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娘凶猛

《兽娘凶猛》

一百五十三章 和费桑瑜启程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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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日子枯燥乏味,有关白大方的新闻热度还未消退。

白大方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每天无偿给敖穗充当着人肉沙包。

又是一日清晨,白大方坐在餐桌前喝着红茶,电视上在播放新闻。

“最近盛都市内有狼妖流窜做案,伤亡人数已达6人,本台提醒各位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北方前线草原一带,我国军队再次与月川方面发生摩擦……”

“皇室消息……”

洗漱打扮好的胡雀儿匆匆下楼,路过白大方身边,侧身弯腰,亲昵地吻一口白大方脸颊,拿起桌上温温热的熟鸡蛋,挥手朝白大方告别。

“酒店今天又来了个大人物,我估计得忙到凌晨才回来,你要来接我吗?”

白大方摇头道:“不了,我得出趟远门,估计会有个两三天不回家。”

“行吧,那我找敖穗。大晚上的,我可不敢一个人开车。”

胡雀儿扁了扁嘴,走至玄关换上高跟鞋,从包里摸出几叠钞票白摆到一旁鞋柜上。

“诺,你要的现金。能问一句吗,你要十万现金做什么?”

这已经白大方第二次让她取大量现金。

最近三天白大方唯一一次出门,手里提着十万现金,回来后两手空空,让胡雀儿一头雾水。

“办正事。”白大方照旧在敷衍回答。

男人有事瞒着她已经不是一回两回,胡雀儿早已习惯,叹气作罢。

“对了雀儿,最近你有空的话,帮我去楼上清理个房间出来。”

胡雀儿开门的手顿时停滞,那天在二大队衙门见着费桑瑜和归梅梅,她大致能预料到这般情况。

只是没想到白大方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还让她去给别的女人清理房间!

孰可忍是不可忍!

心里蹿涌出一股无名火,胡雀儿拿起那一叠叠钞票,反身奋力朝白大方砸去。

钞票软绵绵地落在白大方身上,零散地铺满一地。

“臭男人,你自己去,别使唤我!”

撂下一句话,胡雀儿火气冲冲地迈步出门,剧烈的关门声让楼上睡懒觉的敖穗翻了个侧身。

白大方神情无奈,蹲地捡起一张张钞票,顺带抬手给自己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管不住招蜂引蝶的性子,确实该打。照这样下去,他白大方迟早得栽女人手里!

今天提这事,白大方是给胡雀儿打个预防针,先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免得再像上次玖橙那样事发突然,闹得一地鸡毛。

不过白大方可以肯定,该清理的房间胡雀儿还是会清理。

从高中到现在,这姑娘全身上下唯一硬的地方,只剩一张嘴了。

整理好钞票下楼,等待多时的混混竹竿笑呵呵走到白大方面前,客气递上一根烟。

白大方摆手推辞:“我给钱,你办事,其余不用瞎客气。”

竹竿收起嬉笑之色,从兜里掏出一叠照片,严肃道:“我懂规矩,不会打听白兄弟你要干什么。

但白兄弟你应该也清楚,要被人发现,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三天白大方唯一办的事,就是找混混竹竿帮忙办事。已经提前给过十万现金做定金,今天结尾款。

“你想加钱?好说。”

白大方挥动手里现金,他早预料到这种情况:“这是十万,比我俩说好的还多五万,你看够不。”

“白大方兄弟是大气,不过……”

竹竿没有见钱眼开,顿了顿,一脸疑惑道:“我想先问问,白兄弟你不是和三大队衙门一妞走得挺近吗,她可是信息专家,有她帮忙,为什么还找我们?”

白大方骤然向前半步,抬手掐住竹竿喉咙,冷声道:“你消息来路还挺广,这你都能打听到?”

竹竿高举双手,急忙辩解:“白兄弟你误会,我可没胆子故意打听你的事。

白兄弟你也知道,我们进衙门喝茶是常事,上次我几个兄弟被拘押在三大队,听见捕快唠家常,有人说起了白兄弟你名字,他们就回来告诉了我。

我只想赚个辛苦钱,不想把命搭上。”

白大方缓了口气,听竹竿语气,不是在骗他。

松开竹竿喉咙,白大方懒得再和他废话,一手抢过照片,一手把钱揣他兜里,低吼一声。

“滚!”

