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第150章 番外(下)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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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浓, 窗帘被晚风吹得呼呼作响,带着声声蝉鸣传入耳帘。

房里没有明显的人声,洗手间传来一阵嘀嗒、嘀嗒的水声……

借着月光可见床上正熟睡着一个男人, 令人惊悚的是他的腰间还有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

月『色』直接撒在对方光洁的皮肤上, 没有丝毫衣物的遮拦。

单薄身影有些苦恼地拿着一个带有铃铛的绳子往脚踝上系, 可是却因为手上湿滑许久没扣进去。

好不容易给脚踝系好, 还不敢『乱』动, 怕铃铛声响起吵醒熟睡的人。

脖子上最麻烦,因为铃铛很大, 所以声音也偏大一些, 系的程不动了一下, 发一阵悦耳的铃声。

他吓得呼吸一窒,悄悄瞟了眼还闭着眼睛的男人。

月光下, 男人右手腕上的金属泛着亮眼的光。

还好,没醒……

终于把脖子上的铃铛也系好了,还调整好了位置,他朝后退了几步,然后亲吻下去,像是去做的很多次那样。

身后两团还有些麻痛,借着月『色』可见并不清爽,像是提前处理了。

深入吃吐的他并没有多加思考, 为什么都这么动作了对方还是没醒。

等到冰淇淋能胀满纸袋的地步,纸袋自觉慢慢裹住冰淇淋,防止它太早软化。

可尺寸似乎有些不合, 纸袋快要被撑破了,但依然兢兢业业地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努力向下包拢。

忽然间, 一声惊呼响起,原来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还自由的左手一把拉住身上人的手臂,后者毫无疑问地倒下来,趴在了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伴随他倒下的还有一阵悦耳的铃铛声。

『臀』/部一下坐了,特别疼,『逼』得身上那位眼泪都冒了来。

须瓷抹了把眼角:“你怎么醒了……”

傅生单手摩挲着他的腰:“不醒怎么知道你玩得这么花呢?”

须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傅生握紧了他的腰线:“你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

须瓷嘟了下嘴,早知道就把两只手都铐起来了。

但因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绑了他的两只脚踝和一只左手腕。

傅生试图支起膝盖,但没拉动。

绑得还挺紧……

他平静问:“想做什么?”

须瓷抿了下唇,自己撑着傅生胸口努力爬了起来,把滑去的雪糕重新扶进纸袋里。

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和风声的共鸣响个不停,现是初秋,夜『色』微凉,但晚风丝毫没能驱走两人身上的汗『液』,月光为汗水铺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晕。

地上的影子不时浮动着,有时累了会停下来歇歇,歇好再继续。

可无论坐着的影子多么努力,另外一位都始终保持着平稳冷静,若不是额角的细汗以及越来越幽深的眸『色』,都看不来他正在承受什么。

须瓷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哭就算了,还不知轻重的一pi股坐了下来,让傅生倒抽一口凉水。

傅生无奈道:“要这么玩的是你,现在哭得也是你,你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须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戒尺打他,这两哪里这么受罪,椅子坐不得,睡着不能平躺,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还这么来?”

须瓷就很不高兴。

他都两没和傅生亲密了,可傅生好像一点都想要他。

网上说,三十岁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样精力充沛……何况傅生还没三十岁呢。

“你亲亲我……”

“混蛋。”傅生仰视着他,“这样我怎么亲你?或者你解开我,我们换个姿势。”

须瓷拒绝得非常果断:“不要!放开你就要跑了。”

傅生诡异地顿了一秒:“行,那你继续。”

须瓷:“……”

继续就继续。

结果就是一边哭一边继续,断断续续的,他难受傅生也难受,最后还是傅生忍无可忍地握住他的腰把人拉下来,左手挟制住他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

傅生:“往上来点。”

须瓷比傅生矮,因此这个姿势接吻就有点累,须瓷得抬着头,傅生得低着头。

“不行……”须瓷眯着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去了。”

“……”傅生眯了下眼睛,哄道,“给我解开,这样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须瓷脸上是生理『性』的薄红,还有一道道泪痕,他自己累极的大脑想了想:“好吧……”

一分钟后,钥匙和地板传了啪嗒一声。

傅生:“……”

须瓷愧疚道:“对不起哥,它床缝掉下去了……”

床肚下较窄,人没法爬进去,偏偏原房东又放了些纸箱在里,这一下还不知道掉进了哪里。

须瓷好声好气地跟傅生商量:“明早上我再找可以吗……”

傅生静默地看着他。

须瓷讨好地在他脖颈处蹭着:“明一起来我就去找。”

“行。”傅生左手揽住须瓷的腰直接把人翻上了床,“来——现在你把刚刚没做完的事解决一下。”

须瓷:“……”

着不想继续了,pi股好痛。

可是冰淇淋放太久会变质的,须瓷只能可怜兮兮地尽可能吃完它,让它只残留一根棍子。

偏偏冰淇淋还不满他的温吞,力地往纸袋里窜,丝毫不留情。

这一夜带着秋夜特有的甘,绵久悠长。

第二日早上六点傅生就悠悠转醒,发现他混蛋已经不见了。

他微妙地顿了发现,发现自己还是原来的姿势,既没有被松绑,左手也依然自由。

主要是右手上铐得是手铐,不然他就能直接将其解开了。

此刻起身也不方,两条脚踝根本够不到一起去。

绑他的绳子也略显粗糙,估计都磨红了。

傅生有些无奈,他自己纵容的结果……怎么办,受着呗。

须瓷是去楼下做早餐了,这里的房子是煤气灶,是然气的方法不一样,须瓷折腾了好久才坐了两份早餐来。

傅生望着碗里的爱鸡蛋,默然道:“废了几个?”

