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对我求而不得

《重生后大佬对我求而不得》

第35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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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站起身收拾碗筷,“郝家那小子回国了,你知不知道?”

郝杨前几天才回来,瞒着所有人,自然也没告诉张棉,张棉怎么会知道?

于是张棉摇了摇脑袋。

二爷把面碗重在一起,转身去了厨房,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像单纯地问一句。

初见江文远,可能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很有距离感,不好接近,但相处过后才知道,二爷其实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人。他的生活习性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十分居家,吃穿方面私底下也不是很讲究。

只是,二爷生来骨子里便烙下不羁,能入他眼的东西屈指可数。

吃过晚饭,休息会儿,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张棉在浴室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二爷在另一间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穿着深灰色的格子睡衣,他吹干头发,躺在卧室的摇椅上看书,腰上搭着一条薄毯。

细碎的星光和月色透过玻璃洒进来,跌落在地上,还有少部分落在轻飘飘的窗帘上。

接地气归接地气,二爷从来就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在二爷经常生活的空间里,从来都不缺这几样东西:摇椅、书、绿植、茶。

张棉扯着浴衣推开卧室门,两条光溜溜的腿掩在布料里,头发凝成细股耷拉在额头上,发梢滴着水。

卧室里面有扇书墙,正对着床,上面的书籍密密麻麻一片,墙边放着一架木梯。无广告网am~w~w.

张棉走过去,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江文远的背影和玻璃窗外幽静的夜色。

二爷察觉到有人走近,没回头,等翻了一页纸张后,他听见张棉问他:“我睡隔壁?”

当然……

不是。

二爷顿了顿,把书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张棉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纸页上,这才看见上面是看不懂的文字,有点像拉丁语。

江文远的优秀,从小都是毋庸置疑的,他生来就异常聪明,好似轻轻一努力,就能得到别人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东西。

二爷从摇椅上站起来,转过身,背靠在玻璃窗上,清癯的面孔融化在月色里,高瘦的身体微微歪斜。

这男人此时流露出来的一种“美色”,难以言说。

“过来。”二爷招了招手。

张棉在原地静默两秒,然后走过去,神色冷淡,看起来无所畏惧,但心里有些慌乱。

“刚住进来,你紧张什么?”二爷似乎看出来了,轻轻一笑。

他比张棉高出大半个头,此时居高临下,将薄毯搭在少年肩上。从少年发梢滴下来的水落进薄毯里,不再打湿肩膀。

张棉略微诧异。

二爷找到吹风机,调整好温度和风速,慢慢给张棉吹头发。

头发的触感好极了,像一团绒毛,让人忍不住多摸两把,实际上,二爷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玩得不亦乐乎,拿着吹风机足足给张棉吹了半个小时的头发。

头发早就吹干了,但二爷已经忘了停下来。他的手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缠上少年的发丝,绕几圈,然后又松开,最后可能是觉得不过瘾,抓一大把放在手心里蹂.躏。

张棉:“……”

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他说:“够了。”语气平淡却坚硬。

二爷掀开眼皮子,将目光娇贵地往上面挪了两寸,从张棉的下颌移到头顶,最后,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嗯,好了,吹干了。”

张棉往后退了两步,离江文远稍微远了些,先是说了句谢谢,然后又问他:“我睡隔壁吗?”

江文远都回来了,张棉当然不能继续睡沙发,不然这像什么话。

二爷把吹风机放回原位,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笑,不过这缕笑意很快又消散,他反问:“你想睡隔壁吗?”

根据张棉前世和江文远生活在一起的经验,有书墙的房间就是江文远的卧室,这里无疑就是他的房间。

于是,少年点了点头,选择远离某人。

二爷弯腰合上书籍,似乎不以为意,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像是在哄小孩:“想去就去吧。”

最后,张棉如愿以偿去了隔壁卧室睡觉,结果刚睡下没多久,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张棉的睡眠很浅,敲门声刚响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二爷在张棉的目光里光明正大地走进来。

“你……有事吗?”张棉是这么问的。

二爷掀开被子,煞有其事地躺下来,“不是你说想睡隔壁吗?”

