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花永抽了自己两个嘴巴,登时脸又肿了,他挤出笑容:“秦老先生,您消消气,都是我不好,你们就原谅我吧!”
花永带了哭腔,这世界上门送钱又道歉,态度这么到位的,估计花永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了。
秦母看不下去了,对秦世涛道:“世涛,要不就算了吧。”
“听到了?”秦世涛如发号施令的帝王般,居高临下的道。
“谢谢!谢谢老太太!”花永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来。
花永刚才在门口听了三人讨债,怒火中烧:“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放贷的祖宗!我做生意都没你们这么嚣张!”
“我这就有律师,可以告你们非法放贷,让你们尝尝铁窗的滋味!”花永心中大骂,草泥马的,老子在这送钱,你们在这讨债!
二男战战兢兢想走,保镖也放开了妇女。
“慢着!”秦世涛语调冷的像冰。
妇女差点瘫坐在地。
“到底欠你们多少钱?今天都带走!”
“二万!”
“三千!”
“八千!”
没一个敢狮子大开口提利息的事儿。
送走了二男一女,花永也跟着告辞。
楼下,两个黄毛喊来十来个小混混,正遇上花永带着人下来。
双方的视线在空中相撞,保镖警惕的看着他们,将花永护在身后。
两帮人错身而过,保镖放松了精神。
其中一个黄毛指着李滟的红色小宝马:“咱先把这车废了吧!”
“哈哈,好!”
十几个人摩拳擦掌,还有人拿出了铁棍弹簧刀。
花永回头,他早已将秦世涛方方面面的情况摸熟了,认得是李滟的座驾,而秦世涛也是坐这车来的。
“草,”花永火冒三丈,“一群小鬼胆边生毛,敢动我不敢惹的人!教训教训他们!”
两个保镖是雇佣兵出身,一个人收拾他们戳戳有余,不到十分钟,铁棍弹簧刀掉了一地,一群人全躺在地上哀嚎,好几个手脚都折了。
花永踩着一个黄毛的头,说来也巧,正是曾经碰瓷李滟的黑t恤。
“小子,以后再敢碰这家人,就跟我花永说话!快滚!”
一群小混混连滚带爬,不一会儿连拖带拽,走得干干净净。
李滟全然没有初次上门的拘束,帮着秦母在厨房洗菜,秦母看准儿媳,越看越喜欢:“滟儿啊,你以后可要多吃点,以后啊,别买那些不实用的。”
“阿姨,我记住了,阿姨,你跟我讲讲世涛小时候吧。”
“好啊,你爱听我就讲。”
秦世涛翻了个白眼,李滟也太进入角色了吧?
算了,无所谓。
秦父趴在桌上,计算出还完欠债,还能留下一百二十多万,喜笑颜开。
“花永人不错啊。”秦父感慨。
“那你也送个锦旗?”秦世涛嘴角露出讥讽。
“不行不行,那是大老板,”秦父一副你不懂的样子,“像那样的人物,锦旗有什么用?”
秦世涛心想,如果不是怕老人担心钱的来路不明,根本就不必费这番功夫。
至于那5个亿,还是不要惊扰他们了。
快开饭了,秦父特地下楼买了饮料和啤酒。
“滟儿,啤酒还是饮料?”秦父问。
“我不喝酒的。”李滟忙道。
秦世涛冷冷看了她一眼,秦父瞧出点端倪:“来,满上,一起干一杯!”
“祝叔叔阿姨,健康、幸福!”李滟笑容可掬,收敛了平时的秉性,乖巧极了,把两位老人哄得服服帖帖。
饭桌上,像极了一家四口吃饭。
“世涛,等还了债,我们把钱存起来,给你付个首付,先买个面积小点的房子。”
秦父喝了口啤酒,满足地打出一个嗝,不经意地看了李滟一眼:“你们放心,我和你妈身体好着呢,会帮你们一起还房贷,将来再给你们带孩子……”
秦母赶紧拍了拍老头子的手:“少喝点,尽说胡话!”又对李滟笑道:“世涛他爸,喝了酒就胡说八道,但他那份心是真的。”
“叔叔阿姨,你们真好!”李滟感动的泪眼婆娑。
秦世涛无语,吃完饭,拉着李滟就回学校。
再不走,秦父就该讨论下一代该取什么名字了。
一路上,李滟沉默不语,全然没有平时的样子,秦世涛偷瞧她的神色,却也没看出些什么。
秦母一边收拾,一边对秦父道:“回头,你去把那些利息算给他们,按银行利息,或者稍微高一点,毕竟是帮了咱的忙,救了急。还债剩下的,说什么也不能动了,那是儿子的结婚钱!”
“唔。”秦父叹了口气,“我瞧滟儿人挺好,就是世涛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胡说,不喜欢能让她进家门?”秦母担心的不是这个,“我就是觉得她有点儿瘦。”
快到菁华,李滟问:“你住哪儿?送你。”
“你不会赖着住进来吧?”秦世涛看穿了她的居心叵测。
“你想得美,还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
“就在菁华边上,舟溪巷尾三号。”
回到出租屋,花永已恭候在此。
这些日子花家没闲着,在遍请名医后终于死心,不敢再动花永体内灵气的主意,5亿也打到了永久中立势力,维拉王国的国立银行。
这次花君昊邀请秦世涛,说是另有要事相商,秦世涛想了想,不怕花家出什么幺蛾子,就答应了。
秦世涛坐上法拉利f8,花永上了一辆奔驰,先行带路。
花家书房。
花君昊肃立在门口,微微鞠躬,引着秦世涛进去。
“请秦先生上座。”花君昊伸出右手,指向上首的位置。
秦世涛淡淡扫了他一眼,花君昊头更低了。
“你是主,我是客,那也不用这么客气。”秦世涛在侧边上首坐下。
花君昊微微鞠躬:“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仆人送上茶水,无声无息地退出去。
花君昊拍拍手,花永捧着一个锦盒出来,放在秦世涛身旁的茶几上。
“听说秦先生在找上年份的野山人参,些许薄礼,请笑纳。”花君昊说的客气,语音中却带了得意。
秦世涛打开锦盒,一颗硕大的成形野山人参,看年份已在五百年以上!
光这一株,就顶得上霍景福送来的价值500万野生人参,且价值还在其上,毕竟年份越久的野山人参,那是可遇不可求啊!
花君昊瞧着秦世涛,见其神色不动,暗暗佩服。
秦世涛轻轻将锦盒合上,淡淡的问:“花家主,不光是为了送礼吧?” 17651/9678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