竹竿犹豫许久,只拿走原本约定的五万,将剩余钱摆在地上,果断转头跑离。

他们自有规矩,办多大事,拿多少钱,事前谈好就绝不坐地起价。

谁坏了规矩,谁离倒霉不远。

白大方捡起钱返回楼上,坐到沙发上开始翻动照片。

每张照片中都有一个身材纤弱,戴副眼镜,浑身文气的中年男人。

他被前呼后拥,似乎身旁每个人都在对他点头哈腰,满脸阿谀奉承。

最后一张照片,男人下车,春风满面走入一度假村。

大门招牌写有“湾塘度假村”的字眼,其后跟着一串电话号码。

白大方掏出手机,拨通照片上电话。

“你好,这里是湾塘度假村,请问有什么需求。”

“给我预定一个情侣套间。”

“好的先生,麻烦报一下你的姓名,请问多久入住呢?”

“今晚,入住人你就写我女朋友,她叫费桑瑜!”

电话挂断,电视里新闻播报还在继续:

“工部尚书费禅耘昨日前往古西省湾塘村考察,受到村民热情……”

一小时后,白大方敲响费桑瑜家大门,屋门打开,海豚姑娘珊草探出头,朝白大方浅浅微笑:“白先生,等会!”

她兴奋地跑进屋内,生拉硬拽地将费桑瑜送到白大方面前。

“喔……”

白大方微笑惊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穿裙子的费桑瑜。

上身蓝白色羊毛长袖,秀着繁杂的百合针织,中心区域的花蕾被姑娘厚实的胸脯高高撑起,引人瞩目。

毛衣下是一条灰白挑染裙,裙摆刚刚盖过膝盖,裸露着小腿上的白茸长袜。若不细看,视觉效果同白丝并无两样,踩着一双灰黑长靴,完美契合姑娘腿型,不显半点腿粗。

珊草打笑道:“白先生,别喔啊。快给个评价,说说费小姐今天好看不?”

羞红了脸的费桑瑜低头不语,双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地交替打转。

白大方视线上移,灰绿长发扎成马尾,耳垂处挂着小巧的白玉耳环,一直素面朝天的娃娃脸难得铺着一层淡妆,让姑娘可人的脸蛋儿更显一分清秀。

在白大方给出回答之前,费桑瑜赶走起哄的珊草,鼓起勇气直视男人。

她也很想听听白大方评价,这一身装扮珊草帮她从起床捣鼓到现在,说到底,还是为了给眼前男人看的。

白大方三天前突然给她发消息,说要约她出门旅游。

并屡次强调,只是旅游,没别的!

这让费桑瑜心慌紧张的不行,平日和白大方腻在一块,虽然多有暧昧,但大体上两人还是为了办事。

但一起出去旅游的性质可完全不同!

所以费桑瑜下定决心要给自己改头换面,期待着白大方见到后一脸惊喜的表情。

白大方竖起拇指,一本正经道::“好看,像个知书达理,贤惠端庄的古代大户人家小姐,提亲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

费桑瑜蒙圈地眨巴眼:“古代大小姐有穿这样吗?”

“这个……”

白大方大手一挥:“这个不重要,总之就是好看!”

男人打定了一招鲜,吃遍天。

“油嘴滑舌。”

费桑瑜吐直粉舌,俏皮地做一鬼脸,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悦,看来很是受用。

“不磨蹭了,我们还得赶机呢。”

白大方上前主动牵起费桑瑜的软糯小手,将她拉出门外。

感受到男人掌心传来的粗糙感,费桑瑜心脏紧张到漏上一拍,脑海琢磨起杂七杂八的念头。

“等会落地后,我们是住一间房,还是两间?”

“如果住一间房的话,会不会还要睡一张床?”

“如果睡一张床,他难道要……”

想得越多,费桑瑜越是紧张,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就像几天前白大方才说的那样,她根本没做好准备……

不过最后,一切想法和焦虑都被期待感覆盖,在不知不觉间,费桑瑜已经坐上启航的飞机。

一上飞机,费桑瑜整个人困得不行,倒头就睡。

因为答应白大方一起去旅游,费桑瑜特意请了一周假。

她一个工作狂魔,不想给衙门其他同事增添工作压力,连续三天熬夜解决好堆积的工作。

一旁有空姐路过,白大方让她给费桑瑜送上一卷毛毯。

“好的先生,请稍等。”

