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抬眼打量着眼前的曹旦,暗自思忖。
虽说看上去年纪不大,却是一身盖世的武力啊!
吕布曾经在兖州把曹操打的都满地找牙。
这位曹小将军,竟然一锤击杀了此子。
要说自己在这位小爷面前,惹怒了他,那自己不得被锤成肉泥?
信使陪着笑脸:“曹将军,我家主公听说曹将军坐镇徐州,特意在天子那里讨了一封诏书,册封曹旦将军为徐州牧呐!”
“哦?”曹旦有些疑惑。
虽说这汉家倒霉皇帝的天子诏,在现在的乱世之中没什么用处。
不过,曹旦记得这招一般是曹操用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啊!
莫非曹操有什么事儿要求自己?
想到这里,曹旦笑着看向信使。
“我儿曹操有什么事情,要麻烦他老子我曹旦嘛?”
信使一听,吓了一跳。
曹旦真是张口就来啊!
信使预感,这一次的差事定不会好办啊!
“没……没有。”信使紧张道。
“不过,我家主公,托我给将军带来一封信。”
“哦?还有信?”曹旦一脸玩味地看向信使。
信使的脸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拿来我看看,我儿曹操写了啥给老子。”
信使颤巍巍地递上曹操的信——
旦儿,为父听闻你坐镇徐州,深感欣慰。
儿子有本事,老子自然也得出出力!
想到这是陶谦的个人行为,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
给我儿讨了封天子诏,以天子之名正式封你为徐州牧。
今后,我儿只管安心做徐州牧,天下不敢有人说闲话!
我儿在徐州,尽管放开手施展才能,实现抱负。
有啥事儿,老子给你顶着!
不要怕!
……
曹旦看着曹操的信,心中觉得好笑。
曹操这是什么意思?
玩爹梗,玩上瘾了?
曹旦冷笑着拿起笔,歪歪扭扭地给曹操写了一封回信——
我儿曹操,天子诏我就收下了。
老子看你这么懂事儿,深感欣慰啊!
不过,老子得提醒你一句,不要老是玩小孩子的把戏。
摆清自己的位置。
儿子就是儿子,老子就是老子。
你再这么没大没小的乱叫,老子要生气的。
你也别老惦记着老子,给老子写信。
儿子放心,老子很快就会打到许昌去,跟我儿子阿瞒团聚。
我儿阿瞒,安心在许昌等你老子我曹旦!
……
写完以后,也不封,直接甩给了信使。
“拿回去,给我儿曹阿瞒吧!”
信使慌慌张张地展开书信,惊惧地跌坐在地。
天哪!这让他怎么读给曹操听啊……
曹旦将曹操的信使遣回,心中不觉好笑。
人说曹操奸诈,自己怎么看着他这么搞笑呢?
难道……
曹旦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十六七岁的,英俊潇洒的少年?
莫不是曹操动了那方面的心思?
不对啊,曹魏爱人妻啊!
没听过还有这种癖好呐!
曹旦想到这里,脊背发凉,猛地摇了摇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早晚去许昌,把他灭了就是了!
信使离开之后,曹旦招来了糜竺和徐州几名有经验的城防百工。
“徐州城墙修筑的原材料,我已经为你们提供好了。”曹旦看向百工。
“接下来,就看诸位的了。”
糜竺心中思虑,那日,曹旦在议事厅说过,要将城墙修建十三丈之高。
不知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这么设想。
“主公想把徐州城墙加高到多少呢?”
曹旦不假思索道:“既然是修筑城墙,那就得修个没人能打得进来的城墙。”
“不但要坚固,还要加高。”
座下一名年老的百工点了点头:“我家祖上,曾经给洛阳城修筑城墙。”
“大概能有四五丈高呢!主公是不是想把徐州城墙也修高到四五丈?”
“四五丈?”曹旦心中盘算着,三国时期的一丈大约两米二或者两米三。
五丈高的城墙才十一米?
这也太矮了!不行不行!
“不够!”曹旦笑道,“我要将徐州城墙修到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徐州城墙修至少要高到十三丈!”
曹旦话音刚落,几名百工皆是大惊。
十三丈!
足足有洛阳城墙两倍多!
那名年迈的百工摇了摇头:“主公,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啊!”
“我们现在,垒高砖石的粘合剂,最多用糯米和稻草混合。”
“城墙越高,需要砖石之间的粘合效果就要越好。”
“糯米和稻草组成的粘合剂,不能实现支撑起十三丈高城墙的预期啊!”
“是啊!”一名百工附和道。
“想来是主公年轻气盛,对城防修建和高度方面的数字没有什么概念。”
“十三丈的城墙?”
“且不说民夫能不能垒到那样的高度,即便是勉力为之,那十三丈城墙,也是摇摇欲坠,一碰就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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