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权除异

《铭权除异》

第4章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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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恭迎度氏除夜先生呢,不过,是否有什么不满呢?”

诺大的房间里,乌雅瀚玥静坐在里头的椅上,脸上依旧挂着平日的笑容,嘴里却吐着令人悚然的语气,他轻笑道:“还是说,乌雅做错了什么?”

“以自我思想来代表全体?”银月下,一袭显眼的白袍人于虚空中踏入周围已糟乱至极的房间,他手执一树饰巨剑,走时,微风拂过白袍,令兜帽迎风飘荡,一双赤红的双眸此时已杀机四起,他冷笑道:“看来,二域终要空下了。”

“是嘛,虽当年曾见过除夜先生您的风采,但遗憾的是,乌雅,可从不退缩呢。”乌雅瀚玥脸上笑容消失,他起身走向度绛霄,立于对面,细长的双眸如毒蛇般无温面对度绛霄,嘲道:“请吧,还是说,你犹豫了?”他脸上重浮笑意,但也不过是刺骨冰寒,手上的动作全无,毫无攻击架势,看是正待对方出手。

“不拔剑?真没想到,圣氏过后之久,你还如此念旧。”度绛霄手中巨剑一抛,飞向对面之人,剑尖直指乌雅瀚玥,飞驰而来带来的力道如同撕裂般呼呼炸响,但仿若无事一样,乌雅瀚玥依旧如没事人一般,无一戒备,只是在巨剑袭至之时,身形微闪,手臂伸出欲要抢夺巨剑,但剑主怎能令他如愿,又本是交锋的开端,伸手欲夺之时,剑柄却猛地被人握住,度绛霄眼神微冷,手上的剑势越发猛烈起来,像是被激起狂怒一般,更甚暴虐,但依旧章法齐整,剑势拥雷霆之势。

“数人皆知度氏除夜洁癖极重,但,有多重呢?不从得知。”乌雅瀚玥脸色平淡避开欲要斩向身上的剑锋,偶尔接招时,悠悠吐出一句,手臂藏于袖口的护臂被剑刃划出点点光亮,他挂着一幅笑容,每次的话语如同遇见老友般和蔼亲切,但却吐不出一口好话,他见度承绛霄不做应答,倒也没悻悻闭口,只是开口笑容以道:“当然,你的性子我毫无兴趣……”他趁度绛霄攻击些许空当,迅速拉开距离,从橙袍内袋拿出一柄弯形匕首,手指褪去刀鞘,又道:“真是有些许招架不住呢,不过,除夜先生。”

“您是否太过轻敌呢?”他看着几米处的度绛霄,脸上表情全无。

“我可以理解,这是对无执剑者的特殊,还是,羞辱?”

话落,周围墙面逐渐爬满冰霜,雾气蜂拥而至,乌雅瀚玥手握短刃尖端已泛起层层冰霜,逐渐凝固成细细长剑,并如炮弹般射向度绛霄所在之地,不比之前巨剑来势汹汹,它像是一颗子弹,触时,痛楚转瞬即逝。

“羞辱?或许,不过你要清楚,或者说是铭记于心。”度绛霄将巨剑剑身迎向瞬眼而至的长剑,并在长剑刺至巨剑剑身时,他眼神一凛,迅速收回巨剑,在长剑飞至自身时,随手一挡令长剑失去攻势,直至往下崩然落地,凝固的剑刃也碎至七零八碎,但瞬既浮空而起,在它飞至剑主手上时,度绛霄手中剑轻轻一甩,连带甩去凝上的冰水,像是感到坑脏般,他眼带嫌恶的看向面前执着已完好长刃的乌雅瀚玥,冷然道:“不该管的,便不要心生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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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哪一项?毕竟有些事做多了难免会忘记呢。”乌雅瀚玥由方才被其压制转至如令主势,虽对方也仅仅只是半步后退,但也极令乌雅瀚玥感到几分舒缓,怒意也接连散去,他自认脾气极好,但旁人却对他只是畏惧,呵,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少了几分亲切而已。

“嗯,看来除夜先生是对曦之之事的的做法不满吗?”乌雅瀚玥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度绛霄,笑道:“您最厌恶之人被其算计不是应该感到欢喜吗?还是……”

他眼神微冷,冷言道:“以此作果?”

“死亡?”房间内,天花板上的长条灯正发着光亮,江曦之上身靠着床头,奇怪地看着床旁坐着的壤驷霁,问道:“谁做的?”

“亦看痕迹,想来是一把巨剑所杀,至于那名乌雅氏情况如何,我认为,您不会想知道的。”壤驷霁看着依旧面容疑惑的江曦之,提醒道:“你们孤氏居的除夜先生不也是巨剑吗?”

