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接收来自星际的宠爱

《已接收来自星际的宠爱》

第 82 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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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7357年3月8日,联盟第一第二第三连同其余编制军团全部汇集在牢域星外的这颗名叫涅星的星球上。

整个星际的气氛开始紧绷起来,所有视线明里暗里汇集到这颗星球上。

牢域星深处的那道裂缝正在以规律的速度往外扩张。

这道消息早就被官方宣告出去传遍星际的每个角落,裂缝的事联盟从头到尾就没对星民隐瞒过,因为这一次的战争是集星际所有的力量来支撑的,不可能瞒住,与其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发现再闹出点什么事来,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该怎么做。

所有星民都明白倘若这次无法彻底解决这条裂缝,下次等待他们的就是遮天蔽日的噬兽。

这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场景,这一战他们将倾尽全力不死不休。

“妈妈,爸爸会赢吗?”小女孩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拟屏幕上的反复滚动的名单。

女人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抱着她,琥铂色的眼眸看着虚拟屏幕上滚动的名单,眼眶有点湿润。

上面滚动的名单是此次参与战争的所有人员的名字,他们的生平喜好年龄都在上面,其中就有她的老公。

这一战的凶险在这份从今天开始就无限制滚动在各大虚拟屏幕上的名单中就可见一二。www.tcknh.com 侠客小说网

若不是因为凶险联盟是不会任由黑客将军部的花名册就这样大咧咧滚动在屏幕上的。

只是这一战事关星际存亡,若输整个星际一同赴死,若赢了他们这些被保护着活下来的人要记着这些或许再也回不来的名字,然后连同他们的那一份活下去。

真正的死亡是遗忘,他们将在他们的记忆里永存。

“会赢的,会赢的,茵茵不担心啊!”

“嗯嗯,茵茵不担心,等爸爸回来要让他带茵茵去星空乐园玩。”

“好。”

会赢的!

会赢的!

驻足在街道上仰头看着空中虚拟屏幕的人,坐在办公室看着视频的人,舒展着枝丫的树人族,幽海里居住的帕塔尔瞑族,虫族,鲛人族,尤利族,他们的目光都落在那些名字上,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

会赢的!

温和充满神秘韵律的声音传出,众星民心里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们看着屏幕旁属于俞于余的直播屏幕心里想着若是这张脸换一个人就好了。

联盟为了安抚星民的情绪让俞于余提前直播,没准备好的他在对嘴上显然有点漏洞百出,但众星民像是没察觉一样,在屏幕上扣出兴奋喜爱之情。

疯狂的热爱和崇拜透过屏幕传来,看见这一切的俞于余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将会得到整个星际的喜爱,被他们疯狂捧上最高处,至于这份荣耀的应得者若木,只能永远藏于他的背后为他辉煌的一生做垫脚石。

然而在他所不知道的屏幕背后,每个星民面无表情的在屏幕上发出热爱的言论后就低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手上的人偶手办,眼里的喜爱像是要溢出来般。

只见被他们小心捧在手里的手办,有着一头枯白的头发和一双比夜幕更黑暗的眼眸,玩偶的衣服上有一个小小的名字,那名字叫做‘木木’。

在每个星民的家里几乎都有七八个这样的手办,从黑色的头发到黑白交杂的碎发在到枯白的长发,每个时期若木的样子他们都有。

并且珍爱的放在特意做的小花园别墅里。

星际的星民并不傻,相反因为精神力高的原因他们对很多事物尤其是自己所在意的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

更何况星际还有鲛人族这样对声音一类很有天赋的种族。

所以俞于余的对嘴根本骗不了他们。

他们知道若木还活着,当推测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是热泪盈眶的,发自内心的庆幸他还活着。

推测出的这个真相他们不约而同的将其烂在心里,从不向任何人提起并且假装疯狂的喜爱俞于余。

他们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若木最好的保护。

因为若木他太过独特和特殊,他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会吸引更多贪婪的视线落在身上,所以装作不知道他的存在,不去拆穿他已经死了的这个谎言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偶尔有人将自己猜测出的真相放到星网上,众星民都会不约而同的将楼带歪,然后飞快刷屏最后一手将其举报。

