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个残念系女子

《师父是个残念系女子》

第45章积跬步以睡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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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大人物概莫能外,都有沉稳寡言的一面。

师父会与人吵架,她亲口说出来,许冬也觉得难以置信。

“喂,为师说去吵架了,你该关心的,难道不是为师有没有吵赢吗?”许雪霏大体能推出来许冬心里所想。

许冬不好意思地笑问:“那师父您是大获全胜?”

有宁棋帮腔,许冬觉着她们不会输。

“算是赢了,我们到最后都没舌头打结,不像对面儿的,好好一句话都说不清利了。”

吵架,又有“口水仗”之称,和打架同理,吵赢了确实值得炫耀。

许冬肯定了师父的胜利。

然后习惯了不多嘴的他享受起和师父牵手赖床的双重治愈时刻。

“阿冬,我们在地宫吵得面红耳热时,为师有些小感想,想说给你。”

“好啊,师父您说。”许冬翻身侧躺,两手握住师父的手。

许雪霏犹疑了一下,也侧躺,不过许冬睁开眼时,她抽过一个靠枕放在了中间。

她有点高估自己能接受的下限。。

“多年前的一战,天道受创,虚境的境况遭颠覆,我们近三十人死得不足十指之数,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退出虚境后,为师抛开了证道的念想,但阿冬你的现世,重新点燃过为师对它的期望。”

许冬手头握得紧了些,问:“为什么师父后来又放弃了?”

“还不是因为……为师喜欢上……”

薄唇翕动,许雪霏羞得像只埋首的鹌鹑,“因为为师喜欢上你了,新的愿望是能和你双宿双飞~哪里会贪图你的价值?”

“咦?”许冬存心调戏师父,反着道:“师父把徒儿的心都给掳了去了,还说不贪图什么?”

许雪霏羞不可耐,指甲掐在他手背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徒弟是孽徒,师父明推暗就,也没法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他。

蓄谋得逞后,许冬一鼓作气拉起师父的手,在能看到淡色青筋的雪玉般的嫩手上吻了一吻,爱意露骨。

惟愿能融化师父的内心一角。

许雪霏人儿轻飘飘的,低头看着徒弟垂下的乌发,呼吸渐促。

“阿冬……”

许冬抬头看了眼师父,丢开隔绝他们视线的靠枕,重新躺好。

不做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了。

积跬步以睡师父,浅尝即止就挺好。

“师父,您继续说。”

许雪霏气呼呼地问:“说到哪儿了?”

“说到徒儿的现世,点燃过师父对证道的期望。”

许雪霏打开许冬的“蹄子”,仰面平躺,话归正题。

“你是为师听过见过的所有人中,真正有无限潜力的。一个修士,修为达百阶以后,持有一件十阶武器对实力都是质的提升,而你修为到了,就能造出来十阶~这即是为师因为你,二度对证道有盼头的理由。”

“喔。师父,徒儿没见过十阶武器……它们真如传说的那样有毁天灭地之能吗?”

“毁天灭地是夸大了,但极岳却曾扛下数十道雷罚。”

不知道名字前,许冬一直叫它“小盾”。

南岭唤灵,召唤阵爆炸,极岳的表现强无敌,他猜测极岳是九阶。

天了噜,想都没敢想师父把十阶的护具给他带在身上。

‘爱得深沉,莫过于此了吧?’

许冬有心给师父他全部的爱,立刻马上,把师父压在臂弯下怜惜一番。

“阿冬,昔日故人,不都是像宁棋一样能处。他们暗结鬼胎,窥测神器,逆天之心不死……”

“你记得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能力的本质,为师后半生放得下求仙问道,离不开你!”

“高处不胜寒,没有你,人生这条路为师走不下去的。”

看着师父含情凝睇,字句走心,许冬的智商又集中到了腰子上。

结果未来得及有作为,师父手一撩,他便被无形的巨力推下了床。

“阿冬,为师爱你,但不会任你侮弄,你好自为之。”

许冬脸皮厚,此刻也有些害臊。

‘……温柔乡英雄冢,况且是师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深刻地反躬自问完,师父的爱徒,好好男许冬又回来了。

“师父,徒儿错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坐吧。”

……

鉴于许冬是刚睡醒,许雪霏担当起师父的职责,为徒弟补了两天的缺课。

教得次数多了,她的教学渐有良师风范,唯独一点——穿着薄露透的睡裙在卧房授课,许冬做不到潜心贯注听讲。

白花花的腿与藕臂与颈项与面孔,都太过惹眼了。

“叮铃~”

铜制门铃响起,是宁棋的声音:“阿冬,睡醒了吗?我有事相求。”

里屋,师徒俩的课正进行到收尾阶段,许雪霏想着她在场,两人没法儿聊,也就回房去了。

“前辈,请进!”

许冬开门迎客,见宁棋身披藏青宽袍,手持尖刀,当场愣住。

有事相求,怎么是一副杀手扮相?

宁棋尴尬一笑,将刀背后:“刀是待会儿要用的……”

“阿冬,没关系,信得过她,就陪她验证一下她的猜想。”师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看宁棋的神情,她没听到。

“我信任前辈,只是看到您持刀没反应过来,您海涵。”许冬大大方方地带宁棋到客厅落座。

许冬要去兑两杯蜜水来喝,宁棋直言不必,开门见山地说起自己的来意。

“我在南岭向你出手,我解释为你身上有股让我毛骨悚然的气息,但事后我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宁棋虚指胸口,面色凝重道:“事后,我在虚境落下的伤发作得愈发频繁了。我颠来倒去想过多遍,问题只可能出在你身上。”

“前辈,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师父有言在先,许冬能帮则帮。

“我要解开袍子给你看伤口,你有个心理准备。”

等许冬点过头,宁棋伸手到腰侧开始解衣扣。

她是那么个状貌,也没失去女子的羞耻心,每解一个扣子脸就红一分。

袍子从身上褪下时,已是红云布面。

两人尴尬地看向他处,俄顷,宁棋道:“看吧,你不看,我脱了有什么用?”

“哎。”

许冬一咬牙,定睛望去。

没有想象中不可言说的画面。

那是一道始自肩窝,终于腰腹的暗红疤瘌,看伤疤的宽度,皮肉组织愈合遗留的触目惊心的突起就能知道,它给宁棋带来了多少病痛。

换个修为低微的,十条命也用光了。

“前辈,我看了,接下来?”

宁棋压下心房的躁郁,详说了她的打算。

她说得多,全部听过消化,许冬归纳出一句话:她想知道从虚境受伤就缠在她心脉间除不去的点滴天道力量,遇上自个儿这个能异数,会发生什么。

“阿冬,要是我的直觉没跑偏,你身上的气息的来源,便是和你元神交融的天道力量。”

许冬定了定神,问宁棋:“前辈,我是什么情况先不提,我想知道,我该怎么助你?”

“剖开伤口,一试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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