张棉:“……”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自己一个人睡。

张棉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结果猝不及防地被男人伸手捞进怀里。二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带着淡淡的安抚:“睡觉吧,我困了。”

他的语气既随意又熟捻,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又好像两人已经相识很久。

男人的手搭在张棉腰上,隔着衣服捏了捏。

温凉的触感透过衣服传过来,张棉浑身僵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二爷不解地看过去,仔细看,这才发觉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无端有几分虚弱感,面色似乎比刚才更差了。

“你生病了。”

二爷躺在床上侧起身,单手撑住头,姿势有些骚.包,这次直接用了陈述语气。

“没有,只是有些头昏。”张棉白着一张脸,眼睛眨也不眨地说谎。

他似乎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于是不由自主放缓面色,朝江文远看去一眼,见江文远脸色如常,像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昏得厉不厉害?”二爷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随即坐起身,两条腿盘起来,那双摘下眼镜的双眼看起来极为平和。

说着,男人伸出手。

张棉避开。

二爷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无声看了张棉一会儿,最后表情淡淡来一句:“你不是说要勾引我吗?”

这句话像是在提醒什么,类似“指控某人拔diao无情不负责”的意思。之前张棉因为郝杨的事情主动求上江文远,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应该?还是说出尔反尔?

自从二爷今晚进这个门,对张棉的态度就一直很温和,还带了点对晚辈的关照,可以说是很不错了。

张棉是个重诺守诚的人,性子直板,偶尔暴力输出,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傻傻的,但又呆的不像话,心思单纯。

二爷对人心这点拿捏的很好。

果然,张棉在听到江文远这句话时陷入沉默。

其实他早就做好准备了,也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但等到真正来临的时候,张棉才发现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比如说感情。

他已经在竭力克制自己想要远离某人的冲动,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被厌恶和憎恨冲破头脑。

就在这时,二爷又冷不丁地补上一刀:“之前学猫叫的那股劲去哪儿了?”

某个老男人对少年之前学小猫叫的事情念念不忘,一直惦记着。

闻言,张棉到嘴的话一噎。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最终,他垂下头,老老实实地说:“抱歉。”

他真心实意地道歉,看这样子应该是服软了。

二爷顿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有了着落点,落在张棉脑袋上,揉了揉少年蓬松的头发。

男人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意。

不要脸的老男人用一句话让小羔羊主动投怀送抱,怪只怪小羔羊性子太直,容易掉陷阱里。就算小羔羊重生两次,也不是老男人的对手。

张棉以为他又想玩自己的头发,所以努力放松身体。

没想到,后来那双手找准穴位,开始替他轻轻揉捏起来,手法娴熟。

张棉忽然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睛,渐渐弱化了抗拒的情绪。

江文远这双手很冰凉,很少有暖和的时候,或许这跟他一年四季都喜欢喝热茶有关。

不一会儿,张棉攥住江文远的手腕,阻止了江文远接下来的动作:“不用了,我好多了。”

头痛不过是他随口胡诌的借口,真正痛的是五脏六腑,总感觉有东西在身体里乱蹿。

二爷依言停下来。

张棉抿着略苍白的嘴唇,忽然使劲将人撂倒在床上,意味不明地问:“这样勾引爽吗?”

二爷没设防,猛地被人压倒在床上。力道没控制好,有些过猛,床颤了颤。

少年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来,像是在回应他之前所说的那句话。

二爷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弄得闪了腰,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老.狗一般的镇定。

张棉这波骚.操作出于小小的报复心理,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恢复常态松开了手。

二爷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张棉拉上被子:“我头不昏了,睡觉吧。”

小绵羊的胆子不知道怎么就肥了。

二爷在起初的惊讶后长臂一伸,再次把张棉按进怀里,然后用力压住。

男人虽然看起来一副衣冠禽兽样,但力气不小,张棉挣脱了几下,没挣开。

二爷微瞌着眼睛似乎有困意,于是他一巴掌打在张棉的屁.股上,少年屁.股上的臀肉颤了颤。

“乖点。”

张棉瞬间石化。

小羔羊血槽已空,完败。

主动地位被二爷占据,二爷瞥了眼张棉略微红润了些的面色,这才重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吐出这么几个懒洋洋的字:

“睡了。”

江二爷这晚睡得很舒服,他在梦里面梦见了自己的牧羊犬,小艾达(牧羊犬名字)完全没有生命垂危的迹象,它从远处跑来,一跃而起,扑在男人怀里撒娇打滚。

真是个难得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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