他们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护着若木,背地里偶尔能捕捉到一点关于若木的似是而非的消息都足够他们高兴许久。

他们知道若木活着,知道若木在第一军,知道若木现在就在涅星上。他们密而不宣的小心翼翼渴望的追逐着若木。

在每一个星民的家里几乎都有一个特制的小屋,里面装满了想送给若木但又不能送出去的礼物。

他们在等,等有一天若木能真正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等若木足够强大到不在害怕那些贪婪的时候,在亲手将这些礼物送到木木的手中。

在若木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已被许多许多人放在心里宠着和护着了。

这一切俞于余不知道,他在整个星际刻意的追捧中迷失了自我和理智。

………………

会赢的!

同一时间若木在涅星上站在阳台处仰望着空中密密麻麻陆续飞过的战舰。

他们会赢的!

若木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笃定过。

因为他不会允这场战斗会输。

在这里他有了哥哥,有了犹如亲人的朋友,有小叔,有卡苩妈妈还有德曼,他所珍惜热爱的都在这里,他怎么会允许这一切再次被破坏。

他会带着他们凯旋而归,连同他自己一起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

“在想什么?”纪安歌走上前来抱着他的腰将头搭在他的肩上问。

“没想什么。”若木转身抱着纪安歌,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哥哥忙完了?”

“嗯。”纪安歌歪头看着他,浅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惬意,“给我准备的礼物呢?。”

纪安歌因为是双S体质的存在,在这长达三年的战事中所承担的重担十分之重,也因此职位爬升的比常人快。

这让他非常忙碌,有时候甚至无法抽出时间来陪若木,每当他回来时都看见若木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困得迷糊的眼等他,这让他十分心疼。

越临近战事他越忙,也就是今天是他的生日才能抽出半天时间。

若木将纪安歌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进里间换了身衣服,再次出来的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奇奇怪怪长袍长袖的衣服。

那衣服的袖子十分大,抬起手时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若木本身的肤色极白,过分白皙的皮肤衬托的那盛红的衣袍更艳丽。

他站在不远处,枯白的头发用一根赤红色的树枝随意的挽起,眉眼低敛,嘴角微启的同时袖袍一甩,一种纪安歌从未听过的语言从他嘴里溢出。

那声音悠扬,语调婉转,细细呀呀的唱着他听不懂的语句,偶尔一转身袖袍反转挂于腕间,拇指与中指合拢尾指轻翘,细长的眉稍尽显风情,掀起的眼帘里浮现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有着经历过俗世后的通透干净。

他修长白净的脖颈微微低着,眉宇间透露着自若。

一时间纪安歌想起了若木平常与他讲起的‘过往’青砖小巷红墙大院,红衣少年倚楼而笑,打马闯街笑意张扬,厮杀战场眉眼凌厉的将军,大灾下苦苦挣扎的灾民,易子而食的惨像和燃起的封烟。

还有那万里的河山,江南延绵的细雨,种种画面伴随着他以往的诉说,带着浓重的笔墨和岁月气息迎面扑来。

纪安歌看着若木的眼里的溢满了爱意,那些在他不知道的岁月里,他的小年糕趟过时间的长河一路走来从未蒙尘。

一曲毕若木停下动作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哥哥,目光一丝一毫的从他眉眼间描过,铂金色的头发,深邃的眼窝,浅蓝色的眼眸,挺拔的鼻梁,最后目光落到他的唇上。

若木活了很久很久,久到连他也忘记这一年是他活的多少个年头。若木树的成长期是很漫长的,漫长到他都快要把自己遗落在时光里。

纪安歌是若木在漫长囚禁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第一缕光,也是第一个告诉他生命是不能相比较的。

这是若木第一次见到不对他血液产生贪婪的存在。

纪安歌当时望向若木的第一缕目光,就犹如从云间探出的一双手,温柔又厚重。在往后的日子里用那双手轻巧耐心的剥去他早已枯死却久久覆在身上的树衣。

若木上前坐到纪安歌的腿上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在颈边蹭了蹭,语气里含着股慵懒的味道,“哥哥。”

“嗯?”纪安歌抬手扶着他的腰垂眼看着他。

“我好爱好爱你呀。”

“嗯,我知道。”

若木凑近他的唇边语气轻柔,星辰般的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爱意,“你亲亲我吧!”

