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患了曹操病

《三国之吕布患了曹操病》

第6章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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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

“在!”

“你领本部兵马,在东城左突门候命,听鼓为号,从左突门出,攻曹军右翼”

“遵命!”

“许耽你领本部兵马,在东城右突门候命,同样听鼓为号,从右突门出,攻曹军左翼”

“宋宪领本部兵马,埋伏在东城门左侧环道,待曹军进城百步后,再夹击曹军”

“魏续领本部兵马,埋伏在东城门右侧环道,同样待曹军进城百步后,夹击曹军”

“我自领中军,埋伏在东城门大街上,待曹军进城一半时,三路齐出,定让他进退两难。”

吕布吩咐完毕之后,又看向众人说道:“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皆领命称善,只有陈宫屡次望向吕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将军,我自兖州以来,皆同将军一起厮杀,今日一战,事关生死存亡,奈何没有可用我之地?”

陈宫看着将要领命出去的众人,终究还是对吕布说了出来。

看着又急又气,满脸涨红的陈宫,吕布哈哈一笑。

“公台,多虑了!我等率军厮杀,公台自然在城楼上掌控全局,我等皆以公台之号为准。”

陈宫这才放下心,脸色恢复平静,沉吟道:“如此,我自领一军,以瘦弱者守城,麻痹曹军。

另需要派人巡逻各街道出口,今日之时,各家户皆不许出门,以防有人通敌作乱。”

吕布心里一惊,心里暗暗佩服陈宫经验老道,思虑周全,心悦诚服道:“如此甚好,公台且暂领侯成部兵马,肃清城内街道,统揽全局,指挥号令。”

布置完毕,众人领命依次而出,吕布又吩咐下人通知管粮官多发三成粮食。

吕布见众人各回本部,自己也来到本部营帐吃早饭,饭后召集本部军中都尉,传达作战计划。

随后命令各校都尉回去整顿兵马,到东门候命,自己则带着亲兵直往东城门而去。

下邳城南北长四百丈(约1300米),东西三百丈(约1000米),城墙为土墙。

建城时,先在城外深挖护城河,再在挖出的泥土中掺入碎麦杆,沙石等物,碾压夯实,砌成长方体,晒干后,再用黏土累黏而成。

城墙整体呈梯形状,上窄下宽,高有10米左右,墙底宽有12米,墙顶面宽6米左右,四面各有一个城门,每个城门左右各有一个突门。

所谓突门就是在距离城门百步外,城墙上的暗门。

突门平时只打通一半,,从外面看不出位置,只有城内需要突击而出的时候,才把剩下一半城墙打通,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正在清理打通突门,突门里面装有木柴树枝等引火之物,还有鼓风箱,木板,牛皮等。

士兵们正将这些东西一一清理出来,放在内城环道旁边,门洞里面不停地有土运出。

吕布等人绕过突门,沿着内城环路往东北角的登楼梯走去。

内城环路紧靠城墙内侧,有6米左右宽度。

环路另一侧是3米宽的壕沟,壕沟边有3米高的内城土墙,是敌人突破城墙后的第二道防线。

一旦敌人破门入城,将会面临内外城墙上士兵的夹击。

登上城楼,吕布望着护城河外的叫骂曹军,三三两两聚成一堆,将军下马,士卒卸甲,扎堆在那晒太阳。

甚至有的在互相捉头上虱子,只留前面十几个人对着城门叫骂,更有甚者,跑到护城河里撒尿,也不怕守城人的强弓硬弩。

吕布自然知道这是曹军的骄敌之策,无非想引诱吕布出门厮杀。

只是这一个月来吕布就没出过城,所以这股引战部队只是打卡上下班,就摸着鱼坐等开饭了。

与引战部队的散漫不同,驻扎在后面的曹军大营却是井条有序。

大营外围是一圈的拒马,营门两面筑有两个瞭望塔,营内栅栏旁放的是各种攻城器械。

大营左右各有马棚,中间是各种帐篷,错落有致。营后堆放的是粮草,左右各有一军负责看守。

军营中心是曹操办公的中军帐,帐篷外面站着十几名侍卫,个个兵甲整齐,面容严肃,每一个进出大帐的人都会被严密的监视。

此时,苦苦等了一夜的侯成才被叫进大帐,望着大帐两边明晃晃的执戟卫士,侯成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侯成一路低着头走进大帐,就见帐中坐着一短须男子,身材不高,却气势逼人,侯成识得,此人正是曹操,于是慌忙上前拜见。

“拜见将军,末将侯成,特来归顺请降。”

曹操坐在位上,只轻轻斜了一眼跟前的侯成,满面狐疑,手指轻捻胡须,略一思索,随即脸色突变。

“大胆侯成,竟敢假降匡我,来人,拖下去斩了!”

“将……将……将军”侯成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只是不停地磕头,嘴中囔囔说不出话。

直到被侍卫拖动起身,侯成才突然惊醒,猛的挣开侍卫,口中大叫。

“世人皆谓曹公乃当世明主,今我来投,曹公何故要杀我?”

曹操嗤笑一声,满面鄙夷,指着侯成道:“我素知你与吕布故交,今贸然来投,其中必有诈。”

“明公差异,我与吕布相识多年,故能深知吕布之性情,吕布素来不仁不义,败亡早晚之事,今我弃暗投明,请明公毋疑。”

说罢,侯成掀起衣服,转过身去,将后背露在曹操面前。

面对侯成皮开肉绽的后背,曹操仍是面不改色,眉毛挑动,轻笑道:“这是何故?”

