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越不大稳

《这个穿越不大稳》

第28章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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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卿处理完黄金阁的事儿去了徐记裁缝铺。

晴儿高兴地合不拢嘴,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肩揉腿。

“你手怎么了?”

徐长卿见她手上包着块布,便抓起那只白嫩小手看了看。

晴儿脸上一热,低着头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扎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徐长卿见那根手指肿的老高,和旁边几根手指一比明显胖的不像话,把大师傅叫过来问道:”她手怎么了?是不是你虐待她了?”

大师傅神色慌张的说道:“没有没有,我在徐家干了十几年了,我儿子也在徐家酒楼当差,我哪儿敢虐待晴儿小姐呢!”

晴儿急道:“大师傅待我和亲女儿一样,公子千万不要误会。我这手指——是我自己赶工赶的磨破了皮,和大师傅一点关系都没有。”

“赶工?什么工这么急?”

徐长卿皱眉望向大师傅。

大师傅赶紧摇摇手解释道:“不是店里的活计,店里的活计都有我和秀云几个做着,晴儿姑娘她——”

他也不知道晴儿赶的是什么工,话到一半只能停住,眼巴巴的望着晴儿等她解释。

晴儿红着脸道:“公子不是说要试试我的手艺吗?我看这天一天凉似一天,就利用上工以外的时间给公子缝了件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就等着公子回来试试。”

徐长卿心里一动,眸子里温柔似水,心说上辈子哪儿有这种福气啊,上辈子都是我给人家洗衣服做饭,就这样还得把工资如数上交,哪天一不投心眼儿就是一顿暴风骤雨。回头想想,还是这个世界好啊!

在晴儿脸上扫了一下,柔声道:“辛苦你了,快去拿出来让我试试。”

晴儿扭捏道:“这里人多,若是晴儿做得不合身的话会叫人笑话的。还是请公子去里面试吧。”

“好,去里面试!”

徐长卿跟着晴儿进了内房。

晴儿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件针脚细密、秀了大片青云的袍子,“晴儿绣工一般,有几处针脚错了,公子要笑话晴儿的话就笑话吧,反正这里没人。”

晴儿说着帮徐长卿褪去衣服,轻手轻脚的替徐长卿穿好,扣扣子时羞答答的低下头,身子一晃,将额头顶在了徐长卿胸口。

“晴儿没什么文化,只在衣服上秀了一些青云,祈愿公子日后能够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公子,晴儿已经长大了!”

晴儿忽然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徐长卿。

徐长卿闻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香味,抚了抚晴儿的背,捧起她滚烫细嫩小脸打趣道:”长大了,是不是想找个婆家了?“

他何尝不知道晴儿话里的意思,也不是没有动过念头。晴儿当年被买回来时便是当做陪床丫鬟买回来的,只是当年那个“徐家公子”太过老实,整天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对于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晴儿小的时候还好,后来渐渐大了,身子长开了,从府上其他人嘴里听说了男女之事的诸般乐趣,夜里从徐老爷门前路过时听见里面传来“啊啊呀呀”的叫声,心里痒的和猫挠似的,只觉春潮渐张,身体里面的那团火焰一日强似一日。

前些日子公子坠井,捞上来后好像变了个人,言语之间,眉目之间,肢体之间,叫人看了好生心动,竟有了几分非分之想。

“晴儿谁都不嫁,只想日日夜夜跟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

晴儿紧紧搂住徐长卿,生怕他跑了。

徐长卿挣扎了一下,拨了拨晴儿的嘴唇,笑道:“好大的力气,来让我瞧瞧牙齿长全了吗?”

晴儿“啊呜”一声,轻轻含住徐长卿手指吮了几下,一脸幽怨的盯着他道:“公子是外面有人了吗?”

徐长卿被她撩拨的有些燥热,使劲儿弓起身子,不让晴儿觉出他下身有异,拉着她坐到床上,解开他双手说道:“等过几年家里的生意好些了,我去扶苏城中买处宅子,让你搬过去住,如何?”

晴儿心里一动,几乎高兴地跳了起来,但随即神色一暗,压低了声音说道:“晴儿只是个买来的丫鬟,不值得公子为我这样,会让人说闲话的。”

徐长卿道:“谁敢说闲话,就拔光他嘴里的牙!”

