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一座兵工厂

《大秦:开局一座兵工厂》

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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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再说了。相信刘邦找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

眼看陈平越说越久,苏启便打断了他。

“丞相英明。”

陈平对于苏启的感官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本来他以为苏奇只是一个在乱世之中借着家族势力而登场的普通人物,没想到在刘邦的那里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内容,来到燕国之后,又发现了不一样的内容。

看来苏启也并非泛泛之辈,说不定以后还会是他主公一统天下的路上的巨大威胁。

不过眼下项羽一家独大,两人还是要抱团取暖为好,不好再生嫌弃。

于是他慨然说道:“不知丞相是否听说了发生在关中之事?”

“这个时候没有听说的,你家主公趁着项羽将军带着联军精锐与章邯周旋之时,却偷袭函谷关,抢了功劳,这样岂不是小人行径?”

“此言差矣。当初项羽将军与我家主公有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此时我军在河南剿灭盗贼,诛灭暴秦,方有机会攻入函谷关,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军抢功劳!”

“事实究竟如何?你家主公比我清楚,我争辩不过你。。若是问心无愧,怎么会派遣你来到燕国?”

“项将军听信谗言,认为是我家主公欺诈于他,现在要兴兵讨伐。当年义帝有言,先入关中者王之。如今,我家主公先攻克函谷关,进入咸阳,不想向将军居然不念手足之情,兴兵讨伐,行使无义之举,我家主公实在没有办法,便派我前来燕国求援。”

出席文言哈哈大笑,没想到刘邦居然打的这种算盘也好,如果对于此事,他真的不管不问,任由项羽将刘邦亲密,那么眼下孱弱的燕国还无法与之抗衡。

若是让刘邦在中原对抗项羽,自己在燕国猥琐发育,侵吞赵齐,那么南下一统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不知你家主公来到燕国找我,究竟想让我干什么呀?我有何助于刘邦啊?”

陈平听见苏启这样说,便心中已然明了。

苏启不是蠢货,不会放任一个强大的项羽不管。

这样只会给燕国带来烦恼,而如果帮助刘邦的话,那么两家联合来对抗项羽,才都有存活的可能。

陈平虽然不知道三国的故事,但也知道三足鼎立是最好的平衡状态。

如果项羽强大,他就联合燕国对抗项羽。

如果苏启强大,他就联合项羽对抗苏启。

如果自己强大,那么他就会想方设法来阻止苏启和项羽联合,并且找机会逐一击破,一统天下。

这样的战略无论是在什么时代,聪明人都能提出来,所谓英雄所见略同。

“既然如此,我焉国有什么好处呢?”苏启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的玩心理战。

既然和聪明人说话,再多的弯弯绕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他直接提出了这样的疑问,想敲诈刘邦一笔。

陈平半晌没有说话,看着地上又看着苏起,然后说道:“若燕国肯发兵救我,击退项羽之后,齐赵之地任燕国取之,我家主公将全力替燕国周旋项羽。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攻灭齐国和赵国?你不是在说笑吧,英国雷诺,众所周知,如何能够打得赢国富力强的赵国和齐国,要知道这两个国家一个民风彪悍,武力充沛,一个一个靠近,沿海有岩铁之地,而我燕国地贫民弱,国土贫瘠,如何能打得过这两个国家?”

陈平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丞相不会是在说笑吧,燕国可是在臣的眼中可是国富民强,民风彪悍。轻而易举就能击退东胡,收复上上谷,如何谈得上羸弱?”

刘邦的条件并不是帮他牵制住项羽,而是发兵帮他攻击赵国,夺得的土地一人一半。

但是这样无疑会损伤刘邦的元气,再次遇到项羽时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守防守住了,是为下下之策。

所以他刚刚想起起来时见到的燕国的景象,忽然觉得燕国再也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弱小国家,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强国,从国家体制到民众的力量,再到官员清廉,都可以算得上是一等一强国。

于是便提起了这样的条件。

“果然是眼光独到啊。”说起感叹道,这陈平还真不是泛泛之辈。

“好,那就以刘邦所言,我帮他击退项羽,他助我夺取齐国和赵国的地方,如此,我们三足鼎立,两两联合,定能顽强地生存下去。”

“还望燕国早日发兵,不然到时候就晚了。”

“我这就传令崔杨和卢安等到时机成熟就倒戈相向,帮助刘邦。”

“丞相,这样恐怕还不够。”

“我还会让国中再次调集10万兵马南下,帮助刘邦击退项羽。”

“如此就多谢丞相,丞相之恩,没齿难忘。”

陈平自然明白,苏启之所以发这么多兵,主要是因为想趁机灭掉赵国,帮助刘邦击退项羽,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一个出兵的方法,一个出兵的理由。

