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装合唱团

《[综]武装合唱团》

第 67 章 柯南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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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蔼的年轻教师见转学生与班里唯一的红发女孩子深情对视(大误会),女孩的同桌也看了过来。不知抱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态,让柯南坐到真幸后面的空位上。给好奇的小朋友们一点冷静的时间,继续上课。

小女孩对后排的新同学点点头,从课桌下摸出课本地给他,转头继续跟稿纸作斗争。真幸也只是友善地笑了笑,同样把自己的课本扔给他,用口型说了句:下课聊聊。转身帮咲夜整理稿纸了。

拿着课本的柯南,从瞳孔地震: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到欲言又止:怎么都把自己的课本给我了?小孩子不好好上课可是要告家长的。

前面两个背影都没再搭理自己,柯南只好低头翻看课本。真幸的课本,出乎意料的规规矩矩,笔记工整干净,就是干净得违和。单看课本的话,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书的主人是个乖乖好学生吧,很具有迷惑性。但问题是这压根不是这节课的课本,哦这是下节课的,那没事了。

咲夜的课本每一页都有些笔记,课后练习也都写完了。哦,有自学过,那没事了。后半节课都在看咲夜在课文中标记的见解(咲夜语:吐槽),惊讶于这小孩的思维灵敏通透,同一个段落不仅有光明美好的理解,还有恶意阴暗的批判且用词犀利,书上的那些插画也得到了完善(?)。

边角空白处有一些Q版小人的铅笔图画,总共八个形象,其中四个能清楚地分辨出是他们自己。另外四个孩子都是谁?是横滨那边的朋友吗?

看起来乖巧,其实是个不想好好上课又不知道干什么,只好霍霍课本的问题学生。

不知不觉下课了。同学们都很好奇转学生,想围过来却被前排女孩认真的样子吓退了。咲夜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改稿子时的气势有多强,她只想撕了重写。盯着写满字的稿纸仿佛要洞穿它,然后戳了真幸一下。男孩会意,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摞写满的稿纸递过去。又顺便摸出几包零食,熟练地拆开投喂,让青梅小仓鼠一样啃着饼干。

看着这一幕的柯南:我不应在这里,我该在地里。

“趁现在我们好、好、聊、聊~”真幸自己也叼着块小饼干,笑眯眯地说。

柯南只觉对方笑得瘆人,赶忙把咲夜的课本往真幸那边推:“啊、这个、谢谢你们的课本?”

“呵呵~江户川。”眼眸微眯,意有所指,“杉糖会炸的吧。”

“你在说、说什么呢?”大滴的汗珠挂在鬓边,小孩连眼镜都好像在磕巴,用故意捏着的小孩子语调打着哈哈:“我不认识什么杉糖啦,太宰同学。”

“不许叫那个姓氏。”真幸突然收敛了笑容,留下面无表情的冷凝,鸢眼里是令人心惊的死寂(失去高光)。

一瞬间柯南瞳孔紧缩,恍惚间看到了那天在游乐园里给他灌药的人。心跳声还在耳边炸响,面前的小孩却忽地又笑了起来,说:“我逗你的~”变脸迅速得仿佛刚刚那下是个错觉,“叫我真幸就好。”

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柯南压低音量,小脸满是严肃:“你……”这孩子不会是误入歧途了吧?听说横滨Mafia规模还蛮大的。仔细想来,他们也就相处了一个来月,对真幸说不上了解。

“柯南君。”真幸打断对方的话头,两根手指以夹着烟的姿势夹着块饼干,顶着死鱼眼莫名沧桑地往嘴里送,“你要知道,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咔吱咔吱……是咀嚼饼干的声音。

“啧,饼干为什么不能是青花鱼。”

闻言柯南不禁也露出了如出一辙的死鱼眼,只恨自己吐槽功力不够深厚,这槽竟不知该如何吐起。

“因为它是饼干。”女孩终于是停下了手里的笔,转过来以毫无起伏的音调接话。

男孩咽下嘴里的饼干,摩挲下巴:“有道理。”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那一天,柯南学会了吐槽,可惜没有人为之庆祝。

“呐呐,下次交给安吾叔叔的报告标题用这个怎么样。”只见小女孩一本正经地举起稿纸,上面写着一行字“震惊!东京这等风水宝地竟能让高中生变小孩。”

柯南:有被内涵到?

