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着张贺开着的车一路往开发区跑，一直跑过了新建不久的高铁站，眼看着都要进郊外了才停车，这地方陈允勉强有些印象，是一处政府用地，大门口还挂着县水电资源调配中心的字样，楼房都比较老了，里面来往的人也不多，冷冷清清的。

走进了其中一动四层的小办公楼，这里居然还有个老掉牙的电梯。三人都进了电梯之后，等门彻底关上，只见东方莲先按了二楼，再按了四和警铃键和一楼键，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线路板修理门，眼花缭乱一顿操作后，电梯门打开，然后三个人又走到了隔壁的电梯间，按了个1层。电梯开始缓缓下降。看的陈允好悬一口卧槽没吐出来。

电梯下降大约而失眠后，门开了，看着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走到尽头的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门前，站定三十秒，从头上降下一个摄像头来，大概是在确认来的是什么人。然后门才打开。一个充满着科技感的大型实验室出现在眼前，到处是晃眼的白色调，偶尔还能看到有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动。

“这里是一间隐秘实验室，隶属于军方。老实说这次带你来是想请您配合做一次问答和实验。当然这都是取决于您是否愿意。其次在富春之约的地下办公区完成前，这里也会成为临时的交易场，您有什么愿意交易给国家的东西都可以再这里交付。对了，陈先生，您的手机能给我一下吗，这里是收不到外界信号的，我帮您加一个转接程序。”

“哦......轻点儿我刚买的，花了小三千呢。”

“......您的手机保密功能太差了。最好能让我们帮您换一个定制的手机。”

“屏幕大吗，影响玩手游吗。不影响就可以，对了，是什么牌子的。”

东方莲揉着额头，她确实是没见过陈允这样的。

陈允拒绝了东方莲提出的研究，但表示可以配合回答一些问题。没多久，他们走到了其中一个房间，看着像个普通的办公室，但里边坐着两位穿着军服的一老一少，以及一位戴着眼镜看着年纪也不算大的白大褂科研人员。年纪大一些的军人陈允昨天刚见过，是那位特别事件对策组何文庆何组长，其他两人不认识。何组长见到陈允进来，非常自来熟地打着招呼，让陈允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要知道他一小时前还只是个在普通小企业上班的普通上班族呢。

“来来来，小陈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少卿罗中校，是这座科研基地的负责人。这位是方宏方博士，拥有十多门专业的博士学位，他是代表国家一百多位各行的专家们，能够帮你更好地研究使用你的能力的。”

罗少校向陈允敬了个礼，一言不发。方宏博士推了推眼镜，然后伸出手来：“你好，陈允先生，初次见面。”

“大佬您好，您好。”陈允天生就很羡慕学霸，虽然他自己并不是。对于这个光是博士学位就比陈允大学学过的专科课门数目都多的超级学霸大佬第一时间就献上万分敬仰。

稍微坐了会儿，喝了半杯茶，察觉到陈允其实并不太擅长言辞的何组长便让问答提前开始了，陈允有权利不回答他不愿意说的，而且问答的形式也没搞得很正式，更像是茶话会，毕竟茶几上还真的摆着小饼干，还是陈允爱吃的那种，细节方面做得是真的细腻。

“您是什么时候获得这项能力的？”

“就前几天我在家里的时候，很突然的就获得了这个能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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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任何地方打开一扇我称之为时空门的东西，而同时可以让这个时空门任意连接到我想让它连接的......世界和时间点。”这个问题陈允早就想好了措辞。

“只有这一项能力吗？”

“是的，当时我没有其他的能力，但我之前说了我通过时空门去了一趟异世界，那里就是我们幻想中存在魔法的世界。而我在那边的世界获得了另一些超凡的能力”

“您觉得这项能力对您和这个社会会造成危害吗？或者是潜在的危害。”

“应该...不会吧。真要造成危害的话，昨天那给你们看过的，那个t病毒，就够人类灭亡得差不多了。但实际上这都是我来管理的，一般我不会让那些东西出现在时空门这边。哦对了，你们要是担心带过来的东西上会有其他世界的微生物之类东西的话，其实是没必要的。通过时空门物品交换的的时候，特备是跨世界交换，交易品限制是非常严格的。比如交易一本书，那带过来的就是那本书的本体，附着在书上的微生物，辐射，甚至来对面世界的温度重量历史这种概念数值都会在穿过时空门的时候留在那一边。当书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才会因为宇宙物理常数等关系重新赋予这本书物理概念。我曾经也试过，除了交易人之外，我可以选择让其他人并不记得交易物曾经出现在他们的世界上，也就是从他们的世界直接抹除了交易品的存在概念。”陈允侃侃而谈。

方宏在纸上拼命记着笔记，同时通过一个投影仪，陈允还能看到有一大群各种专家学者都坐在一间小教室里做着同样的事情。趁着下一个问题还没来，陈允吃了块小饼干，是带树莓干的。

“使用【门】有什么限制吗？”

