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的蚂蚁

《善心的蚂蚁》

第九章 小赌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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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眼睛咪起,视线看向江挽黎,说到:“两个。”

白衣青年皱了皱眉,但很快舒展开,“那快了,不过,怎么这么多。”

“算了,问也白问,你不知道。”

八字胡抽了抽嘴角。那你还问!

“唉?”白衣青年视线微凝,扫视了一圈后道:“怎么少了一个?”

“你好呀。”

白衣转身,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少年正站在他不远处。少年挠了挠头,嘿嘿笑着。

白衣青年的兴致被提起些许,照理说晚辈打招呼的顺序应是按照尊卑来定先后,而这少年非但没有先去问候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反倒是先找上了他。

不等白衣青年开口,少年就接着说到:“直觉告诉我,你比他厉害。”

“好眼力。”白衣青年摘下蛋糕上的一个小樱桃放进嘴里,眼睛微眯,好不惬意。

此时少年左手伸入怀中摸索,语气渐冷地问道:“敢问二位可是姓白?”

八字胡眼中浮现些许惊异神色,刚欲起身便被白衣青年按了回去,他便只好作罢,问:“你怎么知……”但不料话没说完又被那白衣打断。

“是。”白衣青年放下盘子,斜着眼睛问道:“又怎么样?”

“那能给我签个名吗?”少年从怀中摸索出了一个小本子与一支笔。

白衣青年明显顿了一下,从他那明显发愣的神色上可以清晰地解读出:我都准备好了,你就为了这事?

少年用笔敲了敲头,腼腆问道:“不行吗?”

“行吧。”白衣青年接过本子后随便翻开一页写的飞快,眨眼间本子又递还到了少年手中。

那页纸上仅有两个大字。

“守笑。”

察觉出少年的疑惑,青年解释:“姓氏什么的不重要,不然那些狗皮膏药们可就按耐不住了。”

正解。少年转身欲离开时,白衣青年走上前伸手拦住,他说:“不公平啊,你呢?”

之后,少年留下来一张只写着“云”的纸张。

白衣青年看着那张纸良久,叹出口气,“到头来,好像我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

云锦柠回到众人身旁,说:“浩然正气,心胸坦荡,没事。”

“……”

晚上十一点,客人们陆续离去,云锦柠见此刚欲与江家姐弟分别时,那个八字胡中年从门外走来,临近说到:“先生请你们一叙。”

云锦柠没拒,而既然领头羊无所谓那众人自然没差。

不久,他们四人被八字胡开车带到了一条护城河旁。

河边有一个烧烤架,上面正冒着淡淡白烟,在其周围还有五个小板凳,而那白衣青年正坐在其中一个板凳上,一只手拿着一瓶啤酒,他远远招手,示意云锦柠他们过去。

江挽阳自从知道白衣青年的身份不烦之后就暴露了他的执跨属性,怕事。到现在一言不发。红裙女人不明所以,小孩昏昏欲睡。

云锦柠手贱地把烧烤架上的肉串翻了个面后问道:“那啥,找我们有事吗。”

白衣青年开了罐酒独自喝了一口,眉头皱成一团,嘴角抿着,良久,他指了指少年和小孩,“你俩没用。”他又指了指坐姿还算端正的江家姐弟,“她们,才是首要。”

“行。”云锦柠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继续了,自己不会打扰他,反正自己也是顺带的。他拿了两支鱼豆腐,递给一旁白舒允一支,自己一支,咬了一口后叫:“笑兄”

“嗯?”白衣青年头微侧。

云锦柠伸出大拇指,笑道:“好手艺!”

白衣青年没在意少年的言行,他指着江挽黎与江挽阳也没说话。

江挽黎有些不太自然,问道:“怎么了嘛?”

白衣青年眼眸之中浮现一抹光彩,说到:“对,图腾,这名字文雅,你们身上应该有吧。嗯?”

江挽阳身体细不可微地一颤,看向姐姐。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是坏人,你们还记得那八字胡没?他和我都有一个。”说着,白衣青年摊开手掌,在其食指指腹处有着与当晚江挽阳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红裙女人见这个老弟怂成这样叹了口气,看向白衣青年,问:“这位先生,那个……图腾,它有什么特别的吗?”