“无所谓啦~中午一起吃便当吧。我等不及看杉糖的表情了。就这么说好啰。”真幸一拍双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柯南,在对方反驳“那里有说好。”的时候又随手捞走对方眼镜自己戴上,小说惊呼,“啊咧咧?这眼镜居然没有度数。”惹得柯南又是一阵慌里慌张的。

后排的新同学在坐立不安中度过了一节课。上课期间无论柯南怎么低喊、戳后背、踹椅子、扔纸团,前排的两个都没施舍给身后任何一个眼神。哦还是有反应的,每次要打扰到咲夜的时候,真幸甚至会直接举手叫老师,然后一边用余光欣赏眼镜仔的慌乱表情,一边老老实实地提出或回答课堂问题。

柯南:我都看到你们在传纸条了!真幸!你小子刚刚还在玩手机!

其他同学:总觉得今天的国文课太宰同学很积极呢。

吉田步美:有好几题连老师都被问倒了,太宰同学好帅咳咳,好厉害!

元太&光彦:切,就会出风头。

午休铃一响,真幸和咲夜照常带着便当就撤。不过今天稍微停留片刻。

“好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真幸恶趣味地拉长了声音,甜腻腻地叫了声,“柯南欧尼酱~”把对方叫得浑身一颤。

依旧是冷清的小角落,格和杉糖已经等在那聊天了。抬头见另外两个小伙伴架着一个小孩,不由分说地拖过来还是吓了一跳,两人看清被抓过来的小孩是谁又觉得一阵无语。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杉糖啧啧摇头,“就一个周末,你是怎么成这样的?”

“咳咳,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诶。”小男孩眼珠子在眼镜框后面心虚地乱转。

“我记得你还没傻到这种地步。”杉糖毫不留情地毒舌,“还是说身体缩小也导致大脑萎缩了?工藤新一。”

“……果然还是瞒不过吗。”柯南叹了口气,摆出认命的样子,仰头望天,“真幸也是,究竟是为什么?”到底哪里有破绽了?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吧,就连咲夜都是一副丝毫不惊讶的表情。好吧,别太为难一个间歇性面瘫。

绿眼小孩挑眉,勾勾手指道:“眼镜给我一下,我来给你表演个超推理,十成没有不过七成有余的那种。”接着杉糖还掏出了报纸,就毛利小五郎侦破千金绑架案开始一一列举柯南的破绽,还一路倒推新一是怎么被灌药的。由于杉糖有工藤新一陪玩,成长速度飞快,直接说到对方怀疑人生。

柯南:为什么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孩会随身携带当日的晨报啊?

报纸:我只是今天在车站被小孩顺手拿来的坐垫用的。

不理那边的掀老底,格偷摸过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问团长:“要拉他入伙(合唱团)?”

不等咲夜开口,真幸不假思索地说:“怎么可能?合唱团不需要音痴。”

“其实……”杉糖也算是半个音痴来着。咲夜看了看从单方面被杉糖拆穿变成有来有回的一人拆一人强行解释(重点是柯南解释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场景,沉默了。改口道:“我想少年侦探团会更适合他。”

然而中岛格在认出江户川柯南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我们还能上二年级么?

大家都从小孩的眼神看出了这个担忧。

“话说你的□□还好么?”杉糖还在继续从报纸里寻找推翻对方解释的条件时,突然开口问了个没头没尾的话。

“哈↗?”柯南不明所以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就是,”杉糖一言难尽地指着报纸上那个柯南跟大狼狗站在一起的照片,“我听说骑狗会破□□。”

“看上去你还骑着它跑了挺远。”闻言在场的小孩看柯南的眼神越发微妙。

柯南满脸尴尬地叫道:“这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海那边的文明古国……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咲夜体贴地换了个话题,根据杉糖的只言片语推测:“所以你变小以后,怎么出的游乐园?走正门?”

真幸晃过来阴阳怪气:“不是吧不是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跑出游乐园,一路狂奔甚至没有绕路地回家了?!”

