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对我求而不得

《重生后大佬对我求而不得》

第 99 章 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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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张棉的确听不懂,他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交流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半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燥得慌。也许是因为友人时不时落到他身上的戏谑眼神,也许是因为江文远嘴边莫名其妙的笑。

笑什么笑。

张棉忍不住抿起唇,移开眼睛,看向路边的树。

树冠太大了,走了一段山道后太阳已经半升起来,透过浓密的树叶撒下斑驳的光点,落到三人身上。

偶尔划过两声鸟鸣。

有种远离城市喧嚣的独特幽静。

张棉不傻,即使听不懂,也知道他们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这种别扭感在被友人瞅了好几眼之后到达顶峰,张棉的拳头硬了又硬,才控制住自己的失态,朝友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有些勉强。

友人见状,不知想到什么,啧啧几声,越看越觉得张君“吃不消”。

跟江文远相比,少年的身板弱太多了,虽然看着高高瘦瘦,但是对比起来明显不够看。

二爷属于那种典型的微型倒三角身材,没有过分夸张的肌肉,但是肌理分明,脱下文质彬彬的外套就能看见修长挺拔的背肌,蕴含了一种十分内敛的力量感,总结来说就是一副非常斯文禽.兽的肉.体。

想当年一起玩冲浪的时候,大家都穿着泳裤。江君不喜欢太露,在外面加了件很沙滩风的花衬衫,但即使那样也遮不住他身下的大家伙,更加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江文远一出来,友人就注意到了重点。当时他不清楚江文远的身份,所以没什么顾忌,也不怕得罪人,加之性格爽朗,一句凌模两可的“好家伙”脱口而出,大呼江文远是真男人。

一时间惹来不少人的关注。

众人搞清楚状况后哄然大笑,很快和友人达成思想上的共识。碍于江文远的身份,没有公开点破,只是心照不宣地开始互相攀比,时不时发出两声贱笑。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在不间断的羡慕声中,江文远凭借硬核的外在实力“一战成神”,背地里被一群不正经的精英奉为神,直线超越伟哥的地位。

也正是从那以后,两人成为了朋友。

说起来,这段相识的经历直至现在还令友人记忆犹新,友人觉得自己是因为单纯的羡慕,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毕竟是个男人就会羡慕。

在友人的夸夸其谈中,二爷但笑不语,只是捏了捏张棉的手指。

少年的手指白瘦干净,指甲修剪圆润,透着一种极淡的粉色,连着最下面的白色小月牙,虽然没有多少肉,捏起来却是软的。

二爷觉得好玩,不亦乐乎地捏了个遍,然后在张棉越来越黑的脸色中重新攥住。

“路不好走。”二爷这次解释。

带着宛如慈父般的关爱。

这更让张棉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就这样被一路牵着上山。

山顶是一片花海,友人憋不住尿,找地方小解去了,只剩下张棉和二爷两个人。

天边日出,太阳徐徐升起,染出绚丽的色彩。

温暖的光线穿过宛如薄雾般的云层照耀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张棉不由自主被吸引,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站在身侧的江文远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左右看了看,山顶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友人小解完,拉上拉链,刚转过身就被吓了一大跳,浑身惊出冷汗:“江君!私をびっくりさせようとしてるのどうやって来ても声をかけないの。”

(江君!你是想吓死我吗?怎么过来都不说一声)

跟鬼似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背后,换谁都会被吓出心脏病。

友人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言语间充满了责备和抱怨。

二爷瞥了他一眼,掐灭烟,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竖在唇前,示意友人小声点。

友人不敢忤逆这个看起来笑眯眯的大魔王,迫于.淫.威,他不得不放轻自己的大嗓门,改为轻声嘀咕和抱怨,颇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まったく、びっくりしたから、今度は前もって言っておいて、一応準備させてくれないか。”

(真是的,吓死我了,你下次能不能提前给我说一声,好歹让我有个准备)

二爷放下手,毫无诚意地安慰了几句,转身往下山的方向走,跟老人溜菜市场似的悠哉悠哉。

友人见他这副举动,颇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脑袋,顾不得抱怨,连忙左顾右盼,匆匆跟上江文远的脚步,“そんなに早く帰るのさっき来たばかりだよ、張君は彼は私たちと一緒に帰りませんか”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我们才刚上来啊,张君呢?他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奇怪奇怪,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他才刚爬上来啊,他爬个山容易吗?!累死不说,刚爬上来就要下去,他只不过是解了个小手而已!啥也还没看呢!就不能让他呆一会儿再走吗?!

