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软包夫人黑化啦

《重生之软包夫人黑化啦》

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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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并不是抗拒自己才躲开,柏苍绎又冷静了下来,伸手抱住了徐晏枝胳膊把人提到了怀里。

不敢摸她的腰,便托着她的屁股,强迫徐晏枝和自己对视。

泛着水光的眼睛显得格外委屈,柏苍绎抵住女孩额头,一边手撑地站了起来。

“枝枝…”

听到自己的名字,徐晏枝下意识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又撇撇嘴“腰痛,不在。”

听见小姑娘耍小脾气的话,柏苍绎呼吸紧了紧,伸手捏住了小巧的下颚抬了抬。

紧紧的盯着徐晏枝乌溜溜的眸子,确定在里面没有看见不想看见的神色,才松了口气。

社会是不大明白,为什么要盯着自己,徐晏枝动了动下巴把柏苍绎手挣开,然后盯着他的喉结眼露凶光。

似乎是察觉到徐晏枝的意图,柏苍绎抿了抿唇,主动把脖子递到了徐晏枝嘴边。

小姑娘是真的疼,好不容易就张嘴咬了上去,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然后踢了踢男人的肚子,“疼吗?你刚刚说的时候我也这么疼!还不快松开!”

“枝枝…对不起。”柏苍绎抿了抿唇,一点也不在意脖子上又挂了彩。

这样的柏苍绎让徐晏枝心里打鼓,怎么感觉和以前不大一样?

“快点撒开我,我要洗澡了,不然我就离家出走了!”徐晏枝狠狠地瞪他一眼,踢了踢自己的腿。

伸手一摸,徐晏枝背后确实都是汗,都是冷汗,被他吓出来的冷汗。

如愿以偿被放下来的徐晏枝,气呼呼的拿了衣服准备进浴室,回头一看,柏苍绎像个痴汉似的跟在后面,顿时就气笑了“我要去洗澡了,你跟着我干嘛?”

“……”柏苍绎没说话,只是目光淡淡地盯着她。

“……”

无可奈何,徐晏枝只能让他跟着,又用力的把隔离门关上,“你敢偷看我就离家出走。”

脱下衣服,腰间的乌青尤其明显,徐晏枝低低地叫了一声,她自己看着都疼。

听到声音,柏苍绎靠近了隔离门敲了敲,呼吸略微紧促“怎么了?”

“没事!”徐晏枝听到他的声音越发气了,好生没好气的回应就坐进了浴缸里。

泡了一会儿热水,徐晏枝又看了一眼腰间的痕迹,似乎浅了不少,才松了口气。

换上了上下衣的睡衣才走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就快要露出凶光的男人,想了想,伸手把人拉了进来。

“快点帮我洗头!腰疼,不能弯!”

柏苍绎果然十分听话的跟着她进去,徐晏枝让走近浴缸,随即伸手把男人推了进去,柏苍绎没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到了浴缸里。

浴缸底下贴了胶,摔得并不疼,但是男人的衣服全湿了,徐晏枝一脸解气的,又踢了他一脚,转身走出去了。

柏苍绎看着已经湿透的衣服,无奈的笑了笑,枝枝还是很记仇的。

徐晏枝一向细皮嫩肉的,加上痛觉神经比较敏感,没有一路哭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躲回床上之后,轻轻的掀开了睡衣又看了一眼,腰间这一团乌青乌青的颜色看上去格外狰狞。

大概是因为泡过澡,比刚才好了不少,但是在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之下还是显得有些格外恐怖。

衣服几乎湿透的柏苍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沾着水,样子看上去格外狼狈。

徐晏枝看见他就这样走出来,忍不住笑了,然后就悲剧了。

见女孩窝在被窝里眼泪汪汪的样子,柏苍绎喉咙紧了紧,顾不得身上的狼狈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还没原谅你呢!”见柏苍绎要过来了,徐晏枝突然出声。

听到小姑娘这番话,柏苍绎停在了原地,没有再继续往前走,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半晌才低低的说“那你别哭了。”

“哼,还不知道是因为谁?”徐晏枝扁扁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转身过去背对男人。

表面上是在跟男人耍小脾气,实际上徐晏枝正在想着怎么跟柏沁音通风报信。人。

表面上是在跟男人耍小脾气,实际上徐晏枝正在想着怎么跟柏沁音通风报信。

按照刚刚柏苍绎失去理智的程度来说,徐晏枝不敢确定他不会继续,不过似乎刚刚的一通电话让柏苍绎清醒了不少。

虽然徐晏枝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让柏苍绎突然失去理智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要参加一个全球比赛。

她觉得这件事只不过是个定时炸弹,真正的导火线应该是因为别的。

而站在原地的柏苍绎似乎也忍受不了身上的狼狈了,盯着床上的女孩许久,确定徐晏枝不会再离开,才转身走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

听着咔哒一声,徐晏枝知道,男人在外面锁上了门。

“……”

看来苍苍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妥协。

只不过,徐晏枝坐起来看着依旧敞开的窗,无奈的牵了牵嘴角,锁上门窗没关,有什么用啊?

