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察觉到动静的枕边人,疑惑地问道:“老易,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易中海担忧道:“我感觉徐南柯好像真的知道点什么事情?”
他老伴惊疑道:“不会吧?!徐家不是在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之后才从彩云之南搬过来的吗?
还有,自打秦淮茹嫁给贾东旭,你不就和她断了联系了吗?徐南柯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唉……”易中海回忆起晚上徐南柯说那番话时的眼神,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道:“不对劲,徐南柯这小子肯定知道点什么,早知道不听贾东旭的,让这小子转正了。”
“会不会是周媒婆那边出了岔子?毕竟那件事,只有你我她、还有秦淮茹他们家知道。”
易中海顺着老伴的思路往下推测道:“你我肯定不会说,秦淮茹父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城里女婿,肯定也不会说,秦淮茹更不会傻到自毁前程,那这件事,说不定真是周媒婆出了岔子。”
“我就知道中间人不靠谱,尽出馊点子。”他老伴顿时懊悔不已道:“当初让秦淮茹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抱回家养着就是,偏偏还要把她介绍给贾东旭,这下好了,我天天见到棒梗,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说到这,她又狐疑的问易中海道:“你老实说,这些年,你是不是还和秦淮茹保持着哪方面的关系?”
“……”
……
次日,天蒙蒙亮。
人老了,睡的觉就变少了,聋老太太亦是如此。
和往常一样,从睡梦中醒来,洗漱、穿好衣服,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向四合院外溜达出去。
行至胡同口,聋老太太的目光被右前方的一棵大槐树吸引了过去,槐树并无什么特点,但树枝上挂着的东西很奇怪,那是一个人,被一根麻绳套住脖颈,悬挂在槐树枝上,并身穿一袭红色衣裙,十分诡异。
正当聋老太太以为是自己看花眼时,一阵邪风忽然吹来,只见,挂在树枝上的那人,缓缓转了过来……
看清了,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脸上的妆容甚是可怖,宛如野鬼一般。
嗡!啪!
聋老太太的瞳孔忽然失去了聚焦,变得涣散,紧跟着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后,
四合院,
徐家,
还在睡梦中的徐南柯,被灰媛艾一边推,一边叫了起来:“哥,快醒醒,别睡了。”
徐南柯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道:“别吵,你让哥再睡会儿……”
“亏你还能睡得着,咱们胡同出大事了!”灰媛艾无语道。
“出什么事了?”
徐南柯问道。
“胡同口那棵槐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去了一个女人,而且穿了一身红,还画了特浓的妆,咱们后院那个聋老太太,前面出去遛弯的时候,正好撞见,被吓惨了,易中海刚把她送去医院。”灰媛艾讲道。
“走,出去看看……”
徐南柯顿时来了精神。
“诶?诶!你不再睡会了?”灰媛艾追出去问道。
徐南柯言之有理道:“看热闹比睡觉重要。”
一路小跑,兄妹二人来到了胡同口。
这边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
带着灰媛艾挤进凑热闹的人群,徐南柯抬头向槐树上挂着的女尸看了过去,他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开始推理起这个女人的死因,是自杀、还是他杀。
正好,几个赶到现场的捕快也在侦查。
看着眼前的女尸,一个捕快推断道:“应该是自杀吧?”
“我看着也像,死者身份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走访摸查……”
“不是自杀!”
一道坚定的声音传入了办案人员的耳朵里。
“哥!”
灰媛艾被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堵徐南柯的嘴。
“不是自杀?”一个捕快向徐南柯走了过来,问道:“你认识死者?”
“不认识。”
徐南柯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杀?”捕快狐疑的看着徐南柯问道。
“捕快叔叔,我哥脑子有病,他乱说呢,给您添麻烦了!求求您放过他吧!”
灰媛艾赶忙道。
“我没有乱说……”
徐南柯道。
别添乱了啊!
灰媛艾抬手使劲掐了一下徐南柯。
嘶~
忍住剧痛,徐南柯向捕快解释道:“你们看她脚上穿的袜子……”
捕快转身向女尸的双足看了过去,其脚上穿着一双雪白、且没有半点瑕疵的袜子。
徐南柯抬手指向大槐树下的磨盘,继续解释道:
“如果是自杀,她应该是踩着那个磨盘上去的,但为什么她的袜子上没有粘上半点尘土?除非是有人将她抱起来,挂上去的……”
好像有点道理?
灰媛艾皱了皱眉。
现场的几名捕快也皱起了眉头。
逻辑上来说,没什么问题,正如徐南柯所说,这女子如果是自杀,脚上确实不应该那么干净。
“他的猜测没问题。”
一个老捕快从徐南柯身后走了出来。
“方队……”
捕快们问候道。
方队冲他们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徐南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个那个单位的?”
他以为徐南柯是同行。
谁知,徐南柯回道:“第三轧钢厂、翻砂车间的工人。”
“轧钢厂的工人?”
方队一脸错愕的看着徐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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