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隋炀帝君临长安

《与隋炀帝君临长安》

第7章上好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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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扬带着宇文成都和胡子哥在密道里快速穿行,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尽头。

尽头的头顶也是一块地板,摸起来凉凉的像是铁制,柳飞扬对身后的宇文成都和胡子哥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地板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从缝隙中观察外面。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厅堂,里面塞满了人腿,视线所限看不到脸面,正冲密道出口的是一把金色的太师椅,椅子上面正襟危坐着一个人。

一身龙袍!

椅子上的人大概就是隋炀帝了。

千古第一昏君就在眼前了,历史中或演义中关于隋炀帝的的昏庸故事开始在柳飞扬的脑海里轮番上演。

“且看他们会如何处置皇上。”柳飞扬压低声音跟宇文成都说。

外面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隋炀帝,并没有人格外注意密道。

“昏君!禅让诏书你写是不写?!”

司马德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自古天下都是能者居之,如今天下豪雄四起,是朕无能,这大隋天下归于谁家,还要凭真本事打拼,你宇文化及司马德戡之流算什么东西,没有我的庇护和提拔,你们不过是纨绔子弟而已,朕绝不会将天下拱手你们这等人!”

隋炀帝虽然处在穷途末路,但皇上的气势依然强大。

“如果皇上不禅让,那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要忘了死人也会写诏书。”

宇文成都虎躯一震,这是宇文化及的声音。

“我欲建立不世之功,成为千古一帝,不成功便成仁,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隋炀帝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不世之功?哈哈哈,三征高句丽,大修运河,远征吐谷浑,这都是功绩吗?!”

司马德戡嘲讽道。

“高句丽如卧榻之猛虎,不尽早征伐,早晚要乱我大汉天下,我三征高句丽,每次都是棋差一招,虽然有我指挥不当之责,但背后宵小之辈犯事捣乱才是失败之根本,如没杨玄感造反,朕早就平了高句丽!”

“再说大运河,自南北朝以来,我华夏大地南北分治隔阂已久,太平时南北尚能勉强一心,乱世到来只有南北对抗,如果不加强南北交通经济文化的联系,迟早南北分割,我修大运河贯穿南北,为的不是一己私欲,而是功在千秋的大业。要不是你等蛀虫,贪污怠工层层克扣民夫工钱,大运河怎会成为我之罪?”

隋炀帝此话说的义正言辞,柳飞扬听了暗自称叹。

“住口!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天下都大乱了,你还在做春秋大梦,来人给我推出去斩了!”

司马德戡生怕隋炀帝说出不利于他们的话,使被迫跟他们造反的人动摇信心,于是急于置他于死地。

“上好头颅,谁当斫之?”

隋炀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低声沉吟。

“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配动手!”

隋炀帝忽然大喝。

底下的士兵们摄于皇上的威严,产生了一阵骚动。

“可惜朕的天宝无敌大将军不在此,倘若死在他的刀下朕也算死的值得。”

隋炀帝的声音中满是惋惜。

“你的无敌大将军正在逛窑子呢,你的头我替他取了!”

司马德戡洋洋得意的说着掏出了腰间的佩刀。

“慢着!宇文成都在此!”

柳飞扬大喝一声,推开密道的封口,顺势将宇文成都推了上去。

所有人看到宇文成都从地底下冒出来都吓得魂飞魄散。

“成都……”宇文化及迟疑的喊道。

“父亲,孩儿来就您了!”

宇文成都大踏步走到宇文化及的面前,把他拉到了隋炀帝的左侧。

“你怎么逃出来的?!”

司马德戡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山人自有妙计。”柳飞扬这时和胡子哥缓缓地走到了隋炀帝的右侧。

“你又是谁?!”

除了宇文成都和胡子哥之外,当场所有人都看向柳飞扬。

柳飞扬虽然是士兵打扮,但颜值身材气质都差不了宇文成都多少,自是摄人心魄。

“我是皇上还没认命的兵马大元帅柳飞扬。”

这话说的隋炀帝都懵了。

“司马德戡,你下药给我父亲,还欺骗手下,妄图弑君,你可知罪?!”

