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之风云行

《天启之风云行》

第70章新婚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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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瑞安公主府门前广场,各种图案的彩旗飘扬。每根竹子旗杆中间都挂着条幅,分别写着西班牙国祝贺朱由栩大婚之喜·荷兰国祝贺朱由栩大婚之喜·葡萄牙·锡兰·爪哇·朝鲜·········让一众宾客满头雾水。

这么神圣庄重的场合,怎们来了如此多的夷人,真是自甘堕落。有很多高洁的士大夫不屑于野人共餐,竟将盛点心果品的银盘塞进袖子,愤而离场。

当披红挂彩戴雁翅帽的新郎官接着仙子的轿子,走在东直门大街上时。六万多人顶礼膜拜,高呼撒钱。奇形怪状的修者和金发碧眼的西夷野人,狂呼乱叫的将一筐筐黄澄澄亮闪闪的大钱洒向人群,场面极其火爆。加上身穿便服的三万兵马司和厂卫,近十万人哄抢大钱糖果。喜庆气氛直冲天际,这一刻,万人空巷。

得天家特旨来京的朱由栩父王和姨娘,祖母都住在公主府。随着老万那洪钟般的驴嗓子嚎叫,朱由栩和玉儿拜了天地·高堂·夫妻对拜。终于可以合理合法的长相厮守。在正堂主桌,陪着天家和重臣们的衡王朱常樜恭敬地奉酒敬烟致谢。

在送走了天家夫妇和重臣后,满院子的衣冠禽兽开始酒到杯干,吟诗作对。伴随着轻歌曼舞,上千瓶的隆兴特供酒被喝了个精光。最后婚庆总管董汉卿清点物资时,才发现只剩了两个空酒瓶子,原来是磕掉了瓶嘴。

酉时中(下午六点),朱由栩和玉儿乔妆打扮后来到万博园广场。十堆篝火已经点燃,白天狂欢的街道也已打扫干净。广场中央搭建起了高台,悬挂的巨大横幅上写着:恭贺朱由栩大婚之喜歌舞晚会。

街头的各色小吃已经开始聚集,设在四周的摸彩,砸金蛋,投壶等活动。也有隆兴人员完成准备。当铜管乐器和打击乐器响起时,好奇的人群已是布满了广场。

十名西夷女子穿着层层百褶花边裙,带着漂亮的银饰。紧固在身上的低领衣服,挤出摄人心魄的深沟。十名穿白色衬衣扎蝴蝶结,青布束腿直裤,傲视四方。夸张的金色长发,铮亮的黑皮鞋的西夷男子,相互牵手走上舞台。向台下躬身施礼后,随着音乐跳起了方丹戈舞。

整齐的踢腿,刚劲有力的旋转甩头,飞舞盘旋的衣裙。合着铿锵的鼓点,嘹亮的铜管乐器,配着松木空心的舞台产生的合音。冲击着围观的人群,妇人们掩着半脸从缝隙中看着舞台,脸红着小声啐着,舍不得眨眼。

士子·老官·衙役们一边骂着世风日下,一边紧盯着舞台上不时闪现的小内内和动人的沟沟。有穿着补丁短袄,隆兴报童号坎的半大孩子穿梭在人群中。

不停询问“隆兴立哥,三个大钱一粒。”“隆兴品质,值得信懒。喜日酬宾,三个大钱一粒五天不倒。五粒赠一粒仅此一天,过时不候”。

穿着补丁长衫的老夫子咒骂着舞台上的不知羞耻,从袖袋里摸出今天街上抢的喜钱。拣出三枚大钱,拽过卖药的童子换回一粒(立哥)。“管用不伤身?”“那当然,隆兴品质。假一罚十,从无假货不卖三无产品”,“行了,好用再找你阿”“请好了您内”

摸彩的地方人山人海,不停地爆发出欢呼。两文钱摸张卡片,刮开黑砂露出钱数,童叟无欺。已经让很多人成功脱贫,实现温饱。砸金蛋区域也是人头攒动,两个大钱砸一个,里面可能砸出香皂·香水·镜子·香烟·火机·丝巾·银钱····等物件。凭的是运气,看的是手气,赚的是乐呵·····

还有投壶,飞针扎号牌····最多的还是歌舞场地。每个节目结束,都有大钱糖果洒落。人群兴奋着叫骂着推搡着,抠摸挤碰着平时只能偷看的部位,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广场。

