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爹汉武帝!

《摊牌了,我爹汉武帝!》

第49章田蚡大婚灌夫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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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晁御做了霍去病夫子之后,长安街市算是有了喘息之时。

长街纵马之事虽还是偶有发生,但比起以往可谓是天差地别了。

“田丞相大婚,太后下诏列侯皇族均需到场祝贺,你怎的不去,还有心思陪我上货运处溜达?”

晁御与李敢走在街市上,不少妙龄女子皆窃窃私语频频回首,晁御倒是很享受这般注目,可李敢却是毫无察觉亦或是满不在乎。

“你都说是列侯皇族了,那我去凑什么热闹。”李敢虽知晁御就是无聊调侃,但那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他是着实厌烦。

二人行至田丞相府大门处,门上妆点着红绸,门外道贺之人非富即贵,连卫尉和北军都驻守两旁以防发生什么意外,重伤了这些个国之股肱。

李敢遇上了不少同僚,只想快些离开,可晁御却偏偏拉着他往里走。

“晁兄弟,你这是……”

“来都来了,索性进去沾沾喜气。”

“我看你并非想沾什么喜气,而是看热闹为真。”

李敢一语道破,晁御也不反驳,这婚宴上的名人那是数不胜数,这热闹不凑都对不住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两人行至府门前,无人阻拦李敢,却将晁御挡在门外。

“嘿,你们这是何意?”

“可有贺帖?”门口迎宾的小厮问晁御。

这下晁御可就笑了:“那他也无贺帖,为何他进得我进不得。”

小厮啧啧两声:“人家腰间秀的那可是未央二字,你这腰间有个啥?也有脸往丞相府里闯,速速离开,否则我便叫人轰你了。”

好嘛,整个一狗眼看人低,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李敢刚要上前解围,只见门内一身着华服的小儿奔向晁御:“师父!”

晁御等人一眼看去,是霍去病,如今这霍去病也是一口现代用语时而让旁人摸不着头脑。

“滚一边去!”霍小公子出言着实霸道,一脚便踹飞了小厮,领着晁御与李敢便往宴席走去。

“师父怎会来此?”

“凑个热闹,讨口酒喝。”

霍去病摇摇头:“你素来厌恶田蚡,又怎会稀罕喝他的酒。”

相处几月,晁御发现霍去病虽与外人话不多说,处事也可谓之张狂,可他心里头却似明镜一般,不喜之人不愿多言罢了。

晁御笑了笑,低声对霍去病和李敢说道:“今日有好戏可看。”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田蚡起身祝敬酒词,在坐的宾客除晁御一行人和另一桌之外,皆离开席位伏在地上,大呼不敢当。

晁御抬眼望去,一个长相粗鄙,一个胡须花白,两人对伏在地上的众人嗤之以鼻,自顾自地喝着酒。

待田蚡祝词完毕,那胡须花白之人也起身:“今日田丞相大喜,吾携诸位老友,一同恭贺丞相。”

说罢看向四周,只有寥寥几人微微欠了欠上身,排面远不及田蚡。

那长相粗鄙的便不高兴了。他起身拿起酒杯依次敬酒,敬到田蚡时,田鼢微微欠身,还抬手挡杯道:“吾不饮满杯。”

那粗人可就火了:“想当初窦丞相在位置之时,你来往家中,陪侍宴饮,跪拜起立好似子孙一辈,如今过河拆桥大摆姿态,真是可笑!”

晁御算是听明白了,这就是今天大戏的主角,灌夫,而那花白胡子的定然就是魏其侯窦婴了。

田蚡听罢讪笑一声:“吾以往对待你等太过客气,才落得今日吾大喜之日还要遭你奚落,来人!”

一大队护卫闻令将灌夫包围。

“今天宴请的皆是皇族宗室,达官显贵,是有太后诏令的,如今灌夫当众辱骂,侮辱诏令,犯了不敬之罪,将他拿下!”

窦婴闻言连忙上前调停,可灌夫酒劲上头大喝一声:“要治吾的罪,先摸摸你的底子干不干净吧,你与淮南王私相授受之事,莫要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些帐,老子可都算着呢!”

晁御看得起劲,李敢却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只有霍去病依旧自顾自吃喝,完全不在意这帮人在拉扯些什么。

好好的一场婚宴,由灌夫入狱告终,回程的路上晁御叼了根竹签对李敢说:“你瞧好吧,不日大殿之上还有戏可看呢。”

李敢摇了摇头不知晁御为何对朝堂争斗之事如此感兴趣。

晁御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将灌夫今日没说完的话,明日在大殿上娓娓道出,断了这田蚡的后路,拆了主和派的台。

这样主和派的核心一散,对战匈奴的决策上便会更加顺利。

……

未央宫中,窦婴坐在大殿一侧,对着刘彻缓缓道出灌夫因为醉酒失言之事。

“陛下,灌夫虽顶撞了田丞相,可念其战功赫赫,实在是罪不致死啊。”

刘彻收到了窦婴上书,本正为如何消减田蚡势力而发愁,现有了个送上门的对策,他更要仔细听上一听了。

“田蚡丞相,灌夫大闹婚宴一事,朕也知晓个大概,毕竟是丞相迎娶燕王之女,又有太后诏谕,到的都是肱骨显贵,灌夫当众让田蚡难堪,也难怪他气急,以不敬之罪将其入狱。”

“陛下明察,灌夫虽鲁莽顶撞了田丞相,可其绝无预谋要大闹婚宴,实乃酒后失言,酒后失言啊……”窦婴说罢,从椅子上站起拱手作揖求刘彻开恩。

刘彻站起身来长叹一气:“你也知道,田蚡乃是我亲舅,母后对其也甚是疼爱,灌夫有错在先,若是由朕出面让他放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实在是难办啊。”

刘彻缓缓踱步,灌夫有勇但年事已高,若是出征匈奴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保与不保其实并无差别,若能用此人之事给田蚡上上一课,倒也划算。

“灌夫纵然有错,可他口中所言也并非无中生有,田蚡私占田地,与各官员私相授受,还与淮南纠葛不清,他的作为已是满堂皆知,就连市井小民也能道出个一二来。”

窦婴上前,双膝跪地:“求陛下开恩,准许老臣为灌夫申辩。”

刘彻扶起窦婴:“魏其侯句句在理,朕自以为灌夫确实罪不致死,如今你们各执一词,不若一齐至东宫讨论此事,魏其侯以为如何?”

窦婴拱手拜礼:“陛下英明,若能当庭对质,吾定将据理力争,怒斥田蚡种种,换灌夫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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