妆容精致,身材高挑的空姐点头答应,脸上的职业假笑让人赏心悦目。

不过她离去前,目光始终在费桑瑜耳垂上停留,随后瞥一眼白大方,笑容试图勾人心魄。

白大方瞧在眼里,摇头苦笑。

和护士刘珍一样,这空姐产生了同样误会。

果不其然,待她抱着毛毯返回后,开始有意和白大方搭话:“先生,你对你女朋友可真体贴。”

白大方没有搭理,拿过毛毯小心翼翼地给费桑瑜裹上。

空姐继续没话找话:“先生,你看你需要喝点什么吗,飞机还有一小时才能落地。”

白大方依旧沉默。

空姐提议道:“红茶怎么样,我们给头等舱客户准备了特等红茶,我强烈推荐先生你可以尝尝。”

白大方面无表情,冷冷道:“我女朋友在睡觉,可以请你小声点吗?”

男人脸上直白地写着一句话——“别来恶心我!”

空姐愣了愣,依旧保持微笑,识相地转身离开。

一次失败的狩猎让她稍稍气馁。和刘珍一样,她开始在心里感叹命运不公,自己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专情又有钱的男人。

待空姐走远后,费桑瑜软糯小手又一次握住白大方掌心。飞机的颠簸让她根本无法深入睡眠,刚才空姐和白大方对话她都听在耳中。

哪怕知道男人并不像空姐想象的那样专情,但费桑瑜还是很开心,至少她第一次在三大队以外的地方,听见了白大方称呼自己“女朋友”。

费桑瑜的心思不难猜,白大方随之感慨道:“这空姐和刘珍是一路人,不过她还没刘珍聪明。”

费桑瑜愣了愣,突然道:“对了,提起刘珍,我想起件事。

前几天你不是让我把上次的尾款转给刘珍吗,我昨天给她转账,她竟然24小时没有收款,钱又自动退回了我账户。”

白大方纳闷问:“她后续没问你再要钱吗?”

刘珍有多爱财他见识过,实在无法相信这女人能二十四小时不收账。

“等下飞机我再给她转一次吧,可能她有事呢。”

“好。”

白大方也懒得去操心一个外人,开始和费桑瑜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直至飞机落地。

三千年前,震炎还不叫震炎,王朝更替频繁,古西省的省会埗原城是五朝古都,整个省内有不少名胜古迹,外加风景宜人,是震炎出了名的旅游大省。

白大方要去的湾塘村是近十年爆火的一个度假村,离埗原城距离不过十公里路,村内各种项目应有尽有。

温泉,缆车,酒吧,甚至包括是一个偌大的高尔夫球场。

传说这度假村开发投资的数十亿,其中有不少糊涂账。什么拖欠工资,建造价格虚高,用地规划超出等等,到现在还没扯明白。

但这些依旧不影响它日进斗金,至于进了谁的腰包,那就是另一种说法。

费禅耘来古西省第一天就住进湾塘村,白大方瞧见照片,心里不难琢磨明白一些事。

老狐狸可只有在自家老穴里才睡得安稳!

来到湾塘村村口,二人已经从牵手变成白大方单方面搂抱费桑瑜,一切转变无比自然。

白大方甚至想谢谢飞机上的那空姐,不然费桑瑜大概率还会有所抵触。

入村登记好后,白大方突然问:“对了你刚在飞机上说,你这对耳环多少钱来着?”

“100多万吧,三年前是这个价。

我不和你说了吗,这是我姑姑留给我的遗物。”

费桑瑜打着哈欠,困得不行的她不停揉动眼睛,迷糊道:“我好困啊,想先进去睡一会,能快点吗?”

“你先把耳环取下来吧,财不外露,免得又招惹麻烦。”

白大方伸出手:“我替你保管。”

“好……”

费桑瑜没有半点怀疑,取下耳环递给白大方。

“你实在太困的话,先进去睡吧,我马上来。”

拿到耳环,白大方又抬手轻抚姑娘头顶,不着痕迹地捋下几根灰绿发丝。

“嗯……”

犯困的费桑瑜乖巧点头,缓步走向白大方提前预定好的房间。

白大方转身回到前台登记处,将发丝和玉耳环用白纸包好,递给前台小姐,并留下自己电话号码。

“麻烦帮我转交给一个人。”

“好的先生,请问是给谁呢?”

“费禅耘!”

白大方咧嘴一笑:“你和他说,女婿想见见老丈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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