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饭成了天师团宠

《我靠做饭成了天师团宠》

第 28 章 28 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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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铃兰的话说得没头没尾,在场众人并没有听懂,只有黎莱低着头勾唇笑了一下。

殷棠丰则皱起眉头,打断了吕铃兰,找了个事情给沈安,顺带让沈阳荣把在场的沈家村青年打发走。

没有外人在,吕铃兰说起话来少了很多顾忌,她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转圈,一边快速分析:“向村长他们下巫术那人,并不是无差别攻击沈家村村民,而是对以村长为核心的这六人有非常深的仇恨。

因为恨得深刻,所以才会把无比阴毒的巫术用在他们身上,那人就是想要村长他们全都不得好死,所以想要找到施术的人,可以从和村长有仇的人里找,和村长有仇的人……”

她戛然而止,蹬蹬蹬跑到黎莱面前,叉腰说:“姓黎的,我承认你的思路是对的,但是要怎么才能找到和村长有仇的人?这沈家村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找出一个对村长他们六个人都有深仇大恨的,没有那么容易吧?”

黎莱挺直脊背,慢悠悠站起来,扔掉手里树枝,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塑封袋在吕铃兰眼前晃动:“丫头,忘了老本行吗?找人能有多难?”

吕铃兰眯起眼睛盯着塑封口袋里几撮头发,恍然大悟:“你要摆寻人阵!”

吕铃兰说得没错,黎莱的确是要摆阵寻人,这也是巫术师的常用的法术之一,根据摆阵法师的实力强弱,以及阵法的难易程度,能够得到不同结果,越是实力强大的法师,得到的结果更加准确,反之同理。无广告网am~w~w.

可惜这种逆向摆阵寻人的方式也有缺陷,只能确认施术人的方位,但不能精准找到施术的人,而且如果对方法力比他强大,他不仅会一无所获,还可能因此受伤。

塑封袋里的头发,是黎莱趁着检查六个老人时从他们身上取的,从发现六个老人所中的巫术不简单时,他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需要。

眼下一筹莫展,黎莱也只好试一试这个方法。他从随身包里拿出纸笔画了一个法阵,然后把头发放在法阵中央,开始结印念咒。

不多时,黎莱咒语念完,法阵中央的头发全都化作粉末,并且形成了几个符号。

黎莱对着面前的法阵看了一会儿,对众人说:“东南方向,两百米左右。”

这个结果和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施术者的确藏身在沈家村里,很有可能就是某个村民。

事不宜迟,既然有了查找方向,几人让沈阳荣带路,从他家一路往东南方向走去。

黎莱算出来的地方在沈家村村尾,住在那里的村民少说也有十来户,一家一家查过去并不太现实,众人依旧延续之前的思路,先打听住这些住户里,有没有和村长有过节的人。

沈阳荣离村多年,对村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只好找来同村的亲戚询问。

那亲戚一听,一拍大腿说:“老赵头啊!住在村尾这些人里,跟村长最不对付的就属老赵头了。

两人看不对眼那都几十年了,一见面就掐,过年那会儿为了串鞭炮还差点儿打起来,要不是智勇那小子拦着,两人年三十估计得在医院里过。”

这过节听着怎么都有点超过“小矛盾”的范畴,吕铃兰催促亲戚:“大叔,赶紧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亲戚也不含糊,马上科普。

沈家村里大姓是沈,但也有其他姓氏和外来户,其中赵姓便是村里第二大姓,老赵头和村长年纪相仿,能力相当,年轻的时候,两人还因为喜欢上同一个姑娘而争风吃醋。

虽然姑娘后来嫁去了其他城市再没有回来过,两人却因此较上了劲。

前年沈智勇醉驾开车,恰好撞断了老赵头一条腿,虽然沈智勇给了丰厚赔偿,姿态也做得诚意十足,但两家的梁子结得更大了。

要说老赵头对村长有怨,那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这怨是不是已经积累成了恨,巴不得将村长挫骨扬灰。 m..coma

“其他五个人呢?和老赵头关系怎么样?”黎莱双手插在夹克外套的兜里,小幅度转头打量周围的人家——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出现在村尾实在太打眼,已经引起不少人注意。

亲戚却是摇摇头,茫然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辈儿的,多数都在外面打工,村里的事情知道得就没那么清楚咯。”

虽然暂时还不清除老赵头和其余五人是否有过节,但有目标总比没目标强,几人商议过后,决定让沈阳荣带着黎莱和吕铃兰去老赵头家,殷棠丰、童上言、闫育三人则随意在村子里走走。

说是分开行动,但殷棠丰一行三个大男人走在村子里仍旧十分招摇,尤其殷棠丰和闫育两个,都是不爱说话、面无表情的主儿,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农家乐”的。

童上言走在两人中间,偷觑小路两边的村民观察他们的目光,眼看着村民从一开始的好奇转变到疑惑,即将往不悦的方向发展……

童上言心里一紧,急中生智,唰一下掏出手机,僵硬地勾起嘴角,拉住还在迈步的殷棠丰,说:“老、老板,你、你看这里房子多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咱们、咱们一起拍个照吧?”

