有感知到时乐的气息。

更不知道,他的崽崽今儿在山下还伤心了一场。

等到时贺睡去后,罗澧这才披着衣袍,来到山脚,将那张贴在结界上的“弃爹书”揭下来,从头看到尾。

看完。

罗澧挑了挑眉:“不想认爹?”

啧。

还是欠收拾。

这只崽当年算是碰瓷碰到他跟前,罗澧跟时贺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他们为了崽崽,差点把命都搭上。

小崽崽现在吃点来自亲爹的亏,就不听话的要回来告状。

罗澧把“弃爹书”收进怀里,小心眼的抬手将结界又加固了两层。

旅店里。

时乐巴巴的对着玻璃,叫道:“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薄闻时擦着头发,淡声道:“不用等我,自己睡吧。”

“不。”

时乐回答的很坚定:“要等。”

这次,他绝对不会先睡着了!

他要看腹肌!

最好还能摸一下。

怀抱着对腹肌的执念,时乐跟薄闻时就这么耗着。

到最后。

薄闻时看出来他是不打算睡,皱了皱眉,披着浴巾出了浴室。

门一打开。

时乐就用力拍拍身旁的床单,热情邀请他:“快来呀!”

那急不可耐的小模样,让薄闻时只觉得头有点疼。

片刻后。

两人都躺进了被窝里。

时乐矜持着没有直接动手动脚,而是清清嗓子,给了个预告。

“薄闻时,我今天喝酒了。”

他一说话,薄闻时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酒喝的还没有奶多,你要告诉我你醉了?”

薄闻时语调冷淡的戳穿他的目的。

时乐鼓了鼓脸,不服气的道:“牛奶跟啤酒混着,叫奶啤!”

“我一喝奶啤就会醉。”

他说着,碰碰薄闻时的胳膊,问他:“我现在醉了,可以干坏事吗?”

“不可以——”

薄闻时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乐就已经翻身把他搂住。

不安分的小爪子,还趁机摸了好几把腹肌。

薄闻时:“……”

薄闻时垂眸看他。

时乐红着脸,眼睛闭的紧紧的,像块粘糕似的黏在他身上。

“我醉了。”

他还狡辩道。

薄闻时感受着这温热的肌肤,心头跳了跳。

不能这么下去。

他很清醒的意识到,不能放任这个小流氓。

“时乐。”

薄闻时低声道,他嗓音有些哑,又似乎只是幻觉。

为了治住这个小流氓,薄闻时索性直接发了狠,下了一剂猛药——

“你是不是想跟我做?”

时乐:“……”

目前还只敢暗戳戳摸一下腹肌的时乐,当场傻了眼。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v!

啾咪,看色批乐乐面对诱惑,是否能坚持的住!

宝贝们支持正版哦_(:3∠)_

爱你们!感谢在2020-10-27 14:53:57~2020-10-27 21:12: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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