吃着串的少年也凑了过来,嘴里嚼着东西等待下文。这场景让白衣青年不由想起村中老人晚饭过后在那大树底下讲故事的情景。

白衣青年做了个深呼吸,放下手中尚未喝完的啤酒瓶子,淡然道:“我大概是研究了有三个月吧,发现了些规则。”

少年追问:“什么规则?”

青年没回答,他站起身走到河边,背对着众人说到:“江挽黎,赌一下呗,打水漂,次数多胜利,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任何一件事。”

“你忍不住了吧,老色批,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姑娘温文尔雅,舔狗破口大骂。

红裙女人看向少年,眼神中带着询问,白衣青年见此摆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惹得少年一阵无语,少年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红裙女人应到:“好。”

此时,江挽黎明显感到自己似乎与那河边的一袭白衣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给联系了起来。

白衣青年轻笑两声,“莫慌。”

他从随时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手癫了几下便不再犹豫用力抛向河面。

那颗石子明明速度很快,力道很大,但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无比轻柔,就像在河面跳舞,优雅自然。最终它沿着河面连续跳跃十多下抵达河流对岸。

白衣青年弯腰伸手,摆出绅士礼仪,“江姑……哦不对,是江小姐,请。”

江挽黎并没有玩过,但或许是天资聪颖,她的那颗石子在河面上跳了四下才沉入河底。

她输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这番比试在云锦柠眼中完全变了样。少年眼眸之中出现了一缕极为微小的淡紫色光辉。

在他的视野中,红裙女人与白衣青年二人的身上分别浮现出一团气体,只不过江挽黎的是为白色,白衣青年的那一缕为金色且较为壮大。

那气体飞至两人上空一丈之高便汇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把漆黑的巨锁,紧接着,从虚空中遁出一条红色小鱼直接没入了那把锁中,而那锁变换成一条金色丝线连接二人后消散不见。

少年连忙跑到红裙女人身旁询问:“黎姐,有不舒服吗?”

江挽黎摇了摇头,虽然身体并无不妥之处,但她总感觉眼前这白衣与自己多了些许的联系。

“你应该可以察觉到吧。这种奇怪的感觉。”白衣青年坐了回去,脸上多了些许困倦。

“姐,怎么了?”江挽阳看看这位看看那位,不明所以。

云锦柠揉了揉眼睛,景象恢复如初,他问道:“是契约吗?”

“哦?你还知道契约。”白衣青年摇了摇头,他打了个哈欠,“很像,但又不是,不懂不懂,它又不是我造的。”

“困了困了,吃完散了吧。”白衣青年看了眼烧烤架,此时炭早已燃尽,上面也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草地上零散的竹签。

“我还没吃饱呢。”白衣青年说着便要往里添炭。

这时,一道光束从几人后方照射而来,看不清面貌不过听声音像个老大爷。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敢在这里烤东西吃,胆子挺肥啊,不怕着了?我告诉你们,我孙子可是在警察局里面当大队长,我给他打电话了,你们等着被拘留吧。”

江挽阳下意识地看向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看我干嘛,跑啊!你姐她们都没影了。”白衣青年一个箭步跳到十几米远的车旁,把八字胡中年从车内敲醒,“别睡了,跑路喽。”

只剩下最无辜的那江挽阳独自在风中凌乱。他捏着喝空的酒罐竟不自觉地吹起了口哨。

“那小子还吹口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等着吧,我孙子在来的道上了。”大爷喋喋不休,坚持维护我们A市的良好风气。

江挽阳苦笑一声,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

“黎姐这么晚了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云锦柠目送女人走回屋子后才提着早已睡熟的白舒允进了门,把她丢回房间后便独自来到阳台边上思考。

刚刚江挽黎与那白衣赛后情形与其说是游戏输赢倒不如说是愿赌服输。

白家那人说这是图腾的功能也就是说普通人做不到,而若是双方意愿不平等也就不会形成这种赌局?那江挽阳他们的处境还算安全,最起码最近如此。

想通些许之后,少年的心变得顺畅了很多,只不过目前他还需留意三件事。

第一,祈相邻是谁杀的?

第二,祈相邻为什么这么厉害?

第三,他的死会不也与那所谓图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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