自从到了东京,真幸就像炸了毛似的,浑身是刺儿。之前面对步美也是,还有学校里的其他小孩,真幸的态度都算不上好……大概是走出了自己的舒适圈感到不安了吧。

自家竹马一直是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猫猫都会对陌生环境有应激反应不是么?适应了应该就没事了。对此红发女孩只能无奈地看了竹马一眼,牵着对方的手轻轻往后扯,选择问出自己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一路上的监控删了么?”包括昨天骑狗满街跑的。

柯南迟疑地挠挠头:“……阿笠博士应该帮我删了?”

“你应该庆幸那两个黑衣人给你灌药后直接抛尸,也没有杀个回马枪。”真幸摩挲着下巴说,“要是我的话,应该会选择就地观察一番再打包带走。玩累了睡着的小孩子什么的,直接抱着出游乐园都不会引起怀疑。”

“嘛,就当他们有事着急灌了药就跑。那么事后回来发现尸体没了……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小侦探听着小脸煞白,生出一身冷汗:“会开始调查我的行踪、人际关系,还有住宅。”

“要知道本来我们应该是给你的邻居阿笠博士照顾的,按理是完全不会出现在你的人际交往线上。啧啧,所以说你的行为是完全把我们四个小孩子放在最危险的地方了啊。”真幸还在继续嘚叭,“说真的,你的侦探推理怕不是个摆设。还是说你只想着你的女朋友去了。”

“很抱歉,是我的疏忽……真的很抱歉。”柯南愧疚的低头,这般真诚的道歉反而让真幸猝不及防闭了嘴。

杉糖听了真幸的话,心里也有些气愤,又说不清是对谁的。可能是对新一忽略了他们的安危感到生气,可能是被真幸的黑泥同化,也可能是对没注意到细节的自己的懊恼。

“喔我猜猜看,穿黑衣服带黑帽子,你怀疑是横滨的港口Mafia……虽然森先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至于在东京游乐园搞事情。我们横滨人其实都宅的很,毕竟在你们看来横滨那都是一群领地意识极强的疯狗。”

“咳。”意识到自己差点顺着继续吐槽下去,杉糖轻咳一声把话题扯回来,翠绿色的眼睛里仔细看去是一片的理智,“先说好,我们这次帮你收尾是看在我们住在你家的份上,也是在保护我们自己。你可是招惹了一群相当麻烦的家伙啊。”

言外之意就是:别给我们武装侦探社找活儿,家长们那边才刚忙完。港^黑那边最好也不要,暴躁的体术老师我们可一点都不想见到。

“你知道他们的事?”柯南惊讶,因为这些事情不像是可以给小孩知道的。

“当然。”真幸不以为意,“横滨从某种程度上讲情报共享。”港^黑和异特局会保护情报,但太宰去查或者互送情报也不会拦着,“港口Mafia可有不少他们的资料(在真幸认知里是突然出现的那种)。”

“他们想进横滨,不过都被森先生赶走了。就是看样子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杉糖虽说表现得不近人情,却配合着真幸透露些情报,算是变相解释给柯南听为什么不帮忙。

“难怪昨天早上中也叔叔给我们训练的时候气压那么低,我还以为是什么与大气压对抗的新训练呢。”咲夜恍然,“森先生也是大手笔。”

“刚刚撵走一只老鼠,又扑棱过来了这么一大群乌鸦,森先生也没那么好脾气。”杉糖转头对柯南说,“所以你要是想找个地方躲着,推荐去横滨,那里……算是安全。”说道安全,小孩眼神有些飘,不过就几秒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没错,就是安全的,牵扯不到你身边的人。只要你不多管闲事,大家都可以安稳活着的。”

柯南略微思索片刻,确实,留在东京有被对方发现的风险,还会牵连到小兰和阿笠博士。但是,放着那么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不管不顾,自己真的能安心么?抬头对上那双毫不掩饰疑惑的翠绿色眼睛,突然就笑了,语气坚定地说:“我是侦探,侦探不就是最多管闲事的人么?”

