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小奶狗他竟是个马甲

《绿茶小奶狗他竟是个马甲》

第 62 章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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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拎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果篮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房号没错啊,人呢?”楚尧把果篮放在门边,对着门上的号码嘀咕道。

这时,从卫生间里传来了一声微弱的闷哼声。

楚尧循着声音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顿住了脚步。

蒋寒一只手上扎着针,僵在半空,另一只手捂着自己……那个地方。

夏初站在旁边,满脸通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寒……那个地方。

联想到刚刚的声音,叫人不得不胡思乱想,楚尧看向蒋寒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你这……生病了,也不安分啊。”

蒋寒咬着牙站直身子,瞪了他一眼,“去叫护士换药。”

“哦,我去我去,”楚尧点点头,一边往出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大白天的,影响不好,你们抓紧时间整理一下。”

在身后的骂声传出来之前,楚尧已经跑进了护士值班室。

刚换好药,蒋寒的手机响了----“蒋总,电脑上的操作系统打不开,加密狗是不是在你那里?”

“是,你过来取一下吧。”

挂掉电话,蒋寒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优盘样的东西,递给夏初,“阿路马上过来,把这个给他。”

夏初把东西握在掌心,走到窗口朝楼下看了一眼,“还是我送出去吧,省得他跑上来。”

蒋寒下颌紧了紧,没吭声。

楚尧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毛,抬脚勾过来一只椅子,顺势坐在病床边,扭头对夏初说,“你去吧,我在这里陪着他就行了。”

“好,那我顺便去找医生开口服的药,”夏初看着楚尧,淡淡一笑,“那就辛苦楚秘书了。”

她特地加重了“楚秘书”三个字的发音,是因为还记着在出租屋时被骗的事情。

楚尧笑了一下,看着她,话里有话道:“不客气,说起来这好像还是唐小姐第一次和我开玩笑,以前可都是视我如空气的。”

“人嘛,都是会变的,”夏初拿起手机朝门外走去,“你说是吧,楚老师?”

楚尧看着病房门被关上,无奈地转向蒋寒,“你真的相信她还是以前那个唐静姝吗?”

蒋寒懒得理他,低头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报表。

“你这多疑的毛病,倒是彻底治好了,”楚尧叹息一声,“算了吧,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我等着你求我的那一天。”

“上次让你去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蒋寒一边看着报表,一边问道。

“哪有那么快?毕竟是在南城,人生地不熟的,一时半刻找不到稳妥的人,”楚尧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床头柜上的几个药瓶,“这是怎么了?很少见你生病啊。”

“上火了。”蒋寒不耐烦地答道。

“哦,那你多吃点梨。”

楚尧坐得无聊,起来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最后走到了窗口。

趴在窗台上没一会儿,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夏初站在路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从车上下来的一个年轻男孩。

男孩接过东西,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点心塞给夏初,看口型,应该是说了句:“快去吃饭。”

夏初拍了拍男孩的手臂,笑着跟他摆手告别。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副情投意合的美好画面。

楚尧扶着窗台,笑得浑身发抖,“闹了半天,原来你上的是这个火啊?”

蒋寒不用看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黑着脸踢了一脚床边的椅子,“你笑够了没?”

“我真的服了,能把自己憋出病的,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楚尧笑得直揉肚子,平日伪装起来的儒雅精英形象碎了一地,“心病不好治,你喝再多药都不管用。”

把椅子挪好,楚尧在床边坐下,活动了一下差点笑脱臼的下巴,正色道:“得了,还打什么针啊?楚医生当堂给你坐诊,保证你药到病除。”

蒋寒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楚医生可是能掐会算,”楚尧把手指搭在蒋寒手腕处,装模作样地探了好一会儿,“你最近是忧思过重、妒火中烧、心神不宁,总担心自己后院起火,对不对?” m..coma

蒋寒没说话,但是也没动。

“放心吧,他们俩没事,”楚尧懒懒地收回手,斜搭在椅背上,“他俩之间的眼神、动作、表情,都不属于求爱反应的范畴,就算是产生了那么一点感情,也和男女之情毫无干系,大概是你后院那位儿时亲情缺失,所以移情到了这个捡来的小子身上,所以,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蒋寒抿了抿嘴唇,刚要开口,楚尧毫不犹豫地抬手打断他:“你要是胆敢问一句‘真的吗?’我们今天立刻就绝交!”

