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拜师马小玲开始

《从拜师马小玲开始》

第27章霍氏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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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天祐看着法海,一脸平静的说:“要送我去十八层地狱,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法海冷笑:“自古正邪不两立,只要有我法海在的一天,便要杀尽你们这些邪魔歪道。”

马小玲手持驱魔棍,冷眼看着法海,“邪魔歪道,好一个邪魔歪道。法海,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是佛门圣僧,张口闭口就要杀尽天下妖魔,打谁谁谁入十八层地狱,你修了一千多年的佛,佛门的慈悲为怀修到哪儿去了?”

法海哈哈大笑:“老衲的慈悲只会给该得慈悲之人,至于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入轮回才是你们的归宿。”

金正中忽然回头对着法海狂吼道:“有我在,绝不允许你伤害素素。”

说着,他放下素素,站起身,朝法海冲了过去。

“正中,不要。”

“正中”

“正中”

“正中”

白素素、小青、况天祐,马小玲见此,同时开口阻拦,却仍是没能阻止金正中的作死行径。

对于许仙,当年法海就抱有极大怨念,金正中这会儿冲过来,其实正中他下怀。

他才不管你转世的许仙,是普通人,还是旧人,直接一个移形换影来到他身前,一拳打在他胸口,直接把他打得倒飞出去,跌落在白素素身边,一样的呕血不止,随之晕厥过去。

法海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金正中,冷喝一声:“执迷不悟。”

况天祐见状,当即现出僵尸本体状态,獠牙出口,对着法海一声怒吼,然后行若奔雷的朝他冲了过去。

他的身影在奔跑的过程中,拉出一连串的幻影,可见他的速度之快。

法海站在原地,一脸不屑的看着身形快若闪电的况天祐。

况天祐冲到法海身边后,身形在法海的周围一闪一逝,好似消失了一般,所有出现的刹那,被法海攻击破去的,最终发现都是一抹幻象。

况天祐隐匿的轨迹,令法海完全无法捕捉。

而此时,身形越来越快闪现在法海身边的况天祐,在等待时机,给予法海致命一击。

法海冷笑两声,况天祐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他如何会不知道。

他不再主动攻击况天祐,闭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很快,法力聚顶,法海开启了天眼通。

眼开刹那,法海瞬间捕捉到况天祐的行动轨迹,一个钳钩手势,直接扼住况天祐的脖子。

接连八记重拳,打在况天祐的腹部,跟着一个抡转,把况天祐甩飞了出去。

然后他拔地而起,又分别在况天祐的头部和胸口位置飞踹了两脚,将之踹的直接撞在一根十来米高的广告牌框架上。

那扇框架当即被撞出一个人形凹陷,电火花直冒,滋滋作响。

“一起上,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法海的对手。”另一边,小青对摔落在地的况天祐和马小玲大喊道。

两人闻言,二话不说,瞬间同时攻向法海,行动十分有默契。

小青御剑朝法海飞去,长剑结阵,在法海头顶结出一张剑网。

长剑结阵后,小青也飞到了法海一侧,与况天祐和马小玲,三人呈犄角之势将法海围困在中间。

法海看了眼三人,忽然大笑不止。

“世人都以为老衲的佛钵只能降妖伏魔,今天老衲就让世人好好看看,老衲这一钵,不仅能降妖伏魔,还能网尽天下妖邪鬼祟。”

说话间,法海手中的佛钵陡然间金光大放,佛气与魔气在他身上交织环绕,而法海却像浑然不觉一般。

法海于这一刻,法力递增速倍,真真是魔海滔天,佛法无边。

他左手抓佛钵,右手持法杖,身形骤然以一化三,三个法海同时欺身而近以犄角之势站立的小青三人。

法海刚一气化三,马小玲瞬间大惊失色,根本不用打,她就知道双方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根本没得打。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林澈。

马小玲连忙回头对林澈喊道:“林澈,你快走,你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抵御堕入魔道的法海的魔力侵蚀,他一旦近身,你非死即……”

法海丝毫不把几人的联手放在眼中,欺身而来的动作,马小玲看在心中,惊在心里。

这个时候,除了和法海拼死一战外,再就是不能有无谓的伤亡,所以她才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林澈。

马小玲最后一个“伤”字还没有说出口,九字真言还没来得及运用,就被疯魔状态下的法海打得飞出凯利广场,人事不醒。

况天祐的结果也差不多,也被打出了凯利广场。

小青还好一点,只有本命精血炼制的长剑被法海折断,本命精元稍稍有损,结果总算不太严重,人还在广场上,还有一战之力。

法海朝手持法杖,朝小青走去,一边走,一边问:“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手下留情吗?”