晴儿又搂住徐长卿,羞答答说道:“公子,你待我真好!晴儿以后为你做牛做马,你叫晴儿做什么晴儿就做什么。”

“行,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徐长卿坏笑道。

……

不行,还是得赶紧想个法子破镜!老这么憋着早晚得憋出问题……徐长卿离了裁缝铺,回忆着二八少女身上独有的香味儿,想起上辈子的苦逼生活,感觉当务之急必须得想个法子破镜,要不然到了这个世界上岂不枉为男人?

徐记酒楼人声鼎沸,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但来吃饭的人还是不少,但凡靠窗的、位置好的座位几乎都坐了人。

徐长卿找来酒楼掌柜问了几句,又去后厨看了看,叮嘱掌柜的要搞好店里的卫生,搞好店里的服务。最后把酒楼掌柜和账房先生叫到一起算了笔账,给他们留了张字条:即日起凡在本店预存银两者,存十两菜肴一律九折;存三十两菜肴八折;存五十两菜肴六折;存一百两以上者,菜肴一律五折。

酒楼掌柜皱眉道:“这么高的折扣如何使得?酒楼咋赚钱呢?“

账房先生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算盘,说道:“五折已经是极限了,算上伙计们的工钱,五折勉强够本,不亏不赚。但如果一个月内有几天生意不好的话,搞不好就得赔钱。”

“这事儿老爷知道吗?”

酒楼掌柜不放心他乱来,试探着补了一句。

徐长卿道:“这条街上共有多少家酒楼?”

酒楼掌柜回道:“八家。”

徐长卿道:“那好。先拉他们下水,他们若要降价,必定会在菜肴、酒水上做文章。咱们反其道而行之,降价的同时把菜肴、酒水提升一个档次,先耗他们几个月,把客人都拢到咱们这边,先把羊圈起来,我再教你们怎么薅羊毛。听明白了吗?”

账房先生难为情道:“听是听明白了,可这几个月的亏空怎么办?老爷要是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呢?”

“做一本假账,他要看的时候就把假账拿给他。”

“这——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出了问题我担着,你怕啥?”

“好吧,但愿老爷以后少来。”

账房先生是徐家的远房亲戚,徐老爷把家里最大的买卖交给他看着,就是因为他老实可靠。可现在要叫他做假账,心里面总感觉对不起徐老爷对他的信任。

若不是徐长卿通过了仙宗大考,又背回来许多金子,他肯定会私下里把这事儿告诉徐悦悦。

眼瞅着徐家已经败落了许多年,徐悦悦是指望不上了,索性就相信年轻人一回,由着他折腾一番吧,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起死回生呢?

这样一想,账房先生心里敞亮了许多。

……

徐长卿忙完了酒楼的事儿,又来到肉店,进店后开门见山问道:“现在市面上有哪几种猪?哪种猪的肉最好?”

肉店老板回道:“有五六种,肉质最好的是一种在河边养大的黑猪。那黑猪每隔几天就被主人赶到河里游泳,日子长了以后,那些黑猪身上的肉越来越结实,又加上隔三差五就在河里游泳,经常以河边上的水草为食,肉里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草香。”

徐长卿掏出两千两银票交给肉店老板,“去买一千头黑猪仔,雇一批有经验的工人,把这些猪仔分成五百头一组,分别放到我买下的那两座山上。让这些工人在山上盖几间房子看着这些猪仔,不用投食,只要留意不要让人上山打猎就行。”

肉店老板问道:“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将来等这些猪仔长大了,怎么捉回来呢?总不能漫山遍野的挨个去撵吧?再者说来,这样养猪也太慢了,人家养个一年半载就能换钱,咱们这法子起码得养个两三年,还不一定能肥过人家。”

徐长卿笑道:“你只管去做,到了能换钱的时候,我自然有办法把这几年浪费的时间都找回来。”

肉店老板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念在他之前背回来一包金子的份上,只好照做。

……

出了肉店,徐长卿心里只剩了最后一处地方——玉蓉山庄。

徐悦悦是被花臂男救下来的,后来那黑衣女子又叫人送来断月城的“滴血断续膏”,叫人为徐悦悦做了手术接上了手筋脚筋。若不是有那女子出手,徐悦悦即便不死也已经成了残废。

后来,那女子又帮自己杀了催命阎王,铲除了心腹大患。

他思来想去,一直搞不明白那女子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帮他。

难道是为了他体内的那块五彩混沌石?

