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过。
凉州城的城防军已经全线崩溃。
数万匈奴铁骑从东、西、北三个方向杀进内城。
所有逃命的百姓,携老扶幼,朝着尚未破城的南城涌去,妄想从南门冲出一条生路。
可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怎么可能逃得过蛮子的战马?
“杀!”
“给我杀!”
“血洗凉州城!”
“屠城!”
……
冲进城的匈奴骑兵,手持弯刀火把,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尽情屠戮着来不及逃命的沿途百姓。
大街小巷,凡是匈奴骑兵所过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
街道上,堆满了残缺不全的尸骨。
和尚未断气的呻吟声。
按照匈奴蛮子历年寇边的习性,凡是所破之城,全都生灵涂炭。
青壮年当做奴隶,妇女被奸淫,老幼则被屠杀。
而这次攻城之前,匈奴右贤王吐谷浑下达了命令,
许诺破城后,允许士兵们抢掠三日,战利品归各人所得。
所以此时,所有匈奴蛮子都杀红了眼。
白天超过一半青壮年都随大部队撤退,此时留下的男人,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对他们来说,做奴隶都没有价值。
所以直接当街砍杀掉。
遇到妇人,就尽情糟蹋蹂躏。
甚至连未成年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一时间,整个凉州城火光四起,哀鸿遍野。
仿佛瞬间坠入了人间地狱。
……
城北,城防营。
数百名被俘将士像一串蚂蚱一样被串在一起,关押在这里。
还有许多家眷,被陆陆续续圈进了营中。
几百个匈奴士兵正在篝火旁纵情淫乐。
“嘿嘿嘿,该爷来快活一番啦!”
“把年轻漂亮的女人们都给爷带上来!”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匈奴头子,饮了一口烈酒,醉醺醺朝着一个美艳的妇人走去,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
妇人激烈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是蛮子的对手。
只反抗了几下,
撕拉——
襦裙被撕碎。
蛮子舔了一下嘴唇,野兽般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呼延拔拓,你搞快点,老子还等着呢!”
“哈哈,不用着急,你再往后稍稍!”
“便宜你小子了!”
旁边围观的匈奴士兵通通哈哈大笑起来。
……
“畜生,住手!”
营帐前的木柱上,单独绑着几个身穿将服的高等军官。
其中一个看到被推到在地的妇人,顿时怒目圆瞪,目眦欲裂,朝着匈奴人怒吼道。
“夫君,救我——”
妇人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喊了起来。
“夫人,天霸对不起你!”
男人看着地上的妻子,仰天长啸。
“下一世,不灭你匈奴全族,我韩天霸誓不为人!”
“哟,原来是韩夫人!”
呼延拔拓一听这妇人原来是凉州节度使韩天霸的夫人,更来劲了。
“呵呵,爷就是要当着你的面,糟蹋你的女人!”
“哈哈哈——”
匈奴士兵跟着狂笑起来,仿佛一头头野兽。
“还说什么虽远必诛,都是屁话!连保护你们女人的能力都没有,这就是下场!”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韩天霸。
“呸——言而无信的匈奴狗贼!”韩天霸朝着匈奴人啐了一口血水:“说要和谈,却埋伏十多万兵士,简直是可耻!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哼哼,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
“叫做兵不厌诈么?”
“杀你?当然要杀你,只不过不是现在!”
呼延拔拓却并没有理会他,还要继续。
“夫君,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咱们来世再见!”
那躺在地上的妇人,见反抗不过,悲决地呼号两声。
然后一股鲜血从她的嘴里汩汩冒出。
“艹,咬舌自尽了,真他奶奶地晦气!”
呼延拔拓丧气地站了起来。
扫视了一遍那群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家眷们。
“嘿嘿,还有这么多呢,够大爷玩的!”
“夫人,夫人!”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畜生,我跟你拼了!”
“哟,这个小妞也不错。”呼延拔拓一把扼住女子的手腕,将她控制住:“那个贱妇死了,那就你来替她吧!”
“哈哈哈,这个也不错,细皮嫩肉的!”
“呼延将军好大的福气!”
……
此时,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匈奴大军。
全都沉浸在烧杀淫掠的兴奋当中。
没有人注意到,
从城南的辎重营,
一群皂衣玄甲的重装骑兵,在一名俊朗少年的带领下。
像一只出弦的利箭,杀向了城防军大营。
沿途所过之处,
骁悍的匈奴士兵就像秋收的麦子,被瞬间收割殆尽。
“奶奶,你瞧,那是什么?”
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停下脚步,拉着一位婆婆的手,朝着那群如黑色闪电般的玄甲军指了指。
“啊,菩萨保佑,是神兵天降啦!”
“丫丫,是天神显灵啦!”
老婆婆把小女孩揽在怀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天爷哇,你终于开眼了!”
很快,越来越多的百姓看到了这群黑色闪电。
他们不再逃窜。
而是纷纷跪地祈求起来。
“天神保佑!”
“天神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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