“我不理解。”杉糖不否认对方的选择,但不妨碍他觉得,“柯南果然是笨蛋吧。”

“喂喂!诶……知道你无情。”蓝西装的小孩无奈叹气,“我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群人不管的,只要他们存在,就会有更多的无辜受害者。”

然而在杉糖的认知里,会下意识地把里世界Mafia代入港口Mafia,甚至觉得那些受害者都挺活该的,包括好奇心旺盛的工藤新一。柯南也看出来了,还在为这孩子的世界观头疼,忍不住再多说几句:“他们那种药物,肯定不止给我灌了,其中肯定少不了人体实验。”

“……那不是你主动招惹的么?”杉糖依旧是一副你们真让人费解的表情,“他们都故意穿得那么不好惹了,是明晃晃的警示。还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主动凑上去。”有正义感是好事,可莽撞就很致命了。

柯南被噎住了,原来是故意打扮成这样的么?这么看来,没有任何后手的自己确实是很傻。不对,怎么又被这孩子带偏了,重点不应该是要消灭那个黑衣组织么?自己这个实例就这么失败?

“里世界有他们的缄默法则。”杉糖瞥了一眼大受打击的柯南,幽幽地说。

真幸却提醒道:“也别太相信这一套,黑暗里待久了总有那么几个不清醒的。”杉糖被点醒,抿嘴不说话了,像是在反省。

“这么看来我们不会被他们……迁怒么?”格弱弱地举手道,“毕竟我们跟森先生那边关系也不错。”横滨一家亲嘛。

柯南也担心了起来。

“没记错的话,横滨好像一直在‘休战’。”真幸说着嘴角抽了抽,“这架势怕不是要休个十年八年。”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爱往横滨凑?

“明面上武侦跟港口还是敌对的,但我们要是真被发现了,他们顺着查下去也会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啊。”咲夜拍拍格的白毛脑袋安抚,然后在自己的话里,发现了盲点,跟另外两个听了她话的男孩对对眼神。

很好,除了缺这根筋的格,他们都悟到了:横滨那边我们是能撇开关系,但东京这边被发现后,以孩子们为突破口调查的话很容易就能查出武侦和港^黑的关系并没有彻底敌对……

“嗯……那他们如果发现了,最大的可能不是直接杀了,而是把我们控制起来好威胁横滨那边。”杉糖拨弄食盒里的午饭,将四颗小番茄用意面圈起来,神色复杂道,“我们的生命安全从某种意义上讲得到了保障。”

真幸用一根筷子戳穿了其中一颗小番茄,在小伙伴面前晃了晃,“也许会先把我们中的一个撕票,再把尸体扔到侦探社门前。”他总是不吝说出更坏的猜测。

瞪着那新鲜的汁液顺着筷子缓缓流下,柯南瞳孔紧缩,显然被这个设想惊到了,恐惧感和负罪感被这句话无限扩大。是自己大意,在没搞清楚大局的情况下惹了黑衣人,又没能做好扫尾工作。柯南在毛利家还能躲过去,可孩子们住在工藤宅,他们该怎么躲?

就像真幸说的,他完全把孩子们推上风口浪尖了,现在更是牵扯到了横滨的武装侦探社。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躲到横滨去。

咲夜又拍拍柯南的小脑瓜,按了按那撮翘起来的头毛,语气带着让人莫名平静的魔力:“只要不被发现就好,隐匿躲藏我们还是很在行的。”想了想又开玩笑似地说,“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回去撒撒娇找家长告状嘛?”

小姑娘一口吃掉了那颗小番茄,对自家竹马眨眨眼,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非限制级小说、漫画、影视作品几乎禁止出现未成年人被杀害的画面。”

所以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很安全。

“……你是不是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听出言下之意,原本板着的小脸瞬间放松,鸢色的眼睛半眯变成了死鱼眼。

不同于柯南对武侦家长们的内部情况信息不足,合唱团的三小只总感觉这局面是被人故意弄出来的,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太宰治。

该说不愧是太宰治带大的崽么?

叔叔宰:哟,喜欢这个大玩具不。

格:您对玩具的认知是否有些许偏差?

咲夜:还好……谢谢?我对东京的风土人情更感兴趣。

真幸:……很好的解压道具?

杉糖:大麻烦,我还小不要加班。

合唱团:只要不怼脸上,就当不知道吧。

……

“你还打算从家里拿走了自己小时候的衣服……”杉糖仔细打量了一遍柯南,露出了看二傻子的眼神。

看懂对方眼神,柯南后退半步:“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身上这个是我以前的衣服?”

“照片啦照片。书房里随手一翻就能找到,而且衣服都一模一样。”说着又打量了一遍柯南,仿佛在说品味也就那样。

格搭上杉糖的肩膀,吐槽道:“何止是衣物,连发型都没变。”

咲夜一拍手掌示意安静,总结道:“总之今天放学一起回去吧,先在路上买几身新衣服再回去打扫。全面打扫!”

