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饭成了天师团宠

《我靠做饭成了天师团宠》

第 60 章 60 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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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浅色连衣裙的吕玲兰此时完全没了任何淑女形象,过膝长裙的下摆破碎,露出她受伤的腿。

平时看起来不太着调的女孩,此刻神色坚毅,右手握紧一把寸长师刀,横臂挡在童上言身前,像一个战士,伟岸又挺拔。

她一抬下巴,挑衅黎莱:“姓黎的,你是老娘带上岛的,收拾你,是我的责任。”

“你不是我的对手。”黎莱“好言相劝”,“让小童跟我走,你们都能安全,要求援还是要逃命,都与我无关。”

吕玲兰没有因为被看轻而生气,只是脸上深情变得更加冰冷,“还没斗过怎么知道不行?黎莱,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她手掌一翻,两指间夹紧一张黄符,低沉念几句口诀之后,黄符直接贴到自己身上。

下一刻,吕玲兰身上似乎缠绕上一圈绿色藤蔓,散发出荧荧幽光,她手中师刀一转,刀刃面向黎莱,一个箭步冲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黎莱没有防备,被她膝盖击中腹部,瞬间退出好几米,重重坐到地上。

趁着黎莱在地上还没有起身,吕玲兰回头催促童上言等人:“你们快走!”

特管局两名队员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其他人从另一个方向朝联络室跑。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楼的西面,联络室则在三楼东面,这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放在平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但现在看起来却格外漫长。

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六人爬上了三楼,不顾一切在走廊上奔跑,联络室的门口就在眼前,他们甚至已经可以看到立在墙上的标识牌。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铺着瓷砖的地面突然出现裂纹,缝隙变得越来越大,六人不得不暂时缓下脚步,以免跑过去把地面压塌。

“怎么回事?”何楷民直觉不太对劲,大楼可是能抗八级台风的,哪会凭空出现裂缝?

领头的队员摇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地面裂缝的损坏速度加快,一眨眼塌出一个大洞,一个人影通过洞口跃上走廊,落到众人面前,眯起的双眼像饿狼盯上猎物一样对着童上言,一字一顿说:“你、逃、不、掉、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楼下摆脱了元老爷子的陶洲。

和老爷子的对打似乎激发了他掩盖在俊美皮囊下的邪性,浑身上下不负之前的从容和倨傲,全是阴鸷和森然。

所有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两个特管局队员对视一眼后,默契地提起武器冲上前去。

但陶洲显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脚下轻点,步法鬼魅,几个走动,就把两个年轻人从身后的洞口直接踢下去。

躲在童上言身后的魏霁眼看两人掉落,吓得轻呼出声,却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

挡在她前面的童上言和孙滨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亲眼看到敌人的残暴行径,两个人从脚后跟到后脑勺都是麻的。

两个年轻队员被打下去之后,剩下的四人对上陶洲,和四个小鸡仔对上老鹰也没多少区别。

童上言心跳快得想要蹦出来一样,他深吸一口气,迈开一步向前,总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却被何楷民拦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何楷民怕吗?

他自然也是怕的。

在调任成为特管局外勤大队的主任之前,他不过一个普通公务员,为了国家,一脚迈进这个离奇的世界,即便不会半点法术,也兢兢业业致力于平衡修□□和普通世界的安稳。

但是害怕就可以逃吗?

答案很显然……

人到中间,身材也没有走形的主任缓缓向前走出去,昂首挺胸面对陶洲,目光坚毅地问:“你是什么人?你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抓童上言?

你知道今天犯下的这些罪行有多严重吗?余安市修真界这几年一直稳定发展,你这么做毁了多少人努力的心血?因为你的一己私欲,会连累多少人你知道吗?”

“发展?你把这种局面叫做发展?”陶洲不屑地嘲讽一笑,“你连窥见天道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对吾辈指手画脚?

我做的一切正是为了恢复昔日荣光,让天道再临人间,蝼蚁们,你们都该跪下感激我!”

