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爹汉武帝!

《摊牌了,我爹汉武帝!》

第26章男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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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筋骨,比女儿家还要柔弱,实在是不适合练枪。”

晁御教习了韩越几日枪法,虽说韩越十分刻苦,哪怕双腿抖得似拨浪鼓一般了,也不曾松过马步,可只要一拿上枪,整个人便会失去平衡,根本使不上力。

刘予归得出的结论,让晁御和韩越两兄弟都十分绝望。

韩越鼓着腮帮子,双眼憋得通红,愣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问题是死的,人是活的,兄长教你点别的便是。”晁御拍拍韩越的肩安慰道。

可这韩越也是个轴性子:“我就要学枪,兄长使得,公主使得,为什么我使不得。”

说罢紧紧拉着晁御的手:“兄长,我会用功学,多苦多累我都不怕,兄长一定要教我。”

“傻小子,武功可能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一定不是惟一的方法。”晁御摸了摸韩越的头:“你有见过一个人打赢一个整支军队的么?”

韩越皱着眉摇了摇头。

“但兄长却有一套秘籍,可以让你一个人顶一整个军队!”

几人回到营帐,拿出匈奴人不屑使用的汉朝布匹,晁御便开始在上面涂涂写写。

“兄长现在要教你的,便是春秋时期的兵学圣典,孙子兵法。”

虽说这辈子阿母未曾让他学习过什么兵书,可在二十一世纪,他可是从小便开始收集各种画册小人书,堆了满满一抽屉,长大了也舍不得扔的。

什么薛仁贵瞒天过海,铁拐李借尸还魂,石勒欲擒故纵除王浚,诸葛亮空城计等等,说得是眉飞色舞引人入胜,让韩越等人听得是津津有味。

“那个叫曹操的,怎么那么笨,用铁链将船都串在一起,不就如同将草原上的羊羔都围在一个羊圈里,那狼群一来,跑都跑不掉。”

韩越天资聪颖,听故事也很懂得举一反三,学以致用。

晁御称赞地点了点头:“所以啊,那个叫庞统的人不费一兵一卒,也不用武,便联合周瑜歼灭了曹操一整个军队,你说,到底是武功厉害,还是兵法厉害?”

“兵法厉害!武功最高不过百人敌,但兵法却可敌万人!”韩越脑子转得快,嘴皮子也利索。

晁御心道他这表弟,日后定能成大事。

……

在单于庭的日子还算过的充实且平淡,一年春秋之后又迎来一季寒冬,草原被裹上了银装,伴着咩咩几声羊叫,仿佛春之神听到了呼唤,广阔的平原上,开始翻出点点新绿。

经过一年的虚与委蛇,军臣单于对晁御的信任已不可同日而语,好几次示意要将自己的女儿赐予晁御,都被晁御以年纪尚幼暂不考虑婚配为由给拒绝了。

要说这草原民族的好客之道,还真是一旦接纳便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如今这单于庭周边的大草原上,皆知晁御这单于钦定的女婿。

而刘予归则是越看晁御越窝火,时常莫名其妙的不理人。

这日晁御正在与韩越练习推手打太极,汉朝的使臣匆忙赶来,走进了公主营帐。

“公主,此次陪嫁的物资已经悉数补齐,如今冰雪退去,微臣也该回朝了。”使臣思乡心切,刘予归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呢,若是没有晁御等人的陪伴,此刻自己该是心如死灰形容枯槁一般了。

送走了使臣,晁御拉住刘予归。

“严冬已过,军臣单于对我的信任也日渐加深,我们是时候去找张骞了。”

“原来你还记得汉人的使命和朝廷的嘱托啊?”刘予归没来由的一酸,晁御也只得无奈摇头,这一年多的相处晁御自认对她是百般顺从呵护了,可刘予归却还是忽冷忽热的,哎,这女儿家的心思可真是难猜。

一到初春,草原上万物复苏,游牧民族放羊的牛羊马匹也正是接种交配的时候,整个王庭乃至整个草原都忙得不可开交,军臣单于也被琐事缠身,一面听中行说回报羊羔马匹的数量,一面还要调停各部族之间地盘的纷争。

“大单于,我听闻汉朝使臣张骞欲往大月氏,被右贤王生擒囚困于草原,至今不降。”

军臣单于细细想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囚困在匈奴好几年了,却宁死不降。

“小人不才,愿为大单于效力,将我在草原的所见所闻所想,一一劝慰于张骞,且公主贤良,定能感化张骞。张骞乃汉朝不可多得的人才,掌握不少中原学识,辩才了得,否则大汉皇帝也不会遣他去说和大月氏,此人若是能为我大匈奴所用,岂不是桩美事。”

晁御陈词恳切有因有果,军臣单于也觉得颇有道理,便允了晁御,命他前往右贤王营地,随右贤王再度劝降张骞。

“且慢。”中行说这阉贼又生了坏主意。

“此一去路远,胡安公主身子刚刚恢复,不宜劳累,还是留在单于庭,更为妥帖。”中行说一边说一边跟军臣单于使眼色。

中行说想得明白,只要以公主为要挟,晁御就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晁御转念一想,继续恳请军臣:“大单于,内官说得不无道理,但小人还不太熟悉匈奴语言,此一去可能多有不便,可否让韩越相伴,做个向导与通译。”

军臣单于不再为难,韩越不过一个刚满八岁的孩子,两个小儿不足为患,加之去的又是右贤王的势力范围。

右贤王与晁御早有过节,也不会放任他玩出什么花样来。

晁沁为两人整理着行装,刘予归千叮万嘱,不让晁御以身犯险,若是救不出张骞,便再回来,从长计议。

“千万小心那个右贤王,这段时间,我打听了不少那人的事。”

刘予归压低声音继续说到:“此人残暴,曾削人首级,用头骨做酒杯,不少汉人到了他那儿都被剁成肉泥喂了秃鹰。”

晁御与那右贤王交过手,草原上吹嘘他的也不再少数,自他赢了右贤王,更有说他是昆仑神下凡的,夸张至极。

不过这右贤王当日不敢发作,也只因是身在单于庭,各方势力和大单于压阵,他不能造次。

如今要去到他的地盘,的确应该慎之又慎。

另外,晁御放心不下的,还是晁沁和刘予归。

虽说刘予归会些武功,又有汉朝带来的亲卫还算寸步不离的护着她,可若是那中行说老阉贼要用计加害,也不是不能得逞。

晁御掏出胸口护了多年的旧耙头,递给刘予归。

“这是我的护身符,你且收着。待我归来,再交还与我。”

刘予归接过那块不起眼的旧耙头,她还记得和亲途中,晁御也是用它为自己挡住了流寇。

她小心将它放进怀中,捂了捂:“你也是,拿稳我给你的枪,平安归来。”

带上行装,装好干粮。

晁沁将韩越抱了又抱,才放他进了马车。

“怕吗?”晁御问韩越。

“有兄长在,我什么也不怕!”

晁御看着韩越这张俊秀的脸,忍不住上手揉了揉,谁料被韩越一巴掌打开。

”兄长莫要再当我是个孩童,说不准,哪天兄长还要靠我来营救呢。”

“哈哈哈哈,你个乌鸦嘴,我们只有一路顺风,没有半路失踪,更不用相互营救。我们一定会一起回到中原的。”

韩越虽听不太明白,可回到中原这四个字,对他来说着实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那个在阿母的描绘中,富庶、和平、安逸、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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