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醉梦皆成诗

《此生醉梦皆成诗》

文烈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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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俯仰这段上下五千年文化的辉煌;也曾畅享诗坛文墨,词话书香;

更曾醉里纵横四海八荒,遨游六合九州,看遍炎黄大地。

:行走在先秦孤独的城墙,万里长城,刻下了始皇帝的绝代千秋:横扫六国,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并吞八荒,肃成炎华。这是一切的开始,却不是所有的结尾。

再驻足在盛唐长安的夜晚,看那十里红灯,万户空彻,流冥夜空,不尽繁华!

是盛唐三绝,李白歌行的绝伦,张旭草书的绝世,裴旻剑舞的绝代。

还是杜甫王维,高适殷璠那般,惊才绝艳,八斗高才,数尽风流。

还应是贞观之治,开元盛世:这是最神话的时代,最巅峰的王朝!

停留在大明的朝堂,看那应天古都,宣德万历,有万国来朝,千族俯首,又是何等的霸气倜傥,威风堂堂,足以当得,青史万古。

走过儒宋宁静的午后,流水酒宴,宣和画坊,是那般静好岁月,匆匆流年似水,华华釉瓷长存,只留丹青颜色,陈雅静谧。

还是我大汉的疆场,汉武皇帝,漠北之战,从此匈奴不下北,汉旗留居胥,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凡皇旗所过,天子所名,尽为汉臣!

古往今来,多少才子佳人,文臣武将,通侯帝王,都在这长河历史中,留下足迹,写过长长的一笔。

那些曾经惊艳了时光的人物,千百年后,都留下了什么?

从史记到新唐书,从先秦到现在,从甲骨文字到数码数据,是一片又一片的文化浪潮,在历史的碾磨中存留。

诗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角色,好像永远活在那个“封建社会”,又好像只存在于课本史书之上,和活生生的人,相差甚远。

在这世间最蹉跎的命运便是怀半分小才,不及八斗高才般横卷天下,立于朝堂文坛,挥墨泼洒,好不潇洒;

不能被时代所接受,却也不能就此融入这红尘世间。

不能依靠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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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要去学本不适合自己的东西,以此谋生,被迫让才气搁置,这是多么的烦恼。

既有才,又怎能甘心让这才气就此消散!

泯然众人?

绝不!

这一生只有一次,既然如此,癫狂也好,疯魔也罢,那就自由到底。

能束缚诗人的,除了所谓的韵律词牌,就只有诗人自己。

但当诗人真正落笔,这天地万物,再没有任何可以约束,那是一种绝对的自由!

管你是什么神仙鬼怪,异志妖兽,还是什么王朝时代,天纵英才,是文臣武将也好,是王侯将相也罢,我让你来我诗里走上一遭,你就要来走上一遭。

就连路边的野草,天外的星辰,夜里的晚风,只要诗人想到,只要诗人愿意,一样逃不开在文坛崭露头角,挂名显世。

如果你是一名诗人,你要在端砚上磨开徽墨,用鼠毫的锋芒蘸着,落在上好的宣纸之上,看着漆黑的影子慢慢摊开,长达百年都不会褪色分毫。

如果你是一位诗人,你要研究各种韵律,从五千年前讲起,是什么声,属于什么韵,分为哪一调,再在纷杂的汉字中找到。是否还要研究古今发音的不同,要不要还在方言中探寻上一番?

如果你是一位诗人,你要走遍大江南北,祖国山川,寻找那奇妙的灵感,驾车骑行太掉价了,你要双脚丈量每一寸土地,那才算有诗意。

如果你是一位诗人,你要配上最顶尖的熏香,高堂之上品一口香茗,这才算高雅之堂,符合文人墨客的身份。

如果你是一位诗人,你要寻找最烈的酒,最惊鸿的姑娘,最快活的土地,是不是还要穿越回最浪漫的王朝,在那里度过余生?

无他,这一切才堪堪配得上“诗人”二字。

·如果你也是一位诗人,或者你读诗,你就会发现,我以上完全就是在放屁。

偏偏这屁放的如此清新脱俗,风雅独特。

可又放的这般荒唐怪诞,好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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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诗意,什么又是诗魂,什么又叫做诗人?

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想清楚为什么写诗。

请想象一下,

伴着傍晚的红霞,坐在街角,身边是世界上的绝代风华,眼前是老街古巷的喧嚣。

站在宽阔的海平面前,微咸的风吹乱你的碎发,也带起了你的视野,抬头望去,碧海蓝天,海天一色!

在原始森林,呼吸着最纯洁的空气,脚下是落叶铺成的小路,曲径通幽,似有若无,石潭游鱼,凉楼静音。

还是北国的冬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是天公比高不惧将来!

眺望远方的城墙,身后是家国天下,注定要守护的地方,明天是最终的征战,操练的声响没有断过,喝下最后一杯琵琶美酒,把那夜光杯留给凯旋!

踏上远方的路途,背后是自小生长的家乡,前方是理想,是幼时梦中的天地,胯下是烈骑嘶鸣,一日千里的快马;腰间是三尺青锋,断铜碎铁的轻剑;而将来,是英杰剑豪,江湖游侠!

这就是诗意,不用冥思苦想,在生活的某个瞬间,某个念头,任其自来!

这就是诗魂,诗人此时想写,此时会写,此时要写,诗人的灵魂,此时就是笔下诗歌的灵魂,不用拼凑,不用造作,诗人的情感就凝聚成诗魂。

这就是诗人,快意潇洒,或许风雅或许粗俗,或许年轻或许苍老,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落笔,都是为了自由!

世上也从没有什么诗仙诗佛诗鬼,只有像仙像佛像鬼一样的诗人,诗人始终都是世人,至死不改。

这也就是我放那种七彩屁的理由:

写诗从来都不是一件神圣而又严肃的事,当诗人提笔再落下,纸上写的任何东西,都不准许任何人更改,哪怕一个字。

遂当我想时,一切皆带诗意,一切皆有诗魂,一切皆可成诗!

无关风雅四时,此时我提下诗序,不等你回——我自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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