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小金的回答没有意见，可是马帅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因为他确定小金肯定知道些什么。

他之所以这么肯定，倒不是有什么别的线索，而是唯结果论。

没看到电视上怎么演的吗？

一旦有案子出现，先看最后的受益者是谁？

这段时间马帅看了所有关于项目部之前的资料，而且关于刘风他也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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