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的事,怎么就胆小如鼠了?”
西湖地牢外。
张玄听着地牢底下任我行一阵阵野兽般的咆哮,整个人心惊胆战。
任我行不愧是当世几大绝世高手之一。
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内功深厚震耳欲聋。
若是内功稍弱一些,只怕连任我行这一声声怒吼都扛不住。
就要被震得当场晕厥过去。
“这任我行一次又一次的蛊惑我接近他,定然不安好心。”
“可我若是想要快速成为一流高手,他手上的《吸星大法》就必须得到。”
“兴许,可以从任盈盈的身上下手。”
张玄眼睛微微一眯。
心中再次开始慢慢谋算,如何获得任我行身上的《吸星大法》。
原著当中,任我行曾将《吸星大法》的武功心法刻在囚禁他的铁笼之上。
可具体什么时候刻的他并不清楚。
所以他不能冒险。
要知道距离原著当中任我行出地牢,还有一年时间。
倘若这个时候任我行还没有将心法刻在囚笼中。
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必须从任我行的口中,亲口得到口诀。
……
“小兄弟,任教主今日可有什么异常?”
张玄刚刚离开地牢。
黄钟公的声音便从远处飘来,语气关切的问道。
“前辈安心,任教主今日同样没什么异常。”
张玄看着不远处,坐在一株松柏下抚琴的黄钟公,恭声回答道。
这黄钟公作为负责看守任我行的四大高手之一。
握着一把解开任我行身上,十六道九天陨铁索的钥匙之一。
武功水平也属于当世一流高手。
自己每次从地牢中出来,黄钟公几乎都会出现,询问自己几句。
对任我行的情况显得十分关切,让张玄有些捉摸不透。
不知道这黄钟公究竟有何目的。
“那就好,任教主倘若有什么异常,小兄弟记得一定要及时通知。”
“万不可掉以轻心。”
“否则若是让任教主逃出地牢,江湖上必定又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黄钟公点头道,心思感慨万千。
原著当中,黄钟公宁死也不愿意投靠任我行。
反倒是另外几个梅山四友,相继服下了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丸。
成为任我行座下的走狗,甘受驱使。
“前辈说的极是,任我行倘若有什么异常,晚辈一定会及时通知前辈。”
张玄拱手回道。
说完拜别黄钟公,离开琴院,径直朝着棋院而去。
相比起青松频见,花香满园的琴院。
这棋院则是怪石林立,每走几步便能在石块上见到一张棋谱。
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白子前辈可在,晚辈张玄求见。”
张玄扫了一眼周围,并未看见棋院的主人黑白子。
“原来是张玄小兄弟,倒是个稀客。”
“这十几年来,小兄弟可是鲜少来老夫这里。”
“今日前来,不知道有何要事?”
一道豪爽的声音从远处的一座假山后传来。
张玄上前几步,发现一名身穿道袍,面色泛白的中年道人。
正坐在一张石桌上谱写着棋谱,莫约五十余岁。
这道人正是梅山四友中排名第二的黑白子。
对棋道的痴迷程度已近疯魔。
不过张玄心中却知道,这不过是黑白子表面的假象。
黑白子或许热衷于棋道不假。
但绝对没有达到痴魔的地步。
“贸然来访,的确是有要事和前辈商讨。”
“只不过此地却不是说话的地方。”
张玄点头应道。
梅山四友中,黑白子作为负责看守任我行的四大高手之一。
其实一直都心怀鬼胎,妄图得到任我行手上的《吸星大法》。
这些年不止一次偷偷违命前往地牢,私见任我行。
只不过任我行为人谨慎,对于黑白子从来没有相信过。
自然也就不可能将《吸星大法》传授给他。
他这次的目的,便是想利用黑白子对《吸星大法》的执念,利用黑白子。
让黑白子能够为他所用。
“贫道这棋院当中,并无其他人,张小兄弟尽管放心,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黑白子微微一笑,对着张玄说道。
眼睛却是上下打量张玄,心中略有震惊。
没想到张玄这般年轻,一身内力却修炼的如此浑厚。
只怕在年轻一辈当中,足矣排名前十,比起他而言都不遑多让。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为上。”
张玄却是摇了摇头。
要知道,虽然他的目的是利用黑白子。
可谁知道这石林中有没有东方不败布置的眼线?
哪敢在这种地方乱说话。
“小兄弟请随贫道来。”
黑白子眼睛微微一眯,见张玄不似在开玩笑。
随后起身向着左手边的一条小道伸手一引。
自己则是走在前面给张玄带路。
最后来到一座位于中心的假山下面,扭动一块石头。
假山下面一个莫约一人多高的洞口,随着黑白子扭动石头缓缓打开。
这竟然是一间藏在假山当中的密室。
“可是教主有何要事需要交代给贫道去办。”
“竟然让小兄弟如此谨慎?”
黑白子带着张玄进入密室,随后恭敬的说道。
“此事的确和教主有关。”
“不过却不是上面那位教主,而是下面这位教主。”
张玄说着,伸手指了指脚下。
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自然指的是任我行。
“小兄弟这话,贫道有些听不明白。”
“我神教内只有一位教主,那便是东方教主。”
“任我行专横跋扈,执教期间残害教众,人人得而诛之!”
黑白子还以为张玄是东方不败派来试探于他。
顿时捶手顿足的喝道,表情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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