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说惯了圆滑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干巴巴的说道:“你没事就好,不过那些人也太可怕了,比以后出门要小心点。”
“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已经练出和她们拉扯的能力了。”姜鹿溪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着说着,姜鹿溪突然想起自己打电话给她,是想问她和霍琛的事。
现在怎么净扯这些没用的事,忙转移话题,回到正事上。
问起她现在在哪儿,柳眉如实告知。
前不久才和姜鹿溪约好,一起去吃饭。
结果她那边出了这样的事,柳眉就想着和霍琛去约个会。
现在已经美美的化好妆,准备去见他。
“不行,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吃饭吗,我现在一个人无聊得很,你过来陪陪我嘛。”
柳眉最受不了姜鹿溪向自己撒娇,再三思索下,答应她,去陪她。
知道她要过来后,姜鹿溪很是高兴。
让她没想到的是,人回来得这么快。
二三十分钟的时间,门就被人敲响。
以为是自己订的外卖来了,结果是柳眉。
见她看到自己这么惊讶,用手揪了揪她的脸,道:“怎么了,看到我这么不高兴?”
“高……高兴,怎么可能不高兴呢,只是霍琛会这么轻易把你放走?”
难道是霍琛那边出了什么事,想到着急去开会的霍行初,觉得二者之间有某种关联。
“是啊,我见都没见他,就听保姆告诉我他出门了,我就过来找你了。”
柳眉也正奇怪呢,好好的怎么突然出门了。
姜鹿溪问起出门的原因,她也不太清楚。
听保姆的意思,好像是有人打电话给他,说什么会议的事,好像还和霍行初有点关系。
说起霍行初,柳眉就想起自己情急之下找他的事,忙道:“对了对了,你莫名其妙消失后,我就打电话给了霍行初,不过他态度冷冷淡淡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霍琛突然出门,肯定有什么猫腻,得告诉霍行初才行。
找了个借口把柳眉支开,打了个电话给霍行初。
一眼看出是家里的电话,霍行初忙接了起来,着急道:“溪溪,是你吗,你没事吧?”
她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随口说了句没事,就把从柳眉那得到的消息告诉霍行初。
可现在的霍行初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姜鹿溪现在有没有事。
“你现在好好在家里待着,我马上回去。”
不等姜鹿溪说话,霍行初就把电话挂掉了。
哎哎哎,他不去找霍琛,回来找她做什么。
正愣神的时候,柳眉出来了,见她在那打电话,有些好奇的问她电话另一头的人是谁。
姜鹿溪支支吾吾的,柳眉就猜到那人是谁了。
看她这害羞样,除了霍行初还能是谁。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柳眉笑道。
见她这样笑,姜鹿溪觉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吗?
聊了会儿,就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霍行初回来了。
一回来,霍行初就直奔姜鹿溪,奈何没在楼下找到人,就上来了。
见他慌里慌张的,姜鹿溪觉得好笑,“我不在这呢吗,你这么慌乱做什么。”
话才说完,就被霍行初一把抱住,身旁传来柳眉起哄的声音,弄得姜鹿溪怪不好意思的。
“哎呀,好了好了,还有人看着呢。”说着,就要推开霍行初,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柳眉不是没有眼色,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躲到一边去了。
等人走了,姜鹿溪拍了拍霍行初的背,“好了好了,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背过气了。”
听她这么说,霍行初才不情愿的松了手。
“你听我说,我从柳眉那得知,霍琛好像有所动作,应该是和你要参加的紧急会议有关,怎么样,公司那边没事吧?”
“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我不关心公司什么的,我只想问你,你没事吧?”说着,又抓起姜鹿溪的肩膀,上下检查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姜鹿溪被他弄得怪不自在的,撇开他的手,道:“哎呀,我真的没事。”
不过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不管管,反倒关心起自己来了,真是有够傻的。
想到公司的事,霍行初就很是自责,要不是他把心思都放在那边,姜鹿溪也不会出这种事了。
这种话,姜鹿溪都听烦了,每次有什么事,他都会揽在自己身上。
“这种小概率事件,你就不要自责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哄了好一会儿,霍行初的心情逐渐舒缓下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起公司那边的事。
不自觉说到柳眉给自己打电话,说她出事了,然后就着急忙慌的找了过去。
本不想再听这件事,但是霍行初在第一时间抛下所有事来找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
问起柳眉为什么会在这,姜鹿溪叹了一口气,道:“她和霍琛在一起了,那样的人你也知道,我不想她掉进去,就想拉他一把。”
说起霍琛,就又聊回公司了,担心霍行初过来,会让霍琛有机可乘。
在公司里造谣生事,忙让霍行初回公司。
这边有柳眉陪着自己,他就安心回公司,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
霍行初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回来,哪儿舍得走。
听她这么说,跟不乐意了,甚至还把气撒到柳眉身上。
“是不是有她,你就不需要我了。”
这话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姜鹿溪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愣了一会儿,就让霍行初找着机会,一口亲了过去。
姜鹿溪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回过神来,什么都忘了。
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挥舞着手臂,拳头砸在霍行初身上,让他快点回去解决公司的事务。
霍行初得了甜头,也听她的话,又不舍得离开,就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嘛,我打电话过去问问就行了,你这么打我,打得我手都疼了。”
听他这么说,姜鹿溪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