殷棠丰被他拉住胳膊,奇怪地看他两眼,正想拒绝,余光注意到童上言身后房子里端详他们的村民,随即明白他的用意,伸长胳膊拿过手机,并且叫住已经往前走的闫育:“闫老板,劳烦给我们拍个合影。”

闫育转回身,对两人提出的要求很是不解,但很快也注意到周围村民的反应,勉强扯出一点笑,和殷棠丰寒暄:“拍照好,你们摆好姿势,我来拍。”

三人找了几个角度拍几张合影,童上言还故意和路过的村民交谈,打听周围的景点或者农家特产,才打消村民对他们的怀疑,甚至还有热情的大妈主动和他聊起来。

童上言真假参半一一回答,他眼睛大,白白净净的,嘴皮子不利索,但说话不急不慢,瞧着相当真诚,聊着聊着,大妈甚至开始打听起他的婚配情况,想要给他保媒拉纤。

童上言招架不住,东拉西扯,好不容易结束和大妈的对话,三人继续沿着小路向前,没走几步,一只黑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落到童上言面前,然后蹭蹭两下,顺着童上言的腿爬上他肩膀,踩着肩膀借力,跃到一睹高高的围墙上,跑几下没了踪影。

被当做踏脚石的童上言,在小猫踩上他肩膀时吓得一个大幅度避让,结果站立不稳直接撞到殷棠丰身上。

殷棠丰眼明手快接住他,但童上言大概天生手脚缺点协调性,即便被人接住,脚下还是打滑,最终像只螃蟹似的挂在了殷棠丰身上。

殷棠丰:……

闫育:……

背着手站在门口目睹了一切的热情大妈:“小伙子没事吧?年纪轻轻的缺点儿锻炼啊。”

童上言尴尬地站好,理理衣摆,回头问热情大妈:“阿姨,刚才那是谁家养的猫啊?”

热情大妈指指斜对角的一户人家,说:“哪儿,秀婆养的。”

再次听到秀婆的名字,三人不禁停下脚步,快速交换眼神后,闫育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说:“既然是家养的猫,怎么也不好好看着?随便乱跑挠伤人怎么办?”

热情大妈一挥手:“嗨,人都是疯的,哪儿还管得着猫啊?不过这猫也就喜欢到处乱窜,没真伤过人,小伙子,农村里都这样,猫猫狗狗都散养,你也别太介意。”

“那可不行,既然是有主的猫,我可要好好跟它主人说道说道。”说着,冷面硬汉假装犯轴,迈开步子径直往秀婆家的方向走去。

殷棠丰和童上言作势要拦他,在后面快步跟上。

秀婆的家很好辨认,相较于左右邻居家的多层小洋楼,秀婆家是一栋青瓦白墙的平房,没有砌围墙也没有大铁门,只围了一圈简单的木篱笆。

闫育走在最前面,轻轻一推,木篱笆的门就开了,他缓缓走进去,一边观察房子里的动静一边问:“秀婆?秀婆在吗?您是不是养了只黑猫?刚才那只黑猫害我朋友差点摔倒,您知道吗?”

从篱笆围出的院子走到平房大门口一共没有几步路,闫育很快和紧闭的正门面对面,殷棠丰和童上言此时也赶过来,站在他身后,一起对着木门看。

“秀婆?秀婆?”闫育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应,又叫了两声。

已经褪色的红漆木门此时露出一条缝,一头白发、瘦骨嶙峋的老人扒着木门,双眼空洞地看着三个出现在家门前的不速之客。

闫育不自禁吞咽一下,调整脸上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您是秀婆吗?听说您养了只黑猫?”

秀婆没有出声,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波澜,像一尊木偶一样,直愣愣地看着他们。

三人被她看得不太舒服,正要再说什么时,背后传来带着方言口音的男声:“你们三个做什么?进秀婆家里干嘛?”

三人闻言转身,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大爷,怀里抱着一直黑猫慢悠悠走进来。

黑猫正是害得童上言站立不稳那只,被老大爷抱进院里之后,它一下跳到地上,飞快奔向站在门口的秀婆,脚步轻盈地钻进老人怀里。

而抱住了黑猫的秀婆仍旧不发一言,像是没有看到站在自家院里的四人一样,缓缓关上褪色的大门。

老大爷对秀婆的反应习以为常,还充满戒备地询问殷棠丰几人:“唉,你们几个,什么人?来这儿干嘛的?”

童上言侧头看一眼另外两人的表情,认命地向前一步回答:“大、大爷,你好,我们是沈安的朋友,放假来村里农家乐的,刚、刚才我被一只黑猫吓着了,我朋友脾气急,说要来跟猫主人说两句。”

大爷脸上的戒备收敛起来,挥手驱赶三人:“行了,说什么说,秀婆脑子不好,身体也不好,你们找她做什么?不过一只猫,你一个大小伙子居然害怕?走吧走吧,别搁这儿呆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三人明白继续留在这里也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便顺着大爷的意思,离开了秀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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