侯成转身,再拜曹操,口内愤怒道:“吕布那厮,素来喜怒无常,喜时肆意荒淫,怒时殴打将士。

下人皆敢怒不敢言,今明公军至,城中多有倾心明公者,我愿为明公前卒,开城献于明公。”

“哦?你能打开城门?”曹操面色一喜,盯着侯成问道。

侯成急道:“我等早就倾心明公,恐空手来投,没有诚意,所以偷来吕布坐下赤兔马。

另与城内宋宪,魏续二将约定,以白旗为号,可开城门。”

不料曹操闻言,却是愤然变色,大声呵斥道:“果真有诈,魏续与吕布有内外之亲,他如何肯降,此定陈宫诈降之计也!”

“明公不知,吕布与魏续实际并无亲戚关系。”侯成额头冒汗,望着曹操,上前两步轻声道。

“只因吕布与魏续之妻有染,多次往来魏续府上,为避人耳目,才谎称与魏续有亲,我与吕布早年相识,所以知之。”

曹操眉毛一挑,见侯成说的真切,一时难以捉摸,转头看向帐侧。

侯成这时才发现帐侧边缘还坐着一青年男子。

男子一身青衣,清秀俊逸,身材纤弱,脸庞消瘦,两眼之下,眼袋微青。

正是曹操帐下军师祭酒郭嘉!

“军师祭酒”这独特的称呼,以及郭嘉面前放置的大帐中唯一的火盆,彰显其独特的身份。

郭嘉见曹操望来,微微一笑,起身在曹操耳边轻声低语。

只见曹操不住的点头,随即有下人出了大帐。

侯成看看曹操,又望望青年男子,心中疑虑不定,思绪万千。

心里暗想:曹操惯会用兵,如今兵强马壮,万一杀进城中,吕布抵挡不住,我或许也可以假戏真做!

只是吕布似有仙人相助,若果真是吕布军胜,我亦是大功,只是不知仙人是否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正踌躇间,只见帐中又进来两人,侯成一见,顿时大惊失色。

“张刺奸……廉大……额,成校尉……你们何以在此?”

“侯校尉?你也逃了出来?”,张弘看见侯成也在,心里一惊,随即恍然大悟。

曹操望向张弘,诧异道:“敬礼(张弘字)何出此言?你怎知侯校尉是逃出来的?”

“回将军,昨日吕布杖击侯校尉,下邳城内人尽皆知,所以猜测侯校尉同样是趁着大雾逃出来的。”

“嗯……”曹操仍是疑虑不定,眼睛在侯成与张弘身上来回转动,“敬礼可知吕布与魏续并非亲戚关系?”

张弘诧异,迟疑道:“这却不知,军中皆以为魏续乃吕布妻弟。”

成廉听闻曹操如此一问,震惊的看向侯成,随即低头不语。

曹操见成廉神色反常,料定此事必有蹊跷,于是正色道:“成校尉应当知之?”

成廉仍是低着头,瓮声道:“依末将所知,确非亲戚关系。”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无不惊奇。

“那为何军中众人皆以为魏续乃吕布妻弟?”张弘奇道。

“掩人耳目而已。”

张弘仍是不解,刚想再问,却听曹操大笑不止,众人皆看向曹操。

“此乃天助我也,侯校尉既有开门之法,待下邳城破,擒得吕布,汝当为首功,且在阵前候命。”

“末将领命”侯成心中一喜,正要转身出帐。

“将军,我愿与侯校尉共同前往。”成廉见侯成将要离开,赶忙向曹操请示。

曹操狐疑的看看成廉,心中暗道:这成廉自被俘以来,从未主动请战。

虽说有伤在身,不便出战,可也没有出谋划策,今日主动请战……

“哈哈,成校尉肩伤未愈,不便上阵,暂且安心养伤,日后再做计较不迟。”

随后又命下人通知各将士整装待命,随时准备攻城。

成廉见曹操如此说,便不敢再说什么,呐呐遵命,只把眼睛看向侯成。

侯成见成廉眼神有异,恐生变故,只当没有看到,转身出帐。

“且慢,回来!”

侯成才刚出得大帐,就听帐内曹操叫唤,慌忙再次进帐,心脏急速跳动,只低着头不敢看向曹操。

曹操见侯成进来,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侯校尉可知,秦宜禄之妻杜氏如今可在下邳城中?”

此言一出,帐中之人皆面露古怪之色,却不敢将眼睛望向曹操,只是静听侯成回答。

侯成心中也是纳闷,不知曹操为何会有此一问,只得如实回答。

“自从秦宜禄留在淮南,杜氏一直都在下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曹操不耐烦道。

侯成赶忙回道:“杜氏虽然仍在下邳,只是被吕布迁居在别院。”

话刚说完,就见曹操大笑不止,口不能言,只是挥手示意侯成退出。

侯成赶忙退出大帐,心中仍是诧异不止。

待侯成、成廉等人退出之后,郭嘉才疑惑地看向曹操道:“明公,为何有此一问?”

“哈哈,奉孝有所不知,此前关云长屡次来求下邳城中秦宜禄之妻杜氏,我故有此一问。”

郭嘉眼睛一亮,颔首笑道:“还有此事?能让关云长屡次请求之人,当有过人之色。”

“待城破之后,吾且观之!”曹操抚须点头,随即沉吟道:“今日破城,且让玄德兄率军与我共坐中军。”

说完与郭嘉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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