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靠模拟器成为圣人

《我真没靠模拟器成为圣人》

7治国与强兵(求追读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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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治国与强兵

文院从外面看,隔着一道照壁,面积不够宽广,可绕过照壁一看。

里面比三进三出的四合院看上去要大很多,正前方便是一座大殿,左右两侧分东西厢房,内有学子们应考暂时入住的隔间,熟称“号房”。

苏诚接受完搜身检查,接过“地丁辰三”的牌子。

他便发现朱子柳,程浩,纪随云三人冲他微笑点点头示意。

出于考场纪律,他只能默默地躬身抱拳行个礼,便往东厢房的号房走去。

孙不六跟他一样,也在东厢房,两人隔着两个号房。

进了号房,苏诚才发现,这号房的大小,就跟公共厕所的隔间差不多,勉强伸得开腿罢了。

他所在的位置,可视条件还不错,没有烈日灼灼,也没有阴暗潮湿。

以前的秀才要在这样大小的地方,呆上三天三夜,不仅是知识,也是精神和肉体的三重考验。

能顶过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还好,景国没这么夸张,只要半天时间就够了。

过了许久,车轧磷磷,蹄声滚滚,一辆马车在他的号房前停了下来,一名带甲士兵跳下马车,将一沓微黄的卷纸递给他,看上至少有二三十页,十分厚重。

苏诚小心翼翼地接过卷纸,用汉白玉镇纸轻轻压住,拿出徽墨和洮砚,镶着蓝田玉的羊毫笔,笔墨砚可谓十分昂贵。

朱子柳送羊毫笔,程浩送徽墨,纪随云送洮砚,三人一定要他带着这三个墨宝上考场。

不收,就跟他急。

盛情难却,他只好却之不恭。

苏诚听从三位大儒的建议,看到试题,先不要急着动笔,先倒水,研墨,把紧张、躁动不安的情绪先排干净,再认真看题。

试卷第一部分,就是问关于一些至圣先师们的生平,功绩,相对而言,比较简单。

但凡读过圣人们的生平简介,都能知道个大概。

比较费脑筋的是作答的时候,要具体写到圣人周游列国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随行的弟子,谁在记录。

第二部分,难度也不大,问一些诗词歌赋,类似于古诗文填空。

第三部分,默写大段圣人的名篇著作,谈谈对后世的影响,对治国经略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最后一部分,就是考生们从“治国”和“强兵”二选一为题材,可选诗或词作答,即兴创作。

前面三部分,对苏诚而言,都不是什么难事,他有【儒道至圣】卡片加持,他能倒背如流,何况,只是区区几篇,几段,几句零星地考校。

难的是最后一部分,关于朝堂时局的考校。

纪随云是江州知府,官场的老油条,他曾告诉过苏诚,如今的皇帝沉迷于修道,学文帝无为而治,朝中大臣共分两派,一派是以严阁老为首,一派以太子为首。

两派政见不合,斗了有二十多年。

北有妖蛮滋扰边境,南有水寇沿海作乱,天灾人祸连连,国库空虚,兵疲民乏,朝廷已经有一年没发俸禄了。

能出题的范围,也就是在治国和保边境里面挑。

一想到这,苏诚不禁要佩服纪随云的押题能力,这直接全押中了,比他中了750万还高兴。

不过,他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如今内忧外患,国库空虚,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现在的景国,满目疮痍,可以说是烂到根上了。

煮出来的饭,也是三天的隔夜饭,一股馊味。

要治国的话,就不能等敌人钝刀割肉,得自己主动快刀斩乱麻,连根拔起。

这一举措,势必牵扯到众多官员们的铁饭碗,会成为众矢之的。

若论强兵,何以养兵,军饷,粮饷,军备,火枪,火炮,沿海边防的战船等等,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字,钱!

不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谈哪个,都是在纸上谈兵。

纪随云还跟告诉他,作诗词这一块,风格上,最好带点脂粉味。

批阅试卷的那些帘官,为了迎合上级,常在花街柳巷中奔走,久而久之,他们对诗词的口味偏好,自然也带着浓浓的脂粉味。

可惜柳永没生活在这个时代,不然他至少是状元郎的命。

苏诚当时就问他,知府大人为何如此熟练。

纪随云只是咳了两声,便沉默了,露出无辜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懂的。

和光同尘的知府大人不容易啊。

苏诚想到这,耷拉着脑袋,决定还是选治国为题。

症结根源还是在景帝,诗词中带脂粉味?去他的娘炮,要做也要做一名有文化的喷子。

无为而治是吧?放任自由是吧?百姓皆为蝼蚁是吧?

喷死你!

等等,这样会不会被夷十族?

景帝的祖宗可是发明了比灭九族更恐怖的刑罚。

不止沾亲的会砍头,就连朱子柳他们三个也难逃干系!

一想到这,苏诚赶紧用一下【天眼通】。

【本次推演消耗100点真元(剩余1360点真元)。】

【推演成功:你所作的《贾生》并不会为你和你的亲朋好友带来灾厄。】

这样,苏诚就放心了,开始作(抄)诗《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

苏诚写到这,便停下来思考。

……

几个时辰过去了,朱子柳,程浩,纪随云三人在文院的大殿外将一壶狮峰龙井从嫩黄色喝到如同白开水一般。

朱子柳捏着山羊胡,突然有些忐忑不安,他蓦地站起来,在庭院里来回踱着步。

“老匹夫,你屁股长痱子了吗?”程浩像看史前动物一般看着他。

纪随云古井不波地捏着青花瓷茶盏,假装里面这壶龙井还是刚泡出来的,香气馥郁,甘醇爽口。

朱子柳指着程浩骂骂咧咧地问,“你教过苏诚押题没有?”

“没有啊。”程浩纳闷地摇摇头,“怎么,你教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纪随云。

纪随云放下茶杯,颇为自豪地答道,“我猜得没错,后面的压轴题果然是在治国和强兵二选一。”

朱子柳气得嘴角抽抽,“你是不是还把你官场老油条那套也告诉他了?”

“批阅试卷的帘官们偏好脂粉味足的诗词,莫不是你连这也说了?”程浩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纪随云冷哼一声,“这也是事实,我只是告诉他一些官场上做人的道理,若像你们两个老匹夫这样,没出几个月,他就得丢官坐牢,弄不好,还得拉去砍头。”

朱子柳忿忿地拍着手,像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一边嘴里叨叨着,“完了,完了,这么好的苗子,让一个狗官给带入歧途,我大景国将痛失一柱啊。”

“颓……你骂谁狗官……”

“你就是狗官……”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

一言不合,三人就要吵起来,就算旁边站着一队卫所的精兵,个个凶狠蛮横,他们也全然不在乎。

在景国,文臣的地位,比武将高,粗鄙的武夫,连斜睨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我警告你们两位老匹夫,我身后可是有朝廷撑腰,你们不要不识好歹。”

“颓……少拿朝廷压我们,有本事你把自己的文宫给废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揍他。”

朱子柳拿着戒尺,程浩拿着龙血墨锭,浩然正气一运,就要撒泼。

“好你们两个老匹夫,给脸不要脸是吧,以为老夫没圣物是吧?老夫也不装了。”

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根平平无奇的狼毫笔,炫耀道,“这可是云州的云司用罕见、红色皮毛的黄鼠狼尾做成的。”

三人正要斗法,天空中,云层翻滚,渐渐成漩涡云状,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渐渐向文院这边聚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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