十串灯笼围着舞台高高挂起,舞台上的四个角放上了木桶。云雾缭绕,整个舞台如在云中。一支西夷和汉家乐师组成乐队已在舞台坐定,十二乐阶的架子鼓已调试完毕。

朱由栩身穿燕尾服,脚穿三接头黑皮鞋走上舞台。对台下抱拳施礼“各位乡邻,感谢你们的捧场,见证朱某人的大婚。今后,隆兴将陪伴在大家的身边。为你们提供优质的物品,提高生活的档次。增加你们兜里的银子,有隆兴,就有好日子。”人群中安插的托们高喊“有隆兴,好日子”“有隆兴,好日子”~~

朱由栩压了下手,朗声道“借此机会,我要为我美丽的新娘献上歌曲,也为你们,我为之骄傲的大明百姓献上歌曲。只为你们~向往好日子的梦想,为大明~中兴的梦想,谢谢你们”。讲完发现了人群中微服的天家和大佬们,遂向洪诚看了眼。洪诚赶紧进入人群,将天家和大佬们请进大殿贵宾区。

根据后世宝丽金影视曲改编的·我永远爱你·我心永恒·在云雾缭绕的舞台上,响彻广场。层层叠加的声线,十二音阶组成的乐曲,轻易地触动了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坐在架子鼓前击鼓的朱由栩,随着鼓点节奏,忘我的晃动身躯。长发飞扬,不时抬起的手臂,鼓锤在手指间炫目盘旋。舞台周围的西夷和行者野人们,跟随节奏疯狂摇摆,像一群地狱来的野鬼。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人们的脑海,谁再敢说乐师为贱业···直到音乐声息,人群里停在妇人臀上的猪手,举在峰丘上的咸爪。才忙不迭的放下,看到被揩油的妇人泪花晶莹,竟是深深自责,这一刻,刚唤醒的人格悄然升华。

在近万人的喊叫声中,朱由栩又加唱了纯鸟语的·壮志凌云·你鼓舞着我···。直到人群散了大半,才意犹未尽的下了舞台。时夜,各街坊间的青楼花船,背街小巷中的暗门掩娼竟是一洞难求。生意火爆,加钱等号。从此多出了个行当,炒号黄牛····

静湖东岸,六扇门南侧的五进大院。朱由栩的新房烛火通明,里面小夫妻相互斟满美酒,品着瓜果。互诉着衷肠,探讨着过往。院墙外,天家责令洪诚找来人形梯子郝振。天家站在左边肩头,叶首辅站在右边肩头。正手扶着墙头观望,秉笔太监刘进(杨京才),镇府司老骆,东厂档头郝彬,洪诚·都在伸着手紧张守护。

墙头上,天家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丧气的说道“老叶,谁再给朕说一刻值千金的话,一准儿跟他急。”老叶倒出一只手,捋着胡子回道“莫非没有画本?”

“不该啊,朕亲手给他的画本”“大概是没得着空看·也说不定,画本是万博园新版的吗?”“是啊,就是你寻来的彩色那本,你还说学了画本,老腰差点被坐断了”。老叶已经修炼到唾面自干的层次,沉吟道“或许派的嬷嬷忘了传授,皇上,今晚看来没戏了,不若回去问问嬷嬷”

“成,这俩傻夫妻,可愁死朕了”,两人下了郝振的肩头。挥着手道“散了散了,你说你家少爷,新婚夜的,跟你家少奶奶喝酒聊天。朕的头发都愁白了,这算什么事儿,你们说说~~”谁敢说,都憋着笑呐····

五更天,天际亮光微现。新房内一声娇柔的‘啊’低呼声,玉儿仙子成了朱妇人(此处马赛克)。辰时初(早上七点)小夫妻坐上骡子房车,赶到公主府奉茶。一众勋贵妇人看着玉儿的身姿,具是松了口气,直言后人有望。玉儿收获了十多斤的首饰,挽着朱郎回新房补觉。

晚上到国公府回门,让小朱妇人的小口口得到休息。以免创口加深,影响快意。五天后,在坤宁宫。众人见到了为信王指定的王妃,侧妃,都给了满分,婚礼定在半年后。天家夫妇又分头给朱由栩夫妻补了堂生理课,直到二人回答正确无误才作罢。

在上书房,经过朱由栩近一个时辰据理力争,和交出了·隆兴立哥·的秘方及三成股份后。天家让刘进搬出在朝官员名册,挑选开府所需官员。新府天家御笔·北王府,建城·北王城。地址为草原万里,自己划拉。赐朱由栩爵位北国公,执草原事。建成后,朝廷将每年省下几十万两对林丹汗的“赏赐”,还能彻底解决西北边患,因此朝臣们同意赐民三十万户与北王城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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