把人逼急了,从窗跳下去不还是一样?

似乎在印证她这个想法似的,门突然又被打开了,柏苍绎迅速的走到了窗边,把所有的窗都锁上了。

“!!”亲眼目睹柏苍绎关窗锁窗的速度之快,徐晏枝目瞪口呆地看着密不透风的房间。

把窗关上之后,男人把钥匙放进了口袋里,向徐晏枝走了过去。

深黑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徐晏枝脸上的表情,随即弯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我去清洗一下,很快回来。”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又在外面把门给反锁了。

看着密不透风的房间,徐晏枝莫名觉得呼吸有些紧促,忽然觉得自己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似的,这一辈子就要被柏苍绎永远关在这个房间里了。

哦,不对,是这个金丝笼里了。

为了不让儿子做出以后会后悔的事情,柏常言也十分体贴的给自己妹妹打了个电话。

柏沁音接到了消息,迅速的往别处赶来,站在主屋外面看着十分戒备的别墅,脸色凝重。

“小姑?”刚洗完澡的柏苍绎,来到了客厅。

“苍绎,我听说你发病了?”柏沁音紧紧的盯着柏苍绎的眼睛,暂时并未提起徐晏枝。

“嗯。”柏苍绎也没否认,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只茶杯。

他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他却没有办法控制。

“枝枝呢?这么早就睡了?”柏沁音试探性的开口,故意向楼上看了一眼,做出要上去看看的姿势。

果不其然,柏苍绎的反应巨大,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枝枝已经睡着了,小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早些回去吧。”

“苍绎冷静点,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柏沁音感觉到面前的柏苍绎听到徐晏枝名字的一刻,浑身爆发出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戾气。

只能选择沉默,不能去激怒。

柏苍绎没应,只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转身上楼去了。

在房间里的徐晏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就觉得很委屈,委屈得不得了。

她又不是附属品,为什么?凭什么要这样把她关在房间里?

如果是这样,她情愿死在当年的大火之中,你不要被人关在金丝笼里,当一只一无所知的金丝雀。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之中,最容易不断的促使负面想法侵占脑子,当负面想法被无限放大之后。

柏苍绎上楼之后看了一眼被锁上的门,转身回到了书房里去,想用整夜通宵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反正他就觉得不可能放走枝枝的,谁劝都不可能。

小青在佣人房间里,越来越着急,两个人的矛盾似乎已经升级了,别墅里的看守的保镖越来越多。

一个星期过去了,柏霖霖根本联系不上徐晏枝,着急的不得了,便只能去找了母亲。

柏沁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眉间皆是忧愁,“你表哥他发病了,短时间枝枝应该是离不开。”

“那…那怎么办?”柏霖霖瞪大了眼睛,柏家人确实有一点精神病遗传史,要不然也不会高智近妖了。

“只能等,等他自己冷静下来,跟云翳他们说一声,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去找枝枝,这样只会激怒你表哥。”柏沁音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发病的同时,柏苍绎的智商也被拔到了最高,在高智近妖的人面前,所有的小动作都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这样只会激怒柏苍绎,遭殃的自然就是徐晏枝了。

不过柏沁音也没想到,徐晏枝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撑不下去了。

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哪也不许去,也没有通讯工具,只能每天醒来吃饭睡觉,看着窗外。

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让徐晏枝觉得无法呼吸,前两天还是小青送饭菜,就因为跟她多说了几句,又换了一个陌生的女佣来送了。

若是她不吃饭,柏苍绎就会为难那些女佣,徐晏枝不得不乖乖的吃下饭喝下药。

逐渐的,女孩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空洞。

直到有一天,女佣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连忙跟她说了声对不起,就开始收拾了起来。

徐晏枝眸子一亮,不动声色翻身下床,把飞到鞋子底下的其中一块,踩在了脚下。

女佣收拾完之后连忙离开了房间,就连给徐晏枝送饭的时间也是固定的,迟一秒出来就会被少爷责罚。

等门再次被锁上的时候,徐晏枝弯腰捡起了,被踩在脚下的瓷碗碎片。

在公司里工作了一整天的柏苍绎心中隐隐不安,按了按太阳穴,最近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公司也在柏苍绎的操作之下,盈利越来越多,就连明助理都觉得,最近的老板似乎聪明的不可思议,想法过于超前。

即使是有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到最后都得到了证实。

最后心中的不安,还是驱使着柏苍绎回到了别墅,看着如同往常一般被锁上的房门,柏苍绎从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徐晏枝下意识把碎片藏到了枕头底下。

