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过去,宁奕的房门被人敲开,来者,正是先前嫉妒厌恶宁某人的美艳邻居——苏季白。
“云海藏就在半个月后开启,你准备什么时候起身?”
收拾了一下,四周随意拜访的法器,宁奕起身回答:
“待我将这些东西送给孙师兄,就可以启程。”
“好,我在洞府外等你。”苏季白一话说完,转身离开。
呵呵,真当爷是舔狗,没有珠子发话,我回理你?
【把你刚炼的八品灵剑给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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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就把者灵剑给他,卖给那云家的小姑娘对你的好处只是灵石,给她却不一定。】
“给她连灵石都得不到。”
虽然嘴上不服,面对盖斯的珠子的命令,宁奕还是不敢违抗的。
起身,将地上的几件法器收入乾坤袋,宁奕像孙岸出飞去,这次的法器,都是九流上品,最后筑造的灵剑更是八流法器。
宁某人的锻造技术,正在飞速提高。
就连石珠对他的炼器天赋,都给予了马马虎虎的评价。
孙岸闲了几日,见这么多的法器送来,当即像开始卖力出售,宁奕一番感谢后,重回洞府。
“这个给你。”
一柄白如阳春白雪的灵剑被宁奕丢了过去,苏季白一手接下,虽然心中十分想要,却有爱与二人的关系,摇了摇头。
“这法器是你的我不能收。
此刻我也没有足够的灵石,买不起这灵剑。”
然而那姑娘手中的长剑被紧紧握住。
不像呈情,有舍不得这灵剑,宁奕心中撇了撇嘴,面上带笑回答道:
“无妨,这灵剑你先拿着,灵石可以攒够了再给。”
话到此处,宁奕越发自己觉得,石珠可能有舔狗情节。
美艳邻居不好意思地收下灵剑。
“你可有什么办法,离开宗门?”
关于离开,宁奕早有打算,自己去任务堂随便领取给时间长些任务,等云海藏结束去糊弄一下,不久没问题了?
此事麻烦处,还是如何带苏季白离开。
凡是宗门弟子离开,必有有人检验令牌,一牌一人,没有牌子便不让通过。
苏季白这么一个大活人,应该如何躲过检查?
这,这不是在难为他吗?
“你有没有掩藏身形的法器,或者,可以让你先藏入某处地方的东西?”
他的领居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
“哎,我先去试试接个任务。
说不定有什么”
…………………………
烟云巷中,李剑客经过一番乔装改貌已变得与先前完全不同,就是习惯动作,走路步幅都有些许改变。
城主府的人见过他,若是认出身份,那极力保护的脸面便留不住了。
春阳楼两位掌柜,此刻依旧身陷昏迷,他们的口供从不重要,只要活着便就是铁证。
“李前辈。”
楚穆刚刚赶到烟云巷,便看到一位腰间跨刀的中年男子在巷中等待。
要不是他脚下的两位春阳楼掌柜楚穆相熟,只怕也认不出这位,就是易容后的李剑客。
“安全问题,你不需担心。
一会,我会极力保你平安,这是江大人给你写的状纸,还有这份信,里面记录江大人的计划。
你可以按照上面写的东西来办事。”
李剑客从怀中取出两份纸张,递给了楚穆。
这些都是郡守大人连夜准备好的。
接过纸张,楚穆不免感叹,江大人当真不愧为一郡之守。
这状纸以及他定下的安排,不光能达到了证明潜龙府是背后凶手的目的,话维护了脏门的利益。
未来烟云巷之前,楚穆已做好准备。
如此大事,江大人绝不会放手让他这个还不相熟的少年全权处理,但他准备对郡守大人的计划进行一些修改。
脏门的利益必须保持,不论如何,自己都是脏门中人。
如果损害了脏门利益,天晓得花无艳会怎么对付自己。
结果,江大人已经将一切料好,看来,他心里对自己这个准女婿还是很看重的。
至少不相让自己难办。
将信纸上的内容记下,略微看了几遍状纸,楚穆将它们收起,对一旁等待的李剑客说道:
“前辈,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对面的李剑客点了点头,用灵气托举起春阳楼的新旧两位掌柜,跟着楚穆,向城主府走去。
·······
·······
苏家旅店之中,江婉君江姑娘正在书写一份长信。
楚穆给了她离开此地的机缘,但一身血骨终究是父母所给,自己偷偷离开了这么久,目前也不会再回去了。
写封信,便让二人安心罢。
与结着仇怨的江姑娘不同,风女侠正和小丫鬟秀儿玩着一些民间小游戏。
想必以前在上山枯坐修道,她现在的日子,可是说不净的愉快。
至于师傅,应该是被什么麻烦耽误了,估摸着还得许久才能回来。
这里好吃好喝的带着,钱财有老实人提供,也没人督促自己修炼,每天大作一个时辰都是难得。
“听说,今天城主府要发生一件大事,要不咱们去看看?”
热闹的地方对闲不住的风女侠总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
小丫头疯狂点头同意,她也很喜欢热闹好玩的事。
江姑娘的长信恰巧写完,忧郁浓结在心,对外出散散步,看看热闹的事也不反对。
三位姑娘一拍即合,收拾好后,一齐离开了苏家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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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书院,方老先生脸色阴沉,他已经将此事汇报京城了。
张扬这位徐阳城城主,此刻被江郡守和凭栏处三人钳制,没什么作用了。
原先准备的抢先在官面上定下的计划,在凭栏处插足后,已经没有了用处。
他得想办法把此事压到最低,当然张城主那边,凭栏处还未完全放弃。
今日徐阳城的戏台在城主府内,他自然要去看看。
再说,城主府中官吏,除了张城主,他们潜龙府也不是没有安排。
如今的大隋,为官之人还多是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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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门前,沉静许久的鸣冤鼓再次响动。
一位少年奋力挥动着鼓槌,他身后站着一位刀客,脚下有两个昏迷的人。
许多民众聚集门外,他们眼中并没有惊奇。
“草民楚穆,有状纸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