说着,他突然欺身上前,掐住何楷民脖子,单手把他提起来。

何楷民双脚悬空,不断踢动,脸上震惊又痛苦。

“不要!”童上言和孙滨冲过来想要阻止陶洲,但后者仅仅一挥手臂,两人就被他法力的余波扫倒在地。

童上言赶紧爬起来,取出帝铃晃动,低沉铃声叮当作响,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起作用。

陶洲斜睨一眼他手里的帝铃,手掌凝起法力朝他一推,童上言手腕被打中,帝铃瞬间脱手,整条手臂又酸又麻,不住颤抖。

何楷民双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童上言又要起身冲过去,这次却被孙滨抢先。

早就吓得满面泪水的青年,此刻却像炮弹一样闷头冲向陶洲,他的双手紧紧捏着贴身携带的一沓黄符,在陶洲对他隔空推掌时,天女散花一样把黄符抛过去。

飞舞在空中的黄符有几张落到陶洲脚下,一触地面,很快炸开,但陶洲好像早有预料,脚步轻盈地避开,甚至落到孙滨面前,讥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胸口。

孙滨像滚轮一样沿着走廊被踢飞,碰到尽头的墙壁才堪堪停下。背靠墙壁的青年似乎想要起身,挣扎两下吐出一大口鲜血,头一歪,不知生死。

一直躲在旁边的魏霁心急如焚,快速跑过去扶起孙滨,确认他还有气息之后,泪眼婆娑地朝童上言点点头。

童上言狠狠喘一口气,正要再想办法对付陶洲,却见他手里用力,何楷民的脖子肉眼可见往旁边一歪,然后像破布袋一样被扔到一边。

童上言呼吸一窒,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背全是冷汗。

他握紧拳头,在陶洲走过来的时候,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替魏霁和孙滨争取生机:“放过他们,我跟你走。”

陶洲居高临下看着他,在背光里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你还有提条件的资格吗?”

他的目光淡漠又木然,像在看一件死物,又像在压抑自己的焦灼。

童上言顶着他的目光盘腿坐起来,龇牙咧嘴揉捏自己受伤的手臂。

他揉得认真,好像这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一样。

陶洲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闭一下眼,童上言就趁着这间隙,从外套内袋里掏出在观战室顺的一把短刀,架到自己脖子上,抬头与身前的恶魔对视:“有没有资格赌一把呗,看你是想要活着的我,还是死了的我。”

陶洲宛如古井一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波澜,面上似乎有点生气,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变化。

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道:“好,答应你。”

得到满意的答复,童上言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一边防备着陶洲会突然出手,一边站起来倒退着下楼:“你,跟我走,离开这里。”无广告网am~w~w.

两人一个后退一个前进,在童上言的坚持下,始终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等到退出工作大楼,已经是几十分钟后的事情,而童上言的脖子上,满是为了威慑陶洲而划破的血痕。

陶洲好像的确忌惮童上言的生死,但凡童上言脖子间的血流得多一些,陶洲马上停下脚步,空出一个让童上言安全的距离。

童上言没想到,自己的生死有一天也会成为威胁对手的筹码,说实在的,这感觉糟透了,还不如以前天天都倒霉的日子,至少心里偷偷藏着盼头,而不像现在,绝望已经到眼前。

“你想这样一路退到实战场地搬救兵吗?”陶洲不紧不慢跟着童上言的脚步,经过最初的意外之后,他现在又恢复了那股藐视众生的傲慢。

童上言咽一下口水,没有回答他,仍旧慢慢往后退,但他已经预感到,自己怕是没有多少路可以退了……

室外不像室内,有充足的照明,借着月光照亮的道路,平时走都要小心,何况他现在还是倒着走,每退出一步,都像在给自己的生命倒计时,能退到什么时候,大概只能问老天。

童上言的步伐明显比在工作大楼里更慢了,但陶洲似乎没有了耐心,脚下步伐突然变大,缩短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你退开点!”手握短刀的青年大声呵斥,用尽全力拖延危险的靠近。

但他仍旧低估了陶洲的实力,这一路上陶洲只是在放松他的警惕,趁着童上言没有防备,陶洲身形一闪已经到他面前。

童上言胳膊一麻,手里短刀落地,紧接着眉心被一根冰凉手指一点,整个人陷入昏迷。

与此同时,相距数公里外的方丈山脚下,殷棠丰的赤棠剑和史余的金钢拐短兵相接,倾注在武器上法力迸发出强大的气旋,两人急急后退。

殷棠丰一脚蹬向树干,稳住身型,一手飞快结印念咒,附着在史余衣服上的黄符一闪,瞬间变成千斤重量,让还没有站稳的史余直接跪到地上。

但史余不是泛泛之辈,这一招绝不足以制服他,手里金刚拐被他提起一点,爆呵一声砸向地面。

大地晃动,符咒被冲破,殷棠丰扭头吐出一口血,挽一个剑花,重整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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