须瓷虚地说:“七个……”

傅生丝毫不外:“什么时候买的模具?”

爱鸡蛋最近在网上很火,但是需要特定的模具才能做这个形状。

除了这个模具,还有绑着他脚踝的绳子看起来也很新,应该也是买的。

“房子户后买的……”须瓷悄悄看了眼傅生的神『色』,发现他没生气才继续说,“直接寄到这边。”

傅生:“……”

须瓷准备给傅生喂早餐,除了鸡蛋还有炒饭,虽然有股焦味,但傅生还是很给子的吃掉了。

“钥匙找到了吗?”

“没有……”须瓷声道,“得去跟邻居借根竹竿。”

这一顿饭吃得磨磨蹭蹭,主要表现于须瓷喂得磨磨蹭蹭。

去借竹竿也借了快半时,好不容易床底下掏了钥匙,开锁时也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傅生好气又好笑。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直接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劲拍了下屁股:“高兴了?”

须瓷疼得哼了声,但还是乖乖趴在傅生脖颈处:“我们走吧。”

傅生:“走去哪?”

须瓷声嘟囔:“不想待在这里。”

傅生捏着他后颈:“不是你买的房子?住一晚就走?”

须瓷十分任『性』鼓了下嘴:“不要了。”

“……”傅生揶揄道,“崽现在是财大气粗啊?”

“没有……”须瓷揪着手指不说话。

这栋房子本就是为了留住傅生而存在,但既然已经选择了放开,那它自然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性』。

“那明再走。”

傅生快速地订了明去海边的机票,他在那边订的民宿刚好也没退,就是浪费了两晚。

他松开须瓷就下床去解决了下生理需求,等回来时须瓷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须瓷单方闹腾了很久,到了很晚才睡着,早上又起这么早,不困才奇怪。

傅生坦着上身在房子里逛了逛,总共两层加一个阁楼,和须瓷送他的那个手工雕刻木屋还挺像。

房子外观不算新,但里似乎都没房东重新刷了一遍,墙壁很白,很多具也没待走,看着还很舒。

转悠到楼下时,门口刚好走来一个人,敲了敲半敞开的门。

“你好……”来人看见傅生愣了一下:“你是?”

傅生略一思索知道他是谁了:“原房主?”

对方啊了一声:“……是我。”

傅生知道他的名字,蒋濡,当时问须瓷的时候须瓷压根不记得对方名字了,只知道姓蒋,还是傅生看了合同才知道。

他说了声抱歉,上楼披了件外套,顺带着亲了一下睡熟的须瓷再下来。

“你好,蒋生。”傅生伸手,跟蒋濡握了握,“是有什么事吗?他还在睡觉。”

“也没什么事……”蒋濡有些沉默,他艰难地印证自己的直觉,“冒昧一问,你和须瓷是?”

“恋人。”

“……”蒋濡重重地呼了口气,抱歉一笑,“邻居跟我说新房主搬进来了,所以我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不打扰了。”

“好,麻烦了。”

傅生目送着对方离开,眸『色』微深,他记得没错的话,须瓷说对方是因为在市里买了房子才打算卖掉这套,所以何至于听说新房主入住急忙赶了回来?

他们昨傍晚才到,蒋濡今一大早就来了。

可谓为司马昭之,路人皆知。

——

须瓷醒来时就觉得不对劲,阳光映『射』在他黑长的睫『毛』上,金闪闪的。

可当他准备爬起来时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都是,整个人朝下的趴在床上。

他有些慌:“哥……”

傅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醒了?”

须瓷松了口气,声道:“你要干嘛呀……”

傅生言简赅:“干/你。”

须瓷像是被震慑住了,好半晌无言。

傅生鲜少在口头上这么直白粗暴,床上也不会说什么荤话,突然这样倒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傅生缓缓推入:“你可以啊,买个房子还能给我找个情敌?”

须瓷愣了一下才反应来:“我讨厌他。”

“……为什么?”傅生蹙了下眉头,“他言冒犯了?”

“没有……”须瓷扭着身体,“就是不喜欢他看着我。”

须瓷不喜欢任何一个有可能导致他和傅生感情变质的因素,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也要杜绝。

“……”傅生有些想笑。

不确符合须瓷的『性』格,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状态,对傅生以外的事也漠不关。

大午的,窗户还敞开着,楼下还有孩子的欢声笑语,街边时不时会传来老人的唠嗑声……

偶尔还会有收破烂的喇叭声:“回收旧手机、旧电视机、旧冰箱、长头发,换剪子、换菜刀、换不锈钢……”

于是房里所有压抑的喘息,都被融入进了这充满烟火味的人声。

……

第二日一早,傅生就把困得不行的须瓷抱上了车,以杜绝自混蛋所有可能和情敌碰的机会。

傅生突然道:“这里以后不来了,房子卖了吧。”

须瓷抱着他脖子『迷』『迷』糊糊地说:“不是要养老吗?”

傅生不改『色』道:“这房子风水不好。”

须瓷跨坐在傅生腿上继续睡:“哦……”

他并不在,下一站正等着他们。

虽然『药』物还没成功停掉,但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傅生会陪着他,而他也愿为傅生努力地去走到阳关下。

昨夜里偷偷绑住傅生脚踝时,难道真的没想换成牢固的铁链吗?

钥匙掉落也不是想让傅生被自己牢牢握在里的感觉停留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可以。

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傅生变得和他一样,不能把傅生也拖进不见日的阴影。

所以那本日记才会现,刚好在傅生能看到的视野里。

他赌赢了,傅生没有推开他。

须瓷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车后玻璃快速驶离的房屋和风景。

再见了。

“哥,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

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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