苏启也不是蠢货,如果真的等到帮助刘邦击退项羽之后再发兵灭赵,那么那个时候就晚了,先不说刘邦是否会信守承诺帮助他击退前来救赵的项羽。

说不定刘邦还会帮助赵国防守苏启,毕竟敌人越弱小对他越好。

他也不一定是他的朋友,说话说的好,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他不会相信这种话。

“就请先生在燕国小住几日,再回函谷关吧。”

“多谢丞相的美意,不过在下实在是事务缠身,离不得主公啊。”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苏启也不好强留只得任他回去。

这件事虽然是他单独做的决定,但他的决定在燕国上下已然成了独裁的态势。

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他实在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致去一个一个的劝说那些阻止他发兵的人,因为有的人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有的人根本就看不起苏起,根本看不上他,所以只要是苏起的决定他们都会反对,如果太在乎这样的人的看法,就会贬低自己。

况且他发兵是督军府的命令,发的是野战军,也不是以兵部的名义发屯田军。那么也就不应该跟兵部和文官们的人商量。

而是应该跟督军府的人商量,而督军府全都是他的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方面的困扰也就彻底消除了,只是还要跟陈骞好好的搓上一下粮草之事。

正当苏启准备宣召陈谦过来议事的时候,不听外面门房来报,说韩家的小姐来了。

苏启顿时有些惶恐,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韩家的小姐来找他干嘛。

不会是来当众退婚的吧?

不对呀!当初他们俩眼神交错的时候,明明非常的欣赏对方。

或者说是来……?

他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反正于礼法不合。

不料苏启的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若说是要做一个什么政治决策或者军事决策,他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自己最应该做的决定。

是男女之事,他实在不知道对错,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几乎没有和女孩子在一起交流过,所以说现在他地位很高,可以俯瞰众生,可以可以以亲密的语气对待任何燕国的人,但是多年以来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总是把自己放在和众人平等的位置来交谈,所以每当每当交流情感的时候,他总是放低姿态与人同等。

那与交流思想不一样,事务只有因果关系和上下级关系,所以他每次以上下级的关系对下级发放指令的时候都会非常的决绝,但是交流情感的时候大家都是平等的,而且情感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逻辑关系,所以他非常的犹豫不决。

正当他在犹豫的时候,又有仆役跑来禀报说:韩家小姐已经回去了。

苏启大惊失色,居然回去了?难不成他以为我不喜欢她或者说我讨厌她,难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按照这样烈性的女子的脾气,她不会去做什么傻事吧。

苏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夺门而出。

没想到刚到丞相府大门的时候,韩家小姐就正站在门口盯着他。

苏启顿时疑惑不解,满头是问号。

“你不是回去了吗?”苏启没头没尾的问道。

“我以为你不会出来,没想到这一招真管用。”

苏起几乎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除了那天的哭泣,可是那哭泣十分的悲伤,十令人心疼,十憔悴,所以他不能多听,直到现在他才完完整整的听,认认真真的听了她的一句话,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像夜莺的歌声,又像清晨里的布谷鸟的叫声,给人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

“你的声音真好听。”

苏启没有接她的话,或者说她这句话本身就没办法接,于是他又起了一个新的头。

没想到此言一出,小姑娘的脸煞时间酒红得跟苹果一样。

纯洁的年代让人心动,让人脸红的话就是一句“你的声音真好听”,这让苏启十分的感动,他忽然有了一种对于这种纯真的感动,对于这种淳朴的力量的钦佩。

苏启这才发现她一袭白衣,容貌俊美。星眸闪烁着点点星光,带着几分清冷,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妖孽如斯,端的是风华无双,墨发流云般倾泻而下,散落腰际,带着几分散漫,气质高雅出尘,温润如玉,纯净的若天上谪仙。

“我想起了一首诗。”苏启说道。

她脸上的朝霞还未散去,但已经急急忙忙地问道:“是什么?”

苏启悠哉悠哉地吟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尽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她一下子镇住,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起继续说道,我还想起了一首赋。

这次她没有急着问,她在等,等苏启亲口的告诉她,就在刚刚那一刻,她已经觉得眼前的世界都已经化成了一朵一朵粉色云。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舒苏启不紧不慢的吟诵出来,他从来没觉得诗词歌赋是这样的美,原来是诗歌赋的美不是它本身的美,而是他运用的美意,他称赞的美丽,他眼前的美。

这时她开口说话了,轻声问道:“这是你写的吗?”

苏启忽然愣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写的,他想说不是,但是爱情让他撒了个谎,他说:是的。

时间过得很慢,两个人就在丞相府门口站着不说话。

过了许久他她才说道:“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

“这要看你父亲。”苏启冷冷地答道,但是这态度的冷淡不是对她的,而是对她父亲的。

“自从祖父去世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了,我也不知道该去问谁,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你不会觉得我冒昧吧?”

