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为攻[穿书]

《反派为攻[穿书]》

第 59 章 一念善恶(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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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就会这般平静下去,直至有一日,他的父王声称要闭关修炼,而魔族也来了一个叫溯烈的男人!

花九楼在自己寝殿待的有些无聊,并想去无通大师那听听佛经,睡睡觉,结果当他推开门扉,却看到一个伟岸颀长,着轻铠的男人正倚阑环臂,一脸轻笑的看着他。

花九楼见此,面色微沉,他认识这个人,是前不久刚来到魔宫的,是妖界的炎阳王溯烈,父王称是为挚友,但他知道关系并非如此,他虽有些不齿,但这也是他们的事。

可现在这人居然敢晃到自己眼前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喂,父王已经闭关了,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你走错地方了!”

溯烈身子前倾,背离了栏杆,悠步向他走来,“我没有走错,就是来找你的”。

花九楼见他走的离自己过近,便皱眉的往后退了两步,“找本少尊?,有何事?

男人嘴角噙笑,停伫在门槛外,他身高有一米九多,比少时的花九楼足足高了一个头,见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自己看,心里就无形的生出火来,而从他的眼神中,居然感觉到一抹危险的气息。

“看什么看,再看本少尊就命人挖了你的眼睛去喂狗!”

溯烈对他的怒火不甚在意,反而看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炽热,只听他幽幽开口道,“近看,果然更好看了”。

闻言,花九楼眉头狠皱,“你在说什么呢,你到底所谓何事,若是没有就赶紧给本少尊滚开这里!”

溯烈看他生气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他凝着他的双眸,而后俯身来到他的耳畔,轻声低语着什么,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热气。

话音落地,花九楼便伸手猛的推开他,“大胆,居然敢对本少尊说这种话!”

“不关是说,还要做呢”,说着,他抬脚踏进了那道门槛,双手从后关上了门。

见殿门闭合,花九楼下意识的再次退后了几步,“你敢!,立马给本少尊滚出去!”

溯烈只是笑了笑,挥手就对外布下了一个结界,然后跨步想朝他走去。

花九楼看着那道结界,脸色陡然下沉起来,“找死!”说着,他手中立马幻出两米多长的魔齿鞭便像那男人迅速甩去。

铁鞭如同一条银蛇灵活的飞出,紧紧将他手臂缠绕住,花九楼握着鞭柄再愤力一拉,森森倒刺便狠狠的勾搠进他的肉里。

溯烈一个吃痛,但看向花九楼却是满脸的宠溺,甚至还掺着几分兴奋,“这鞭子……真不错”,瞬即只见他右手变化出一只银甲手套,居然直接握住铁鞭,再其用力一拉,花九楼一个不备,因为惯力与魔齿鞭一同被拉进了他怀里,精瘦腰身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箍住。

花九楼气极,“快放开本少尊!”

溯烈却将他往自己怀里更加圈紧了几分,“放开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这狠劲却越发的对我口胃了,刚才不小心被你抽了一鞭,还真挺疼”。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花九楼被他禁固在怀里动弹不得,于是便想试着运起内力,下一秒却被一股强烈的威压死死给压制住。

“很不错,仅仅十六岁,修为就达到了魔婴阶段,可在我面前,根本不是对手,何不省着些力气到床上呢”。

花九楼奋力挣脱,终是无果,于是抬眸狠狠的瞪向男人,“你最好放了本少尊,否则让父王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你父王,哈哈哈……你父王爱我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杀我”,溯烈低首直接贴着他的耳边,“就算你父王知道我把他儿子上了,他也不会吭一声”。

说完,他一把夺过花九楼手上的魔齿鞭,左手臂也已是血肉模糊,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用满是鲜血淋淋的手撅住他的下巴高抬起,“不仿告诉你件事,你的父王一直是个断袖,很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但为了以后的继位,他只好勉强娶了你的母后,借助催|情的药物与你母后交|媾,这才有了你,不过听你父王说,你的母后在新婚之夜就已不洁”。

花九楼咬牙怒吼,“不准你侮辱母后!”