小青护在姐姐身前,怒目相向,一言不发。

“因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姐姐被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以解我心头之恨。”法海大笑着说。

小青惨然笑着,对法海说:“法海,你已经入魔了,知道吗?”

法海仍是大笑:“尔等妖孽也敢妄论我佛。”

四人的这场大战,使得凯利广场中央地带的这片区域变得满目疮痍,尘土飞扬。

林澈的车子更是被法海的某招法术打穿了油箱,此刻油箱正在漏油。

灰尘的气味,汽油的味道,混杂在这片天地的空气中,让身处在其中的人,感觉很难受。

此刻,在广场上,一共只有五个人。

重伤的白素素,轻伤的小青,生死不知的金正中,以及模样狼狈的林澈,还有风头正盛的法海。

“咳咳咳……”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法海和小青的对话。

两人齐齐朝咳嗽声来源处瞅去。

林澈从车门后走出,一边轻轻拍打着身上和头发上的灰尘,一边直起因难闻气味弯下的腰身。

当他站直以后,面朝法海,眼中忽然变得精芒闪烁,在他的四周,空气开始激荡震动,在他的脚下,土地开始寸寸皲裂,他的气势,在这一刹那,仿佛神灵降世,睥睨天下。

林澈看着法海,语气平淡的说:“法海,近三千年修佛,竟然放不下执念二字,你修的狗屁的佛,妄自称高僧,可笑不可笑?”

法海看着这个先前在自己眼中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如今展现出的恐怖气势,陡然收起脸上的不屑表情,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

林澈冷声说:“少废话,天上打过,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所谓的佛门高僧,是怎么样的一个高法?”

说罢,林澈手中凭空出现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他持剑在手,“蹬”的一下拔地而起,悬停在百余丈的虚空中。

此刻的林澈,衣抉飘飘,风采无双,再无半点先前的散漫随意。

法海被林澈这句话激起了争胜欲望,怒喝一声“狂妄”,跟着也拔地而起,悬停在林澈对面百余步开外。

两人飞到空中,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开打。

广场上,还有意识的小青和白素素,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小青想了想,与白素素解释说:“姐姐,他就是那个告诉我你会等到许仙的人。”

文华大酒店。

位于凯利广场以西的文华大酒店,拥有地标型标识,流溢整堵墙的幻彩跑马灯,这在香江绝对是独树一帜。

占地接近万平,楼高十六层的文华大酒店,是香江一众富豪、名流们举办酒宴、酒会的首选地。

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酒店的门口和后院的露天停车场,便能看见一个个彰显身份的豪车在此停泊。

今天酒店的十六楼,整层楼被香江上层圈子一位姓霍的财阀大亨给包了下来,为女儿举办生日宴。

在香江富豪圈子中,拥有着不俗地位的霍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过生日,自然是名流云集。

然而,今夜注定是宴会上那颗最耀眼夺目新星的霍家明珠霍少芸,面对眼前这年复一年的场景,却表现的兴致缺却。

几杯红酒下肚,和客人们寒暄客套了一圈,霍少芸撇开人流,独自一人走到文华大酒店的天台上,坐在聚水池边的石台上,双臂环抱双膝,望着满天星辰发呆。

为了遮挡裸-露在外的诱人春光,和驱赶入夜微寒的凉气,她裹了一件白色绒领外套。

天生丽质的她,当下这一刻,少了几分在存壹上班时的娇俏可爱,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气息。

为何忧伤?

从小衣食无忧,众星拱月的霍少芸,当然不会是因为财迷油盐酱醋茶这些东西而忧愁。

所谓一个“情”字最伤人,霍少芸的忧伤,除了因为男人,还能因为什么?