蒋寒眉角僵了一下,抬手挡在嘴边咳了一声,决定看在刚刚这个精准判断的份上,相信楚尧一次。

“话说回来,你人都带到家里去了,还让我去调查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不是闲的慌啊?”楚尧问。

“我不放心,”蒋寒抬头看了一眼输液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查清楚了才能彻底安心。”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行吧,按你说的办,”楚尧摘下镜框,揉了揉鼻梁,“不过,我得收回刚才说你多疑病治好了的话。”

“给我把枕头挪下来,”蒋寒用左手拍了拍床沿,“我有点困了,你赶紧滚,看得我心烦。”

楚尧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嗤笑一声,“行啊你蒋寒,过河拆桥这一招用得炉火纯青了。”

夏初给阿路送了东西,又去西药房取了几盒口服药,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病房。

回到病房时,看到的却是蒋寒一个人虚弱地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怎么就你一个人?”夏初丢下手里的药,微微喘着气问,“那个叫楚什么的呢?”

“他临时有事,先回去了。”蒋寒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答道。

“就这么走了?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夏初眉头紧拧,急忙上前去查看输液器,“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蒋寒心里一动,“你担心我?”

夏初张了张嘴,没说话。

检查完输液器,她转身走到窗台边,气呼呼地拉上窗户,“这么冷的天,怎么把窗户开这么大?那个楚什么的,太不靠谱了。”

楚尧刚走出医院大门,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拐进隔壁药店,赶紧买了个口罩戴上。

果真如楚尧所说,在听了他那一番话后,蒋寒的病情飞速好转,第二天一觉醒来,头不痛了,嗓子也不哑了,除了精神稍微差点,再没别的毛病了。

于是,他自作主张地给自己取消了输液,改为口服药剂。

因为这场病,连着好几天没去公司,蒋寒早就坐不住了。

博览会的项目投标会时间就定在月底,这是今年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千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这个新型引导装置项目前期的进展不算特别顺利,诸多阻碍摆在面前等着解决,其中一块巨大的绊脚石就是蒋升潮。

蒋升潮不相信蒋寒能做好这个新市场,一直冷眼旁观,时不时还出手敲打两下,就等着蒋寒有一天走不下去了,转过头来向他求助,然后从今以后乖乖待在自己翅膀底下躲避风雨。

蒋寒忙起来,阿路自然也不能清闲,拿着实习生的工资,做着贴身助理的活,每天公司家里两头跑,忙得跟陀螺一样。

好在阿路虽然文化程度有限,但是反应敏捷,能够举一反三,交待的事情都能完成得很漂亮,一段时日下来,蒋寒对他的态度也渐渐有所缓和。

晚上十一点,夏初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剥着石榴,一边频频看向墙上的挂钟。

今晚蒋寒有个重要的聚会,他一早就带着阿路过去了,但是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时之间,夏初不知道该担心谁,阿路虽然年纪小,但是那帮人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灌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喝酒,蒋寒虽说身经百战,但是毕竟刚刚病愈不久,在酒桌上随便转一圈下来也够呛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声,夏初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蹦了下来,踩着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

门一打开,人还没进来,酒精味就冲了进来。

夏初叹了一口气,果然。

和阿路一起扶着醉得神志不清的蒋寒,跌跌撞撞地送进卧室,两个人都累得出了一头汗。

夏初让阿路赶紧去洗澡睡觉,自己去餐厅准备解酒药和蜂蜜水。

把盘子放在床头,夏初盯着床上的人犯起了愁。

蒋寒还穿着西装衬衣呢,这怎么睡觉啊?

算了算了,就当是做好事积德了,夏初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开始解蒋寒的衬衣扣子……

阿路回到客房,匆匆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关掉灯就躺到了床上。

今天是中秋节,夏初中午就给所有人放了假,还给大家都发了礼物,让他们安心回去过节。

因此这会儿别墅里很安静,只有院子里时日无多的秋蝉发出阵阵声嘶力竭的鸣叫声。

躺了大概半个小时,阿路起身走到客厅,侧耳听了一下,楼上很安静,蒋寒肯定是醉糊涂了,夏初应该也睡下了。

阿路捏紧手里的东西,轻轻推开了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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