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败后,我被诱婚了

《感化暴戾大佬失败后,我被诱婚了》

第402章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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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沈寒御分离数日,可是此刻,二人目光交错,桑浅浅却只觉百感交集。

有太多话想要跟他说,然而此刻,却不是说话的时候。

“明天,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沈寒御低声说,“我会让简峥安排好一切。”

桑浅浅鼻子有些酸,“嗯,你多小心。”

沈寒御深深地看着她。

身边有长辈,有小辈,以沈寒御的性子,原本不会在人前,与桑浅浅过分亲昵。

可是此刻,他却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抱紧了她。

喑哑的嗓音落在桑浅浅耳畔,他说,“我会很快回来的。”

话落音时,他已然松开她,大步离开。

甄珠再也忍不住,“表哥,你答应我的事呢?”

沈寒御头也没回,“不会食言的,耐心等两日。”

这次调查的结果,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其中的真相,或许,就连甄以平都被蒙在鼓里。

他需要跟甄以平先行聊过,才能告诉甄珠,否则,必定会出乱子。

只可惜眼下,显然不是聊此事的好时候。

目送沈寒御离开,甄以平强撑起的那口气,骤然一松,整个人虚脱般站都站不住。

好在甄家司机已经到了,迅速扶着他上车,送他去了医院。

甄以平在半路上就疼晕过去一次,到医院时,勉强醒过来一会儿,但随后又陷入昏迷。

老太太执意要在医院守候,直到甄以平从急救室出来,医生说已然脱离危险,她这才由桑浅浅送回甄家。

怕老太太出事,桑浅浅这晚住在了甄家。

翌日一早,简峥准时来接她去医院,到医院时,阮晓霜和谢时安已然到了。

谢时安终究还是赶了回来。

一来阮晓霜手术是大事,二来,那画册后面的三幅画着实让他疑虑重重,而桑浅浅明显知道什么,他越想越不安心,急于想要知道个中缘由。

两人送阮晓霜进了手术室,谢时安这才看向桑浅浅,压低声音问:“那几幅画,到底怎么回事?”

桑浅浅不答反问:“你觉得,那画是晓蝶画的么?”

谢时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晚和桑浅浅视频,乍然看到那几幅画时,他第一反应,是坚信这些肯定不是晓蝶画的。

怎么可能是她画的呢?

晓蝶的智商不过数岁孩童,前面那两幅画却主题分明,文字中表达的思念之意,也极为清楚,可见绘画之人,神智正常无比。

而最后那副涂鸦,戾气十足,又怎可能出自晓蝶。

可是这两日,谢时安翻来覆去将那几幅画看了数十遍不止。

尤其繁花盛开的花园里,少女回眸看向少年的那副。

那少女的眉眼分明和晓蝶有六七分像,而那少年,虽然只微微露出个侧脸,身影也被虚化。

可谢时安越看,越觉得那少年,像是邵锦。

谢时安心里的坚信,慢慢动摇了。

他想起一些曾被忽略的旧事。

那时邵锦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有一次站在楼上窗边,看着天空中飞过的几只鸽子出神。

他突然问谢时安:“你喂过鸽子吗?”

谢时安摇头,同时对他问出这个问题,有些诧异。

邵锦笑了,眼里似有怀念之意,“喂鸽子挺好玩的。你想想,一个广场的鸽子,都蹦蹦跳跳的围着你,还有的鸽子会飞到你手上,身上,头上吃食,那场面,啧。”

谢时安说,“好像你经常喂?你不是要陪着三小姐,哪来那么多闲工夫。”

“三小姐喂,我陪着不行?”

邵锦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天,你可以去试试,没准你就爱上了。”

谢时安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试试、爱上,是指喂鸽子。

当时只觉莫名其妙,现在才意识到,或许邵锦彼时说的那些话,另有深意。

邵锦为人处事,比他要更刚毅果决。

他极少袒露心扉,哪怕,是面对曾经年少时的朋友,谢时安。

但是在他决意帮助阮承出逃的前几日,他来找过谢时安。

本意是想让谢时安加入他们的出逃计划,一起走。

谢时安非但拒绝,反而很不赞成,认为此举太过冒险,一旦失败,对阮承百害无一利。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计划风险很大。”

邵锦说,“可是承爷只有这次机会,他不能坐牢,他的身体,也坐不了牢。”

所以哪怕知道这次计划的成功率极低,他也必须要陪着阮承搏一搏。

他没有再试图说服谢时安,却也并没有走,而是在沙发上坐下,问谢时安:“有酒吗?”

谢时安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罐啤酒。

他沉默地喝着,似有满腹心事,却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喝完了这杯酒,才站起身。

“你不参与这次计划也好。”

邵锦看着他,“如果我和承爷出事了,就麻烦你照顾好三小姐。”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本来答应三小姐,等京城的事一结束,就立刻回去的。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如果,我食言了,替我向她道个歉。”

当时谢时安并未做他想,毕竟,邵锦曾在国外贴身陪护阮晓蝶小十年。

他只以为,邵锦是对自己的责任放不下,可如今想来,那或许,是邵锦在托付自己最后的牵挂。

邵锦比阮晓蝶不过大几岁而已,他去阮晓蝶身边的时候,才十六岁。

阮晓蝶虽然智力有问题,却自有她的天真可爱之处。

少年男女朝夕相处,彼此生出感情,也并非不可理解。

难不成,在邵锦回国之时,晓蝶的神智已然恢复,所以才会画下那两幅饱含思念的画作,而在邵锦去世后,又因过于悲愤,信笔涂下那黑色的涂鸦?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装作无知孩童模样,又意欲何为?

谢时安不愿再想,闭了闭眼,“我不知道,浅浅。”

桑浅浅没说什么,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份药方:“晓蝶的病情恢复得很好,下一阶段,不用再针灸治疗了。如果晓蝶愿意,可以吃吃这些药。”

谢时安接过药方,“这和之前的药方,好像很不一样。”

“是,之前那些药,不必再吃了。”

桑浅浅说,“这些药,是滋阴养肺调理身体的。之后,晓蝶应该也用不着我了。”

谢时安握着药方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所以,你也觉得晓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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