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众人见到夏煜和白烨重新出现，而白烨也穿上了训练服，纷纷感叹夏制片有本事。

夏煜问道：“我的服装呢？”

“在这呢。”

夏煜换上戏服，对着张导点点头。

张导大声喊道：“各就各位，《无间道》第二幕开始。”

警校的操场上，新招募的年轻学生正在训练。整齐的队列，为首的一个，就是韩琛的手下刘建明，刘建明之后就是陈永仁。

黄志成到警校挑选合适的新人，准备派驻黑帮做卧底。办公室内，黄志成和警校校长一起考核并挑选新人。校长正坐，黄志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

黄志成吊儿郎当的说道：“老徐，这次警校有什么好苗子。”

“老黄，你警局里那么多人，怎么想起来从警校里挑人。”

“没办法，现在形势紧张，伙计们出门吃饭，混社会的就坐在邻座。我只能来找一些生面孔了。”

“立正。”

学员们立即站定。教官后背着手：“我叫到编号的出列。。”陈永仁，刘建明与其他两名学员出列。

校长办公室。

教官向校长报告道：“校长，。”

校长点头：“你们四个做下自我介绍。”

刘建明向前一步，敬礼：“报告长官，学员27164，刘建明。”

陈永仁同样动作：“报告长官，学员27149，陈永仁。”

......

校长：“好了，你们先出去，等我依次叫你们。”

四人在门外等待。之后分别被叫进办公室。陈永仁是最后一个。

校长：“27149，十分钟前你进来过，我桌上有几个档案夹？”

（闪回——警校操场上，整齐的队列，学员们赤裸着上身在做跑步训练，脚下发出清脆而整齐的“啪啪”声。少年陈永仁身在其中——闪回结束）

陈永仁：“六个，四个米色在左边，一个红色和一个白色在右边，长官。”

警校射击场。

刘建明在做射击训练。

警校办公室内。

黄志成：“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陈永仁目光转向黄志成，说：“对不起长官，不清楚。不过长官今天早上应该很匆忙，因为你穿了不同的袜子。”

黄志成不好意思地将原本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回头看了一眼校长。

校长诡异地窃笑着，说：“27149，先出去。”

陈永仁敬了个礼，说：“是，长官。”

警察学校操场。

刘建明在熟练枪支的基本动作训练。

警察学校办公室。

校长笑着把手伸向黄志成要钱，说：“五百，快点给钱。”

黄志成板着脸，将袜子脱下来丢还给校长，说：“好了，下个月发了薪水再给。”

校长嘿嘿笑：“我说了，他最适合做卧底。”

警察学校操场。

陈永仁被警校开除。

操场上，全体警员排队站齐，接受教官的训话。陈永仁一个人孤零零地从大门口走出来，身后传来教官严厉的声音：“进了警校，就要遵守警校的规矩，不守规矩的人，就好像他这样，滚蛋！”

陈永仁回头，有些不舍地看着。

刘建明望向陈永仁。

陈永仁决然地走了，身后的大门“哐”的一声关上。

教官严厉地训斥：“有没有人想跟他交换！”

刘建明看着陈永仁的背影，心中默默地：“我想跟他换。”

马路上，陈永仁的背影渐行渐远。

收工之时，戴春芳又悄悄来到夏煜背后。

“夏煜，虽然我不知道剧情，但我感觉这部电影能火。到时候首映别忘了给我发邀请函啊。”

夏煜笑了：“谢你吉言。”

因为有现成的版本抄袭，无间道的拍摄很快，等到11中旬开始，所有的镜头全部拍摄完成，现在只等电影后期制造了。

一日，夏煜正在剪辑室与剪接师，张导学习电影剪辑。

“夏经理，明经理让你去趟办公室。”

《射雕英雄传之初露锋芒》已经制造完成，明佳人找夏煜正是商量电影上映的事情。

“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映。”夏煜问道。

“我准备在12月初上映。”

夏煜想了一会说道：“安排近期上映吧，到12月中旬《射雕》正好下画。《无间道》可以接档。”

“还有射雕的下一个剧本写好了吗。”

夏煜一拍脑门：“我给忘了。”

明佳人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我在五天之内将《射雕英雄转之九阴真经》的剧本给你。”夏煜打包票说道。

“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主题曲，射雕的主题曲就定《铁血丹青》，但是无间的主题曲还没定呢。”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通常是请上海有名的歌女，录制一些较为流行的歌曲，或者请著名的音乐人谱曲。但......”

“但你觉得外界的歌曲无法表达无间的内核是吗？”

明佳人听完只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你认为《再见，警察》名字做主题曲歌名如何？”

“有词曲吗？”明佳人好奇的问道。

“没有。”

“嗯？”

夏煜解释道：“这首歌是一首哼唱歌，没有歌词的。”

“那是什么主题曲。”

“别急，我哼唱一遍。”

La Du Sang Wu

Wu Sang Ye

Lu Ma Yi Zu

Wu La Wu

......

夏煜哼完，明佳人眼眶已经湿润了。

明佳人用中指擦拭了一下眼角：“我们将这首歌放在那段。”

夏煜心中早有计较：“你闭上眼想象一下，陈永仁正要走进大楼，突然之间一个人影从高楼坠落，砸在陈永仁身后。陈永仁转身却发现坠楼的人是他的朋友，导师，上司。这是响起钢琴的伴奏声。陈永仁用痛苦，自责，悲愤，绝望的眼神看着倒地的黄督查。”

“你别说了，说的我眼泪又下来了。”

明佳人还不满足：“这首歌好是好，但是没有歌词啊，你再帮我写一首有歌词的。”

“那我在给你写一首。你记得电影中陈永仁和刘建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记得，是在已将留声机店。刘建明进店选留声机，陈永仁冒充店主接待他。最后两人坐在一起听了一首歌。”

“所以我想写首歌，用在这处。”

夏煜取来笔纸，写下歌词。

“那么找谁唱呢？”

“邓阿香。《铁血丹青》不是唱的挺好吗？”

“哎，就是因为唱的太好，邓阿香决定不再唱歌了。”

“为什么？”

“邓阿香一曲成名之后，有不少人吹捧她，还有人天天送礼物。但邓阿香却一直很惶恐，觉得这样的名气终究是沙上堡垒，公众阁楼，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于是她决定不在藏歌。就连这次录电影主题曲，也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邀请到她的。”

“那其他歌女呢？”

“我担心泄密。”

这也是个问题，突然之间夏煜想到一人，或许她可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