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薇有点纳闷,她肯定是清楚那件事的,第二天爆出苏文华和一个家族后辈在房间里产生关系,好像是……兰家来着?
是兰家!
兰凯歌!
苏有薇突然清醒过来,将面前的人和那天在天水湾公馆发生的事情联络起来,她仿佛明白了。
今日主管将此工作交由她时,她就想让薇瑞集团跟鸿羽实业达成合作,还没有过多关注鸿羽实业这家公司背后的家族。
此时,才察觉到一丝不正常。
“苏小姐既然清楚那件事那就好办了,正是由于你老公才叫我那个背时儿子当了全江城的笑料。”
没等到苏有薇回答,兰凯歌就自发的说了出来。还是那个一脸微笑的模样,仿佛并不感到愤怒,继续道:“苏小姐,要是你也当一回江城焦点怎么样,这算不算礼尚往来?”
苏有薇立马面色剧变,想要起身离开。
等到此时,她才清楚,兰凯歌完全并非要沟通合作,他搞这么多的事情,其实目标就是自己,为了报复楚言!
然而她才起身,便发觉头有些迷糊,周围的环境也有些恍惚起来。
“你,你竟然算计我?”苏有薇气愤的说。此时,江城的主干道上,一辆辉腾的车速提到极致,只过了十多分钟,他就已经赶到了苏有薇所在的凯歌互娱。
这栋建筑看上去装潢的金壁辉煌,他眼里露出凉意,刹那间直接踩着油门直接冲了进去。
“轰——!”
惊人巨响,伴随着玻璃炸裂的声音。辉腾径直冲入凯歌互娱楼下大厅,车头用力的撞到前台才停。
“我去!什么情况啊?”众人惊叫着,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前台已经完全报废的车子。
“砰!”
车门迅速的被打开,楚言从里面走出。
大家都瞪大着两眼,显然对此难以理解。如此严峻的车祸,这个车里的人居然毫发无伤,似乎一点也没被吓到。
“兰总,楼下有辆辉腾撞到大厅来了!”凯歌互娱的一位经理,立即惊慌地跑上最高层报告。
听到此话,兰凯歌眉头慢慢皱着:“车开到大厅?”
他委实不清楚,凯歌互娱这么有门有墙的如何有车来。
“兰总,看着来者不善啊,那是个长相年轻的小伙子,在大厅点名要见你,保安统统被他打倒了。”经理想到刚才在大厅里面见到的所有画面,顿时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独自单枪匹马杀进来,一拳打飞保安,他在这种地方干了如此久也没见过如此强悍的人。
本来还有写诧异的兰凯歌,听见经理这番话后,嘴边勾起一点微笑:“没事,让所有的保安撤掉,让他上来吧。”
“兰总,这恐怕……”
经理满脸操心,正准备开口,兰凯歌立即紧皱着眉头:“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么?”
“听见了,兰总,我马上就放他上来!”经理一惊,赶紧回身走了。
“速度挺快嘛!”
兰凯歌的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接着打开摆在他前面的一只黑皮箱,内部装有很多百元大钞。
“三百万都在这里了,只须你可以收拾他,就都归你。”兰凯歌露出个邪气的笑容,看着旁边一位的黑人壮汉。
待到经理到达大厅时,所有保安已经不用撤了。因为他们全部躺在地面,没有能站起来的。
除去楚言,他旁边还跟着个男人,自然就是之后赶来的破军。
不过破军脚下此时踩着个血人,应该个保镖之类的。
不过这人一脸全是血,完全看不清面容,要不然事务人员绝对能认出这人。
“兰总在最高层的零号包间,要你上去。”经理见到那大厅的惨状,开口都发起抖。
果然,今天苏有薇到这里来,完全是兰凯歌的伎俩,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自己。
楚言回身往朝电梯走去,破军拖着已然昏迷的血人,留下了满地骇人的血痕。
兰家可以做到江城的一线家族,原本就是靠搞娱乐场所发家的,江城境内四成左右的娱乐之地都和兰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只要涉及到这种场所,一般都有地下后台,可以想象的出在此闹事,有多么让人感觉难以理解了。
“刚才这个小伙子是谁啊?实在猛人,敢在这里闹事!”
“估计就是俩打手,还以为兰家好对付呢?”
“传闻去年也有愣头青跑到兰家的地头闹事,过几天就在河里捞出来了,人都让水泡烂了。”
......
看向楚言跟破军二人走远的身影,完全无人觉得他们可以活着离开。
“兰总发话,今夜全部酒水一并免单!大家接着再嗨起来!”经理拿着话筒激动的说。
说完,躁动的音乐又一次传出,大家欢呼起来高喊:“兰总万岁!”
而在下面看热闹时,楚言跟破军已然来到最高层。零号包间中,兰凯歌依旧面带微笑,迎接突然踹门而入的小伙子,而那似死狗一般的男子被丢在门口,他都懒得抬眼看一下。
“你便是楚言么?”兰凯歌此时翘起二郎腿靠着沙发,手上夹着燃烧的雪茄。
而兰凯歌后面赫然站着个彪悍的黑人,他上身赤裸,露出了劲健的肌肉。
打从楚言跟破军二人走进包间起,黑人的眼光就一直注视他们,并且两眼散发着狠意。
最内部的沙发中躺着个认识的人影,刚好就是苏有薇。
苏有薇虽然陷入昏迷,可是衣衫还是完好无损的,他始终悬着一颗心也总算可以放下了。
“你一直在等?”楚言冷漠的看向兰凯歌。
兰凯歌慢慢吐出烟雾,眯起眼睛注视楚言:“只是等了片刻而已,若非打算要你亲眼看看那些画面,也许你的老婆已然变成这黑家伙的玩物了。”
楚言眼里露出厉色,如此不尊重苏有薇,兰凯歌显然是不想活了。
“王,我马上杀了他!”听见这些话的破军立即一脚踏出,周身的杀意释放。
楚言挥手走向兰凯歌旁边的沙发就坐下去,眯起了眼睛注视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