但在那之前他只在仙宗大考上露了一下,单凭指尖的那点毫光,她就能看出自己体内有块石头?

如果这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话,那仙宗、神兵门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

他前前后后想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心说总不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吧?

那天夜里,花臂男称那黑猫为“玉蓉大人”,而那女子却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这畜生毕竟灵智有限”,那神态,那口气,摆明了是个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刁蛮小主。

该不会是断月城城主的女儿看上我了吧……徐长卿心里激动起来,只盼着一会儿见了那女子的真容,不要长得太丑。

……

玉蓉山庄院门虚掩,有个穿着粗布短衣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院子里编筐。

“你就是徐长卿吧?”

那老人头也不抬的问道。

徐长卿心里一惊,心说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天夜里他也没在这院子里啊。点了点头,走过去弯腰问道:“请问老人家,有没有见过一个穿衣黑戴黑纱抱黑猫的女子?”

“你问大小姐啊,她早就走了。这地方她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来一次。她很忙的,整天到处跑。”

“她叫什么名字?”

徐长卿脱口问道。

老人呵呵一笑,“这你得自己去问她本人,大小姐叮嘱过,不让我告诉你,让你自己去问。”

“我就是来问她名字的,可她不在。”

徐长卿说的是实话。

老人道:“那我就没办法了,有缘总会再见面的。”

老人说完后从地上捡起一把钥匙扔给他,“大小姐把这院子送给你了,说是奖励你的。”

徐长卿一愣,“奖励我的?“

“对,奖励你那天夜里击杀了催命阎王,救出了尸狗大人。”

这也太牵强了吧!明明是她提前安排尸狗进去卧底,又派花豹、大蛇、刺猬、乌鸦四人帮我杀了仇人。这明明就是故意找借口送东西给我吧!难不成她真看上我了……徐长卿心里一阵激动,瞬间变得无比自信。但同时也对那黑衣女子的容貌生出些隐忧,猜她定是个容貌丑陋的女子,要不然也不可能天天戴着面纱,还要这么无下限的缠着自己。

一边是风情万种的瑶儿,一边是二八稚嫩的晴儿,现在又多了个有钱有势的富婆,到底该选谁呢……徐长卿满脸幸福,感觉自己掉进了女人堆里,心说这个穿越是真不稳啊,脚踩三条船,幸亏中间那根支撑够硬!

算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徐长卿既已成人,就全都要吧!

老人见他目光呆滞,笑容猥琐,就拿起地上的镰刀磕了几下,提醒他道:“有件事,大小姐让我提醒你。”

“催命阎王死后,其子崔宁执意要西风堂堂主彻查此事,为催命阎王报仇。西风堂另外两位副堂主和催命阎王有过过节,当初为了争夺堂主候选人的位子斗的死去活来,水火不容。现在催命阎王已死,又加上此事查起来确实有些困难,还有就是再过几个月神兵门要举行每年一度的议事大会,这事儿要传到门主耳中对西风堂名声有损。于是,那两位副堂主就和堂主郑天林商量了一下,把这事儿压了下去。”

“可谁知道那崔宁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从小被催命阎王惯得不成样,竟然当场和西风堂堂主郑天林起了冲突,最后被郑天林以‘崔氏父子私设黑牢杀人无数’的罪名关进监狱,意欲将其斩首示众,以消民愤。”

“有这等好事?”

徐长卿呵呵一笑,眉目舒展。

老人叹道:“要是就这么杀了倒好了,只可惜在去斩首的路上被人给劫了!”

“有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的人,修为极高,只一个照面就杀了西风堂七八个人,带着崔宁走了。”

徐长卿大失所望,皱眉问道:“谁这么大胆,连神兵门也敢劫?”

老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仙宗也不是断月城。大小姐让我带话给你,以后见了戴面具的人小心点儿。还有就是崔宁既然没死,一定会彻查那天夜里的事,可能会查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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