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问愿不愿意放弃专业，去做一个轧钢厂里的辅助工程师，这个问题无异于羞辱，从设计火车的工程师，变成轧钢厂的机修工，无疑是降级使用啊！

工程师们当然十分不满，语气不善地婉拒了许大茂的要求。

只有一个实习女大学生，弱弱地问：“可以给户口吗？我男友有了留京指标，我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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