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剑的传说

《诗与剑的传说》

第116章寄心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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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孔兄曾在招摇山与三届头冠犹忆影文斗时以碾压的姿势胜出,不知能不能为我们这次的小型聚会题诗一笔!”其中一人说道,想见识一下孔羡的文采。

孔羡叹道:“都是谣言,在下也只是险胜而已,没有传言的那么夸张。”

“哈哈,孔兄,你就别谦虚了,以你的文采,不说人族第一,起码也排在最前面。”元宁笑道,他也想见识一下文士的逆天之处。

方燕笑的很甜,看着孔羡,眼角眉梢带着莫名的味道,十分开心。

“劳烦孔兄提笔一句了!”有人说道。

孔羡知道这件事在推辞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带着笑容,点头答应,坐在一株古松下的青石上,研磨、朴纸、文印、文笔等一气呵成,有说不出的韵味,令人愉悦。

最为让人吃惊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上竟倾泻下一道道星辉,若一只又一只精灵飞来。环绕孔羡,似众星捧月。

青松下,清泉畔,他被一层洁白薄烟笼罩,那是圣辉在淌,超凡脱俗,勾动天地之力,有道在和鸣。

顷刻间,周围草木嫩绿,散发生机,快速生长,许多花蕾同时绽放,馨香扑鼻。

待到收笔,停下来时,周围早已是星辉荡漾,诸多灵禽起舞,一时间惊住了很多人。

“赏花写韵,有道的韵味,好手笔,是大家之手。”有人惊叹。

“这才是聚会的真义,彼此印证与切磋,促进道行的增长。”方燕赞道。

接下来,众人交流修行心得,彼此探到神通中的一些难关与问题,皆有所获。

孔羡也是如此,同人交流,从元宁那里了解到,大世辉煌,不被看好的人族也许会绽放光芒,若有人文武双全,德才兼备,那人族崛起必将势不可挡!

元宁道:“文士与武者,两者兼修若有大成,就如同太阴与太阳结合,天上天下,为他独尊。”

方燕道:“人人心中有盏灯,强者经风不熄,弱者随风即灭。想来这灯是强者经久不熄,成其强之故,弱者随风即灭,成其弱之源。而这灯就应当是成功途径的选择,若非如此,何能成强弱呢?”

有人出言,说出自己的观点,道:“若是拨开浮云,所谓的两条途径实则为独立的一条大路,而路的主干自然为因果,运气不过是这条如犬牙般交错的大道上的捷径罢了。倘若没踏上这条大道,想来也遇不见这些捷径了。毕竟,没有敢于行走于因果的胆,又岂能在运气莅临时做好迎接呢?纵是做好了迎接,又胆敢邀请其共舞一曲呢?唯唯诺诺,畏手畏脚,但凡是风吹草动,也会破坏弱者滑稽的舞姿,运气便愤然离席。于是弱者哀叹,控诉着自己的不幸,殊不去留意强者已在因果大道上渐行渐远。”

孔羡有感,言:“恰似“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强者自是在这因果中铸就其强。若是取果,必先有因,强者就需不断地付出,而这付出的过程,就似那“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结果就是“增益其所不能”。随着果的积累,强者在这条结实且稳定的路上越走越远。亦或是狂风骤雨,亦或是天灾人祸,这盏灯都不会熄灭,毕竟,强者已练就一身嶙嶙桀骜之骨,风雨无阻之志,不满而向上的思想早已揳入身体的每一寸。”

元宁接言::“反观弱者,其弱是因其幻想着捷径,不愿或是不敢踏上因果之道。运气的降临没有任何的必然性,反是在这般浑浑噩噩下虚度,胶柱鼓瑟。“对未来的真正慷慨,是把一切都献给现在”加缪的话正是打破这种图圄之曙光。与其去幻想幸运神的眷顾,不如献出自己的一切,做那不畏攀登的采药者,登上高峰采得药草;做那不怕巨浪的弄潮儿,深入水底觅得骊珠。于是踏上因果之路,踏上强者之路。”

非知之难也,处知则难也。纵使明知变为强者需以因果为径,也难行之。须是不驰空想,不骛虚声,执着理想,纯粹当下,方可以强者的姿态,去迎接欲吹灭尔等的狂风。

圣人因势而变,小人因势而同。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世间万物总是在变化发展着。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因事而变、顺势而为乃是正道。

因势而变,善变己者胜。变己者,智也。古之胜者,大都顺势变事而事成,今之众人,更宜抓住时机命运,与时代共呼吸。

因势而变,借势者常达。常言:察势者智,顺势者赢,驭势者独步天下。势者,规律也。千里鲲鹏,展翅南溟。

上善若水,水遇万物则顺万物,也化万物。水遇山则分,遇谷则合;可化雨雾,也化洁冰;可砺坚石,可浮细沙。水御万物而善成,人应顺势度力化弊为利,万事始成。

佛家的人认为修炼者应避世,待强大之后出世,横扫天下敌,以无敌的姿态屹立在顶峰。

道家有人反对,入红尘炼心是每个修炼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佛家慧可道:“无为,并非不为,而是以无去为。入世是直面困难的方法,出世又何尝不是寻求一种方法。二者并没有贵贱之分,又何来“积极入世”与“消极避世”一分。”

“我宁愿喻入世为其量变,出世为其质变。其二者存在不能完全诠释清楚的辩证关系,更都有着变成良好或恶劣的基因。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去选择,并不是所有不符合当下的一切,就是远离生活了。出世与入世,都离不开物质的生活,只不过一个放眼未来,一个立足当下,一个解脱自身,一个心系万众。虽同等重要,我仍更倾向于出世之情怀。”

“或许是被世俗压弯了腰,渴望一吐窝囊气,或许是厌恶了名利的角逐,期盼超然物外,或许是情不由衷陷于泥沼,希翼自我主宰。出世之意,或许只是人内心自我表达的需求,起于原始,忠于初心。”

道家靳言接话道:“‘出’与‘入’,一者为做之角度,“己欲立而立人”,讲究为人族造福之愿景,一者为不做之角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追求自我底线的坚守。二者强调的面不同,层次和境界也就不同。我认为,这里用来形容出世与入世之分,也颇为恰当。坚守自身远比造福天下苍生来得困难和重要,就像人们容易发现他人的错误,却常常忽略自身。”

慧可与靳言各言都有千秋,让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辩论。

不过,隐约间,他们有超感,对以后的修行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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