宇文成都此话一出,如有平地惊雷,又引起一阵骚乱。

“皇上昏庸无道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我司马德戡只不过是奉宇文大人的命令行事而已。”

司马德戡虽然是主谋,但带头人确实是宇文化及。此时的宇文化及要不是被宇文成都拉着,早就吓瘫了。

“胡将军,帮我把司马德戡拿下!”宇文成都命令。

这司马德戡虽然是骁果军统帅,但全凭隋炀帝的偏爱才爬上这个位置,真实战斗力在宇文成都这个级别的手下就是个战五渣,也远不如胡子哥。

胡子哥没等司马德戡逃回士兵当中,就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身前,右手成拳闪电般挥出,直接将方寸大乱的司马德戡打的如断线风筝一般口吐鲜血飞出去了。等司马德戡刚落地,胡子哥又飞身到他身边,使一个擒拿手,将司马德戡的手反扣在了背后,拎死猪似的把司马德戡拎到了隋炀帝面前。

“好身手!”柳飞扬忍不住喝彩。

“胡将军,搜一下他的身,找出迷魂丹!”宇文成都按计行事。

“找到了!”胡子哥在司马德戡的身上摸了几下,掏出一个小纸包。

“兄弟们,这是司马德戡给我父亲下的迷魂丹,我父亲和大家都是忠君爱国之人,怎会犯上作乱,都是这司马德戡在捣鬼!”宇文成都接过纸包打开取出一个黑色小药丸。

宇文化及和司马德戡面面相觑,压根儿不知道这是何物。

这时司马德戡想起了下午去宇文府被宇文成都勾肩搭背的场景。

“这是栽赃!宇文大人你证我清白!”

司马德戡面如死灰的挣扎着。

“家父自然是清白的,你大势已去,还妄想拉人下水。”

宇文成都对宇文化及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暗示。

“众将士,你们是不是听司马德戡说皇上要杀了关中来的士兵,所以才被迫跟着造反?这都是谣传,你们和宇文大人一样都被利用了”柳飞扬快刀斩乱麻,不给司马德戡解释的机会。

“司马大人跟我们说,关中李家已经反了,我们不仅回不去家,皇上害怕我们叛乱要杀了我们……”士兵中有一小军官说。

“李渊是皇上的表兄,皇上也是李世民的岳父,李家是皇上的至亲,怎么会造反?”柳飞扬为了安定军心,只能打亲情牌,但实际上李家都是狠人,这点关系算不上什么,他们父子为了权力,都能自相残杀。

“请皇上恕罪!”众将士听柳飞扬一说,全都跪倒在地。

“你等即是被司马德戡妖言惑众,朕也不怪罪你们,来人将司马德戡拖出去杖毙!”

司马德戡活不成了。

“宇文化及,你辜负朕的一片厚爱,竟然和乱臣贼子一起做乱,但想到你被司马德戡下药,就免你一死,而你儿宇文成都救驾有功,朕就再宽恕你一点,降你三职罢了。”

宇文化及赶紧跪倒在地硬挤出眼泪跪谢。

“皇上,家父年老痴呆,请皇上免去他所有职务在家养老吧!”

宇文成都当然知道父亲并不是被司马德戡下药蛊惑,所谓的迷魂丹不过是柳飞扬捏出来的泥巴,安排他栽赃给司马德戡,以此救他父亲一命。

“既然如此,朕就依你所言。”

隋炀帝说完,转头看向柳飞扬。

“你是何人?为何自封兵马大元帅?”

隋炀帝面有不悦。

“皇上,本帅是柳飞扬,是萧皇后的人,这兵马大元帅是我救你的条件之一呢。”

柳飞扬站着和隋炀帝说。

“这都是你的计谋?”

隋炀帝将信将疑。

“皇上,这确实都是柳元帅的安排。……”

宇文成都和胡子哥一言一语的将柳飞扬如何找到宇文成都,如何逃出妓院,如何找到这里,添油加醋的跟隋炀帝复述了一遍。只省略了栽赃司马德戡帮宇文化及洗白一事儿。

“朕死里逃生,全靠柳元帅,既然你救驾有功,又是萧皇后的意思,那天下兵马大元帅就给你了,朕再封你靠山王,赐打王金鞭,上可打昏君,下可打佞臣,再赐王府一栋,金银千两,你可满意?”

这靠山王本来属于隋炀帝的叔叔杨林,自杨林在瓦岗战死之后,一直空缺,是大隋的第一王。

“本帅就谢皇上了,我生来骨头硬,只拜天拜地拜父母,从不拜别人。”

柳飞扬挺直了腰杆。

“朕准你佩剑面圣,不用跪拜。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朕的命都是你的,江山现在有你一半。”

“皇上,我要你把所有的妃子都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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