“当然不会,你来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不嫌弃我,如果你觉得我没有那么糟糕,就娶了我吧,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我的周围都是没有感情的人,都是一具具行尸走肉,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见的活的人就是你了。”

她说的毛骨悚然,但是让苏起却心头一暖。

也许这样的严苛的社会,真的让女性太压抑了。

特别是像她那样的家庭,他的父亲重男轻女,对他根本谈不上关心,如果不是祖父的话,她可能就被遗弃了,或者说当一个政治联姻的筹码。其实与苏启的婚姻就是这样的联姻,只不过他遇到了对的人。

但是她真的遇到了对的人吗?谁也不知道。苏启也不知道。

“好,等我几天,我这就上你家提亲。”

所谓婚礼按照周礼就是黄昏时举行的仪式。

“好,那我先回去了,我等你。”

说起实在没有想到,这位韩家的小姐居然这样的开放,居然直接来找他,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事情。

就在说起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几天,奉命前去开展试点学校的岑丘也回来了。

没错,岑丘一直都是苏起的心腹。

本来他以为扶持了燕王,他就会得到作为,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苏起对于燕国的掌控居然如此之强烈如此之绝对,眼看燕国复兴无望,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他觉得跟在苏启的身旁为舒苏启做事也没有什么不好。

于是他一直都投身在第1线的工作战场上,从最开始的农村改革建立村庄到后期的学校试点都是他奔赴在第1线,在前面统筹指挥。

他早期的工作就是在燕国国都继承四周的几个县里面搞搞农村试点,所谓农村试点就是将原来的散户重新的编排到一起,组成一个村庄,选举一个村长,然后对周围的田地进行划分。

苏启曾经三令五申,所有的土地,除了国家特别规定的,全都是属于国家财产,只是租借给农民收租的。

这样基层的村子既是农村合作经济的基础,也是公民治理的基础,也是普及教育的基础,按照书记的想法最初的学校就是应该建立在村庄里面的一个村至少有一个学校,这个学校要包括小学中学。

至于大学,苏启还没有设想的那么多,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呢,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学科让他们学习。

他们也只能学一些治国平天下的一些学术,或者学习一些农家,墨家,机关术这些。

这些在社会实践中的用处不大,或者说用处不广,根本就没办法让人安身立命,但是普及教育就是基础,所以很头疼。

幸好苏启早有准备,很久以前,他就召集了燕国所有的有名的工匠汇集到蓟城,准备建立一所格物致知院。

格物致知院,就是后世所谓的科学院,以研究物理等科学为基础。

当然现在也只有物理可以研究,因为实在是太落后,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其他的科学。

物理也也只能研究一些简单的问题。

苏启会为他们编写启蒙教材,幸好他高中学过物理,还有比较系统的知识。

关于物理所讨论的力热声光电的问题,也只能暂时给他们传授简单的力学问题,对于热声光电,现在都无法涉及,或者说短时间内无法涉及,那要等到苏启完全有空之后,才能过来带头研究。

自己的这个学派就叫苏学。

数学不仅包括偏向社会科学的红色主义科学也包括偏向自然科学的各种力学呀,数学呀等等。

苏启相信,只要他能够完完整整的将这些学科都起到系统启蒙的作用。

那么不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整个民族来说,都是一件伟大的好事。

岑丘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编写第1套数学教材。

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经将蓟城周围的200多个村庄彻底统合完毕。

所有的改革都需要试点,而苏启的试点地方就是继承周围的这200多个村庄。

几个月没见岑丘变壮实了,也变黑了。但是他的眼神之中依然有刚认识的时候,那种清澈与坚毅,说明他已经找到了自己奋斗的目标。

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与岑丘谈论过红色思想,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在实践中获得了点滴启发的人。

这些日子岑丘一直在乡间忙活。他彻彻底底的见识到了农民的智智谱,理解了他们的欢喜和忧伤,理解了他们的需求,理解了他们的一切,他觉得自己也是农民的一份子,只不过家中有些闲钱读了几本书罢了。

苏启相信如果这个时候与他谈论一些先进的理论,那么他一定会彻彻底底的认识到这种理论的优越性,并且完全投身于这种事业中来,因为这些时日他已经见识了太多太多的腐败与堕落,只是苦于没有出路。

苏起会见属下官员的时候,一般都是在书房这个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很大,与后世皇宫紫禁城里面的御书房大致相同,它的功能也是接见下属官员以及办公用的,根本不是读书用的。

