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酒后失德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我“老四老四，你拉屎了，你把屎拉床上了。”虽然听到有人叫我，还拉着我的耳朵。但我实在是睁不开眼睛。摸了摸屁股，接着又睡着了。

“起床了，起床了都快起来啦，今天不用出工了，快起来吃早饭。”英姐在门口喊着。

听到英姐叫我们都醒了，我摇摇头感觉脑袋嗡嗡的，还有点痛。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下着毛毛细雨。

“怎么那么臭呢一股子屎味”老大说

“老大，你脸上的蛋糕怎么过了一晚上全变成黄黄的了好像屎一样啊？”老二说

老大抹了一把脸上的蛋糕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一下闻了闻说。“就是这个蛋糕怎么变质这么快，经过一晚上的看上去跟屎一样，闻着也象屎”

“什么看上去跟屎一样，闻着也象屎。那就是屎好吗，老四的屎。昨晚上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屎味，找了半天才发现，是老四把屎拉裤裆里了。一大片都漏出来了，我叫了半天老四也叫不醒，老四把手伸进裤裆里摸摸屁股，抓了一大把屎就呼你脸上了，然后抱着你又睡着了，吓得我赶紧离他远远的。这时我酒劲上来了，我也就睡着了。”老三大声地笑出说，一边笑还一边使劲地拍着床板说“不行了不行了，我笑得喘不上气来了。”

老大听闻马上扒在了床边干呕了起来。

老二听后你也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哈哈哈我见过酒后，发酒疯的，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打人的，还有狂吐不止的。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谁喝完酒后把屎拉床上的。还往别人脸上抹。我不要说没看到过，连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事。老四你这算是天下独一份了。哈哈哈哈”

老大吐完对着我怒吼道。“老四啊，你这是故意的吧。不就昨天把蛋糕模你脸上了吗？那不是也是你先动手的。要报仇，你也不能半夜三更往我脸上没屎啊。”

我看了一下，我整个屁股上整个后背上，还有胸口上，还有我的右手上全都是屎。因为我这几天都在拉肚子，拉出来的屎黄黄的就像地瓜粥一样。拉的半张床到处都是。气味也特别难闻。我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这个时候老二也说。

“哎呀，我的裤腿上也都是。”

只有老三身上是干净的。，因为他是睡在最里面的。

“现在怎么办？”老二说我这个罪魁祸首红着脸低着头，我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老三你赶快去厨房烧一大锅热水。”老大接说“我们赶紧收拾收拾把衣服换一下，等下去洗澡。”

老三杨过，就笑眯眯地出去了。老大，脱下身上的衣服，裤子使劲擦了起来。我的衣服裤子是不能擦了，因为上面全部是屎。老大就帮我找了一件旧衣服递给我，让我赶紧擦干净。又给我找了一身干净的内衣裤让我换上。

来到厨房，路上还碰到了英姐。英姐开着玩笑说。“你们几个身上怎么那么臭啊，掉茅坑里去了。”我不好意思的，赶紧跑到厨房。这时候。老三已经把水烧好了。找了两个水桶，把水拎到男厕所，厕所顶上有个小水箱，把水倒了进去，再往里面加冷水把水温调到合适，我们就洗澡。我和老大先洗，老三烧水，老二不停的把热水拎过来往水箱里面加水。

很快我和老大洗好了澡，老大去烧水我来拎水。老二，老三去洗澡，老二身上有伤只是洗了洗脚和头。

洗好澡我们找了，三个大盆，把被罩被单。还有那些脏的衣服装了满满三大盆，为了照顾我的面子。躲到了男厕所洗了起来。洗了三遍，洗衣粉用了一个大袋子，闻上去还是有气味。

老大说“这个盆太小啦，我们要洗的东西太多了，这样洗洗不干净，现在也不下雨了。我们去河边洗吧。”

在我们住的地方。边上就有一条小河，河水很干净，还有一个专门洗衣服的小码头。我们就抬着脸盆来到了这个小码头，小码头上英姐和海燕已经在那里洗衣服了。英姐似乎看出了什么，笑着对我说：“新来的就是不一样，就是勤快。”我因为心虚没有去接英姐的话。

我卷起裤腿。走到小河里，小河不是很深，刚好到我膝盖的位置，河水很凉很干净，老大也下了河，老二老三回去抬另一盆衣服。老大和英姐开着玩笑，我因为心虚一直低着头，死劲地洗着衣服。海燕一边洗衣服，一边唱起了歌，还是他们的家乡话，我听不太懂。但是旋律很好听。很快老二老三抬着衣服回来了。他们没有下河，他们在岸边把衣服装在盆里用脚在盆里踩踏衣服。

