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让希文参加这次任务……希文不是数据中心潜伏的人，更不是预备组的人，为什么，难道有人知道了什么，想除掉希文。

咚的一声，落水的声音，汤沂拿起腿上别着的手枪，对着河面。

“咳咳，是我。”希文的声音传来。

“……”汤沂收起手枪，看着爬上来湿漉漉的希文，随即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差点死，你还笑得出来？”

“我想到了我们在试炼组的时候，你有次跌到沼泽里，出来的时候嘴巴里都是泥，也湿漉漉的。”笑完汤沂便严肃了起来：“为什么会派你参加这次活动？”

“可能是那天吧。”希文想了想。

“哪天？”

“……可能是你爸想探究一下你对我的信任程度。”

两个人坐在河边呆了几分钟。

“我们还是离开吧，说实话现在A城还没有出现冰封现象，但是也快了。”

“那个N城的冰封吗？气象学家不是说快停止了。”希文把飞行服丢进河里。

“感觉不会那么快的，你刚刚飞的时候有没有看到空中飘着一些絮状物质。”

希文扶着下巴想了想：“我当时根本没有注意空中的事情，后边直升机还追着呢。”

汤沂抓住夹在头发里的一丝絮物质，“就是这个。”

“毛绒绒的，感觉很轻。难道你说的是有很大一片飘在空中吗。”希文朝着灰絮吹了一口气，随着风，它晃悠悠地飞向河面，又在半路坠入水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丹山区好像已经全部冰封住了。”汤沂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吧。”

“丹山区，那个你上的叫做大学的地方吗？”希文是从出生就待在组织里，没怎么出去过。

汤沂点头，他寝室里还有一份保密文档，签署着他的名字，如果被人看了去……不过既然冰封了，应该没有人再去关心这种东西了。等再过一阵子，所有的一切公众设施都可能会发生侵占和掠夺，这样，也好微笑小丑的势力就可以显露出来。

在末世，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吗。

汤沂露出了笑容。

“这几天发现触及到灰色絮状物质长时间的话会硬化接触面，而如食用了，这几天在别墅周围找到的死亡动物的尸体，切开发现其肺部和肠胃部分都出现的硬化现象。”时任举着玻璃瓶端详了一阵子，放到了桌面。

季沐予第一个跳起来：“这么可怕的东西，如果这是从天上落下的，那么天空中还有很多这种物质喽。”

林晟点点头：“看来除了厚羽绒服，面罩甚至是防护服也需要些了。”

“目前丹山区已经全部冰封了，数据平台上发布的消息是，目前N城、B城和C城都是冰封异变区。其实我想不明白的是，N城是挨着A国边界的，冰封蔓延开了也不奇怪，但是B城那里，难道是冰封顺着河流的走向去的吗。”季离拿出一份C国地图，指着与里河相连的小河。

“这里是最先出现冰封的地点。目前丹山区冰封程度还不算特别严重，因为丹山区属于郊区，大都是平原地区，不容易特别聚集，唯一聚集的地方就是大学城。这两个海边上的城市，高楼大厦已经全部封住了，怕冻裂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