既不能留下多余的头发和指纹什么的,也不能打扫得太干净。

“之后我们就当跟柯南不大熟就好,还有以后我们都叫他柯南免得嘴瓢,这样安全些。”

“是。”合唱团成员稀稀拉拉却带着认真的神色应和着。

“柯南你要是需要联络阿笠博士,最好在学校里通过我们传达。这也是在保护博士,科研人员不管在哪都是稀缺人才。”咲夜软糯的童音被严肃的语气衬得强势了起来。

柯南也点头回应:“我知道了。”

然而团长正经不过三秒,合起的手掌搓了搓,跃跃欲试:“其实我还是推荐女装。谁能怀疑一个小女孩是工藤新一呢?”

柯南汗颜摇头拒绝:“不了不了,我柯南的假身份已经在拜托阿笠博士办了……喂喂,把你们可惜的表情收一收。”

“要不理理发?”咲夜还想再争取一下,“锡纸烫了解一下。”

真幸帮腔,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咱们把那玩意儿染成绿的。”

一人面无表情,一人面带笑意,猛地凑近,嗲嗲地喊道:“柯南欧~尼~酱~”可以说是恶趣味满满了。

“……”柯南嘴角抽搐。

格和杉糖无语:“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很像在理发店门口问要不要办卡的推销。”

到了放学,真幸和咲夜给小兰姐姐发了条短信就架着这柯南出校门。早在真幸玩上午手机(翻人口情报)的时候就知道了,柯南做的假身份就是江户川杉糖他挺远房的表哥。真幸他们也都开始恶趣味地称呼柯南“欧尼酱”。

有这层身份,被合唱团的四小只逮着玩也很正常。

柯南死鱼眼:你们这声“欧尼酱”,就很嘲讽。

不像大部分的种花学校,前门后门东南门西北门……学生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经常走的是哪个门。霓虹学校进教学楼都要换室内鞋,这就导致了学生们出教学楼都只会从换鞋子的那个校门走,帝丹小学也只设置了这一个大门。

两个孩子架着一个拖出去的场景,其中一个还是显眼的红发,吸引了很多小朋友的视线。在门口等着的小孩也对柯南的社死现场饶有兴味,就挺自损的,有点像小团体搞霸凌。真幸还招呼杉糖和格过来抬脚,被咲夜突然蹦出来一句“五马分尸?”打住了。玩过头了柯南也是会闹的。

有了不正经和假正经的四人组,一路上还真像是五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放学逛街。在格毫无心理负担地换了身女装的情况下,真幸按住想跑的柯南给他套上了一条红色洋裙,还带上了金色假发,然后惟妙惟肖地模仿森先生的语气对着柯南喊爱丽丝酱,惹得另外三个小孩笑瘫成一团。只有柯南受到精神冲击的世界达成了。

“这就不行了?”真幸一副阿爸对你很失望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你这样有违侦探的职业素养啊。”

柯南崩溃吐槽:“这算哪门子的侦探职业素养!?”

“诶年轻人,没有女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谁还没女装过呢。”

“怎的你还挺自豪?”你是不是忘了你们是真六岁?

“你想想,跟踪搜查什么的,还有一些特殊场合。”真幸说着拆开一根棒棒糖,老大爷似的叼着。

“好、好像是那么回事……”

众人:很好,又忽悠瘸了一个好青年。

同样换上小洋裙的咲夜和格挽着红裙柯南像是三位好闺蜜大小姐,真幸和杉糖走在后面宛若尽职尽责的拎包小弟。

“爱丽丝酱,今天难得出来玩,就不要管林太郎啦。”“就是就是,我跟你说哦,银座这里有家小蛋糕超好吃的”一红一白、一左一右、一唱一和,中间夹着生无可恋的柯(爱丽丝cos)南。

三个看穿家长险恶用心的小孩,为了偷懒搞出来的事情,绝对不是想迫害柯南才这样的。只是为了给那边的家长一个信号,表明已经接到练级任务但不着急做留着慢慢玩,其实是在拖着躲懒,绝对不是想迫害柯南才这样的。

柯南:收起那奇怪的强调我还能勉强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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