“好。”纪安歌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哑意,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浅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情绪。

他抬起手摁住若木的后脑勺,低头擒住他的唇长驱直入。

纪安歌的动作很温柔但又吻得很深很绵密,吻得若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缺氧使他抬起手揪住纪安歌肩膀处的衣服。

太乖了!

纪安歌半垂着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凶光。

也太要命了!

他轻轻咬了下若木的嘴角,偏过头将若木狠狠按在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纪安歌闭了闭眼,安抚的轻拍着若木的后背,体内一直以来被他压抑着的谷欠望已经快要达到失控的边缘。

“哥哥。”若木直起身咬住他的耳垂,舔了舔后在他耳边轻说了些话。

听清他说的话后纪安歌脑内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掐住若木腰的手微微收紧,极力的忍耐导致眼眸微微泛红,他整个人都快要到临界点,声音哑得几乎不像样,“谁教你这些的?”

若木摸着哥哥的眼角,看见他眼里极力忍耐的情绪和偶尔泄露的凶光时,一股酥麻直串指尖,他微微蜷缩起指尖,“洛天翼给我推了个论坛,上面说*生活和谐会使两个人更相爱。”

手指从眼角滑落到纪安歌不断滚动的喉结,他俯身咬了咬,“哥哥,我们试试吧!”

以这个角度从下往上抬眼看来的若木露出一双朦胧迷离的眼睛。

漂亮的,诱人的。

那张因为亲吻显得殷红的嘴里说着最直白不过的邀请。

纪安歌感觉他的理智都快要绷断,暗地里咬碎了牙。

又是洛天翼!!!

刚从全息舱里出来的洛天翼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摸了摸头看了眼天气预报,朝一旁的伽尔道,“厉害了,28度的气温我居然觉得有点冷,莫不是感冒了?”

正在看战争记录的伽尔看了他一眼,“以你的身体素质在这种天气都感冒的话,可以提前退役了。我明天去帮你把报告申请了?”

“不用了,不用了。”洛天翼摆了摆手乖乖的走到一旁。

这边纪安歌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若木安抚下来,然后起身走进卫生间冲凉,冲了许久也无法把心里的那股火压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下,心里已经打算好把洛天翼埋哪了。

‘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轻轻打开,若木推开门走进来,上前覆上纪安歌的背,手环住他的腰张嘴咬了咬他的背脊,“哥哥。”

纪安歌整个人僵住肩背处的肌肉线条瞬间紧绷,在若木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变得幽暗深邃。

他是个正处在巅峰状态的男人,有谷欠望很正常,更别说这个一二再再而三撩拨他的是他肖想许久却因为某些原因极力忍耐的人。

他关上水缓慢的转过身捏住若木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拇指轻轻擦过他嘴角的水渍,声音暗哑,“小年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若木歪头咬着他的指尖,眼神不满的看着他,语气绵软中带着不一样的意味,“哥哥,若木长大了,要知道树也是有花期的~”

纪安歌的理智彻底绷断,压制过度的谷欠望来得比想象中的更汹涌澎湃,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他笑了笑声音沙哑,“可不许哭,哭了我也不会收手的。”

若木点头,“不会哭的。”www.)

纪安歌笑了笑,眼眸里的欲望深沉得可怕,他将若木打横抱起几步来到房间将他压在了床上,以不容反驳的姿态占据着他。

………………

若木还是食言了,娇气又敏感的他更本承受不住纪安歌,泪珠一颗一颗成串的顺着眼角掉。

“怎么哭了?”纪安歌的手指缓慢的擦过他的眼尾,看着若木眼尾不可控的染上绯红,他眼底的情绪让人害怕。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小年糕的眼泪不只会让他心疼,更会让他疯狂。

失控的情形打破了纪安歌平日里的温和,也将他囚禁在内心的凶性彻底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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