溯烈见他恼,却笑的更甚,花九楼就像只困斗之兽,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只听他又说道,“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你的母后抱过你几次,小时候在寝殿里独自哭着要找你母后时,她有听到吗”。

男人用手指寸寸划过那白皙的脸颊,声音宛如茵粟般带着蛊惑,“真可怜,你不过是一个继承的工具罢了,只有我……只有我是真心疼你的”。

花九楼因挣扎不开,已怒红了眼,而听着他的话,心里却在一丝丝的变凉,他知道从小到大,父王母后对他的好就仿佛例行公事般,哪怕是句夸张都听来僵硬,所以他选择忽略,装作不知,因为他们是魔族的魔主与魔后,自是与其他的父母是不同的。

他一直如此安慰自己,现如今却被这个男人把心底扒了个干净,“放开本少尊,本少尊要杀了你!”

这次,溯烈一个狠力,手掌擒起他的下巴对向自己,“不要再说杀我的话,听了可会伤心的,我可是一直有在注意着你呢”,说着他贴近他,用鼻子对其嗅了嗅,“嗯,闻着味道就不错,真是长大了呢”。

银甲手套不知何时已被他收起,指腹划过花九楼那薄红的嘴唇,眼里一点一点变得阴沉,下一瞬,男人直接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并用力的攫住他的双唇。

“唔……”,花九楼的呼吸猛的一窒,而后在怀里挣扎的越发厉害了。

一吻后,溯烈终于放开他来,但气息却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幽眸一眯,扣住花九楼的手腕迅速一个闪身,并已来到了里侧的寝房,将他推倒在了床榻内,而后欺身压上。

花九楼身为魔界的少尊主,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怒的就挥拳重重的打向他的脸,溯烈因为这记重力,头偏向了一边。

溯烈转过头,看着身下的少年正一脸怒不可遏的瞪着自己,就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他用舌头舔了舔右侧脸颊的内壁,瞳眸突生起一抹冷戾,转而却又笑了,只是这笑看起来略微有些阴森可怖,“可真是不乖,我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然后下一刻,他倏然夹住他的腿,单手箝制住他,直接将他红色腕带取下,把双手缠绕捆绑于床柱上,再其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对铁环咔嚓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

花九楼感到腕上一凉,惊问,“这是什么!”

“这是锁灵环,可以锁住你的灵力,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好好享受”。

花九楼试着感受体内的灵力,灵力还在,但却被全数封住,调运不动半分,这次他终于感到一丝的害怕了,“溯烈,你最好放了本少尊,否则……”。

“否则你就要把我杀了喂狗,那等你有这个本事再说吧”,他修长的手指从眼睛划过薄唇,顺着喉结寸寸下移,最后来到了腰间。

花九楼灵力被锁,双手被绑,甚至腿都被男人坐压住,根本动弹不了,而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缓缓的松解开自己的腰带,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助,也知道只有强者才能主宰一切!

“啊……!”花九楼一声惨叫在这硕大的寝殿里响起,可因为结界的阻隔,外界根本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而他却被一记惯力狠狠撕碎。

溯烈俯身来到他的耳侧,重重喘着粗气,“你的滋味可比你的父王美妙多了”。

而一直以独立视角看的曲尘在溯烈把少年时的花九楼推去床榻时,就已选择封闭了五感,这只是两百多年前的回忆,即便有心想阻止,也是无能为力。

至从有了第一次,而后的每晚每晚……溯烈都来找他,身上的痕迹也由此变得愈来愈重,甚至还有深可见骨的鞭伤遍布交替,伤口更是鲜血淋漓,而这伤口却是由自己的魔齿鞭造成的。

他无力反抗,只能咬牙被迫承受,身上的伤痕即使穿着宽大的衣袍也遮盖不住,嘴角淤青破裂,脖颈满是掐痕与暧昧的吻|痕,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他不敢再走出寝宫,不敢再见任何人,天生的傲骨与锐厉就像鹰隼被磨掉了利爪,心慢慢被一分分冰冻,而眼里的寒也越来越戾!

溯烈却更加肆无忌惮,甚至还是白天,便会出现在他的寝房里。

无通大师见数日没来,心生担扰,之前也多次传叫过,屡屡被拒不见,于是放心不下,还是亲身来到了花九楼的寝宫外,看到外覆着一层阻绝界,疑起一丝困惑,然后想也没想的便撤下结界,结果……听到了里面一些不堪入耳的声响。

他心里一个咯噔,快步冲上前,然而当无通大师推开门的刹那,被房间里的一幕彻底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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