“嗯?是的,不过也仅仅见过几次,这么说的话,那名乌雅氏还真是倒霉,呵呵。”江曦之从锅里盛起一碗排骨汤,细细品尝,便毫无在意那名乌雅氏坑害自己的事情。

“我想需要纠正您一下,这并不是倒霉,这仅是自食恶果。”壤驷霁说罢,转头看向门口紧闭的房门,道:“庚先生,需要我请您进来吗?”

“嗯?咳……咳……”正喝着汤水的江曦之正被这句话呛了个正着,他艰难地收起咳嗽的声音,看向已坐在壤驷霁身旁的庚驰雪,尴尬地笑了笑,道:“庚拥权,晚上好,刚才来的啊?”

“嗯,刚才来。”庚驰雪冷眼看向他,在江曦之浑身不自在之时,却绽放出笑容道:“曦之,才刚成年就向自家师父挥剑相向了?”

“哈哈……我这不是替白卉着急吗,怎么可能先挥剑呢,只是……诶?庚拥权,别……”江曦之讪笑一声,但待他看到庚驰雪拿出本子拆开笔盖立马便慌了,倒也不敢伸手抢夺,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庚驰雪手中的笔,心中乞福。

“嗯嗯,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很杀望你能多说点。”庚驰雪写完看向床上的眼神失去高光已不再言语的江曦之,微叹一声,道:“不知你是否是蠢,这种也会上当。”

“该说将你和白卉限制在孤氏居的诀定是错误的吗?”庚驰雪起身看着江曦之,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他,但却弯下腰,轻握江曦之的肩膀,道:“刚才记录的,我都不会说,我只需要你保证,不要有下次,并需记住,惹事生非的希望,不该存在,扼杀在摇篮之中便可。”

“保证,不要出声,记在心里可清楚?”庚驰雪放下握着的手,直起身向壤驷霁微点一头,便转身离去,轻开房门,走了出去。

“生气了吗……”江曦之方才依稀见着庚驰雪坐在自己床旁椅上时那散发的冷意,虽并不是杀意,但却充涉着怒意,恐怕,痊愈后极训肯定少不了他了,本来只是邀请,但现在看来,自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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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了,还会更加严格。

“庚先生生气不可避免,所以,江先生,请先打好精神吧,几月后便是域校开学的日子,请做好万分准备,壤驷,便先行离去了。”壤驷霁起身向江曦之做出告别,便起身向房门走去。

“嗯,壤驷先生,再见。”江曦之看着已走出房门的壤驷霁,便将目光转向熟睡在沙发上的连白卉,就这样看了几分,便迅速喝完碗中的汤汁排骨,目光聚集在早已空空如也盛放过排骨汤的锅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往能够吃撑的饭量现如令却已被吃的毫无剩下,想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他收拾好滑轮桌上的碗筷,整齐放好后,便伸手关上灯开关,缓慢地从床上躺下,但身上的伤势可不那么好受,隐隐有疼痛袭来,但还是躺好了,并没出现任何意外。

“晚安。”江曦之轻喃一声,但并没有立即睡下,他伸手开启床柜上的台灯,无神地看着这束无比令他感到温心的光亮,直到睡去也不自知。

“驰雪?”天台上,从书房走出来到此地的度承宣看着双手插着衣兜,站在边栏旁的庚驰雪,有些疑惑地向他走近,道:“有烦心事?”

“没事。”庚驰雪面迎着风,额前长发随风飘荡,他转头看着身侧的度承宣,道:“只是觉得当年的决定现在想来还是太过于错误了。”

“并不觉得,当年的决定,是我们一起想出。”度承宣看着略显尴尬的庚驰雪,询问道:“曦之,怎样了。”

“还不错,我说精气神。”庚驰雪看着前方的夜景,笑道:“毕竟你下的很重,这可不是几小时就能痊愈的,虽然的确恢复不少。”

“教训重是足以记住的。”度承宣望着远处天上的星空,轻声道:“在这里没有迷雾,抬头望去便是一片绚丽的星空,但迷雾无时无刻便存在,它可以让你看见使你难忘的一切,但也可以顺眼间,将那些难忘,化为回忆。”

“谁说不是呢。”庚驰雪抬头看向天空,轻笑道:“也只有在你这里能看到这般情景吧,别处,很难看见这数多的星星。”

“当然,也只是未曾瞧见罢了,就如同你说的,无法看见的,便是一名未知者操控迷雾而产生的幻境罢了,但是,牠却从未揭开迷雾给我们看过一次,是觉那般美丽,其者无资吗。”

“那便一一掀开。”度承宣望着星空,脸上逐渐泛起笑意,道:“艺术品只有在数人见证过后,才能更为亮丽,而名垂不朽。”

“嗯?承宣,你刚才是不是笑了?”庚驰雪看着方才几瞬露出笑容的度承宣,忽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度承宣转身往电梯去时,走时,也不忘提醒庚驰雪,他简洁的叮嘱道。

“很晚了,早些睡。”

“嗯,晚安。”庚驰雪看着已然关合的电梯门,呢喃道:“不一样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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