“有的，用的太频繁或者一次性开的太久会有一点点头晕，大概是精神力之类的东西消耗过大，但实际上影响没多少，而且最近也已经习惯适应了。还有就是通过这扇门进行物资交换必定要达成一定的交换比，时空门带来的知识传承告诉我这是关于不同世界和宇宙之间的物质信息流动需要达成一个平衡。”

窃窃私语。

“这点能再多说一些吗。”

“哦，行，实际上这也是我想要细致讲讲的。”陈允摸着下巴，组织了一下言语，“不同宇宙和世界的物质信息其实在正常情况下是无法做到交互和流通的。我虽然虽然可以通过时空门进行交互，但也是要遵循一定的规则，也是就之前说的交换比。但这个交换比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某一样东西价值多少，就需要用差不多比例的东西去交易。这里需要提到一个概念，就是每一个世界和宇宙，都有着一种掌握着全境事物的存在，我们一般称为世界意志或者宇宙意志......或者一颗星球也可能存在星球意志。”

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一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该世界的世界意志的，在最高归属权上是归属于世界意志所拥有的。打个比方，一个皇帝拥有一座宫殿，拥有一顶王冠，拥有他的王国的土地，拥有册封他人的权利，拥有他的后宫嫔妃和他的儿女。在这里面，宫殿，王冠都属于实物，归为一类，土地和册封都属于无形的权利，归为一类，后宫和儿女属于关系，另归一类。其中实物类在归属皇帝的同时，仍然是世界中的产物，最高归属于世界意志。权利类是他皇帝的身份带来的，他其实拥有的最大的是作为皇帝的身份，但无论是皇帝的身份还是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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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权利，都是属于那个世界历史进程的一部分，同样归属于世界意志所有，换句话说，只要世界意志有想法，可以随时改变历史进程，让这个世界的皇帝不再是之前那个人，甚至可以推倒历史重来，让同样时间点上的封建皇帝变成共和制总统或者别的什么，这点需要看世界意志的知识量和它愿意干什么。最后是人和他人之间关系，他的后宫和儿子们都是单独的个体，在世界意志层面上不属于任何其他人，而他们之间关系同样属于世界意志可以随时更改的范围。而我要说的是，我在和其他世界做出物质信息交换的时候，无论对方交易者是谁，最终都需要对方世界意志不反对，不然交易是无法成立的。”

这一套话非常拗口和难懂，但听懂了的学者们简直就是直接炸了锅，陈允还脑回路不足一时半会没听出来他们在吵什么，直到有个特别大嗓门的专家吼了一句“若是这都是所谓的世界意志能改变的，那我们现在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哪怕是人类的进化和发展，都是可以被随意改动！”才让陈允回过味来，好像，之前说的确实太过耸人听闻了点，于是立刻说道：“啊没事儿，现在有意义了。我现在可以和世界意志沟通，虽然做不到主动沟通，但只要联系得上我就能与之对话，至少我们又有了对话的权利。而且我现在身为时空门的拥有者，这并不是一般的世界意志等级能够做到的，我的这个身份等级比世界意志更高。世界意志不会随意改动一个时空门所在文明的历史进程。特别是我们的世界，我暂时还没有联系到过我们这个宇宙的世界意志。但我的确能感觉到我比它在一些‘权能’上高一截。也就是说，世界意志已经无法饶过我的同意直接改变我们的存在了。”

但即使这样，讨论还是持续了很久，是在等不了那群专家学者安静下来，方宏直接开启显示器上的静音，然后一脸平淡地开口询问下一个问题。

“关于世界意志方面的东西一会儿可以另外讨论，就是关于那个交换比......”

“哦对。咳，对世界意志而言，一块黄金，一块石头，一个皇帝身份，一份可以成为当世主角的气运，一次复活，一段寿命等等东西，这些都只是一份物质或者信息，并不存在贵重和廉价。我做交换的就是这些具象化了的物质和信息，所以我们想交易一种东西，无法直观的评估这样东西价值几何，因为不同的世界对同一种东西的需求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交易的价格，不需要任何第三方评估，只要我们交易双方同意，哪怕我用一粒沙，也能向对方换取到一整片世界。当然，前提是我和对方确实拥有交易物的所有权。而如果我的交易对象不是世界意志这个等级，那就看对方的交易物在寻常观念中哪个人的手里，只要对方取得了交易物所有权，那我也是可以交易的。世界意志一般不会管这种‘小规模’的交易。”

“就比如这个魔核？”

“哦，那不是，那是我在对面世界遭受到了袭击，所以我用从生化危机世界那儿拿来的炸弹作为交换，把袭击我的那家伙的老家抄了，这是他家当之一。那边的世界意志我见过一次，世界意志作为那个世界最高所有者，它授权过这种‘交换’已经无需通过物品主人的认同，可以让我自由发挥。”就比如说在诸神大陆上打野兽吃烤肉，还带了不少回来，实际上都让陈允用一张纸巾，一个纸杯，一个坏掉的钥匙扣之类的东西互相交换，埋在了路过的某个角落里。这些简单的交易已经被之前的世界意志授权允许了，无需他人同意与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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