这个时候并不是吃饭的点,也不是吃药的点,只有一个可能会让这扇门打开。

那就是柏苍绎回来了。

男人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盯着坐在床边的少女,抬步走了进来。

徐晏枝咬了咬唇,从床边站了起来,“我要出去。”

这句话像是一个炸弹似的,瞬间就把柏苍绎等脑子炸的嗡嗡响,“你想都别想,永远别想离开这里,枝枝。”

男人说完就要离开,关上门把她锁在里面,徐晏枝连忙把藏在枕头底下的瓷碗碎片拿了出来,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算你生气这么多天,也该够了,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也不是这个笼子里的金丝雀。”

尖锐的瓷片很快就把女孩娇嫩的衣服划伤了,鲜红的血珠顺着雪白的颈子流下。

女孩虽然害怕,手也带不停的抖,但是依旧紧紧的拽着手里的瓷片。

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让柏苍绎清醒的最后机会。

不停涌出来的血珠刺痛了柏苍绎的大脑,上次有什么要不停的冲撞他的神经似的。

“枝枝,你不听话…”

耳畔传来柏苍绎叹息的声音,徐晏枝还没反应过来,手指一疼。

手里的瓷片就落在了地上,被男人一脚踢出了房门外。

“……”徐晏枝看着自己最后的机会,被踢出了房门外,郁气涌上心头。

嘴里涌起一口腥甜,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柏苍绎用手捂着女孩的伤口,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取出了纱布,拔伤口包了起来。

一看见嘴角出现,顿时皱起了眉头,捏住女孩的下颚,迫使徐晏枝张开了嘴巴,嘴里洁白的牙齿都染红了。

心中开始计算药效时间,前天让徐晏枝吃了实验药,怎么可能还会吐血?

唯一的可能就是,徐晏枝把药给吐了。

柏苍绎猜的没有错,那天柏苍绎没空,在公司里上班,看着他吃药的是女佣,女佣以为徐晏枝已经把药吃了下去,就离开了。

等女佣离开的时候,徐晏枝冲到了厕所里,扣着喉咙硬是把那颗药给吐了出来。

以往吃药都十分准时,也支撑着徐晏枝熬到了今天。

“你…”柏苍绎脸色微冷,松开了徐晏枝的下巴,抱着她去隔壁书房找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徐晏枝嘴角涌出来的血越来越多,整个人像是被吸光了精气一样,迅速地虚弱下去。

这几天夜以继日的噩梦早就把徐晏枝的精神好得差不多了,加上把药吐了出来,身体根本支撑不住。

徐晏枝其实早就想好了,她在等一个机会。

如果没能让柏苍绎清醒过来,她就死在柏苍绎面前。

她才不要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是徐晏枝,也只是徐晏枝。

霍泽几乎是被暗卫直接拎过来的,一脸茫然的被拎过来,又一脸茫然的看着柏苍绎怀里昏睡的徐晏枝。

不过他并不敢贸然接近,因为此刻柏苍绎看上去并不像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刚刚柏苍绎硬是给徐晏枝吃下去了一颗药,情况得以缓解之后,徐晏枝就睡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

在柏苍绎差不多可以当做武器来使的眼神之下,霍泽慢吞吞的靠近了几步,轻轻的捏住了徐晏枝的脉搏探了探。

每听一分,脸色就黑一分,看到最后看柏苍绎的目光都变了。

“醒不来了。”霍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松开了徐晏枝,的手,退后了一步。

“什么意思?”柏苍绎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霍泽。

“就是字面意思,这丫头多长时间没吃药了?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一点点,全耗空了,还负数了呢。”霍泽摆了摆手,一副我爱莫能助的表情。

“三天左右…”柏苍绎皱了皱眉,有些不大相信,仅仅是三天,怎么可能会到负数的情况。

“肯定不止,最起码一个星期没吃药了,不是…她一个女孩子,你跟她较什么劲啊?一个靠药吊着命的人,你顺着她不行吗?”霍泽语气也十分恶劣,这几天的事,他也并不是全部知道。

柏沁音派人来拦过,告诉他这段时间不可以去激怒柏苍绎。

“我很确定,只有三天没吃药。”柏苍绎似乎并不在意霍泽的语气。

“这丫头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了点,但是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手里的一个东西。你把她这样关起来,你自己看看,把门锁上一点风都透不进来吧?”

“她只是个姑娘家,能不胡思乱想?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她底子本来就差,最忌讳胡思乱想心情抑郁,好好说不行吗?”

霍泽伸手敲了敲被锁上的窗,又踢了踢平日里被锁上的门,语气里皆是嘲讽。

“办法。”柏苍绎仿佛听不到他的嘲讽似的,张嘴只吐出了两个字。

“你放她走,立马生龙活虎,你信不信?”霍泽见他这副柴米油盐都不进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可能。”柏苍绎抱着怀里的徐晏枝站了起来,盯着面前的霍泽,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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