春心荡漾的年纪,遇到了让她心动的人,然而对方却对她敬而远之,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

想到那个在公司里才上班一个月的男人,霍少芸的心情变得很复杂。

同一个圈子里,那么多对自己追求献媚的同龄人,她一个瞧看不上眼,好不容易在外面对一个男人动了心,结果人家对她不感冒。

这可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哎。”

霍少芸轻叹了一声,如果只是因为家世的阻隔,她相信,纵然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一样可以在一起,但结果却是有情对无情。

“少芸,你的生日宴,爹地给你安排了这么多青年才俊,是都不满意啊,还是挑花眼啦?”

霍少芸正陷入愁思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豪迈爽朗的笑声。

霍少芸无需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霍氏当代掌舵人,她爹地霍云刚,香江某领域的商业大鳄。

“爹地。”

霍少芸回头时,脸上忧愁神色瞬间替换成开心的笑容,亲昵喊道。

霍云刚走到女儿身边坐下,笑着说:“我和几个老朋友闲聊了一会儿,一回头就不见你这丫头的踪影了。我还以为你是和哪个老朋友的儿子情投意合,出来花前月下啦。没想到,你是自己一个人出来躲清闲了。”

霍少芸揽着爹地的胳膊,笑了笑,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霍云刚接着又说:“是对爹地的安排不满意?”

霍少芸嘟着小嘴说:“爹地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霍云刚满脸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胳膊,说:“当然想听真话。”

霍少芸说:“真话就是,爹地把我每年的生日会弄得跟相亲大会似的,是觉得我嫁不出去,还是怕我待在你身边久了,碍着你和那些女人风花雪月了?”

霍云刚说:“怎么,是觉得爹地这么做,多此一举?爹地还不是想帮你把把关,找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

“爹地,我觉得这样很没意思,那些豪门公子哥什么德行,想必我不说,爹地也比我清楚。难道爹地所谓的如意郎君,就是那些每天在外面声色犬马,夜夜狂欢不着家的纨绔子弟?”霍少芸松开霍云刚的胳膊,有些生气的说。

霍云刚转头看着女儿,轻声说:“这些纨绔子弟玩归玩,玩够了也就回家了,不像寒门出身的那些人,一朝骤然富贵,立马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夜夜笙歌,酒色财气,永远不着家不说,就连家里的妻子,也认为可有可无。”

霍云刚说到这里,神色变得伤感,他轻轻握住女儿的手,又说道:“打个比方,就像当年的爹地对你妈咪那样,爹地不希望看到你走你妈咪的老路。”

想到如今已经和爹地形同陌路的妈咪,霍少芸的眼中划过一抹哀伤。

当年妈咪不顾家里人反对,义无反顾的嫁给了眼前这个穷困潦倒的男人,谁知他一朝富贵,就在外面养起了女人,还不止一个,当年的海誓山盟,被他当作入赘豪门的跳板,进入商界的敲门砖。

妈咪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女人,因此义无反顾的和他离了婚。

之后二人就再没有交际,尽管两人如今都在香江商场上打拼。

对于妈咪当年的做法,霍少芸一直是赞同的,因为在她看来,只有真心爱过,义无反顾做过,才能谈拿得起放得下,才配说出“爱”字。

虽然她知道妈咪未必是真的放下了,但是至少曾真心实意对待过那份感情。

霍少芸说:“不管爹地怎么说,我反正就是不喜欢他们。”

霍云刚多老谋深算一人,立马从女儿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味。

霍云刚半关心半试探的说:“这么说,女儿你是有喜欢的人了?说说看,是哪家的公子能博得我们霍家掌上明珠的芳心,带过来让爹地瞧瞧。”

霍少芸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神色,一闪而逝,她站起身,将霍云刚从石台上拉起来,推搡着往楼梯口走。

一边走,她一边催促说:“爹地,你不适宜在这里耽搁,楼下那么多客人在呢,你得过去陪着,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就下去,你不用管我。”

“少芸,你这是在跟爹地打马虎眼呢?”霍云刚任由女儿推着他往楼梯口走,笑容宠溺的说。

霍少芸打着哈哈,反正就是不接话,直到把爹地送下楼,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下楼以后的霍云刚,脸上笑容瞬间敛去,陡然间变得无比阴沉,他找到贴身保镖董晨风,吩咐道:“董叔,去查查芸儿最近在存壹的情况,接触了什么人,做了哪些事儿,都要查的一清二楚。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没得我霍云刚的允许,敢打我女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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