他还想拍几张花海的照片给前妻发过去,试试看有没有复合的机会来着。别的不说,促进促进感情、以后能多视频看看儿子也好啊。

二爷抬腕看了下手表,故作出为难的表情:“張綿は少し日の出を見たいと言って、私たちは先に行きましょう、私は突然戻る必要があります処理します。”

(张棉说他想看会儿日出,我们先走吧,我想起突然有事情需要回去处理)

这个理由很完美,无懈可击。

然而友人非常不情愿,强烈地表达出“想要留在山顶“的愿望。

与其跟大魔王一起下山,他宁愿留下来和张君看日出,难得爬上来的机会……他才不要这样浪费。

二爷微掀眼皮,直接驳回友人的请求,显得十分无情,“何がいい、三十年も生きているのに、まだ日の出を見ていないのか?”

(有什么好看的,你都活了三十多年,难不成还没有看过日出?)

潜台词就是“看什么看,还不快跟我一起下山”。

二爷的眼睛虽然在笑,但是隔着镜片,那几分笑意看起来就有些漫不经心,像是野兽在试探爪牙,不经意间流泄出了危险。

友人冷不丁被看出浑身鸡皮疙瘩,聪明地选择闭嘴——认怂。

算了算了,只不过是下山而已,既然江君想和他一起下山,那就下吧。

于是就这样,友人屈服了。

两人往山下走,友人回头望了眼身后幽静的小道,忧心忡忡:“もし私達がこのように行って、張君は帰る道を見つけられなかったらどうしますか”

(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张君找不到路回来怎么办?)

这里山路太多了,错综交复,连他这个本国人都不怎么熟悉,更别说张君了,不但身处异国他乡,还是深山老林。要是一不小心迷路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要知道,一旦迷路可就找不着方向下山了,山里保不准有什么危险动物,受伤了可怎么办?

对此,二爷的反应很平淡:“彼はこんなに大きくなったのに,まだ自分を守る能力を頼んでいないのか”

(他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没点自保能力?)

友人:“?”

什么叫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点自保能力?

友人从江君的语气里面品出了一点内味儿,悄咪咪地用余光去瞄。

只见二爷脚步不停,不徐不缓地点了根烟。

前一支刚抽完没多久,白烟就又从鼻腔里流淌出来。

男人没有焦点的目光扫过路边的野草,另一只手正无意识抚摸手上的两枚戒指,嘴边习惯性噙着的笑容因为松弛显出几分虚假来,像是有些心不在焉。

友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试探性问出口:“どうしたのあなたはあまり機嫌が良くないようです?”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

二爷嗓音淡淡:“いや、嫌なことを思い出しただけ。”

(没什么,想起了烦心事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抽烟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换做以前,裤兜里的烟十天半个月也用不完一包,大多都是应酬或者见到老熟人的时候才递出去一根,现在却能够三四天时间见底。

自从来到日本以后,他不是没有想过给那小崽子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可每次到紧要关头都放弃了。

也许是因为心软,也许是因为心底那道终日盘旋于耳的声音,宛如一个忠告——别伤害他。 m..coma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二爷觉得自己就跟条狗似的不知羞耻。

别人不要他、羞辱他。

他还犯贱。

上赶着送。

啊。

真是欠……

友人不知道其中缘由,有些好奇,打算在江君面前当恋爱大师,所以认真询问起来:“何が嫌なの聞かせてください?”

(什么烦心事?要不你说给我听听?)

二爷食指弹了弹烟灰,难得正眼看友人,心底不动声色地衡量。

友人结婚多年,婚前也是个无拘无束的主,恋爱经验丰富。不过丰富归丰富,婚后倒是规规矩矩的没有惹什么乱摊子,这么看起来,还算靠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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