苏启真正读书的时候也不在这个地方。

岑丘回到蓟城就立即到丞相府汇报工作。

两人老友见面,分外高兴,工作上的事情谈的不多,吹牛倒是吹了不少。

现在苏启那种上位者的气质还没有完全养成,但是岑丘依然将他当做真正的主公了。

所以,岑丘在丞相府中并未停留多久。

苏启其实十分体谅岑丘,觉得他实在是太劳累了,但是修剪学校的重任还是要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最熟悉这边的工作。

明显的感受到出去对他的信任,而且他有预料以后,自己将会被唯一重任,虽然心很累身体也很累,但是他还是接受了这一份差事。

第2日一大早,苏起就和岑丘挨个挨个的去乡间寻访这些村庄,顺便选取建造学校的地址。

总的来说,春秋的差事,办的非常之好,苏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看得起看得出来说起啊,岑丘对这份工差事上心。

学校这些硬件设施非常容易办起,只要有钱就行,现在燕国和齐国的商贸往来还没有切断,朝廷有大批的进项可以填补这一段空缺。

但是以后究竟会如何呢?苏启也不知道。

派去临淄的暗格小组,迟迟没有发来消息。

次距离上次的消息已经过去半个月,消息上说情况复杂,不好斡旋。

说实话,让克隆人们去干这样的事是非常吃力的,因为他们的大脑没有主动电信号,对于许多的决策他们无法完成。

但是眼下也实在是抽不开身,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暂时就这样了,舒淇再三强调一定要找到燕国中士或者齐王的软肋,碰碰鸡汁,要让要让利益的天平向燕国,心道当然对于一些其他的利益也是可以让步的,比如说签同盟条条约啊,承认对方的篡夺地位之类的。

反正只要是面子上的事,苏启就都可以答应,对于涉及到具体的利益的时候,苏启也可以答应,只要不涉及根本利益,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商量的。

跟刘邦约好的攻略,齐国赵国,其实齐国在后说不定要拖很久才能灭掉,但是赵国羸弱,主昏臣弱,这是可以很好利用的。

但是齐国不同,齐国的兵力强盛,君臣之间虽然有嫌弃,但是还是能一一致对外,也有不少的忠臣良将。

齐国的外交策略梳起暂时想采用交好并且通商,控制住他的盐铁。

至于东湖那边的几个矿产,舒淇已经命令渔阳、辽西两郡的太守派工匠前往勘测,并且驻扎大批的军队过去。

虽然目前商贸运输道路还没有开通,但是未来可期,只要燕国和东湖这一条补给线能够顺利开通,那么联国对于齐国的依赖就会大大降低。

到时候再攻伐齐国,就显得没有那么仓促,并且胜率也也更高。

按照户部的估算,等到东湖与燕国的冒无极限彻底贯通的时候,也要一年之后,所以这一年之内苏起必须将国内的改革推向**,然后灭掉赵国,将赵国纳入版图,实行同等的统治。

然后再把军事重心移到黄河南岸,彻底的防范项羽的大军。

苏启就这样每天穿行于宫室以及丞相府之间。

其实对于许多的决策,在丞相中做出就已经可以了。

但是由于诸侯国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对于重大的决策,比如外宣战,出兵等等的一系列决定的国家命脉的决策,都必须在燕王的宫廷之中做出。

虽然决策者都是苏启,但是仪式不同,背后的合法性就大不相同。

仪式感和合法性是苏启和所有事主本都共同追求,并且一直都在维持着的假象。

现在苏启的权威还不够,所以他不得不在乎这些仪式和与仪式相关的合法性问题。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12月,南方的战事已经打响。

项羽在讨伐刘邦的时候,忽然遇到燕军的背刺,损失惨重,最后在函谷关外遭到燕、刘两军的合力围击,大败而归。

妄想重整兵马报仇血恨的项羽遭到了众位将领以及他的亚父范增的极力劝阻,最终罢兵。

于是项羽带单领着十余10余万残部渡江东去,回到会稽吴县。

苏、刘两军大获全胜。

短时间内上上鱼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北上,这一段时间正好是燕国和刘邦瓜分地盘的大好时候。

于是两个战争卑鄙的胜利者又聚在一起开会,如何瓜分地盘?

其实天下真正有实力的就只有三家,就是燕国,楚国以及刘邦。

其余的韩国魏国都是不堪入目的小国,赵国也非常羸弱。只有齐国仗着滨海之利,以及岩铁之利,还处在中下游水准,但也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根本朝不虑夕。

所以两家讨论的主要就是如何瓜分这些国家,以及在瓜分这些国家时,项羽突然北上,如何防御的问题。

很显然,赵国和齐国已经被苏启收入囊中,所以不在讨论的范围。

如果仅仅按照数量上划分,那么魏国和韩国都应归属刘邦,但是刘邦获得了秦国的就地,面积十分巨大,根本管理不过来。

所以魏国的归属问题就成了这次争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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