这时来了四个男孩子，其中一个头发长长的男孩子说：“海燕妹妹洗衣服呢，要不要哥哥来帮你。”

大哥悄悄地对我说。“这个人叫耗子跟我有一些矛盾尽量不要去惹他。”

这时候突然飞过来一块石头。溅起的水花都打湿了，我和老大的衣服。“铁拐李，你在那里叽哩咕噜说什么呢？有种你大声说出来。”那个叫耗子的男孩子用手指着老大说。

老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洗着衣服。

耗子指着老大继续说道。“你瞪什么瞪，在瞪一眼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只脚也打断。”

“耗子，你过分了啦。你有事没事啊，人家又没惹你，没事你就滚回去。”英姐说道。

“没事英姐，我就是过来帮你和海燕妹妹洗衣服的。”耗子，笑嘻嘻地说。

“你们两个洗好没有啊，洗好了快给我滚，老子要在这里洗衣服。”耗子，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先回去。”老大对我说道。接着老大端起一盆衣服走在前面。我端起另一盆跟在老大后面，当老大经过耗子身边的时。耗子屁股用力的顶了一下老大。老大，一个没站稳连盆带衣服一起掉进了水里。

我见状扔掉手里的盆，一把抓住耗子后脑勺的头发，往前一用力。和耗子一起跳进了河里。耗子趴在了水里，我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耗子的头发，一只脚跪在耗的腰上，把耗子死死的按在水里。问道：“服不服。”

“我服你大爷的，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单挑你这偷袭算什么本事。”

我见耗子不服，两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死死地往水里面按。耗子的头被我按进水里以后，他两只手拼命地撑着河面，两只脚踩着地，拼命的想站起来。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耗子的时候。我右手放开耗子的头发，用力的掏了一下耗子的裤裆，耗子一痛反抗马上就小了很多，又被我死死地嗯，在了水里。耗子，在水里面嘴边冒起了很多泡泡。我知道这是耗子憋不住气了，在喝水，只要再多喝几口耗子，马上就没有战斗力。

这时岸上的战斗也打响了。老二老三各拉住了，一人在地上纠缠了起来。不过还有一个人冲了过来。跳进河里想来救耗子。这时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老大扑了上去。

不过河里很滑老大，那只木腿，很难再河里站稳。很快就处于了下风。被对手从背后锁住了喉咙。

这时耗子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了。我把耗子的脑袋提了起来。“服不服。”耗子剧烈的咳嗽着说。“咳咳咳，我服你妈咳咳咳得服”听到耗子不服，我又很轻松的把耗子的头按进了水里，耗子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耗子，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毫无章法。过了一会儿我又提起了，耗子的脑袋。

“服不服啊。”

耗子，拼命的咳嗽着点点头。

“叫他们都往手。”

耗子，顺了顺气喊道：“往手。咳咳咳都他妈的咳咳咳给我往手。”

听到喊声两边都住了手。我左右看了看。看到海燕，呆呆地站着，手上拿着一根洗衣服用的木槌。

“海燕姐，借你的木槌用一用。”

海燕把木槌扔了过来。我捡起木槌举了，起来说。“你们几个帮我们把衣服洗掉，不然我一锤子就敲碎他那个门牙。”

他们三个也没办法，把河里的衣服捡了起来，和老大他们一起，去洗衣服。这时一阵风吹来冻得我瑟瑟发抖。我把耗子像死狗一样，提着往河中间走。

“你干什么啊，我不会游泳啊。”

“你放心好了，我水性很好，这个时候站在水面上，还不如呆在水中暖和。”

我们站在水位齐胸的地方，等了一会儿。我对老大大声地喊到。“老大，衣服先不用洗了吧，太冷了，受不了啦，先把衣服都抬回去吧。”

“已经洗好啦，你也赶紧上来吧。”

我拉着耗子来到岸边看到岸边有一大堆衣服还没有洗，那是燕子他们在洗的衣服。都是大人的衣服。应该是老丁他们的。从中间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披在了身上，实在是冻得不行了。

然后把木槌还给了海燕，用一只手锁住耗子喉咙说。“你要敢乱动我就捏死你。老大，你们抬着衣服我们回去吧。”

老大，他们抬着衣服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牵死狗一样的牵着耗子。到了宿舍门口才放开耗子。

大肚男42·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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