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用抹布擦着车厢。

“亲爱的加油哦！你说要给我洗车的！”

“好，好……”

大鹏吓得腿都软了，至此，第三集播完了，整个直播间，丝毫没有骂声出来，相反，一个个“哈哈哈哈……”表达着欣喜和搞笑之意。

似是这些网友们，都忘记了看这部片子的目的，是为了抵制和谩骂了。主持间里。

肖雪留神看到了这么一幕，看向了秦老，秦老依旧是微笑着，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里也似是在表达着满意。

趁着主持间里，在播放着《吊丝男士》的画面和声音。

秦老摘下麦克风，轻轻地对肖雪，以及编导组说道:“现在你们知道，张扬为什么要不设置任何vip，放任他们观看了吧？

面对秦老突然的这句话，肖雪错愕了一下。

但又很快理解了，原来如此，不设置vip，让这些用户，直接留在这看。

一个个笑的哈哈哈的，完全忘记了骂他们啊，对啊，面对快乐，怎么能开骂呢？

这个社会，不管是承认还是孩子，都太缺快乐了。

但是，尽管如此，能做到不骂。

但如何赚取收益呢，要知道，刚才的李嫣然，仅仅靠直播间的收益，就赚了七八十万。还不带外面网站的vip用户收益。

今夜，这两个收入加起来，估计有二百万了。

相当于一夜之间，收回所有成本，还外赚了几十万。

李嫣然这波操作，绝对是成功了，至于张扬，在刚刚，后台编导组，把张扬的数据也发来了。

在“搜弧”网上，“吊丝男士”的点击率，只有一万左右。

更关键的是，这视频，竟然是免费的，免费的，并不用vip充值！

肖雪恍然大悟，这是什么路子，不打算赚钱的吗，但幸亏得是，刚才直播间里没有设置vip收费制度。

不然直播间收费，在搜弧网却免费，非得被网友痛骂一顿不可。那这……

还有一万浏览量，还全免费观看，这怎么赚钱，是压根就不打算收费吗，纯粹做成免费的吗，不解，肖雪把这个数据公布在了直播间。

同时，请秦老接话，秦老苦笑着摇着头，说自己也看不懂这个行为，或许，张扬是开创一个，全新的商业模式吧？

肖雪和编导组，愣了一下，但也的确，这张扬，一直以来都是创新的先行者。

只是不理解，在视频网站里，有什么可创新的。不过。

张扬这“吊丝男士”，倒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点。这“吊丝男士”，只有十来分钟罢了。

这，难道不是电影的形式，是电视剧的影视，分集上来了，对，应该是，这第一部的情节播完之后，片尾部分显示:每晚十二点，播放下一集。

哦，每晚一次啊，……近东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

李近东和李嫣然，也看完了第一集。

“这张扬是什么操作？”

李嫣然诧异着，一直以为跟自己一样，是拍了一部电影呢。

但这却是一集电视剧，还只有十几分钟，按照当下影视圈通行的惯例，一集电视剧都是四五十分钟的啊。

哪有十几分钟的，“这张扬，果然是想开创一个新模式。”

李近东读懂了似的，点着头笑着，“哦？”

“父亲，怎么个模式？”

李嫣然费解，李近东背着双手，走到了窗户旁。

望着下面的繁华夜景，缓缓把心里推测，讲了出来。

大概是想，第一集免费放出去，算作营销效果。

很快，借助互联网，这些碎片化的情节段子，会大肆流行起来。借机，必然引来许多网友，进入搜弧网看全集。

到时，再进行收费，从第二集或第三集开始收，甚至搜弧网，也会因为这部剧带来的巨大流量，而给张扬反馈。“嫣然……”

讲完之后，李近东沉甸甸的语气，自言自语着。

“这一次，你输了。”

“我……输了？”

“不！”

“不会！不会！”

被这话刺激着，李嫣然顿然有些着急生气了。

虽说打小，对父亲所言所行，都十分信任。

但唯独这次，父亲竟然预判自己输了，看了看这部剧，仅仅是第一集，已经有两万人次的播放了。

当然，其中可能有些人，连续看了两遍。

但不管如何，这部剧还处于免费状态。

没有给张扬赚到一分钱，相反，自己是《穿越特种兵之公公你不懂爱》，已经赚了两百万的收益了。再往下，即使赚钱速度下去了，但总体赚个五百万，应该不是问题。那自己怎么能输呢？

“不信？”

李近东转头，看着女儿，女儿坚定的眼神，竟有一丝眼泪涌动上来。

似是有些憋屈，有点委屈，但自尊又迫使自己，不能落下泪来。

李近东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如同小时候，每次女儿受了委屈回来，李近东都会做出这个动作。像是在鼓励女儿，即使犯错了吃亏了，也无所谓。

只要有勇气改正，重新开始，就总有做到的一天，李近东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李嫣然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愣了许久许久。

终于，深呼吸一口气，泪水没有流淌出来，反而尽力地收回去，失望的眼神里，露出一丝精明之色。

嘴角露出笑容，拿起电话，给古丽扎娜，拨出去了号，在拨通之前，望着下面华灯闪烁的整个城市，自言自语地说:“张扬，这一次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哦。”

……主持间里，在播完“吊丝男士”第一集，又播了一集“千万没想到”。

这个不同于“吊丝男士”，是带有幻想色彩的。

但同属于搞笑类别，笑的主持间的网友们，前仰后合。

可惜，也只是播了一集，完事，肖雪和秦老，做了简单张述之后。

就关闭了直播间，下播了，而直到此时，直播间里，一点骂声都没有。

这帮nc粉丝，像是完全忘记了，张扬和李嫣然之间的pk似的。回来的路上，肖雪坐在车上，拿起手机又刷了这两部视频。

在临睡前，洗漱过后，穿着一身白色棉质睡衣，躺在被窝里。

又忍不住，刷了一下，这已经是看的第三遍了，一个人，看三遍，看下面的播放量，明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竟然还在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